害羞之下,他险些拿着旁边的硬物敲他,石延仙却捉住他的手腕,身子欺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整夜的爱他,让花乐歌吃不消的腰臀疼痛,偏偏还不能休息,就赶着回石家办事,一路上他把石延仙骂得狗血淋头。
石延仙也知自己做得过分,但是谁叫花乐歌如此可爱迷人,怪得了谁想要爱他,尤其是他带着他北上京城,一路上含情脉脉的看他,动不动就抱住他的手臂,身子软柔无骨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哪个男人受得起这种折磨。
“说要帮我槌背揉捏,别忘了。”
“哪会忘,等回房间后,好好脱光你的衣服帮你检查哪里酸疼。”
说话没个正经,让花乐歌又怒瞪了他一眼,气得险些又哭了。
还未到家门,石总管已经出门迎接。“少爷,你们回来了,家里有些急事,正要你们处理。”
石延仙皱了下眉头,石总管脸色沉重,看待花乐歌却又露出不豫,他马上就知晓家内有事,而且这事与花乐歌有关。
“先送花少爷进房里休息,他赶路累了好几天,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
不愧是少爷,石总管眼中带了此一一笑意,他要人带着花乐歌仔细小心的绕过大厅,送到房里先行休息。
石延仙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惊慌成这样?”
石总管低声在石延仙的耳边道:“是花少爷的伯父母来这里认亲,赶也赶不走,坚持要在这里住下,少爷你还未回来,他们又是花少爷唯一的亲人,我实在难……以定夺,就叫人安排住在客房,这几日已经有债主上门要债……”
石延仙阴狠的目光显露。“来得好,我不找他们算帐,倒自己上门来。封了门庭,叫长得高壮的仆役全都拿棍子出来,围住大厅,等我号令,再一起冲进厅里,现在先去请这两老过来厅里。”
连石延仙也敢惹,看来花家两老真的是瞎了双眼,石延仙可不像花乐歌心地善良温柔,以德报怨。
石延仙未遇见花乐歌前,就是有仇必报之人,谁敢惹他,绝对是比惹上天王老子还要难以善了。
两老被请来厅里,坐在厅堂主位上呼唤仆役,也要人上些珍馆佳馆大吃大喝。
他们在曾修名那里吃喝也近两年,想不到曾家只是表面好看,也没多少家产,禁不起挥霍,曾家渐渐要什么没什么,让他们两老还挺闷的。
后来才听说花乐歌攀上比曾家更有钱百倍的石延仙,石延仙耶,是首富石延仙,这还有什么好说得,他们俩老立刻拿了包袱,急急忙忙的过来石家享受。
这石家总管不会看脸色,竟对他们的身份大肆查探,还一脸为难的说少爷不在,难以作主。
花忠世气呼呼的吼了他两声,小小一个仆人也敢管事,对他们无礼,他们可是他主子的宠妾、花乐歌的伯父、伯母,他是什么东西!
吼了后,他就乖了许多,叫仆役送他们俩老到客房去。
一进内室,更加咋舌,石家门面已经比曾家豪奢万分,想不到就连内室的摆设也是金碧辉煌、闪耀贵气,更加深了两人要在这儿长住养老的心思。
石家这么富有,要什么有什么,以后再也不必顾忌,纵然花乐歌不是他们生的,但是养育之恩大于天,他当然得照顾他们。
就算他是陪男人睡的,那又如何!有钱财比一切都重要,若有这东西,管花乐歌睡上千百个男人也无所谓。
两人还在厅里喝着茶,这石家的茶,等级就比曾家还要好上几倍,真是有够香的。以后他们就在这里养老,过着快活优闲的生活,不管赌输多少银子,叫花乐歌拿银两出来,反正他只要伺候得石延仙舒舒服服,还怕石延仙不给他银子吗?
两人正想着未来该如何花费,那不识相的老总管伴着一个年轻却有威严的男子进来,那男子穿着极好,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挥手叫道:“那边来的,石家主子不在,现在我们作主,要借银三分利,银钱送上来的话,不用交给总管,直接给我们就行了。”
“下来!那不是你的位置。”石延仙冷道。
“什么?”花忠世还听不清楚。
石延仙没有第二句话,把他从主位按了下来,花忠世一把骨头差点散了,他哼哼啊啊的站了起来,正要拼命,石延仙的眼色转到林云娘身上,寒厉冷酷的神情让林云娘吓得心头一惊,立刻就从旁边的位子立起,站到一边去。
石延仙重新坐回主位上,问道:“总管,你说这两个是花乐歌的伯父、伯母?”
“是,他们自称是花少爷的伯父母,说要来投亲。”
他们一问一答,花忠世跟林云娘才知晓,眼前的人,就是世间上最有钱的男人石延仙,他们立刻擦了擦手,露出一脸讨好样。
“暧,石少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因为你跟乐歌不在,我们怕你的家产被下人给蒙走了,所以正为你持理这个家。”
石延仙不理会他们的藉口,眼神只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审视,神色之严厉,让花忠世开始冷汗海诲,有种这男人并不好惹的直觉。
说他喜爱男色,怎么也看不出来,这男人会为别的男人花下大把银两吗?会喜欢那个爱哭懦弱没出息的花乐歌吗?该不会传闻错了吧,其实花乐歌服侍的,并不是石延仙。
“看你们年纪,的确符合,长相跟乐歌也有些相似。”
见他喊花乐歌喊得亲腻,果然花乐歌是他的男宠,花忠世连连抹汗,幸好没走错,他急着辩驳。
“是,毕竟我们是他的亲伯父、亲伯母,所以有些相像。乐歌小时爹娘过世,就是我们一手抚养长大的,我们对他疼爱有加,比亲生女儿花娇儿还要疼,毕竟我们没有儿子,就把他当成长男一样的养。”
石延仙脸色一沉,连声调也压低,要在他面前谎话连篇,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这两人的无耻难以想像。
“哼,怎么跟我听得不一样。我听村里的人讲,乐歌的伯父母仗着乐歌年纪幼小、父母双亡,把他当成野狗一样打骂,还霸占了他父亲的家产。自小三餐没一顿温饱,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还得忍耐严冬酷寒、夏日游暑,含着眼泪做些下贱打杂的事,连饭都吃不饱,而他的伯父母把该属于乐歌的银两,全都花在赌博上了,最后竟落得被赶出家门,眼不见为净。”
“这……这全是误传……”
花忠世冷汗直流,连后背都湿透了,怎知过往的事被石延仙查得一清二楚。他一说误传,石延仙用力拍下扶手,发出轰然声响,他们亏心事做多了,经不得吓。
花忠世吓得腿软,林云娘也抖个不停,看来石延仙有权有势,跟幽目修名个性完全不同,他们想要讹诈石延仙,似乎是致命的错误。
“什么叫误传?你是说我石延仙打听事情不清,下面的人全都在蒙骗我吗?你是指我很无能吗?”
“不、不敢。”他们立刻矮了一大截。
“哼,我正想找花家两老为花乐歌出这口恶气。他是我的人,他善良可以忍得下这口气,我可忍不下,我要把这两老告上官府,没让他们充军边疆,作人下等奴缚,被人百般作践,让他们尝尝花乐歌百倍的苦,我绝对不饶过他们。”
花忠世听他讲得残酷,两人吓得脸色苍白。石延仙冷声道:“这两老倒也知晓自己大难临头,花家倒了,在家乡找不到他们的影子,让我出不了这口恶气,幸亏你们自投罗网,若真是乐歌的伯父母,那刚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就给我姻了见官去,我石延仙想报的案,官府一定会好好审理。”
听了报官两字,花乐歌又有石延仙这不好惹的男人在后头作靠山,一到官府里,他们准是没活路了,毕竟他们的确做了那些事。
了此刻哪敢承认,林云娘连忙摇头,“不,不,我们不是,我们跟花乐歌没关系'是以为能分得好处,我们才冒充来的。”
花忠世也吓得点头,“嗯,我们是冒充的,我们根本不识得花乐歌。”
“是真的吗?若是你们出了这门,还敢在嘴巴乱讲呢?”
两人急忙保证,“不敢,绝对不敢,我们不敢再冒充了。”
石延仙冰冷的眼光盯视他们。“既然不是就饶了你们,但是死罪可兔,活罪难逃,胆敢上我石家冒充乐歌的亲人,你以为我石家是酒肆花楼,任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吗?我石延仙好歹也是地方士绅'那能被你们如此欺辱。来人啊,把这两个无耻冒充的人给我打出去!”
一声来人,百来个年青力壮的仆役立刻冲了出来,声势惊人,个个手里拿着木条,花忠世跟林云娘吓得尿了裤子,一路被打了出去,却不敢哼叫。
石延仙对冒充的人就如此狠厉,若承认他们真的是花乐歌的伯父母,岂不是连命也没有。
从此之后,他们再也不敢靠近石家,也不敢在外头说他们是花乐歌的亲人,怕被石延仙寻到住处,真的告上官府。
总管关上了厅门,石延仙站起身说:“今日这些事,不必向花乐歌提起,我再择个空告诉他。”
“是,少爷。”
石延仙的手段让老总管佩服,花乐歌心地善良,一定难以决定该如何对待自己的伯父母,恐怕他们就算要钱,花乐歌也会给,然后搞得自己心情烦闷。
石延仙这番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霹雳手段,让他们连在外都不敢自称是花乐歌的亲人,更不敢来找花乐歌。让花乐歌避开让他不愉快的人事物,也算替花乐歌自小的凄惨生活出口恶气。
他进了房后,花乐歌正躺在床上休憩了一会,揉着惺松睡眼道:“怎么前厅好像很吵?”
“没事儿,有点小事,我处理完了。”
“嗯!”睡了一会,精神好上许多,花乐歌捉了石延仙的衣领,娇声道:“说要帮我揉捏呢,你说话算不算话呀?”
“当然算话,我叫下人去备了热水巾子,但是你可别在我的巧手按揉之下,呻吟不停、色心大起的想要欺侮我。”
石延仙调笑的话,让花乐歌脸红的时道:“呸,你……你这色魔,才别见了我美丽雪,日的身子,就乱摸乱按了起来。”
热水、巾子送了进来,石延仙脱掉他的衣物说:“暧,说美丽雪白在哪里?我瞧瞧,这地方怎么一点也不白。”
他手指头玩弄着他的乳尖,花乐歌槌着他的双肩,双脚乱踢道:“你正经点。”没想到这一踢,让石延仙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呵,这丛黑墨色的亮丽毛发也不是白的,这红艳艳鼓胀起来的东西又哪称得上雪白呢?”
“你这坏……坏人。”他在调戏他,害他有了感觉,这坏人就爱惹他。
扳开他的双腿,石延仙手指在粉红的穴口处周围按压,声音嘎哑道:“这里虽然不雪白,但是红艳得让人心痒难耐,这里是不是最酸疼,那我得先按揉这里……”
“不要!丢死人了。”
他满脸通红的低斥,但是石延仙热巾子上沾了一团油膏,硬是揉按了那个娇嫩部位。花乐歌轻声吟叫,那地方最近变得好敏感,有时只要靠近那里,他就高潮了。这一切还不是因他越来越爱石延仙,只要想到石延仙的男性就在体内抽动,那股快感就让他淫乱放荡起来,只为了心爱的石延仙。
“这里还酸吗?”
丢了巾子,石延仙探了手指,强插进去按抚里面生嫩的肉壁,花乐歌身子一颤,前面已经流出蜜水,他不甘示弱,手捉着石延仙的裤档部位,石延仙那里也早就蓄势待发。
“有没有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呢?若是有,就代表我按得好。”石延仙被他娇柔的手给爱抚着,调笑声音也带着浓重的喘息了。
花乐歌羞红着脸,手里捉着乱搓,就是为了报复石延仙乱说话,石延仙受不了的仰头虎吼:“你这小妖精,别再抓了,快上火了。”
花乐歌轻笑,替他抽开了裤绳,拉下裤子,石延仙的部位直挺的翘立,他见了,脸上热辣一片,在石延仙耳边娇吟道..“延仙,你是全世间最俊的男人,我的心只为你而跳”
石延仙热气冲上了心口,下部更是激动的挺得更宜,花乐歌手心还在轻柔的搓揉着,耳边的甜言蜜语甜腻,也像火一样炙人。
“延仙,你是我看过最聪明、机智的男人,笑起来的样子没人比得上,我好爱你。”
“该死!放开,我要泄了。”
石延仙拉开花乐歌搓揉的手,一下就深冲到软热的深处去,花乐歌拱起背承受,嘴角却露出调皮满足的笑靥。
石延仙恨恨的看了花乐歌的笑容,他娇笑着说:“原来你对甜言蜜语这么没抵抗力啊。这次是你先侵犯我雪,臼的身子,才不是我欺侮了你强健的身体喔。”
“可恶,你这小妖精,越来越懂得怎么摆弄我,我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让你得逞。”
石延仙深吸了好几口气,好像在重新找回他坚定的自制力,找回后,石延仙就故意慢慢折磨花乐歌,让他哭了好几次,还不肯让他满足。
“不行、不行……我不行了!碰我,延仙,求你碰我……”
花乐歌的双手被压制住,石延仙唇边带着报复的笑容,额上热汗滴了下来,他
嘶哑着声音道:“碰你哪里?”
“鸣,你知道的……”花乐歌哭着狠瞪他一眼。
“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是这里吗?”
他扯了一下他红通的乳头,花乐歌呻吟起来。
“还是流着泪的这里……”他的手指往下,戳刺着流满蜜液的口子,花乐歌喘息,身子摆动,石延仙动了动他体内的分身。“还是这里需要怜爱呢?”
“呜,你这坏人……坏人……一辈子都只会欺侮我。”
“不欺侮你要欺侮谁,全天底人没人比你更可爱,更让我想要欺侮了。”
石延仙回得深惰,以他的权势财力,他没有拈花惹草,现在的确只有花乐歌一人。吻上他的唇,他感动盈眶,热烈的回吻,石延仙就是他这一生的挚爱。
石延仙对自己的深情与疼爱,以前的他不懂,现在他懂了,却常常还是会冒出惊喜,也希望石延仙能永远爱着自己。
此情不渝,直到永久,两情缠绵,永世不变。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