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不过就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下人,凭什么超过我!如果没有你,我就能独享观众的掌声和欢呼
,我就能赢得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夏鲲。
“所以我联合音乐总监弄坏了你的伴奏,就是想让你临时换歌发挥失常被淘汰,顺便让那个龙崎背
个锅,哼,龙崎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了,他三番五次阻挠我,破坏了我好几个计划,如果不是他,你大概
早就退赛了,所以我想干脆一石二鸟,把你俩一起除了,结果没想到又是夏鲲帮了你,不过没关系,至
少龙崎被铲除了。
“再后来夏鲲把你看得越来越紧,我没有下手的机会,一直到拍微电影那天,我把爆破师换成了我
的人,他在墙壁下埋的炸药是原定炸药量的三倍,当然他也不是因为犯困才按错了按钮,而是在我的指
示下故意按错的,所以才有了那场火灾。哦当然,我没想烧死你,不然怕事情不好收场,我本来觉得把
你烧伤没法参赛就行了,如果能烧毁容自然更好,结果你居然毫发无伤!算你丫命大!”
白子轩没想到火灾也是严泽做的手脚,心底闪过几分震惊,一个人居然会因为嫉妒而变得如此疯狂
,真不知是可怕还是可怜。
严泽狞笑着:“但是,那些过去的都不重要了,现在你在我手上,要杀要剐只听我一句话,如果我
愿意,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
白子轩看着面目狰狞的严泽,有点犯难,现在严泽的心理已经极度扭曲,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来衡
量他,没准哪句话说不对就会彻底激怒他,到那时吃亏的就是我自己。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稳定他的心绪,就算暂时没法逃出去,也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这一世可不能
再那么随随便便死去了。
他正思考着对策,严泽忽然站起身,蹲在白子轩面前,脸上恢复了往日宁静柔和的笑容,可白子轩
却心头一紧,这笑容在此时看来简直无比诡异。
“你要干嘛。”白子轩警惕地问。
严泽托起白子轩被铐住的双手,白子轩刚要抽回去,就被严泽用另一只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我
记得网上很多人都喜欢你的手,又细又长,还会弹钢琴,哦对,夏鲲还为了你买了架三千万的钢琴,啧
啧,这些钱都够在t市买一套小别墅了。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手呢,不如砍下来做成标本摆在书房里吧。
”严泽一边说一边抚摸白子轩的手指,认真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严泽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慢慢说。”
严泽咧嘴笑了:“你不会以为我现在就要砍你的手吧?别怕,我还没玩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砍呢,
至少也要等我玩腻了再说。子轩,你剪指甲的时候有剪到过指甲缝里的肉吗?”没等白子轩回答,严泽
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十来公分的细长钢针,每一根都闪着刺骨的寒光。
“不,严泽,冷静点,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就算你毁了我的手也起不到任何作……”
严泽完全不理会白子轩的话,从一把钢针中拿出一根,剩下的放回口袋里,一脚踩住了白子轩不断
挣扎扭动的腿,死死拽起他的胳膊,捏着他右手的食指,针尖在充血的指尖上轻轻画着圈,说道:“如
果疼就大声叫吧,那个傻子被我注射了安定,这时候已经睡熟了,不管你叫多大声他都不会醒的。”
白子轩额上不断滑下冷汗,严泽踩的地方刚好是他伤得最严重的,坚硬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进还在
流血的伤口里,皮肉撕裂,疼得他几欲昏厥,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从严泽手上抽出自己的手指,只能
眼睁睁看着那根钢针不断游移。
严泽陶醉地看着白子轩痛不欲生的表情,加重了脚上的力度:“疼吗?你说我再用点力会不会踩到
你的骨头?谁让你这么瘦呢,大腿上都没什么肉,其实我踩得也很硌脚呢。”
白子轩每一次的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似要从骨头上生生把肉扒下来似的。他额头的冷汗愈来
愈多,但始终紧闭着嘴,吭都不吭一声,杀人般凶狠的眼神烙在严泽的脸上,把他盯得心里发毛。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以为你是谁!”严泽对准白子轩的食指指缝,狠狠扎了下去,并且一路
扎到了指甲根部,他的指甲上立刻鼓起半公分长的弧度,血不断从指缝里渗出来,沿着指关节往下流着
。
白子轩苍白的下嘴唇立刻被他咬出了一圈血印,他眼前一阵阵发晕,身体接二连三的严重外伤让他
的大脑产生了短暂的麻痹,但麻痹过去后,马上就是无可比拟的疼痛,他的眼睛倏然睁大,脖子上青筋
暴起,流的汗像下雨一样,不多时便在他头两侧留下来一大片青灰色的水迹。
严泽大笑着:“哈哈哈哈哈爽吗!爽不爽!能看到你这样的表情真是让我心情大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你现在求我我就不扎剩下的针了,怎么样,开口求我啊,说‘严泽少爷我错了你饶了小的吧’,
说啊!”
☆、第43章 千呼万唤
白子轩牙齿都要咬碎了,但就是一声不吭。
“不说?不说我就要扎剩下的咯。”严泽说着又拿出一根针,捏着白子轩的中指,作势要往下扎,
但见白子轩依旧不为所动,大怒:“你他妈倒是说话啊!求我!快求我!”
白子轩干脆闭上了眼,完全已经视死如归。
“呵,好啊,你要装刚强是吧,那咱们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针硬!”严泽刚要扎下去,口袋
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放下了白子轩的手,忿忿地说:“算你丫走运,不过不
着急,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
白子轩总算稍微松了口气,人家说“十指连心”,原来真不是骗人的,扎着针的食指直接疼到胸口
里,像是用火把狠狠戳在心脏上一样,有种火烧火燎的焦灼感。
严泽拿出手机,愣了一下:“夏鲲?夏鲲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白子轩眼前明显一亮,仿佛燃起了求生的希望。
严泽把踩在白子轩腿上的脚放下来,嘲讽道:“怎么,想你的小情人了?别激动嘛,这是打给我的
,又不是要找你,嘘,保持安静。”
白子轩紧盯着严泽手里不断作响的手机,焦急地想着该怎样才能给他打个信号让他知道自己的所在
?可严泽却毫无预兆地踩在了白子轩的嘴上,和着泥水血水的鞋底碾上了他的嘴唇,他疯狂摆头,却只
招致了更加用力的踩踏。
“唔唔唔!”
“我说了,保持安静!别想着在我接电话的时候打暗号!”严泽朝他丢了个恐吓的眼神,终于接起
了电话。
“夏鲲哥,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呀?”严泽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语气,变回了往日的乖孩子。
“其实也没什么……你睡了吗?”
“没呢,我家里人给我庆祝晋级决赛,我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哦是吗,在哪里庆祝啊?我也想去可以吗?”
“诶?夏鲲哥不是在找子轩吗,还有空参加我的庆功会?”
“那种人随他去吧,我懒得找他了。你还没说庆功会的地点呢,我想现在就去可以吗?”
严泽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说:“在金鼎大酒店六层,那我等你喔。”
挂断电话,严泽一脸凝重,挪开了踩在白子轩嘴上的脚,喃喃自语:“夏鲲一定在怀疑我……必须
在他前面赶回庆功会,不能让他发现破绽。”
严泽一边收拾身上和手上沾的血迹,一边打电话:“你们几个赶紧回来,把这个人做了……你想怎
么做就怎么做,不过别弄死啊,等我回来还要继续玩……好,三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我有急事必须
马上走。”
严泽确认袖口没有明显的血迹了,才拿出一把精致的小梳子,对着破了个大洞的玻璃窗仔仔细细打
理发型,心不在焉地对白子轩说:“这次你别想着和那个傻子独处了,我的‘好’朋友们马上就到,他
们最喜欢和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玩耍了,你跟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开心的。”
白子轩为严泽终于要离开而暗自庆幸,不管来的是谁,总不可能比严泽更变态了。虽然浑身上下每
一个伤口都在叫嚣,虽然他混沌的大脑随时要死机,虽然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快要虚脱,但他依然
坚信可以靠自己逃出去。
一定会有办法的,这个世界上谁都无法依靠,谁都不必依靠,这么久我都是一个人走来,今天也照
样可以继续依靠自己走下去。
很快外面响起敲门声,严泽转身出去开门,白子轩立刻把手举到唇边,咬住露在外面的半根针,深
吸一口气,猛地抽手,插.在食指里的整根针被拔了出来,一大股血喷在白子轩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腥
咸味道。
白子轩粗重地喘息着,手抖如筛糠,轻轻松开牙齿,那根还在滴血的针掉在了他头旁边,发出“当
啷”一声清响。
白子轩颤抖着将手指抵在破破烂烂的裤子上,希望能稍微止住点血。
很快,他听到严泽与人道别的声音,大门一开一关,屋外响起汽车的引擎声,他知道,这下严泽真
的走了。
然而,他的心还没落地,就又提了起来——六个猥.琐的大汉一拥而入,不怀好意地笑着慢慢靠近白
子轩。
“他们最喜欢和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玩耍了,你跟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开心的。”
白子轩想起严泽留下的话,一阵反胃,身体不由地往后缩,怒喝:“滚!离我远点!”
打头的男人满身肥肉不停地颤着,搓着手.淫.笑:“哟嗬,脾气还不小,爷就喜欢骑小烈马。”
他身后的男人也用恶心的目光紧盯着白子轩衣不蔽体的身子,一个人吸着口水说:“嘿嘿大哥,这
小子虽然身上受了伤不好看,但脸还挺俊的!”
“谁说他身上不好看?”最前面的男人突然伸手扯掉了白子轩早就千疮百孔的裤子,露出了他大腿
内侧没有受伤的白嫩皮肤。
“滚开!滚!”白子轩疯狂挣扎着,但远敌不过这么多身强力壮的男人,他的腿被强行掰开,数道
贪婪的目光都快要在他大腿上灼出个洞来了。
这一下,白子轩积压已久的无边仇恨终于爆发出来了,如果说之前不管受到多么大的肉体虐待他仍
然可以冷静地想办法自救的话,此刻他的理智已经全线崩溃,这种精神上的凌.辱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此时他已被燃烧的恨意吞噬,除了想把严泽五马分尸外,再无其他感觉。
男人们像冲出笼子的饿狗,纷纷迫不及待地脱裤子,肮脏的手摸上白子轩布满淤青的小腹,喉咙里
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哈哈哈还是个雏儿啊!爷就喜欢把雏儿干得死去活来哈哈哈哈!”
白子轩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够抵挡这么多人同时的压制,他目眦欲裂,脑子要爆炸了,但同时也
明白他远敌不过这群畜生,怆然冷笑一声,心道,我就是死也不会白白受你们凌.辱!等我死后,一定会
化作厉鬼取了你们这群畜生的性命!
他心意已定,当即死死咬住舌根,使劲用力,然而才刚尝到血腥味,就听“嘭”的一声巨响,那扇
摇摇欲坠的门突然打开,重重磕在了墙上,连天花板也跟着抖了三抖,落下烟雾般的墙皮。白子轩还没
看清来人是谁,身前的男人就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夏鲲看着衣衫破烂、满身伤痕的白子轩,眼睛红得几乎要流出血来,他迅速脱下外套裹住白子轩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