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雪阳还敢与他诉苦说久不近美色。
明明昨日夜里积久的火气全泄他身上了。
日日蛊真不是个好东西。
雍雪阳也不是个好东西。
船上有船夫,不管如何,宴文成还要脸,可不想在场有其他人的时候,和雍雪阳胡来。
咬咬牙,一颗药便被他碾碎弄入美酒里。
雍雪阳嗜酒,经常一喝就一壶。
倚在船榻边,雍雪阳手执书卷,一边看一边喝。
头发随意地散着,松垮的中衣敞着。
许是心里有鬼,宴文成如今是越发不能看雍雪阳袒露身体了。
见人把掺了药的酒喝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去了船头。
他得问船夫,何时才能靠岸。
天色压抑,墨云翻滚,怕是有暴风天。
船夫答曰再行几里,便得靠岸,这个天,水路没法走。
二十七、
果然没多久,大雨倾泻,仓促地停了岸,直奔客栈。
雍雪阳倒是不惊不慌,内力护身,雨半点都没落在他衣裳上。
宴文成倒没那么多内力花费在这上面,只能暗自腹诽雍雪阳穷讲究。
宴文成很疲惫,只想找到一个地方睡上个够,他昨晚可被折腾的不清。
雍雪阳知晓落脚客栈的位置便出门寻欢了。
宴文没给雍雪阳定客房,想其必然不会回来睡。
所以开了间上房,他便自顾自地去歇息了。
窗外雨声不歇,滴滴答答伴着雷雨阵阵。空气粘稠而又湿热。
宴文成半梦半醒间脱去自己的衣物,紧抱着凉稠薄被。
梦中春意绵绵。
美人在他身上厮磨,柔腻的舌尖勾`引地滑过他的锁骨,胸膛,再抵达大腿内侧。
宴文成梦中含笑,红着脸,嘴里低声地呻吟着,舒爽地感受着美人小嘴在胯间侍奉。
直到后`穴突如其来地涨痛,宴文成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
是雍雪阳,低低地覆在他身上喘着。
再往下一看,双腿大张的胯间,那粗大骇人的阳`具,早已没入臀中大半。
二十八、
宴文成很生气。
他很愤怒,这人不是去寻欢了,为什么又来扰他清梦。
怒意还没宣泄出口,就被人顶得呻吟连连。
怨极了,张嘴便咬。
咬得身上的人闷哼一声,显然很疼,然而雍雪阳却仅仅是摸着他的发,耳垂,力道温柔。
宴文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牙关,闭上眼,手抓着床头,打算就这么熬过去。
雍雪阳抱着他的臀,一点点挤入,抽出,待穴`口渐渐松开,穴道湿软,便重重顶入。
宴文成张嘴喘着,腰肢颤抖地摇摆着,似不堪重负般逃离,却被牢牢扣在原地,挨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
很快粘腻的声音便充斥在交`合处。
后`穴被快速地抽`插撑开,紧紧地咬着阳`具,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湿粘,糊的臀肉一片水亮。
雍雪阳将人翻了个身从后肏入,胯部拍在双臀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宴文成揪着床褥,身上腻着汗,脑袋低垂,晃动的视野里,他还能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前后甩动着,包括那肆意进出的孽根,都清晰可见。
二十九、
屋里不知何时燃上了红烛。
不用想也只该是身后驰骋不休的人带回来的。
胸膛脊背相贴,胯臀相交,来回耸动间春色若现。
发白的指关节缠着几缕发,喘息呻吟掩在窗外轰轰作响的雷声中。
宴文成压抑地叫着,喊着,将快意与痛楚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宣泄着。
胸前双`乳还残留着昨晚的余韵,带着红肿与齿印,便再一次落入他人手中。
掐揉,碾弄,直把他弄得小腿颤抖着,腰无力地垮了下去。
湿透的腰身被人揽着抬起,激烈的频率带动着臀`部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