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朗风十分的不靠谱,但是仍然辅助老爷子把朗家的公司打理的很好,直到他出柜。老爷子调查了张衡的背景,连邻居的小花狗哪时候下的崽花色是什么样的都弄的一清二楚。再加上当时朗风和张衡的情况是朗大少倒追的张衡,还是明恋的那种,对此沈柯表示他惊呆了。
朗老爷子十分强硬,一个男人娶妻生子天经地义,跟个男人搅合不清实在是有辱门楣,门不当户不对的。那次放话后等同于把孙子往外推,这下可好,直接把人推一块去了。你们说说,那个僵着脸的男人哪里好?
虽说还有朗风的弟弟朗清继承家业,但是老爷子悔啊,再怎么样也是自己亲孙子么,从小斗嘴斗到大,把自己气的不行还记得给倒茶。年年都拿上好的茶叶回家,孩子还是好的很孝顺。就是老人家心高气傲拉不下脸,而且俩爷孙三言两语就开始掐起来了。
郁明远家里,朗风正用水果刀切橙子。专门用来在客厅里切水果的案板被刀子问候的“啪啪”响,郁明远一度以为那板子要坏。沈柯“刺啦”撕开一包蚕豆,放嘴里卡擦卡擦的吃的香,他让郁明远离某个“杀橙”凶手远一点,免得被溅的满身纯天然橙汁。
郁明远最近估计是犯太岁,下楼倒垃圾的时候一时不慎崴了脚。闻宗来的更勤了,这满桌子的零食就是闻宗买的,他也不怕明远不吃饭只吃零食。沈柯撇嘴,打断了已经唠叨完后开始碎碎念的朗风,“我说,你不是去给老爷子低头的吗?怎么又吵起来了,朗清给我电话的时候都快哭了。”
“啪”!朗风恶狠狠的把水果刀放下,“感情你刚才就没听我说话?”
“啊?”沈柯吃掉最后一颗蚕豆扔掉包装袋,“你刚有说什么?”
朗风呼吸一促,恨不得把眼前这人给撕成八块,信誓旦旦并且咬牙切齿道:“再让我去求那老头,除非我疯了。”
“朗爷爷又怎么了?”
“呵呵。”朗风除了冷笑就没别的反应了,“有句俗话叫蹬鼻子上脸,老头简直把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竟然给我玩真的,那东西一点点都会让人翻不了身,多大的仇至于么!”
“你是说真查出那东西了?”
“是啊。”
沈柯仔细想了想最近酒吧的事情,“酒吧最近怪人挺多,那个驻唱的姑娘最好查一下,我觉得有问题。”
“早他妈八百年前就跑了,艹。”说到这人就恼火,虽然是女人但不太喜欢化妆,要不是嗓子好又觉得她可怜才不会让那人进酒吧工作。东西不正是从这人的休息室里搜到的么。
沈柯耸肩,“别担心,张衡没事的。”
“沈柯……”朗风身心疲惫,“这事不是钱能解决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沈柯无辜的张大眼睛,“张衡是个官二代你担心个球啊?爷爷是军区元老,他自己是特种兵退役下来的。爸妈虽然因公殉职了但依旧是‘官’,你觉得那些叔叔伯伯什么的会安心的让那些人关他一辈子?别闹了好么。”
“官二代?”朗风木着脸。
“啊说官三代比较正确。”
“……”
沈柯来的时候就让郁明远查了张衡,一看结果就被一股子土豪气息侵袭了。不过貌似朗风被蒙在了鼓里,一点风声都没透漏。朗老爷子查张衡的时候怎么查不到这点就很让人匪夷所思。
朗风觉得自己突然患上了心绞痛,他盯着纸巾上橙色的污渍发呆。想着他和张衡的初遇,那会张衡的女朋友貌似在闹分手,正好遇上他……说实话他俩的孽缘还是张衡先把他朗风拖下水的。就算后来他朗大少倒追也不至于让原本笔直笔直的人那么轻易就弯了吧?他们之间,主动的从来都是朗风。
“算了,老子不管了。”朗风脱力般卧倒在沙发上。
郁明远正捣鼓电脑呢,奇怪朗风怎么突然就沮丧起来,“朗哥?”
“他没事,太花心遭报应了。”沈柯如是说。
“啊?哦。”郁明远迷茫的眨眨眼,又继续弄自己的了。
膝盖中箭的朗风幽幽的回头看了沈柯一眼,“我说,你最近真是闲的发慌。就放卿之一个人忙着你不心疼啊?”
说到裴卿之,沈柯就沮丧的扭过头,“公司最近不忙,源源都送去治疗了。但是媳妇儿负责的分公司部分出了点问题,他说自己能解决,我就只能一个人玩了。他好不容易闲下来还被家里两尊大佛喊回去谈话。”
朗风表示喜闻乐见,还询问追求的进展。沈柯双眼一瞪,“什么进展?你们还身经百战呢,一点计谋都不给我出,哪来的进展!!”
“啧啧。”朗风莫名的开心起来,“我觉得简单粗暴的方法最适合你了,哪用想那么多。”
“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么?”沈柯坐到朗风的另一边,因为他面前的蚕豆吃完了。
朗风用抱枕一把蒙沈柯脸上,沈柯手上刚撕开的蚕豆落了一地。沈柯推开抱枕,架着腿作势就要过去掐人。朗风见状翻身一滚,手里抱枕扔过去人就跑到沙发后面。
“要打?”沈柯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朗风,手指捏的啪啪作响。朗风缩了缩脖子,“鬼才要和你打,只有蛮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