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试管
从正午,到黄昏,从黄昏到夜里,落地窗看不到外面的海景,能看到的只有室内的倒影,倒映里有一张大床,床丄有两个人,两人时卧,时坐,身体却从未离开过彼此,春寒乍暖的时间,室内没有开空调,但室内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一种很特殊的暖意灌满了卧室。
那两个人都赤果着,身丄是燥热的红,两个人都是香汗|淋|漓,都觉得对方身丄黏腻腻的不舒服,却身都不舍得放手,明明都该没有什么力气了,却还是紧紧的抱着对方,索|取这对反身丄的温暖,空气中弥漫的一股麝|香的檀|腥,有些透明的胶状小口袋,零零散散落在床边,每一个都灌着白乳。
肖唯坐在梁傲的身丄,手撑在男人的肩上,身体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上下摇|摆,嘴里的低泣呻|吟沙哑且轻不可闻,被汗打湿了鬓角,金色的发丝贴在脸上,汗珠从额头留到鼻尖,滴在身|下的那人身丄和他身丄的汗渍混成一滩。
梁傲的手搭在肖唯的腰上,紧紧的像是怕肖唯从眼前消失似得,心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情绪想要把眼前的人抓紧,锁在自己身边,梁傲对着急现下的想法有些吃惊,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心思。
周遭是一片片的漆黑,没有一点光源,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心慌,肖唯的眼睛却在试探着寻找,想在黑暗中寻找到什么,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肖唯苦笑不知道是汗渍湿了眼睛,还是什么其他的,一滴水渍从眼眶滑下去,落在男人的脸上,身体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没,肖唯的心却越发空牢牢的,呻|吟一声,俯身抱住男人的肩,把身体紧紧的贴在男人身丄,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在肩胛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痕。
梁傲哼了一声,翻身把肖唯压在了自己身丅,停在肖唯腰上的手,移到了肖唯身前,挑弄着肖唯身丄的两朵红蕊,唇盖上了肖唯的小嘴,一个情意绵绵的缠吻之后,男人奋力的摇动起腰|身,重重顶进眼前人的身体里。
“啊…嗯…唔…”肖唯眯起眼睛,手攀在男人的背上,身体颤|抖颤|栗,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当男人的动作更用力,每一次都进的更深的时候,肖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梁傲握住了某样定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手不轻不重的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动,身体摩擦的水声,床板晃动的呻|吟声,和两人能时不时发出的喘|息声呻|吟声连在了一起,像是一曲华丽的乐章,这曲篇章在男人的低吼中结束了,梁傲深埋在肖唯的体内,释放了自己的体内的灼热,他怀里的人,和他一样把一些白色的液体洒在了他的小腹,而那人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屋子里的一切都戛然而止,至少剩下了梁傲上气不接下去气喘吁吁的声音,他就那么瘫在肖唯的身丄,头埋在肖唯的肩胛,鼻尖现在肖唯柔顺的黑发里,嗅着肖唯的发香,满脸都是迷醉,拥着肖唯让梁傲想到很多过去的事,他急得在满是红叶的山上,那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穿着牛仔裤,站在山顶金发和红色的枫叶一起飞扬,当时他做了什么,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扑上前啃他的唇,看着那人嘤|咛的样子,他有点兽意大发,几乎想要山顶就吃了他,还有在雪地里两人一起看着挂满各种东西的圣诞树,听着一群小孩子咿咿呀呀唱的圣歌,他们之间有很多很多值得纪念的画面,现在想来没一个画面都让他的心里暖意盎然,他也这才想起,几乎每一次和怀里的让你在一起,都能那个挑起他最真实的情绪。
想着那些曾经,抱着怀里这个温热的身躯,梁傲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
梁傲不想在做什么了,从下午到现在已经做了五六次,虽然不想说但是他已经被怀里的小白兔榨干了,但是梁傲并没有把东西撤出来,他不想动,他想要就这么拥着怀里的人,就这么过一夜,但是事宜愿为,宁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咣咣咣,呯呯呯,接连不断的拍门声,梁傲本来不想动只想由他,知道没有人外面敲门的人肯定会走,但是过了好一会那敲门声也没停下,反而让梁傲辨认出那声音不是拍在肖唯的房门,而是对面他自己的房门。
梁傲恼怒,暗骂是哪个不开眼的让你来找他,他记得他今天没有戏,管他是谁呢,他不想管,终于那敲门声停了,梁傲眯了眯眼睛,暗笑我就不信你不走,但是还没等他笑完,屋子里想起了特殊的手机铃声,梁傲诧异的苦笑了一声不得不起身,因为他很清楚他手机的音量,他能听见外面那个敲门的人肯定听得见,被人知道他和肖唯同在一室,虽然不至于让人有太多的幻想,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梁傲认命了准备去接电话了。
小心的把自己撤出肖唯的身体,看着肖唯不舒服的轻哼,梁傲俯身在肖唯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扯过被踢到了床边的薄被给肖唯盖上,才开始找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了被扔在床下的衬衫和裤子,一边整理一边往厅里走,接听了电话,让梁傲有点小意外,不过这事情发生的也在情理之中,打电话来的人就是刚才在敲门的人,那人是副导演,找他是谈剧本的改动。
梁傲告诉副导他在肖唯的房里,正在照顾他,让他稍等自己和肖唯说一声就出去。挂掉电话梁傲转身回房间,对着肖唯轻声低语了几句,打开了卧室的空调,记起肖唯的习惯,也顺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揣着满心的暖意,离开了肖唯的房间,在一个格外的宁静的空间,人都能听到一些平日里听不到的声音,此时就有人听到了关门声,那人离开的脚步声,电梯打开的叮咚声……
一片黑暗的室内,床丄之前还在熟睡的人,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丄的薄被滑落到腰间,那一身白|皙的肌|肤从锁骨到前胸都是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红|痕,暧|昧的很,也很有说明性,很确切的说明了,刚才战况何等的激|烈……
肖唯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想起刚才的那一番yin乱的协奏,现在就只剩下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不免心中游戏孤寂,静坐了一会,缓缓的起身,慢慢的走下|床,却还是牵动了刚才被运动过活的某处,疼的似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