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就跟一块让人吃了就上/瘾的薄荷糖一样,池成勋怎么亲都亲不够。放在腰上的手变成扣住后脑勺,池成勋只想更深更深的,连他灵魂也吻到。
嘴里,鼻间,肩膀胳膊手指头,到处都是池成勋的味道。他的人和吻一样激烈热情,体温比烧红的碳还烫,温庭快要不能呼吸了,后脑上的大手还不容许他退缩,插/进他头发里的每一个手指都带着十足力道和不容置疑的意味,可池成勋闭起来的眼睛却在颤。
温庭不退了,一直眯着的眼睛闭上,抱着他后背开始迎合。
今天池成勋被吓坏了,让他任性一次也好。
天雷勾地火一样,温庭的迎合直接助长了池成勋胡作非为的气焰,这个吻越来越深,两个人的呼吸也在变重。
双手捧住温庭的脸,池成勋突然吻上他额头。滚烫潮湿的嘴唇和温庭皮肤一触即分,跟着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亲了遍。
池成勋动作很轻,每一个被吻到的部位都能感受到他对最珍贵宝贝的小心翼翼。温庭大口喘着气,努力呼吸好不容易得来的新鲜空气,直到池成勋从下巴转到耳朵,就再没法保持镇定。
“唔……”被吻到泛粉的皮肤前所未有的敏感,耳朵还从来都是他的软肋。池成勋轻轻含住耳垂,舌尖沿着轮廓一扫,温庭身上就起了层小疙瘩,腿也跟着发软,勉力抱着他后背省的滑到,嘴里还是没忍住发出点声音。
又哑又绵的嗓音带着致命魔力钻进耳朵,池成勋全身都是一酥,下腹有股热流开始来回乱蹿。
理智被烈火烧的一丝不剩,扯开温庭脖子上早就没有造型的围巾,沿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就吻下去。
毛毛雨一样无处不在又缠黏的吻落在脖子上,一路滑到被扯开点领口的锁骨上,随着路线改变,每一处都像被留下一小簇火点。点点火星越来越多的凑在一起,陌生的情潮也跟着涌动起来。两个人全身上下都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温庭发现池成勋动情了,他也是。
“池哥……”有些发晕的脑袋终于清醒了点,扒着他肩膀拉开点距离,温庭哑着嗓子,“行了,该回去了。”
悬在他下巴处的脑袋一顿,听见这话的池成勋也清醒了。
恋恋不舍的探出舌尖在锁骨上一划,池成勋把头埋在温庭肩窝,公鸭嗓一样发出来的声音比温庭好不到哪里去,闷闷的‘嗯’了一声。
再继续下去他绝对把持不住。
池成勋还在呼呼喘着粗气,肩膀也在一动一动的。温庭微微平静了点,理了理池成勋乱糟糟的头发又拍了两下,“乖。”
“……”幻想中的画面真出现了,池成勋抬头,一脸委屈,“我不是宠物。”
“谁说你是宠物了。”池成勋一扁嘴,温庭就笑,“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点像。”
“我可是你男人。”温庭拍他后背示意他放手,池成勋不干,抿着嘴,“以后也不许叫我池哥,不许用大众称谓,把我弄的跟小熙他们一样。”
“得寸进尺是不是?”温庭有点弄不明白池成勋爱在小事上斤斤计较的心理,“叫什么不是都一样。”
“不一样!怎么一样!”气鼓鼓的池成勋把脑袋放在温庭耳朵旁边说话,“不管,大事都随你,小事得听我的。以后不许不吃饭不许熬夜不许一个月就放一天假的工作,有外人在你喊我池哥,没外人你不能这么喊我。”
“你不是说不做管家公?”这货绝对故意的,知道他耳朵敏感就特意贴着说话,热气一股一股的往外喷,这会他身上又开始起鸡皮疙瘩了,“别闹了行不行,我累了。”
折腾一天没个消停时候,接个吻比打架还浪费体力,满身大汗黏糊糊的不行,温庭就不信池成勋不难受,他脸上还带血呢。
“不行,我要爱称。”池成勋不动弹,今天不弄出点小福利打死他都不走。
“……行,爱称,大豆包。”这人缠功比以前还精进,一年四季都处在刚蒸完状态。他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不好听!”池成勋更委屈了,这哪叫爱称,根本就是用来吐槽的好不好。人家爱称都是小宝贝小甜心腻乎乎甜掉牙的,到他这怎么变这么奇怪。
“不要拉倒,没有了。”温庭翻了个小白眼,开始扒池成勋胳膊。
温庭是真累了,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池成勋看着都心疼,可算不纠缠这问题松了手。豆包就豆包吧,反正从黏度上来讲,和他还挺搭的。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子,绝对的肉渣子。= =!
☆、大金毛
回到酒店,池成勋也没扒着门框耍赖不走人。挑明关系的温庭给最后一点伪装卸下去,池成勋连鼻子都能闻出来他毛孔里散出来的疲乏之气,就连温庭难得主动要给他上药都回拒了。这么点小伤让刘希望买点药水擦擦就行,不用温庭浪费休息时间操心。鬼头鬼脑的池成勋看走廊没人,捏捏温庭手又在脸上偷个香就老老实实回房间。
脱下来的衣服不用团都皱巴巴的,丢在浴室门口不准备再穿。池成勋进来就给浴缸里放了热水,这会整个浴室都被水蒸气熏出一片白雾。温庭挨的几下都在身上,仔仔细细看看伤处没多大痕迹,就是身上又酸又疼的。
路过镜子的时候脚步一顿,倒退两步回去,手在一片朦胧的镜子上擦了擦。
他们吻的太久太激烈,温庭嘴唇跟平时颜色都不一样了,本来显得性情凉薄的唇型因为又红又肿变得丰满起来,连颜色都红的诱人。
镜子里的人眼神也不同了,现在就算温庭不笑,仔细看都能发现点笑意。
手指头在发肿的嘴唇上碰碰,有点麻还有点木,温庭没由来的笑笑。
池成勋最后一句话说的不是晚安,是谢谢。他感谢上天能让他们相遇相识,感谢温庭的接受和喜爱。
其实温庭又何尝不感谢呢。这辈子他们能碰到,还真说不准是谁比较幸运一点。
***
刘希望急匆匆的赶来,看见池成勋的熊样都吓坏了,两腿一软都快不能直立行走,连抖带颤的爬过去,“祖宗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你愿意跟人打架找我还不行吗?不知道你走哪都能掀起一段热潮吗?!你看你现在脸成这样,半个月都好不了,这阵子工作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