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HAHA,BIRDSOFAFEATHER。”
冲完凉我出来时阿兰还在看着我们合写的那篇“东西”,“你冲凉真久,我都等怕了。”
说实话我冲凉真的很长时间的,一般最少也得40分钟吧,“你不耐烦了?干嘛不催我?”他的干净爽洁令我冲动令我的压抑开始奋起。“我想我现在得兑现今晚收拾你的诺言了。”说着我就过去搂着他,低下头微张开嘴想亲吻,他的眼睛还直直的盯着我。
“都这样了,你一定要看着我吗?”我说。
“你想干什么?”阿兰竟然挑逗起来。
“一定要看着我怎样吻你?”
“我想看着你是怎样嬲我的呵呵。”
“你今天象个纯情小男生好可爱,我倒象嫖客了。”我笑着低声说。
“那你要我怎样服侍你呢?”
“乖乖的听话就行。”说着我就拥着他躺下伸出舌头来触着阿兰的唇将他弄得湿湿的,舌在他嘴里时我感到被温软绵绵的感觉绕缠着,我们淡淡的气息开始浓重起来哈着对方的脸。阿兰抱紧我的头、湿滑的舌在我嘴里搅拌着游来游去,尔后就吮吸着。我睁开眼搜寻着他的眼睫毛时却发现他也正睁开眼睛盯着笑,阿兰在耳边低呤着说你刚才的样子真可爱象个老鸟一样的。我觉得身上的热度越来越浓了,嘴就这样顺势着滑上用舌逗弄他的面部、眼睑、睫毛然后一直从耳部吻下来。
我们一起放肆的呻呤和叫呐着,很快他就先泄了出来,随着他的抖动痉挛时我只觉得热潮涌人大脑,向前挺动着寻觅着紧密和更有力的呵护时一泄如注……
我和他歇下来躺着说话,我觉得今天他那里大大的好象和我第一次与他做时不同,就问他:“怎么第一次我没发现你的很大呢?”
“第一次一般很激动的不会太注意别人。”
“是这样吗?是你上次保守没完全发挥让它长大吧?”
他用枕头垫高我的头一双手在我身上抚摸着,说:“不是这样,这只因为你第一次没投人才会有这种感觉的。”说完我就笑起来。
他不解地问:”whyareyousmiling?”我笑得更大声,说“你的名字显得骚气。”
“你的名字很淫贱。”他竟然接着这样说,“为什么?”
“为什么?”我应着他,“你先说。”
“‘薛麦雨’别人一叫就喊‘小麦啊’、听起来象‘想卖啊想卖啊’,叫起的感觉象大钟楼渔场那里背包的人。”
“你的名字听起来才象什么呢!‘秋水’就是‘抽水’呵就象你有放不完的水呵呵……你以为你是水笼头呵,看我今天不把你抽干……”说完我又翻起身和他疯狂起来……
那天再和他做完后感到背上痛痛的,仔细的看几对指印深深的镶在皮肤里,几个地方都发紫,“你这家伙怎么象疯了,还真行好有劲啊,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
阿兰侧过身来仔细看着,“还好没抓到那里,不然我的幸福你的快乐可就完蛋了。你不是说我们要‘忽忽如狂、直上云天’吗?我帮你擦点药就好了啊小麦乖别哭、哥哄你呵。”
“你呀真是衰。我们现在就‘昼宵不息,威振殊俗’吧。”说着两人又翻起身闹腾起来。
12月的深圳仍然干燥而炎热,但冬的感觉也慢慢袭来。这种亚热带生活的享受在于寒季来临时不是那种淋漓尽致的直白得让你感觉到冬的残酷。而是一天天这样慢慢的消减掉气候中浮燥的离子让冬变得在你不知不觉中已让你置身其中,所以我喜欢这华南地区的冬、喜欢这冬的到来时我仍无需穿戴上厚重的衣服、无需在层层纤维浓密的束拥中让自己飞扬的青春变得负荷沉沉。
我和阿兰一有时间就去听音乐、射箭,去打保龄球、游泳。
我们一起迎接1998的到来,在圣诞夜我们很早就来到VMVMemberClub在DISCO猖獗如龙卷风的嘶叫中疯狂的扭动,歇下来后我们大口的喝着芝华士和螺丝钻然后蜷缩在沙发中在昏暗的灯光里一起互相捉弄和挑逗。这里不是GAY-BAR,没有人骚扰我们,也没有认识我们的或我们认识的人。那天一直到凌晨2点才回来。然后我们就开始疯狂的做爱,在一阵一阵的痉挛后我们在浴池中嬉戏打闹着而后相拥而卧。
圣诞节后我的皮肤因干燥又出现荨麻疹的症状,痒痒的抓过后一条条的痕就这样的留下来,阿兰很担心但我说没事的每年冬季天气一干燥就会这样的不弄反而就好了。阿兰不信就软硬兼施的缠我去泡澡堂子。我开玩笑说深圳这里只有一些桑拿浴,比不上北京也比不上扬州城你以为真的可以上午皮包水下午水包皮呀。他笑着说你去得少当然不知道深圳这里除了蒸气桑拿浴之外康乐健身浴、矿泉浴、冲浪浴、芳香浴、大池和盆塘都有呢,水里面都加天然矿泉粉浴剂是淡绿色的还有芳香气味,可以杀菌消炎去污止痒消除疲劳促进血液循环。我笑他说你是做过他们的广告还是经常去这些地方洗怎么这么熟悉象背台词,阿兰说我做旅游公司市场部助理的呢这些都不知道怎么帮客户介绍。
元旦节的大半天我就和他泡在那种怪怪芳香气味怪怪颜色的水里。
元月2号。去那里泡完后下楼时一进电梯竟然就看见夕夕,我的心狂跳得厉害,心里骂着***深圳怎么这么小好象只剩下电梯间这么大了。
夕夕一见到我就捏着我的耳朵说从上次你去我家后就一直没见到你了,你都在忙什么每次电话中你都说很忙。我拍开他的手看了一下阿兰说夕夕你出来玩啊现在放假了,夕夕接着说没有呢我舅舅刚从新加坡回来我陪他来玩一下,他这样说我才仔细看了他身边还有一个中年人。说着他就向他舅舅介绍我说这是他的好朋友小麦。我微笑着说舅舅您好您带夕夕玩啊,说这话时阿兰眼睛怪怪的看着电梯天花还是那样没表情让我觉得尴尬。夕夕接着说元旦前他让快递送了一束剑兰和新年卡到我公司问我收到没,我说没有啊元旦没上班呢。他接着说可惜了可能到了还在你们公司呢。夕夕出电梯时说着小麦Mayyoubehappy然后看了一眼阿兰又强调着小麦你有空一定给我电话。
我觉得***今天怎么下6楼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不会说是一个很平常的朋友吧?竟然还知道你喜欢剑兰。这件事你得解决掉,不然我跟你没完。”阿兰说这话的时候板着脸,“如果不可以的话,后果将是——”
“你不会想着威胁说离婚之类的话吧呵呵。”我嘻嘻的说。
“舅舅你都可以喊出来,很明显的一家人嘛?”阿兰这种揶揄的习惯总是那么明显。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解释着这件事上次都给你讲过了然后淡淡的说着你不相信我我都了解。
原想着买好菜晚上自己弄饭吃的,买好菜后回到阿兰那里他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盯着电视把遥控按来按去的不吭声。我逗着他他敷衍着我,便觉得很没趣,在厨房里把一些果蔬置好后就想着今晚叫外卖吃算了。两人马虎的就着吞拿鱼沙律什么的吃着一份印尼炒饭都没吃完。
我收拾桌面时阿兰躺在沙发上懒懒的接听着电话,听着听着就知道他又在刺激我了,那是一个一直崇拜追逐着他的小同志好象叫什么阿宝打过来的。阿兰和他说着荤荤的话但我感觉到他的这种荤荤的敷衍明显逗起了那小同志更大的兴奋和激动。
他终于挂掉电话,但还是不理我。我坐着盯着电视不动,我觉得很好有趣——我的这种举动好象暗示着我对他这种行动的轻蔑或者仇恨,也许根本就不是吧。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他终于开口了。
“你希望我讲什么呢?讨你欢心的话?”我这样说着但感觉好象还是有点讨好他。
“不用了,如果可以希望看一下你哭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他嘻笑起来。
“这样不好玩,从小我就不好这个。”我说,“如果真的想看我哭的样子,狠心的踢掉我就得了。”说着我就嘻笑着跑上去很快的把他翻过身让他俯卧着然后就骑在他背上。
“你想干什么,强暴啊?”他叫起来挣扎着。
“乖乖的别动,呵你不是叫春不舒服吗?我帮你舒服一下。”我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运动起来,揉捏着他的头皮和鬓角。然后一直用指腹从百汇穴太阳穴揉搓到脖子和肩膀上来。阿兰叫着你跟谁学的好象还挺专业。我说我会的东西多呢我帮别人按摩时你还在学钓仔呢。我向后挪动了一下后脱掉他的上衣,他那我所熟悉的臂膀露出来,我的手在他脊柱两侧的肌肉上滑动摩压着,然后用右手压着左手的空心拳就这样从他背上锤压着滑了下来。我想我的这种衡定的揉压他一定很舒服,但他不吭声。他那青春亮泽负有弹性的肌肤引诱着我,我压抑着这种冲动——不然他得笑话我,最少要憋到他忍受不了之前。
我换成双手拇指食指并拢的揉捏方式再一直从他肩下顺着滑动,到了他的腰骶时我明显感到他的轻呤声。当手逐渐按摩到他的臀部时他悸动不安起来,我想着阿兰今天我得好好吊你一下胃口折磨一下你。他的长裤就这样被我拉了下来后大腿的弹性饱满光洁耀着我的眼睛,我真怀疑自己是否还可以压抑下去。阿兰扭过头来看着我的动作,他的眼光眯眯的带着一丝挑逗一丝鼓励还有一丝期待我却视若无睹,我再帮他翻了一下身时阿兰轻哼着小麦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开始吧。我说着不行时已看到翻过身的他的下部已鼓鼓的涨满了内裤。我的双手握成空心拳就着腕力雨点般均匀的轻击在他的大腿上。阿兰叫着小麦我真的受不了啦我现在就要你,然后就跃起身来抓着我,我低下去含着他时他抱着我的头不自主的挺动着下身……
歇下来后我们躺在沙发上不动。
“我真怀疑你做过MONEYBOY,但你的经历和年龄又不象。”阿兰弄着我的头发说。
“好象这次判断是对了呵呵,我真的做过的。”我说着,“还要不要继续,刚才我还没帮你弄完呢。”
“你真象抽水机不会累的,还说我是抽水机。”他叫起来,“我比不上你了,我是‘老冉冉其将至兮’。”
“不会不会,‘六十以上为老男,五十以上为老女’才是老呢。”我应着他说,“你累我帮你再弄一下吧。”说着我把他摆正让他仰卧在沙发上从他的脚部开始按摩起来。阿兰摸着我的脸说你要再嬲我呆会看我不弄死你你以为我真的老呵呵,我顺势低下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然后双掌垂直均匀的平切着他的小腿。
阿兰说你这些是怎样学会的我觉得比上专业的按摩院发廊还舒服,该不会你真的做过吧。我说是啊我的经历丰富呢做过酒店的公子帮花店送过花还做过兼职的文秘啊,阿兰说不可能的你才21岁不到哪里会有时间让你做这些。我说都是我在武汉念书时暑假的经历了,我又开玩笑说不过我不是MONFEYB(1)Y我是FREEBOY,我说完他就起身坐着瞪着我不吭声。
“我讲笑佐,你别这样。”我知道这样子他是在生气,每次这样时我都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说话,这次也一样。
“我又讲笑。”他的样子好象很恼。
“如果我这种习惯你很不习惯以后我不这样了。”我说。
阿兰说那我就拭目以待吧然后又躺了下去。我变换着手式交叉双手、分开并列的食指和中指击打着他的大腿,我说推拿按摩的12种基本手式中这种手式都被误用了,有很多美容院发廊之类的把手全部平合着垂直击打着帮客人按摩是在挑逗呢。阿兰说你这样也算挑逗我吧,我说是啊还不仅一点点呢然后双手就向他的大腿内侧靠拢。我双手靠近他的阴茎和敏感区但不碰到那里,低下头从他的眼睛和脖子一直到肚脐哈着热热或凉凉的气息。阿兰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压抑自己但他那里又开始涨起来,我的右手开始从他的腹股沟顺着两腿间滑到臀部时我已体会到自己涨涨的想寻找依靠的感觉已无法令自己自持。
我们的嘴合在一起时阿兰已翻起身来,抱着我跑向卧房滚在床上后他就很快的褪着我的短裤。我的平口内裤不容易脱下他急急的用了好长时间,阿兰用手摸索着我的后面我感到他今天是象从后面来,我叫着不行的这样不行的阿兰。阿兰说你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的,我不吭声了任他摆布着,想着就这一次吧。
做完后我擦着头上的微出的冷汗不吭声,那感觉很痛也让人不舒服,体会到的象是一种被人强奸的感觉。我不想让阿兰感觉到我的不适就侧过身着看着他,他正盯着我。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难受,不然我不会做的。”他说,“不过——说实话我想彻底征服你,你是SUPEREXCELLENT,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要什么都给我什么都可以吗。”
“你喜欢就这样吧,也没什么。”我搂着他说,但我还在想着这家伙这样想虽然坦白但也太离谱了。
“Ihaveagoodidea!”,他说。
“What's it?”
他说我今天帮你玩点新的,譬如冰火五重天或者让我给你做金蛇钻。我看了他一眼说这些都是什么怎么没听过说来听听。他说冰火五重天是先用口含着冰水然后再含着温水交替用口做…
他还没说完我就叫起来说你呀真变态得厉害不仅有强烈的处男癖在SEX方式上也变态得厉害。我说完他的嘴就压下来咬着我的唇,我叫起来:“真的没力气玩了。”
“我都力气的,你真以为我抽水机有电就行啊。”
“那以后想做就我们互相暗示我一下。”我说。
“怎样暗示?”阿兰说。他问我时我掀开他的内裤看着他那里,他盯着我笑着。
“如果想要的话,就摸对方哪里3次。”我一本正经的说。
“那如果不想要就不能摸是吧?”
“不是,如果不想要就摸对方那里100次。”我忍不住嘻笑起来。
“……”阿兰大笑起来,“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你,我昏倒投降了我离不开你了。”
5
元月9日是腊月十一了,小寒节令已过。天气干燥的颜色如麸白,下午6点了气温大约仍有十一二度吧。
太阳晒在身上软软的暖如薄絮的束缚,我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温暖,因为我知道与夕夕提出就此分手的事似乎很难启齿,这种场合该是一个冰凉的、有着枯黄棱刺的瑟瑟之秋。想起“分手”这个字眼时又觉得似乎很是可笑、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有过开始吗?如果没有开始那还说什么分手呢?或者一开始就是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应承的?
民俗村上的麦当劳旁,夕夕如约而至。
买好吃的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夕夕看着我不说话,我除了感觉到他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之外,更多是感到尴尬。
我说夕夕现在吃圣代会不会太冻啊要不要来杯热的冰糖奶茶,夕夕笑着说你不也在吃吗不用奶茶了。
看着他的笑容我更是不知如何启齿了,想着阿兰交待我今天完成的事我该如何处理呀,我感到自己的烦燥在莫可奈何的时空中停滞着浸染了全身。
夕夕打破了僵局。
“其实我知道你今天想说什么的。这一段时间你都忙着没时间来陪我者无所谓啦——只要你高兴。所以我更不会去追问那天电梯中的他是谁,知道你快乐着我很高兴——呵呵我是不是很高尚很纯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