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吻玫瑰——阿姜呀

作者:阿姜呀  录入:05-22

  对方不死心:“女朋友?”
  “我太太。”
  “……”
  女人碰了一鼻子灰,想不明白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早结婚,只好走了。
  -
  南知在便利店逛了一圈,买了瓶水出来,代驾已经到了。
  坐上车,回锦绣山庄。
  身侧男人虚阖眼,似乎在闭目养神,南知偏头看了他一眼,视线鬼使神差地停在了他的喉结处。
  三秒过后,她脑袋转回来,拧开瓶盖,仰头又灌了口冰水。
  正喝着,一只手忽然横过来,握住她手腕,低声:“这么渴?”
  南知觉得仿佛被抓包,憋着呛意,脸红了一半。
  她攥紧矿泉水瓶。
  刚才为了降降脸上的热气,她还特地买了瓶冰水,水珠在瓶身氤氲开来,顺着往下滑,一滴水珠低落在顾屿深手腕。
  他一顿,睁了眼,眉间微皱:“大冷天的你喝冰水?”
  “……”
  南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不是冰水,这是降火的灵丹妙药,能修身养性、平心静气的。
  可惜顾屿深并不知道,还在训:“胃还要不要了?”
  “……”
  南知瞥了眼他神色,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这么凶。”
  “走了六年把老子给你好好养着的胃都给弄出病来了,你倒好意思委屈了?”
  “……”
  真的有男人是这么追求女生的吗。
  南知刚又要怼,但却忽然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
  从前她又爱吃高热量的甜品,又要因跳舞保持身材,两者结合所导致的结果就是她总是时不时的要减肥。
  她不爱运动,减肥就是最简单粗暴的节食。
  那时候顾屿深便总管着她,他那句“老子给你好好养着的胃”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南知又想起之前在上海,因刚得知她有了胃病,顾屿深还自顾自生过一次气。
  她莫名生出些抱歉的意思来。
  于是小姑娘又瞥了身侧男人一眼,讨好地伸出手,勾住他手指,轻轻拨了拨。
  认识顾屿深那么多年不是白认识的,南知最清楚他的命门。
  他虽看着不近人情不近女色,但其实和一般男人也没什么区别,至少在南知这是这样,从前只要她撒个娇,顾屿深便立马什么火都没有了。
  她眨巴眨巴眼,凑过去,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放软了声音,乖乖道:“我错了,那我以后不冬天喝冰的了嘛。”
  声线绵软,一点不掩饰自己是刻意讨好。
  顾屿深喉结上下滑动,依旧冷着脸,拍掉她的手,一脸心累:“给我自己一边待着去。”
  南知:……?
  是她魅力减退还是顾屿深转性了?
  以前百试百灵的计策居然第一次失效了。
  身为一个被追求着,南知觉得面子很挂不住。
  前面代驾是个中年男人,起初一见这车是宾利,生怕撞着,一路开得战战兢兢,这会儿听了这小两口说话还乐了。
  “这小姑娘都道歉了,就给个面子嘛。”
  南知频频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可顾屿深就是雷打不动的绝情,只伸手将南知手里的冰矿泉水瓶抽走,丢到一旁,而后捞住她同样冰凉的小手,抓在手心。
  他掌心很热,温度传到过来,冰凉的指尖重新暖和起来。
  南知看着男人冷着的侧脸,忍不住笑起来。
  怕这会儿笑出声会触了他的逆鳞,还偏过头对着窗外偷笑。
  车开到锦绣山庄。
  顾屿深率先下车。

  南知一顿,难不成是还在生气?这人也太难哄了吧。
  她立马跟上去,小跑着到顾屿深身边,又去勾他手指。
  “顾屿深?”
  不理。
  “顾屿深渊?”
  依旧不理。
  “顾总?”
  还是不理。
  南知觉得他有些好玩。
  明明生着气刚才还帮她暖手,于是也愈发大胆起来。
  终于结束了节目录制,南知心情放松,步子都有些雀跃,歪着头凑过去,声音清脆:“老公?”
  顾屿深一顿,垂眸,继续开门。
  南知此刻不知危险靠近,还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老公——”
  话音未落,她被他拽着手臂拉进来,而后门砰一声被关上。
  屋内漆黑,只一盏感应灯照亮一小方区域,映照出两人隐约的脸。
  下一秒,唇舌被侵略。
  他扣住她腰,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我拼命忍了这么久,你还真当我吃素?”
  南知猝不及防,呜咽出声,也全被堵在齿间融化了。
  顾屿深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又将人抱上玄关案台面,动作沉默又热烈,让人招架不住。
  这是一个羞人的动作,南知坐在台面上,比他还高些,等回神时发现自己手臂也环在他脖颈上,头低着,像在主动吻他。
  顾屿深指尖抚上她脖颈,慢慢下移。
  到锁骨,再往下,但并未触及丰腴处,他停下动作,克制着。
  眼底黑沉一片。
  他额头抵着她的,欲气完全贲张开来,哑声问:“到底什么时候打算让我转正?”
  作者有话说:
  对顾总而言:转正=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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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抓包
  ◎她又双叒叕脏了。◎
  南知呼吸都还没缓和下来, 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平复。
  ——到底什么时候打算让我转正?
  她听到顾屿深说了句话,但此刻大脑供氧量不足,只听到, 没法理解。
  什么转正?
  转正什么??
  还未想明白,便感觉到此刻抵在她腿心的硬度和热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南知瞬间腿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时候打算答应他的追求。
  不, 此情此境下,这句话还不是这种单纯意思。
  而是, 只要她现在敢点个头,她今晚就得见血了:)
  好一个臭不要脸的混蛋。
  南知咬了下唇, 想要气势汹汹的质问,却被他方才吻得声音都提不起来,更像是在撒娇:“你刚才还凶我呢,我叫你你也不理我,现在还想转正?渣男,我看你爱的就是我的肉|体。”
  顾屿深低低笑了声, 嗓音沉得低音炮似的,又去亲她,边啄吻着她唇瓣便哑声说:“我凶你是谁的错?”
  “那当然是你的了。”
  顾屿深“啧”声, 在她腿心掐了把,南知倒吸了口气, 打他:“你干嘛!”
  他又哑声问:“谁的错?”
  手在放在她腿根处,好像她再不承认错误就得再用力掐她一把。
  南知很识抬举,立马求饶:“我的我的我的。”
  他这才收了手, 又搂住她的腰, 亲了下, 嗓音喑哑又温柔,同她讲理:“这么冷的天儿,以后别喝冰水,自己胃不好不清楚么,晚饭也吃的少,到时候疼了你又难受。”
  说话间热气都打在她脸上,南知脸又烫起来。
  这话虽是训,但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温柔,她忍不住翘起嘴角,却还是嘟囔:“你怎么比我爸管得还多。”
  顾屿深混笑了声:“说明我对你父爱如山。”
  “……”
  神经病!
  说罢,他又吻了过来。
  鼻尖相抵,南知被他亲得人往后靠,后背抵在墙壁上,腰背用力,费劲地撑住他带过来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嘶”了声。
  他虚阖眼,黑睫向下笼着,低声:“怎么了?”
  她轻声:“腰。”
  “疼了?”
  “今天飞机坐久了的关系。”
  而且之前为了准备决赛夜的表演,练得也狠了些,已经有段时间没去做理疗了。
  “明天给你预约理疗。”
  她“嗯”一声。
  顾屿深扶起她的腰,头偏去碰她的耳垂。
  南知忍不住躲了下,感受到他愈发压人滚烫的身体反应,磕绊道:“理、理疗师说了……”
  “嗯?”
  “……不要有房事。”
  “说的跟你有过似的。”顾屿深低笑了声,“理疗师也说了,可以用女方轻松的姿势。”
  “……”
  南知破罐子破摔:“哪里会有轻松的姿势!”
  “有啊。”他低声蛊惑,说话间带着些馥郁的红酒味,“教你?”
  南知坐在玄关台面上,前面顾屿深堵着,背后是墙,怎么都逃不开,她耳朵通红,觉得自己被酒味也熏得醉乎乎了。
  可她还是迈不出这一步。
  她讨饶:“顾屿深……”
  男人哑声笑,又亲了亲她嘴角:“算了。”
  南知刚松一口气,就听到清脆的解开皮带的一声。
  “?”
  “??”
  你这个畜生还想要干什么!!!
  顾屿深将她从玄关台面上抱下来,一直抱到沙发上才放下,而后自己也俯身跟她一块儿挤在三人沙发上。
  拥挤逼仄,热气烘着。
  南知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不是说算了。”
  “是算了,慢慢来,换个别的。”
  南知徒有那么多男人追求,可自从高中跟顾屿深分手后就再没交过男朋友,经验不足,到这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顾屿深扣着她手腕往下带。
  “!!!”
  南知吓了跳,不由睁大眼,可却说不出什么话,只嘤咛一声,指尖就触碰到一个滚烫的温度。
  ……
  之后的事就全有顾屿深主导。
  沙发拥挤,南知脸埋在他胸口,听他哑声说些让人脸热羞耻的话。
  她手小,顾屿深可以整个包裹住她,就这么包着她的手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屿深伸手扯过纸巾,屉在她手心。
  随着温度攀升,他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又在南知嘴角亲了下,将纸巾团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他不说话。
  南知也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再次陷入除夕夜那晚被顾屿深肆意轻薄后的崩溃心理。
  她又双叒叕脏了。
  过了许久,顾屿深颔首在她发顶亲了下,低声问:“睡觉去了?”
  “……”
  完!全!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南知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抿唇,轻轻的“嗯”一声。
  顾屿深起身,偏头看她一眼。
  自两人进屋以来,已经将近四十分钟过去,却连灯都还没开。
  小姑娘睫毛浓密卷翘,低着头看自己手心,因为方才手心红了一片,她眉心微蹙,不知道在想什么,模样还能看出几分委屈。
  他笑:“抱你?”
  南知立马站起来,还留有方才被抱到沙发上的阴影:“我自己走。”
  到卧室,开灯。
  南知走到床头给手机充上电,一路沉默,也没看顾屿深一眼。
  陷入了自闭。
  直到——
  “滋滋。”顾屿深在浴室门口唤她。
  “……”
  “过来洗手。”
  “……”
  南知低头看手,方才的回忆再次涌上脑海,带着温度和喘息声。
  她忍无可忍,“噌”得扭头,瞪他:“我真的会弄死你。”
  他笑:“来。”
  “……”
  南知最后还是过去洗手了,顾屿深挤了两下洗手液,冲干净,又给她擦干,哄她:“别生气了。”
  “……”
  其实倒不是生气。
  只不过她和顾屿深认识的实在太早,回忆过去都是蒙了曾青春滤镜的,以至于做了这种事后南知觉得无所适从。
  “你这人……”南知看着他,想说话又说不出口,最后措辞一番道,“刚才在外面还不理我凶我,现在做了这档子事你就叫‘滋滋’了,你以前都不太这么叫我,现在平白无故献什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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