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真千金在综艺爆红了——眉眼缱绻

作者:眉眼缱绻  录入:05-24

  “风水街旁边就有吃饭的,我们先逛逛,饿了就去吃。”侯师傅说。
  “你以前来过这里?”即墨问道。
  摸的还挺熟啊。
  “地图上看到的,”侯师傅指尖在屏幕上放大,“这不是有吗,附近美食。”
  “他要是来过就不敢来第二次了,怕被人打死。”马师傅在车上换了身日常衣服,不然按照之前的装扮,去风水街买什么东西价格最少翻三倍。
  “没这么夸张,”侯师傅带他们拐进青砖巷子,干笑道:“这么多年我去全国各地逛了上百条风水街,也就赚了亿点点而已。”
  即墨“噗嗤”笑出声,看向四周时眼底也带了些许好奇。
  这种风水街他在南洋没有逛过,就走了一阵,已经看到两家香烛铺子,一家棺材铺,还有什么扎纸人的。
  可能是因为临近中午,街上有些冷清,摆摊的小贩不是躺着刷视频就是打游戏,一副佛系摆烂的模样。
  楚逢月边走边看,视线从铜钱桃木剑还有各种令牌上面扫过,目前为止没有看到感兴趣的东西。
  摊主们也不揽生意,有人问就介绍两句,没吱声就继续玩自己的。
  秋末总是萧瑟,一阵风带起落叶,路边的狗也无精打采。
  最后在一家店铺前面停下脚步,楚逢月仰头看门上的招牌。
  “百宝阁?”侯师傅笑着说,“现在的店铺起名字越来越大了,什么都敢叫。”
  “进去看看。”楚逢月说。
  几人没意见,侯师傅和马师傅向来以她为首,她说什么是什么。
  即墨更加不会出声,他是客,客随主便理所应当。
  进了店铺,马师傅讶异道:“好强的气场!”
  即墨腕上的黑色珠串也有一闪而逝的暗芒。
  放眼望去,这家店铺的面积在三十平左右,各类法器随便放在木架上。
  有镇宅的铜龟、招财的金蟾貔貅,还有各类小挂件。
  什么玉如意小葫芦更是常见。
  目光挪到另一个木架上,看到有佛像,楚逢月先是恍然,然后回神,眼底也带了几分笑意。
  这次出来本来是想找几件法器放在三天后的佛法大会上镇镇场子,同时稳固一下气场,侯师傅那里宝贝虽然不少,但是能涵盖整个西郊的东西……
  完全没有。
  他的定位很精准,为富豪服务,大部分法器都是招财添丁纳福驱煞的。
  大会就在三天后,定制一件法器哪怕是加急也得半个月,别说侯师傅赶不出来,就算是青玄道长和他的好友见山居士也做不出来。
  只能来外面现采了。
  刚刚走了一圈没看到有合适的,在见到这些佛像时,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一尊大肚弥勒佛。
  这件宝物与佛教契合,甚至可以直接当成一个寺庙的镇寺之宝,带去佛法大会最合适不过,也不会引人注目。
  想到这,她心情舒畅许多,没有要寻找什么的目标,心态也平缓下来。
  看到有不错的法器就买,没遇到就吃个饭打道回府,就这么简单。
  她的好心情即墨也察觉到了,侧眸看她一眼,年轻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对于这位年轻的风水宗师,大多人抱有敬畏的心理,把她高高捧起。
  其实她的心思很好猜,喜怒都在脸上,你要是想讨好她或者拍个马屁也不怎么费劲。
  胖驴友就是个察言观色的大师,经常变着花样夸她,可能这也是他地位稳固的原因。
  “各位,有什么喜欢的随便摸随便看,不买也没关系,就当结个善缘。”坐在柜台后的老板随意一招手,然后继续扒拉算盘算账。
  他有好几家法器铺子,这段时间收益还行,在考虑要不要盘个新的。
  “没想到这条风水街卖法器的都这么随意。”侯师傅愣了一下,他以前不认识楚师傅的时候,碰上些有钱的大老板还是会主动推销。
  不像马师傅这个牛脾气,成天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大的表情。
  要是他这样早就饿死了。
  “可能是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买吧。”即墨说:“摊上的东西有人过来旅游时还会被忽悠几句买走,这种店铺一般没人来,除非有自己固定的客户群体,或者风水师穿针引线直接卖给富豪。”
  “嗯,有道理。”侯师傅大点其头。
  楚逢月看中了一个文昌塔,巴掌大小,做工很精湛。
  她打算买回去把这个放在乌云床头的文昌位上,孩子自己读书不用心,作为家长只能靠做法了。
  也不知道这个对他有没有用,乌云本来就是灵体,哪怕有用作用也不大,几万块钱,就当图个心理安慰吧。
  她又选了个招财的金蟾,打算等胖哥和奈哥他们公司开业送过去。
  这些东西侯师傅那里都有,但她不想去买。
  不然以他们的交情,侯师傅多半是白送,总是亏本。
  所以与其在他这里买不如在外面买,他的东西卖给别人还能抬高一下价格。
  “老板,这两件帮我算一下价格。”
  楚逢月拿着东西去柜台,即墨他们还在木架前转悠。
  侯师傅自然想淘点东西回去了,他有稳定的客户群体,而且都是不差钱的主,这里买回去再加点钱也很好卖出去。
  法器的价格本来就是人定的,没有一个具体的衡量标准,真要说的话就是按气场来划分。
  但是富豪们不懂这些,只在意有没有用。
  这种情况下只蕴含两分气场的法器都能给你吹成七分,剩下的三分看卖法器的良心。
  本来没指望他们买,没想到会这么爽快,店主也稍微惊讶,然后喜笑颜开道:“哎呀,这位美女真会选,这两件可以算得上是我们这儿的镇店之宝了。”
  随后,他肉疼道:“这样吧,看你们是个生面孔,咱们交给朋友,两件给你友情打包价,两百七十万。”
  楚逢月听完差点把金蟾拍他脑袋上。
  她没好气道:“老板,你祖上土匪发家的吧?”怎么不去抢啊!
  这两样东西加起来最多十万,多半毛钱她都不愿意。
  听他说话就知道是个大忽悠,戴着口罩裹得严严实实,开口闭口就是美女,还镇店之宝。
  侯师傅要是敢拿这种东西镇店,铺子早就垮了。
  “唉,我祖上可是良民,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违法勾当啊,您要不信我把族谱找出来您瞧瞧?”老板死皮赖脸道:“真不骗您美女,这文昌塔你买回去是给孩子用的吧,之前有个大老板求着我卖我都不给,我说这种孤品要合眼缘才卖。”
  “我啊开个铺子就是混口饭吃,这两件法器成本都有两百五十万了,真的不赚钱。”
  楚逢月对他十分佩服,忽悠起人来眼也不眨,是个干销售的好材料,和胖驴友一样。
  侯师傅闻言走了过来,拿过柜台上的两件法器一看,他似笑非笑:“文昌塔三万,金蟾从制作到开光成本两万吧,一开口就是两百七十万,小兄弟,你这口饭要两百六十五万啊。”
  “哟,遇到行家了。”老板扒拉算盘珠子的手停下来,笑容满脸道:“不知是哪位同行当面,让你见笑了。”
  “虽然成本不高,但也不能这样算嘛。我托人把东西带去寺庙开光也要给点好处费,再加上制作材料工费还有人工铺面,这两样收二十万应该的吧?”
  在行家面前当然又是另外一套说辞了,人家又不是傻子,任由你忽悠。
  多多少少要给对方点面子,也给自己留个人情。
  “十万。”楚逢月懒得跟他多费唇舌,直接报价,“多一毛钱我都不要。”
  “十万真不行美女,我这也算是孤品,你家要是有孩子又做生意,买这个回去绝对没错,儿子省状元老公省首富指日可待啊!”
  “什么孤品?”即墨手里拿了个和楚逢月一模一样的文昌塔走了过来,疑惑道。

  楚逢月看到他无辜的眼神,笑容更加深刻。
  “……”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摊主无奈道:“得,十万就十万,就当我和你们交个朋友吧。”
  “刷卡转账还是现金?”
  “转账吧。”楚逢月早就知道他能同意,都不用猜,文昌塔和金蟾几乎是每个法器店里必备的,谁家没个读书的孩子,谁家不想发财啊。
  钱货两讫,老板也没有就这件事多絮叨,卖出去了就卖出去了,说自己亏了有什么用,只会惹人烦。
  “听口音你们不是虞城人吧?我怎么总觉得你们身上有同行气质呢。”把金蟾和文昌塔包装好,老板问道。
  “陵城的。”即墨笑眯眯道:“来这边串个门,没想到差点被宰了。”
  “哎哎哎小兄弟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法器这一行讲的就是你情我愿,我要是开价你能接受,皆大欢喜嘛,什么宰不宰的,这话不好听啊,下次不要说了。”老板揉了揉鼻子,尬笑道:“还没吃饭吧诸位,要不我请你们搓一顿?”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的一男一女不是个缺钱的主,身上的衣服都比他这两件法器贵。
  至于那两个中年男人……身上同行的气息都藏不住了,就当交个好吧。
  现在谁还缺这顿饭啊,不过就是为了拉近关系嘛。
  见他这么落落大方,马师傅这个脾气差的反倒也说不出什么来,看了眼旁边的楚师傅,见她没反对,就点头应了。
  “四位稍候啊,我把店门关一下。”
  合上账本,出了店铺,他把玻璃门拉上,上了个锁。
  嘴里还一直念叨:“你说我里的东西这看起来也不像古董吧,隔三差五就有人过来偷,他们这些不懂行的拿回去能干嘛啊,鉴定一下是不值钱的工艺品,得,直接卖废品了。”
  这人话多,嘴里一直说个没停,也就侯师傅和即墨搭他几句话。
  楚逢月看了眼他这里的位置,问:“平时就你的店铺被偷?”
  “嘿,对,还真是邪了门了啊,就逮着我一个人薅。”把钥匙揣兜里,老板抓了抓鸡窝头,无语道:“可能就我这的东西看起来值钱点吧。”
  毕竟那些棺材纸人香烛也没人敢去偷啊。
  “你家旁边隔了两栋还有个法器铺子,他那里就没事。”马师傅说:“看到巷口那条分岔路没有,正对着你这儿呢,这不就犯煞招贼了吗?”
  “啊?”老板踩着拖鞋,走了两步又停住:“还有这种讲究?那我怎么办啊?”
  “你店里不是有桃木令牌,挂一块在外面门上,下次就不会被偷了。”
  这也是看他这个人爽快才说的,马师傅平时才懒得管这些,他又不是警察。
  “嘿,行,我听你们的。”狐疑地看了马师傅和侯师傅两眼,他问:“你们不会是风水师吧?”
  “不是。”侯师傅笑呵呵道:“我们就是天桥下摆摊算命的,今天心情好,不收你钱。”
  老板也乐了,“得,那我就以饭报恩吧,你们吃川菜还是湘菜?东北菜也行,份量瓷实。”
  “都行。”
  几人跟着他拐出巷子,到了一个临街的饭店,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还写着东方国营酒楼几个字,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这里原来是国营饭店,后来饭店不行了,八十年代末就被私人盘了下来,接手的是以前的厨子。”
  “我们从小到大就吃这个味长大的,说不上特别好吃吧,但是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高档餐厅没得差。”主要是分量多吃得饱,不会一口下去一盘菜就没了。
  听他介绍,楚逢月也跟着他往里走。
  这里还是以前大饭堂的风格,四方桌长板凳,桌椅都包浆了。
  “鱼叔,随便给我们炒几个家常菜,我带朋友来尝尝您老的手艺。”
  年轻人自来熟找了个地方坐下,拎起茶壶给他们倒水,对柜台后面的饭店老板说。
  “小溪,你带朋友去别处吃吧。”鱼叔恹恹道:“我今天懒得开火。”
  “嗯?”年轻人动作一顿,放下茶壶,走向鱼叔,见他眼睛里泛着红血丝:“叔,你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他不是外人,鱼叔也没太在意,叹了口气,摆摆手,“还能有什么事,有也是怪事。”
  侯师傅和马师傅对视一眼,安静地听着。
  “您说给我听听,如果是家宅不宁,我给您拿个镇宅的法器就行了,这有什么的。”小溪宽慰道:“饭还是要吃的,要不您先去给我们炒个菜吧。”
  “……”鱼叔实在提不起力气骂他,白了这个小家伙一眼,还是戴上围裙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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