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 穿进暴君攻略文里我摆烂了
作者: 吾彩
文案
林思浅意外穿越,成为暴君陆离后宫里的一名美人。
系统:你要攻略暴君,用爱感化他,成功后,才能回家。
父母已不在,独自一人,既要打工,又要上学。林思浅觉得,她也不是那么想回家呢。
再想想不近女色,弑杀成性的暴君,林思浅:那么难,我还是躺平吧。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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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林思浅吃吃喝喝,养猫遛狗,成功实现了想做一条快乐咸鱼的愿望。
就是没手机的漫漫长夜,有些无聊和寂寞。
可很快,问题解决了。
某天,她的玉佩里,传出一个男人温润磁性的声音。
渐渐熟络起来后,她每天夜里早早钻进被子,兴致勃勃地和男人聊天。
更是在他整夜失眠的时候,给他唱歌,陪他瞎扯。
天长日久,二人成功“坠入爱河”。
男人:放心,不管你身困何处,我定会找到你,十里红妆迎娶你。
林思浅:哥哥,我也喜欢你的。但你别轻举妄动,我嫁的男人很残暴,千万别伤到你。你等我自己想办法。
男人:浅浅处处为我着想,此生我定不负你。
林思浅:那你,后院有别的女人吗?
男人:……没有。
林思浅害羞浅笑:哥哥你真好, 我一定会逃出牢笼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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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切断,林思浅带着笑意睡去。
还没睡实,就听外头有人传旨,说暴君下令遣散后宫,所有妃子赶紧收拾东西,立马滚蛋。
林思浅大喜,穿好衣裳,背上金银细软就往宫门口跑。
边跑边掏出玉佩:亲爱的,我自由了!快来接我。
男人狂喜:你在哪?我立刻就来。
林思浅:皇宫正门口。
男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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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浅兴冲冲跑到宫门口,却见侍卫们正拦着哭哭啼啼不想离去的宫妃们,让她们唱一首歌《两只老虎》,唱出来就能留下。
林思浅如遭雷劈,贴着墙根就往回跑。
可还没跑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拎住领子,阎王索命一般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亲爱的?
【本文又名:我和暴君一起谋划怎么踹了他/暴君他总吃自己的醋怎么办/我面基的网友就是我嫌弃的暴君夫君】
*1V1/双初恋/甜文/HE/先婚后爱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仙侠修真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思浅,陆离/陆远之 ┃ 配角:林念瑾,宋书勉,竹香,吴风 ┃ 其它:暴君,攻略,甜文,爽文
一句话简介:我的网友就是我嫌弃的暴君夫君!
立意:热爱生活,自强不息。
第1章 第1章
《穿进暴君攻略文里我摆烂了》吾彩20230220
“你是、鬼?”
眼眶通红的小丫鬟瘫坐在地上,惊恐万状,声音发抖。
自家姑娘落了气,手脚已经冰凉,她才给姑娘换的衣裳。
痛哭过后,磕头拜别。
她在房梁上挂好了白绸,准备陪姑娘一同去。
可刚把白绸套在脖子上,死透的姑娘猛地喘了口气,又坐了起来。
她欣喜若狂,只当上天垂怜,舍不得收她家姑娘。
可“姑娘”看过来的眼神,却是那般陌生。
还似被她吓到了一般,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床角,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间偷看她。
她当即知晓,重新活过来的,并非自家姑娘。
心惊之下,她不小心踢翻凳子,吊了起来。
小时候,她躺在路边,奄奄一息。
是姑娘把她捡了回去,救了她的命,又护着她长大。
与她而言,姑娘是主子,更是姐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
姑娘去了,她万念俱灰,做好了陪姑娘一起上路的打算。
可当那濒死的窒息感传来,她才发现,她还没活够。
奋力挣扎之际,是那诈尸之人从床上跳下来,拿起剪刀,踩着凳子,剪断白绸,救下了她。
可她是谁?是鬼,是妖,还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别怕,我是人。”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丫鬟,林思浅出声安慰,伸手想扶她起来。
看着那苍白如纸的手,小丫鬟往后缩了缩,再次颤声确认:“当真、是人?”
见小丫鬟惊魂未定,连番确认她可是人,林思浅反倒安下心来。
怕鬼,那就肯定不是鬼,那她就放心了。
林思浅把手收回去,点头认真道:“当真是人。”
小丫鬟迟疑道:“那你这是,借尸还魂?”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林思浅顶着重如千斤的脑袋,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坐下。
刚才急着救人,找剪刀的时候,右脚不小心踢在柜子上,也不知是不是踢骨折了,大脚趾疼得厉害。
不过此刻,心中诸多疑惑,她也顾不上去查看。
见小丫鬟还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着她,林思浅再次出言安抚:“你放心,我真的是人,是个好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只要你不害我,我也不会伤你。”
小丫鬟目光复杂地看着林思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那我家姑娘,还能回来吗?”
林思浅沉默了一瞬,才闷闷地答:“我也不知道。”
她原本是个高中生,曾经也有幸福的家,是父母捧在手里的宝贝。
可自打两年前,爸妈去世后,她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种只管专心学习,衣食住行全都被爸妈安排妥当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每天上学之余,她得马不停蹄地兼职赚钱,养活自己。
这个暑假,她做了两份工,一份白天在饭店当点菜员,一份晚上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当营业员。
她想趁着假期多赚点,下学期高二,可以腾出更多时间来学习。
每天早出晚归,回家之后还要熬夜刷题。
忙忙碌碌一个多月,眼看着再干三天,就可以拿到工资,足够下学期生活用了。
可哪成想,昨晚一觉睡过去,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她恍惚记得,她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有个自称系统的声音,跟她说个不停。
印象最深刻的,说是让她去攻略一个什么嗜血残暴的暴君,阻止他黑化之后毁天灭地。
系统边说,还边给她展示了尸体累累,满地鲜血的场面。
那场面血腥可怖,太过怵目惊心,她当即被吓醒。
一睁眼,就瞧见个一身长裙的女孩,正对着床的方向,攀着白布条子在上吊。
自打爸妈去世过后,她都是一个人住。
每晚她都会一遍又一遍地确认门窗锁好,还会摆几把椅子挡在门口,昨晚也是。
家里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进来人。
冷不丁地看到这副场景,第一反应就是撞了鬼。
她毛骨悚然,一身汗毛全竖了起来,下意识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下一刻,那女孩就把凳子踢翻,吊在空中拼命挣扎,还艰难地喊着救命。
喊“救命”,那就说明不是鬼,是人。
既然是人,那她就得救。
女孩是谁,从哪进来的,又为什么要在她家上吊?她满脑子的困惑。
可人命当前,她也顾不得去深究,立马爬起来,先把人救下。
等救下了人,她才发现。
并不是这女孩凭空出现在她家,而是她莫名其妙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难道,梦里那个系统所说,竟然是真的?
只是,她这都穿过来了,系统怎么还不出现?
暴君在哪,怎么攻略?
是不是攻略完了,她就可以回家?
一整个暑假,差不多两个月,起早贪黑打了两份工,加起来足足有六千八百块没领呢。
【系统,系统?】
林思浅尝试着在心里呼唤系统。
等了一会儿,却毫无回应,林思浅心里发慌。
这个看起来比她还小的小丫鬟,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
刚才心慌意乱,她的回答,已经算是变相承认了。
如果现在,她再改口假装失忆,会不会太假?
怎么办?这小丫鬟会不会去告诉别人?
林思浅强装镇定,抬眼扫视四周。
时值夜晚,屋内却只点了一盏烛火,光线昏暗。房梁上挂着的白布条子晃晃悠悠,看着有些瘆人。
林思浅坐在床边,抬起手,按了按沉重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竹香。”小丫鬟小声答:“我家姑娘喊我香儿。”
“香儿。”林思浅点头,抬手指着白绸:“那个,你还死吗?”
竹香下意识捂住勒红的脖子,忙摇了摇头:“不死了。”
林思浅:“那你先起来,把布条扯下来。”
“好。”竹香从地上爬起来,扯下白绸,拘谨地站在地上,看着林思浅,一脸的不知所措。
林思浅:“你刚才,摔疼了吧?”
刚才她着急救人,扶起凳子踩上去就把白绸剪断。竹香直接落在地上,听声音,应是摔得不轻。
熟悉的面容,关切的话语,竹香红了眼眶:“奴婢没事。”
林思浅:“那你别哭,过来我们说说话。”
她得先摸清楚情况,再想办法稳住竹香。
否则,借尸还魂的事要是传出去,她的小命怕是不保。
竹香攥着白绸,犹豫了片刻,慢慢走了过来。
林思浅拍了拍床边:“坐吧。”
竹香在离林思浅两个人的距离处,坐了下去。
林思浅:“你家姑娘,是怎么没的?”
竹香抬手擦了擦眼泪,慢慢述说起来:“我家姑娘……”
竹香的话,再加上她记得的梦里系统说的话,林思浅算是对情况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原身名叫林念瑾,是当朝礼部尚书宋大人妻子的表外甥女。
九年前,林家遭遇变故,林念瑾父母双亡,兄长失踪。
七岁的林念瑾无人看顾,由老仆护着送来京城,投奔表姨母宋夫人。
林念瑾和同岁的宋家二表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二人情投意合,都以为会结为夫妻,相伴一生。
谁知,一向对她喜爱有加,甚为照拂的宋夫人,却坚决不允宋二公子娶她这个孤女。
宋夫人还破天荒带着林念瑾进宫,参加太后张罗的宴会。
在宴会上,林念瑾因容貌出众,被太后好一番夸赞。
没过两日,宫中就传来了太后懿旨,接林念瑾入宫,侍奉陛下。
心有所属,又不想与人为妾,更何况是那残暴之名在外的暴君。
林念瑾宁愿削发为尼,也不愿进宫。
宋二公子也极力阻止,甚至赌咒发誓,此生非林念瑾不娶。
太后懿旨已下,名义上,林念瑾已经成了皇帝的女人。
宋二公子再说这话,就数大逆不道,随时能招来杀身之祸。
宋尚书不顾二人的苦求,当着林念瑾的面,对宋二公子动了家法。
十几大板重重拍下去,宋二公子昏死过去。
不忍心上人受罪,林念瑾答应入宫。
自此,她成了皇帝后宫的一名美人。
入宫之后,林念瑾一直郁郁寡欢。
虽不开心,但也从未提过想死。
反倒是经常念叨,人要认命,要想得开,这样才会活得快活些。
直到今日,尚膳监的小太监来送晚膳时,偷偷带来了宋二公子从宫外送进来的纸条。
内容不知,可林念瑾看完之后又哭又笑,似是开心异常,又似是悲伤无尽。
竹香问她怎么了,她却不肯说。
晚膳倒是比平日吃得多了些,洗漱沐浴过后,就早早上床歇息,临睡前,和竹香说了许多体己话。
竹香睡在外间,半夜想来不放心,进来瞧了瞧。
却发现林念瑾已经服毒,气息奄奄,笑着同她说了句对不住,就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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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浅听到这,脑袋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莫名其妙穿成了林念瑾,一来就被竹香看穿了身份。
作为皇帝的女人,“她”在宫外还有个情愿为之送命的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这两件事,不论哪一件被人发现,都是妥妥送命的节奏。
更离谱的,绑了她来的系统,却不知所踪。
林思浅伸手握住竹香的手:“香儿,你想活下去吗?”
竹香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的那双手,仍旧苍白,却已有了温度。
她重重点了点头:“奴婢想活。”
“那好。”林思浅语气严肃:“如果你家姑娘回不来,我也走不了,那从今往后,我替你家姑娘看顾你,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你饿着。”
一听这话,竹香突然痛哭出声:“我家姑娘当年把我捡回去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林思浅莫名松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拍着竹香的背:“以后,你就把我当你家姑娘。”
她初来乍到独自一人,竹香孤苦无依,要想在这后宫里活下去,两人必须作伴,相互扶持。
竹香起身,跪地给林思浅磕了个头:“我家姑娘已经去了。您救了奴婢的命,那日后,奴婢就喊您主子吧。”
“好。”林思浅上前扶起竹香:“香儿,你可知宋二公子送进来的纸条在哪?”
她总觉得,纸条这事儿,是个隐患。
一张纸条,就让一直劝自己要想开要认命的林念瑾服毒,她想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竹香摇头:“奴婢不知。”
林思浅:“那我们找找?”
“好,奴婢来找。”竹香应声起身。
可还不等两个人开始找,就听哐哐几声,殿门被人拍响。
紧接着,一道带着怒气的女子声音传来:“林美人,大半夜的,你这屋又哭又喊的,吵得我家蕙嫔娘娘不得安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竹香慌乱不安,转着圈似乎想找地方藏:“怎么办,主子怎么办?”
“蕙嫔娘娘是谁?”林思浅忙拉住竹香,小声问。
竹香:“蕙嫔娘娘是这殿的主位娘娘,门外的是蕙嫔娘娘的贴身宫女锦月,二人都是不好相与之人。”
咚咚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林美人,林美人?”宫女锦月的声音急切不耐烦。
听那架势,似乎再不去开门,就要破门而入一般。
林思浅把竹香一直攥在手里的白绸拿下来,飞快藏进被窝里,又扯了扯竹香的领子,把勒痕挡住:“低着头,别说话。”
“主子,奴婢害怕。”竹香眼神瑟缩。
林思浅拉住竹香的手,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往外走:“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第2章 第2章
林思浅左手牵着竹香,右手拍着胸口,一瘸一拐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小声嘀咕:“不怕,不怕……”
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宫女,没什么好怕的。
竹香的手被攥得生疼,她试探着问:“主子,要不,您还是待在屋里,奴婢去应付吧。”
从竹香的语气里听出了不信任,林思浅赶紧停了嘀咕,挺直脊背:“不用,你这脖子上勒痕明显,让人看到不好。”
竹香应是,没再说话。
走到殿门口,林思浅轻声说:“去开门。”
竹香把门打开,低着头站到了林思浅身旁。
林思浅看着门口的三个宫女,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打头的锦月见到林思浅,神情一愣。
后宫人尽皆知,这林美人是因为生得貌美,才被太后接进宫的。
可平日里,林美人穿戴素净,沉默寡言,又总是低垂着眉眼。
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众嫔妃一比,一点儿都不惹眼。
但今晚,林美人穿着一身鲜亮的粉色裙衫,抬首挺胸往那一站,整个人明媚娇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难怪自家娘娘看她不顺眼。
长得这般狐媚子模样,一看就不是个安生的,可不得提防着些。
锦月在心里冷嗤一声,敷衍地给林思浅行了礼:“奴婢给林美人请安。”
林思浅微微抬手:“免礼。”
锦月的视线往屋里瞟,语气咄咄逼人:“大半夜的,林美人这屋里为何那么大动静,吵得我家蕙嫔娘娘无法入睡。”
同一个院里住着,屋里有点儿动静,就被人听了去。
她们偏殿外头又没人守,以后说话做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
锦月一个宫女,打着蕙嫔的名号上门兴师问罪,态度傲慢,语气霸道,丝毫没有一个奴婢对主子该有的恭敬。
不过没所谓,她林思浅不在乎这些虚的。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看开就好,没必要非得争一时之气。
何况,她品级比蕙嫔低,就算想争,也争不过。
又初来乍到,什么情况都还没摸清楚,不宜和人起争执。
眼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打定主意,林思浅一脸愧疚地开口:“吵到蕙嫔娘娘了?你看这事闹的,全都怪我。”
“先前我突然头晕,没站稳踉跄了一下,撞翻椅子摔倒了,脚还踢了下,这走路都不大敢走。”
“竹香这丫头,没扶住我,哭哭啼啼一个劲儿地自责。”
“回头我们一定注意,不会再闹出动静吵到蕙嫔娘娘。”
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除了见礼,几乎一句话都不多说的林美人,口齿竟然这般伶俐,锦月噎了一下,一时没接上话。
可随即想起什么一般,瞥向林思浅的脚:“林美人这脚踢伤了,那明儿七夕宫宴,岂不是无法出席?”
一听锦月这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林思浅瞬间明白。
看来,这七夕宫宴,蕙嫔是不想让她参加啊。
正好,她也不想去呢。
林思浅轻轻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这脚,一挨地就疼得厉害,怕是得养上一阵子。”
一听这话,锦月趾高气昂的面色缓和了些。
随即又打量林思浅的头饰衣裳,皱眉问道:“那这大半夜的,林美人穿戴如此整齐,是要去哪儿?”
林思浅暗道疏忽了。
这是先前林念瑾没了,竹香给换上的,她还没来得及换一身。
林思浅淡淡笑了笑:“我打算亲自去向蕙嫔娘娘告个假。”
锦月:“蕙嫔娘娘已经歇下了,林美人这脚也不方便,我去说一声吧。”
“劳烦了。”林思浅求之不得。
锦月再次敷衍行礼,转身带着两名宫女回了正殿。
林思浅带着竹香就站在西偏殿门口,静静等着。
没过一会儿,锦月从正殿回来:“林美人,蕙嫔娘娘允了您的假。”
锦月示意身后的宫女递上一个瓷瓶:“这是消肿化瘀的药膏,蕙嫔娘娘说了,林美人行动不便,那就慢慢养着,她会向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禀明情况。”
听着那刻意加重的“慢慢”二字,林思浅笑了笑,伸手接过瓷瓶,客气道:“代我多谢蕙嫔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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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偏殿,二人把门关好,门栓插好,林思浅又张罗着搬了两把椅子堵在门口。
两个人回到卧房,林思浅把蕙嫔给的瓷瓶放在桌上,轻声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药不用。”
竹香点头:“咱们自己有药,奴婢去拿。”
竹香拿了药瓶回来,蹲下去就要去脱林思浅的鞋:“奴婢给您擦脚。”
林思浅忙躲开:“我自己来,你先涂脖子。”
竹香涂脖子时,林思浅脱了鞋袜,就见大拇脚趾已经肿了,她忍着疼涂了药膏。
等二人各自涂完,先把那条白绸剪成几段折起来收进柜子最底下,又开始找起那张纸条来。
可翻遍了整个屋子,都不见踪影。
林思浅叉腰四处打量,最后低头看着自己:“会不会在我身上?”
竹香摇头:“奴婢给您、给我家姑娘换衣裳时,并未瞧见。”
林思浅脱起衣裳:“再找找。”
脱掉外衣,身上除了一身单薄的里衣,脖子上吊着一枚小小的乳白色月牙玉佩,手腕上带着个装了几颗木珠的银色镂空手环,再无其他。
竹香:“主子,会不会是我家姑娘把纸条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