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君根本不在听他说什么,头上的水浇得猛烈,木文君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无奈腰上狠狠一痛,又倒了
下去……
一航的声音瞬间带上了怒气,点头道:“你行啊……做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怪不得……”狠狠抓起木文君的衣领把他
牢牢压在浴缸边上,一航一把撕开被淋得透湿的衬衣!崩落的扣子弹到一边,触目尽是明目张胆的青青紫紫!娇嫩的
乳晕四周甚至留下了暧昧的牙印……一股邪火冲上心头!一航恨不能当场给身下的人两巴掌!忍了几忍,终究舍不得
打……扬起的手结束姿势变成了略带怒气的揽起细细的腰,狠狠的勒了勒……果然很细。
木文君被勒得痛哼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用力的推身上的人!“木一航,你放手……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是你哥
哥,我是你哥哥!”
一航却被木文君那一声带着性感鼻音的呻吟撩拨得口干舌燥!怀里的身体触感细腻,让人抱着就再也不想放手……守
护了十年,等待了十年,却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任意染指,留下这些不堪的痕迹……一航瞳孔一暗,猛地挺身托起
木文君!上面深深的吻下去,堵住他试图唤回人性良知的不安分小嘴,下面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利落的扯下他的裤子
甩在一边……
木文君被这个来势汹汹却异常温柔缠绵的吻搅和得七荤八素!扑面暴淋在一片密不透风的水幕中连呼吸都被阻断,缺
氧的身体瘫软大脑昏眩……这个吻其实并不高超,甚至带着生疏和青涩,却比经验老道的秦守那精湛的吻更令木文君
窒息!窒息于那片细致入微的柔情……仿佛润滑贴肤的温泉水,绵绵密密的封杀了每一个毛孔搅住每一根神经,温柔
的让你死在天堂的门前……
木文君无力的靠在一航胸前慢慢的回气……只听到那漂亮的胸膛里微微震动着传来恶魔的轻笑……“看来这种事没有
实战果然不行,”一航搬开木文君细长的腿,埋头在他胸前跳跃着落下一串吻,“我没有经验,等会儿可能会出血,
你忍忍吧……”轻轻含住木文君的乳珠,用舌尖逗弄,嘴唇轻压……
“唔嗯~”木文君受了这一刺激颤抖着弓起背,下意识挺起的胸膛倒好像欢迎着身上人的爱抚了……这样还叫没有经
验?!木文君在心里哭喊……难耐的伸手扯着胸前一航的头发,试图拉开他。然而没有了手臂的支撑,木文君立刻顺
着光溜的浴缸壁滑了下去,导致下身更紧的靠在了一航身上……一航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盯着木文君忽然狡猾的一笑
……木文君顿时手忙脚乱!死死扒住浴缸边上闭着眼睛挣扎……“木一航你放手!你王八蛋!你……你怎么能这样?
!”
“小君……不要乱动!”一航呼吸急促,按住木文君乱踢的腿,拉过来盘在腰上,细腻的触感顿时令他舒服的叹了口
气,俯身抱起仍在作垂死挣扎但战斗力有限的某人,托着他的后脑埋头又是一吻!
一航的吻进步可谓神速,才第二个吻已经迅速地找到了木文君的敏感带,处处瞄准,招招致命,舌头纠缠着舌头,挑
逗缠绵着挑逗,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负泛滥溢出,随着唇齿的交错勾出一条条淫乱的银丝……第二个吻结束时,木文君
几乎像被抽筋拔骨般软软的任一航抱着喘气……本来全身的肌肉就叫嚣着酸痛,经过刚才的一顿摔打几番挣扎,木文
君全身上下都共振般疼着,甚至连胃都隐隐的刺痛了起来……
“一航……你为什么……要这样……”木文君无力的发出细小声音,听起来无比脆弱,“你从来都护着我……从来都
……为什么……”
“对,我护着你。”一航扳过木文君的脸,满满的痛心,“我守着你十年,我等了你十年!难道你从来就没想过为什
么?”
木文君费力的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我只是想占着那份亲情……你们住进来……这里才
有家的样子……我很高兴,我真的……很喜欢那段日子……无论何时回家,都有人等着我……是我的家人……灯是亮
着的……有说话的声音……有人在笑……好温暖……好温暖……难道不能……不能就这样单纯的继续下去吗……”木
文君哽咽起来,拿掉手臂睁开眼睛,近乎悲愤的直直望向一航!“……就只有这份温暖,就只有这份温暖……难道你
们都要剥夺?!”
“是。”一航的回答简洁残忍,俊美的脸上平静到冷酷的程度。“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样的日子,无论怎样快乐
都不可能一直继续下去,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日子过去就是过去了,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小君你明白么?”一航伸手
轻柔的抚弄着木文君的头发,吻着他脸上的水珠和泪,“可是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做你一辈子的家人,开心
时陪你笑,哭泣时为你擦泪……无论你何时回家,都有我等着你……为你打开灯,陪着你说话,笑给你听……好么?
我们在一起吧,好么?好么小君……”
木文君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一直继续下去么……过去就是过去了么……不会为任何人停下
……
木文君佝偻着,在冰冷的浴缸里,凶猛刺痛肌肤的水幕中团成一团……
痛。
好痛。
身体的痛,心也跟着凑热闹。
一航忧伤的看着浴缸里微微发抖的单薄身体,无奈的关了水,弯腰搂起木文君,柔声道:“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我帮你擦干,别哭了……”
“……”木文君紧闭双眼,脸埋在手臂里。
“小君?能站起来么?我弄疼你了?”一航叹气,拉过大毛巾把木文君披头裹住直接抱起来。木文君没有反抗,缩着
身子,头紧紧地靠在一航的肩上。
感受到他的依赖,一航抱紧了怀里的人,“我知道你对秦守有好感,他那样的人计谋用尽,就是神人也难逃。”一航
孩子气的吹吹木文君的耳垂道:“若论智谋我不怕他,可是遇上你,我就什么都乱了……看吧,还是我对你真心实意
。你也知道我从小疼你,可不表示我不会发火!下次再让秦守那老东西乱碰,我绝不会半途饶了你!”
一航弯腰把木文君放在床上,笑道:“这次也不能轻饶了你,要不我们继续……嗯?小君?!你怎么了?!”
木文君在床单上痛苦的蜷着,气息大乱,手紧紧地压着左腹,整张脸都疼得皱成一团!
“……好……疼……”
Story·5:穿越正流行
木文君按着肚子,只觉得疼、疼、疼!
好像有人拿把大铁钩子生捅进去又憋足了劲疯狂乱绞的惨无人道的疼!
疼痛从腹部蔓延到每个神经末梢,顺着脊椎爬上来,杀进大脑,疼了个人仰马翻!
木文君咬紧牙关,眼前一黑,又一片白……
就啥也不知道了……
……
……
醒来,手脚麻木,木文君意识已经清醒了,却张不开嘴,睁不开眼,好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只听见四周乱糟糟的
人声……
“没气儿了,还打吗?”
“打啊!主子说了,把这小奴才抽烂了才作兴!”
“我不行了,手都累酸了,你接个班吧。”
“成,你歇会儿,我换把手!”
然后呼呼的鞭子声和噼噼啪啪打在肉上的瘆人声音就风风火火的响了起来!木文君虽然睁不开眼也能感觉到身上皮开
肉绽!连思考都疼得断断续续的……
主子……奴才……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现代人的称呼……演戏也不能真打啊……我不是正跟一航在浴缸里斗气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木文君忽然想起办公室里新来的那几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说过的现代人掉到古代去的奇事……不对,是小说……不
……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江的网上的……那么……是新闻?
这种状况不会发生了吧……不然现在的情形怎么解释?
木文君费力的半抬起被打得青肿的眼皮,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隐约看见面前呼啸的黑色鞭子和肌肉发达粗布衣衫的
大汉,背景是噼噼啪啪的火把,昏暗的石砌的……刑室……
木文君绝望的闭上眼睛,那个专门用来表述这种情况的学术名词是什么来着?
加了力的鞭子抽得他思绪停顿了好一会儿,直到最疼的一下落下的瞬间,木文君忽然想起了那个名词:穿越!
啊,我穿越了。
木文君的思绪又断了几断,听说穿越的人都会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不知道我会有什么作为……
鞭子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打,木文君的思路已经完全被疼断了。
大汉打啊打啊打啊打啊打啊……
最后,终于打死了。
……
……
再次醒来,木文君唰的就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是波斯风味的帷幔,墙上是色彩艳丽的挂毯,面前是张大的不可思议的床——姑且算是床吧,虽然占了半个屋
子的面积,虽然上面铁链绳索器械什么奇形怪状的零碎都有,但毕竟上面是躺了人的,而且交配得正High……木文君
看着床上一个黑色卷发高鼻深目的年轻波斯男人和周围一群戴着轻纱的柔美男女们,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是床。
周围的人与刚才抽他的大汉那种中国打扮不同,装饰风格也完全不一样……这么说,这次是穿到类似古代波斯的地方
了?
已经确认了穿越的事实,木文君这次平静了很多。
那个正在办事的男人慵懒的从人缝中瞟过来,朝他勾了勾手指……木文君一愣,叫我?
完全是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忽然发现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盯着他!
木文君低头,顿时无地自容!
某人现在是一个刚发育的少年的身体,不着寸缕,脖子上戴着项圈,乳头上穿着环,下身也有一堆闪闪发光的装饰物
,请恕他没有圈内经验,辨认不出其具体用途……最尴尬的是两股之间还留着某些明显是刚被凌虐过的痕迹和液体…
…
我……这次是个男宠?!
木文君支着脑袋摇晃了一下,努力平复着心情,自我安慰:没关系没关系,那都是这具身体的事了,如今换成我木文
君,必能趋利避害逃离苦海!当然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脱离男宠身份……可是究竟该怎么做?是直接逃走还是先哄床
上那貌似主子的人放了我?
木文君抬头,正对上那黑发男人阴戾的饱含怒火的眼睛!
双方对视良久……木文君眼睛开始充血……
最后那男人缓缓开口:“身为奴隶……不马上爬过来,竟然还敢站起来!还敢直视主人?!你不想活了么!来人!把
他给我拖出去……喂狮子!”然后就不再看他,继续去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木文君没来得及辩解一个字就被周围训练有素的侍卫捂着嘴拖了出去,是真的拖,到狮子笼前的时候腿上的皮都蹭掉
一大块!
木文君像一个破包袱一样被身强力壮的侍卫扔进了臭气熏天的狮子笼,然后瞬间被饿红了眼的狮子扑上来咬断了喉咙
……死了。
……
……
再再次醒来,木文君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再穿几次就麻木了……
老天垂怜,这次穿成个武林大侠,身手不凡,木文君活了好几个月呢!
木文君走了两天,居然没捡到一本武林秘籍,也没到遇到一个美女贵人,这江湖是混得平平淡淡……只有一次有个仇
家找上门来,仗剑而立,还在慷慨陈词期间就被木文君一刀给劈了!虽然按道理来说,当对方大喊着口诀变身的期间
不能出手是业内行规(?),但木文君的品德从来就没高尚到那个境界过,向来以保命为第一要务,仗着这种不厚道
的打法,丫行走江湖多日竟毫发无伤!
虽然武功还在,内在毕竟是个现代社会勤勤恳恳的小文员,完全没有江湖经验,有一次不幸住了个黑店,被蒙汗药撂
倒,然后店主杀人越货干脆利落!一刀把他头剁下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眨过,手法那叫一个熟练,跟在厨房切肋排的时
候一般的飒爽英姿!最气人的是那店主用的还是木文君自己的刀,昨儿晚上木文君刚细心磨过的,吹毫断发,削铁如
泥!
……
……
再再再次醒来,木文君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一眼丰满的胸口,平静道:“啊,这次是女的啊……”
下面端着俄罗斯锡酒杯的老仆人浑身颤抖:“女,女王陛下……您终于醒了……呜呜……”
这次是王族?
我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么?
老头子抹着眼泪出去吩咐了两声,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女官进来给梳妆打扮,接着木文君终于见识了穿越以来最恐怖
的事!只见几个宫女把那紧绷绷硬邦邦的胸衣死死的箍在木文君身上,并拔河一般四人同时发力憋足了劲狠狠的拽着
那两根带子往外抽!太过用力以至于脸上的肉都在抖!(咦?英语句型!)木文君两眼发黑的看着自己的腰活活的从
一尺八给勒成了一尺六!头昏眼花呼吸不能……难道我每天要带着这玩意儿过活?
那一瞬间某人已经萌生了再穿一次的念头……
不过这次木文君的确没能蹦跶多久,在他还没搞清楚那长长的俄国人名之前,一个不知是懦夫还是死鸡的公爵就把暗
杀的匕首捅进了女王丰满的胸口!
临死前木文君吐着血抓着公爵的衣领子说了句惊世骇俗的警世名言:“丫谁要是敢把我穿着胸衣下葬,我……我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