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任我行(出书版) BY 花还在

作者:  录入:09-18

此后酒楼相遇,三王爷忆起那天的好处,色心又起,他亦是个有担当的人,因此放下身段,以色诱之。

我听完这段,立即起肃整衣,向着皇城方向行三跪九叩之礼,一迭声地三呼万岁,口诵:「吾皇万岁!」旋被时远一

脚踢下床去。

之后我便陪着时远住在魏琛的官宅,每日里什么事也不做,只是山南海北地闲聊。

最喜欢听时远讲他小时候的事,比如他讲到老爸田云,平时很少见到人影的,时远到三、四岁时,还不大认的老爸。

有一次正在园子里玩球,迎面走来个粗豪男人,抱起他来啪地亲了一口,时远大怒,伸手擦掉脸颊口水,奶声奶气地

叫道:「不许亲,再亲,我叫母后打你板子!」惹得宫女、宦官们忍俊不禁。

田云也不恼,只是这故事成了他的保留节目,到时远十几岁时还不断提起,更兼加油添醋,着实形容时远当时神态举

止,令得时远非常苦恼。

但更苦恼的是田章,原来田云弄不清几个儿子的名字,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事栽到他头上,此后当了皇帝,也时常觉得

底下一干老臣只怕心中还在偷笑。

我听了此事哈哈大笑,这一段皇家八卦,就此流落民间了。

秉承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古训,我也被要求自曝幼时糗事。

说到这个,还真是多了去了,我想了想,捡了一个我最喜欢的讲:话说当年,我说话比较迟,长到两岁多,已经跟在

邻居家大孩子屁股后面满世界乱跑了,还是只会「嗯,嗯」的发声,连个妈妈也不会叫。

老爸老妈急得要死,生怕我是个哑巴,抱了我四处看医生,又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中药倒是灌了不少。折腾来折腾去

,到我四岁多的时候他们终于认了命。

却不料有一天中午我睡醒了起床,家里却没人,四下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便趴在窗台上向楼下院子里的孙婆婆大喊

:「孙婆婆,你看到我奶奶没?」

吓得孙婆婆从板凳上跌了下来。

然后我点评道:「可见我从小就天赋异禀,绝非常人。

他笑嘻嘻地点头,「到夜市,我本来也觉得奇怪,这么厚的脸皮就不像是常人能有的。」

这类谈话节目自然我是主讲,时远主要当听众。这里还有个原因,因为我不小心总会带出「我老爸的电焊枪」之类,

时远就会问:「电焊枪是什么枪?这种奇门兵器我还从未听说过。」

我就只好给他解释什么是电焊枪,这样一扯就扯到什么是电,电又是从哪里来的,电能够做些什么,电灯、电话、电

视机……听得时远睁大眼睛,惊叹连连。

于是我心中快意顿生,干脆把家庭节目改成科普知识讲座频道,一连开了十几二十个讲座,连篇累牍,口沫横飞,越

说越玄,到后来虚实不分,把咸蛋超人蜘蛛侠星球大战恐龙超时空要塞也编了进去。

时远无限向往,道:「竟有这样的地方!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去看看。」

我搔搔头,「这可有点难了,我不小心流落到这里,飞行器受了损伤无法维修,茫茫宇宙,基地能不能找到我全凭运

气,不过那飞行器现在还能在地上跑,倒是可以带你去体验一回。」

时远道:「你不是说那是汽车?」

「那是汽车外型的飞行器。」

这里需要稍作解释,那天我把爱车泊在城郊,后来追兵赶到,也认不出是什么东西,便抬回春华馆贴上封条充作罪证

时远向我提起,我得知爱车无恙,大是开心,盘算着油箱里的汽油只怕还能开个几十公里,一心要选个风和日丽春光

明媚的日子,带时远出去兜风。

就这么谈谈说说,其乐无穷,时远的伤也渐渐好了。于是在精神交流之外,又增加了其它内容。真是整日昏昏,不知

时日之过。偶尔我正要发作,问:「你不需要处理公务上的事?」

「唉,朝廷养了这么多的官,用我一个吃闲俸得来瞎操心么?那一日出事突然,我才不得已出来管一管,现在自有他

们忙去。就连捉拿那几个楚国奸细的事,我也交给别人了,本来若不是牵扯上魏琛,也轮不到我出面的。」

我听到此话感动得五体投地。他知道我和白枫颇有交情,因此有意回避,免得我稍有为难。又全不居功,轻描淡写的

将我瞥在一边,竟是不带半点痕迹。

但我又不是傻瓜,他自己伤在白枫手下,以常理推知,怎会说不管就不管了?

我握住他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道:「多谢你。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白枫从前确实帮过我不少,但他们利用我

脱身,我现在也不欠他们什么了,那几个人,今后和我在沧桑关系。」

他嘴角露出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忍得下心?听说你对白相公颇为仰慕,他也确实生的美丽绝伦。」

我看他一眼,诚恳地道:「我现在觉得,他没有你美。」

他便不说话了,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搂着他,道:「如今我人生的两大梦想,已经实现了一个。」

「哪两大梦想?」

「一是讨个世上最美丽的老婆。」

「吓……那另一个?」

「另一个就是做生意,发大财,四十岁前成为天下首府。」

「哈,你想靠开妓院成天下首富?」

我顿生豪气。

「有何不可?英雄不问出处,发财不拘行业。等哪一天我把这妓院开成连锁,天下每个城山,都开一座。」

时远哈哈大笑:「那么你把总部设在颖都吧,也方便我来找你。」

我大喜。「那是一定的!」

要知道开妓院这种事。黑道白道都要吃得开摆的平才行,得了时远这个贵人相助,把业务扩大到京城不过是指日间的

事,此后财源茂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那还用得着说吗?

我又乘机道:「春华馆那群相公们,也该放他们出来了吧?」

他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你且等一等,我这就传臬司衙门的人过来问话,若是查清楚了真没牵连呢,自然是放了

。」

我急忙道谢,他便换了正装出去。

时远这一去却是去了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回来,道:「一百五十三号人,大部分都是和这是没关系的,

只有十一人还有可疑,我叫他们把查清的都放了,其余还需仔细审问。」

我不由心生敬佩,原来他平时虽不管事,一做起事来却极认真。

我歇了这么久,虽说每天也不寂寞,到底有些思动,于是摩拳擦掌,要去重整河山。

时远道:「也好,正好我要回颖都一趟,你就自己去忙吧。」

我万分的舍不得,「老婆你不要丢下我……」

他笑骂:「滚!不准这样叫我,难听死了。」

我便先去找老郑、花若言等人回来。

去的时候老郑等人正抬着一个胖公子出门,看到我都是大喜,搁下轿子跑过来将我紧紧抱住。「老张你没事!」、「

我早说不会有事,人家老张相好是王爷」、「是王爷才可怕呢,伴君如伴虎。」七嘴八舌。

我把情况简单一说,他们都欢呼起来,将我抛到空中,气得那个被冷落的胖公子怒喝不止。

闹了一会,我问:「小花呢?」

老郑道:「在后面院子里干活,你自己去找他吧。」说着摇了摇头,神态甚是古怪。

我也没多想,便自己找到后院去。

花若言还是老样子,一身布衣短衫,埋着头刨木头,只是人瘦了很多。这也难怪,我听说他出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

现在住得吃得都不能和以前比,不瘦才怪。

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小花!」

他「啊」了一声,抬起头来,望着我发呆。

我笑嘻嘻得道:「看我,还是好人一个,身上什么东西也没少!现在什么事都摆平了,春华馆也还回来了,人也放了

,咱们这就回去,你还是老板,以后我开连锁,咱们再谈股权问题。」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问道:「你没事?」

「嘿嘿,自然没事!你也知道,时远是王爷,他对我好得没话说,我怎么会有事?」

他点点头,「那你们现在回来了?」

「嗬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

他出了一会神,道:「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白枫。」

这个问题这几天我已经想得通透,此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白枫,不过后来发现,美色是虚的,感情才是真的。

小花啊,你晓得我这一辈子,感情上从来没成功过,早就不相信真会有人喜欢我了,所以追求别人也和赚钱一样,只

盯着最好的。可是竟然知道有人真心实意地对我,那真是,我想都想不出有多开心!」

「所以啊,娶妻娶德,你今后找老婆,可千万要记住我这句话,保管没错!」

他又呆了一会,才道:「原来是这样。」

我和他说了一阵,见他始终心不在焉,只得叫他赶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又跑去找老郑,「小花今天怎么了?没吃饭

?」

老郑叹气,「没什么,他只是命不好。」

我吃惊。

「出什么事了?」

「花老板不让我说。」

「咱们什么交情,不跟别人说,还不跟我说?」

「唉……好吧,他喜欢上一个人,可这人是个花心的,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喜欢那个,就是轮不到他。」

「呸!我当时什么事,这种人有什么好的,送人都不要,趁早丢开一边,前面大把更好的,他喜欢什么样的?我现在

就给他留心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人和花老伴挺般配的,我想花老板一辈子都命苦,跟了他倒是个好事。」

「不好不好不好,这种人万万不能要,别的不说,先就过不了我这一关。你跟小花说,他的终身大事包在我身上,准

给他找个更好的。」

老郑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古怪!

大家都不配合,这事暂时没了下文。后来春华馆重新开张,着实忙了好些天。

本来园子落到官兵手里这么些日子,就跟遭了劫匪似的,但那些人不知道那里听到风声,知道我和靖王爷的交情非比

寻常,不但把公家查封的物品退还,就连各人趁火打劫私自吞没的东西,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全都一五一十追缴

了回来。

我自然心里高兴,果然是朝里有人好办事!

这么一阵忙乱,也就到了年关,家家户户杀猪宰羊,贴春联,送福字,离着大年三十还有好几日,小孩们已等不及的

放起了爆竹,好生热闹。

馆里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老郑、二筒、八万等一干孤魂野鬼早早就通知我大年三十要在一起团个年。

其实老子是有家室啊!但皇家规矩大,时远只怕不能来这边和我过。这么着,等三十和他们闹完,初一我就上颍都蹲

着,总有机会见面。

到了腊月二十八,也差不多闲了下来,我想起爱车,便跑去看看。这一看之下大叫糟糕。手动杆的操纵杆已经被他们

弄折了一半,这帮野蛮人,不懂驾驶就别乱整嘛!这可怎么办?想了一阵,只好去找花若言帮忙。

我跟他比划了一阵,他点头答应试试,到下午就刨了一根似模似样的东西,蹲在前座仔细安装。我便坐在后座上等他

坐了一会儿,眼角瞥到几米外站着一个人,好生熟悉。我揉了眼睛再看。果然是他,白枫!我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

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脸上神色很是黯淡,心生疑惑。道:「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没事便好,这我便告辞了。」

我见他这般神态,心生疑惑。「你又要去干什么?何生涛呢?他没和你一起?」

他郁郁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死了!」

我一惊,也觉得难过。「怎么、怎么回事?」

「那日他中的箭上有毒,回去的途中一直有追兵,我们东躲西藏,耽搁了时间,还没过国境,他就已经不行了。」

我听他这样说心生警觉。「难不成你又要来给他报仇?」

他摇头,「我现在什么仇也不报了!生涛临死的时候对我说,如果我要去给他报仇,他死了也不瞑目。」

我默然,何生涛到是个不错的人。又问:「那么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到处走走,四海为家吧。」他顿了一顿,又道:「翰臣死的时候,我原以为没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可是

后来发现,其实并非如此。」

他说得隐晦,但我心念稍转,便知他说得是何生涛,忍不住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看我一眼,「张兄,你不是我,又怎么能代我过?就是我自己,也不能提自己从头来过。」

这倒是,我却没什么话说了。

白枫拱了拱手正待离去,忽听不远处有人一声轻笑,我转过头去一看,大喜,梅树下一人负手而止,竟是时远!正想

跑过去抱住他,蓦地想起眼前这个情景,恰是被人捉奸捉双,不由窘在地上。

果然他先白我一眼,才向着白枫道:「我不来拿你,你却自己找上门了,这可怪不得我。」

白枫也不回答,手一抖,拿出一根银鞭来。

我见眼前立马要上演暴力戏,不由头大如斗,本来若是论公,白枫是敌国奸细,若是论私,白枫又伤过时远,在情在

理,哪一条时远都没理由不出手,但从内心来讲总是不愿看到这一幕。

正不知如何是好,花若言从前座上抬起头来说:「好了!」

话音未落,我觉得脚下震动,跟着车子咆哮一声往前冲去,我一个跟头往前栽去,手抓住了方向盘,脚还搭在后座上

慌乱之中我问花若言,「你动了什么地方?」

他吓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努力的想从后座往前座爬,可是这才知道电影里那些爬车的特技难度多高,两只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但求不被甩出去

就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哪还动的了半分。

眼看这失控的车子往一堵墙直冲过去,我和花若言一起大声惊叫。

一片混乱中看到两条人影飞身过来,跟着车身剧烈震动,眼前升起一团浓浓的烟雾……

第十章  回到未来

「糟糕,又要穿到哪里去?」

因为有过一次的经验,,因此一看到那团奇怪的烟雾,心里一阵恐慌。等到车身不再震动,我立刻大叫:「时远,你

在不在?」

「在。」浓雾里传来干脆的回答。

太好了!管他穿到哪里,只要人没弄丢就好。

不一时浓雾散去,我看到时远和白枫一人一只手抓着车前的保险杆,花若言抱着座椅,全都不敢撒手。

我说:「好了好了,安全抵达,现在没事啦。」

三个人这才松了手四下观看,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一看到周围景物,真实大喜过望:这、是、现、代!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一条大街的正中,周围车辆稀少,可是柏油的路面,路边涂料外墙的小高层,远处巨大的广告牌

和一座高耸入云的电视塔,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个科技文明的时代。

时远最先发话:「老张,这是你的星球?你的基地找到你了?」

我愣了一下,有点心虚地笑,「有可能,有可能!」

说实在地,我有点担心,万一这是到了外星球,语言不通,相貌不同,搞不好被人关到笼子里当试验品。

当务之急,要先找个人问问,这时候路上人很少,幸好左侧马路上慢吞吞地走过来一个人。我看到这个人,有点不敢

相信自己地好运气,他穿着的是套警服,人民警察的警服!

而且,而且,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眼熟……

走近一看,一双像是没睡醒的眼睛,嘴里叼着根烟不断的吞云吐雾,在隔我们四、五米的地方站住,用警棍遥遥点了

一下,没精打采地道:「嗳,崽子,啷个搞的,逆向行驶?」

我一听这重庆口音,大乐,果然是他!连忙跑上去人声道:「吕秘书……吕学长,吕哥!」

推书 20234-09-18 :强抱冰山美男(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