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虹 第一部 成长篇——老草吃嫩牛

不知道从那里挖出条裤子，他有些尴尬的笑着接过报到单转身却找不到报到器。他的勤务兵大约十分钟后才跑进来，

那个勤务兵先是看了风一会，接着在上尉的喝骂声中才嘟囔着从柜子里翻出个报到器，他拿衣袖擦下上面的灰，上尉

有些弥补的意思，亲自帮风刷了卡。明天开始，克罗上尉就能去总队为风领取给养了。

也许是见面的气氛过于尴尬，在简单的互相介绍后，那位叫乔的中尉带风去他的房间。这里的房间是一次成型的。每

个兵包括长官，来的时候部队都会为他配发大小不等的居住屋。这些居住屋犹如堆积木一般卡进大厦的模子里。上四

个巨大的螺丝就一切OK！

风的房间是昨天送来的，因为一楼，二楼都满，他的房子被卡在三层。出了房间就是执法队的武器库，食堂，游乐室

，训练室等等。说起来，倒是方便。而且这里比起一、二层的住宿条件来，实在算好。那里随便打开那个房间，都会

有扑鼻的香烟霉烂气，是啊，也许开始会干净几天，但是那群笨蛋很快会同化你的。

风把指头按到房间门锁上，进行第一次激活。这里以后除他和利维他不准备邀请任何人过来。

“啊，新房间就是好啊，一切都是新的。”乔坐到那崭新的什么也没铺的床架子上，这房有两室，外面是个小客厅，

没有厨房。简单的站立浴室，上尉先生那里倒是有厨房，可惜他除了煮咖啡，热个饼子什么的，基本没用处。

乔看着卖力收拾的利维笑了下：“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乔打开窗户指着下面的街道：“看到吗？除了必须的任务，包括头，都会在那边摆摊。倒

卖能源矿，一个月的收入顶我们十年的津贴，我们的士兵每交够管理费，基本没人管他们，除非必要的任务。一般大

家都很自由的。师部对此还是很宽待的，毕竟，这里是四等民的世界。谁都是为了今后才来这个不毛之地的。陆军有

陆军的苦，不叫大家有前程难道还不叫大家发个财吗？是吧中尉？”

“哦，谢谢你告诉我。”风对乔的介绍感激不尽。看样子师部的上校先生明摆着送自己个肥缺呢。

利维呆了，十年的津贴意味着什么啊。风看下他羡慕的神色，的确，挡人发财要招天谴的。风笑了下，自己拉开行李

对发呆的利维说：“只要份内的事情做好，我不会管你的。”利维对于风的宽大，觉得很意外，他原本以为他会和那

些死板教条的贵族老爷一般呢。没想到如此开通。

“先生，我会照顾好你的。相信我。”利维连连说。

乔看着猴急的利维哈哈大笑：“我还没完呢，这个要倒卖总需要本钱吧。基础是二十个一级信用，你那点津贴要积存

三年以上，不吃不乱花才成。不过给别人打工跑腿也是很赚钱的。我的勤务兵都三天看不到了，那混蛋现在比我有钱

。这样，我每个月给你一千个二级的，帮我收拾家如何？”

利维真的很想做，但是他是风的勤务兵。他迟疑的看下风，风正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挂到柜子里。他感觉到某人的目光

后回头：“本钱我借你，你赚钱了还我。”显然他不喜欢外借勤务兵。乔笑了下，无所谓的站起来，这位先生虽然个

子不高，但是还是很清秀的。

“那么，晚饭在晚上八，食堂卖所有的消费品。价格是卡蒙嘉内陆的五倍。有钱节省一些，道路还很漫长，新兵！”

乔说完离开了。

风坐到利维铺好的床铺上仰天躺下，是啊，自己还是新兵呢。想着想着，他又想起波文科菲来，那个人可在想他。部

队是联络禁止的。但是，他总要想个办法联络上他啊。想到这里，他坐起来从行李里提出智脑关闭房门，他想找一个

人，似乎很简单，因为没有他破译不了的密码。

25.不同的世界

也许是新兵容易被欺负吧。风的工作很快的被安排好了，竟然是最不讨好的巡楼工作。那位乔中尉成为陪绑，他们必

须一层一层的巡视四十五区的GH-11大厦，这里将会成为风未来两年的工作地。大楼的治安，人口普查（城市人口有限

制，未经申报入住，要判重刑）。都要管，真的很烦琐。

乔出门的时候带着一个奇特的东西，他把土个特大号的手帕折成三角捆在脸上。那些起巡楼的士兵个个如此，乔很好

心的递给风两块，他隔着手帕说：“实在太臭了，你最好也这样，如果不想被臭晕过去的话。”风不知道那所谓的臭

能达到何种程度，但是还是感谢的点头，把手帕依样带上。

“执法队巡街啊！！！！！！”伴随着几声巨大的呐喊，街面上犹如战乱一般沸腾起来，不合法的摊子，违禁的棚子

…… 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墙来形容。部队的形象在此地就么差吗？风仔细的观察士兵，大家并没有欺负居民的行为啊

。

“我们在履行国家义务的时候，这些都是违法的，但是们下班的话，您只当看不到吧。四等民，三等民，他们都很不

容易，您说呢中尉先生？”乔中尉透过手帕说到。

“明白了，中尉先生，多谢您的提醒。”这的确是风未曾见识过的世界，在此之前，他和这里无法沾边。但是乔中尉

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知道垦荒者那边抓到能源走私者会如何吗？”乔中尉一边说一边用脚踢开家住户的房门，住户惊慌的跑出来，乔指

下门口堆放着的一堆东西，那家住户连声道歉，他们冲出来把那堆散发着恶臭的东西搬进屋子。风现在知道为什么带

手帕了，即使如此，楼道里的特殊臭味真的叫人很恶心。

“这些堆放在门口的东西，会成为紧急避难的阻碍，一些儿童来不及回家会被滚动的东西砸到的，所以绝对禁止，如

果不迅速清理的话，会真的出人命的。所以遇到总是不听的，请不要犹豫赶出这个社区就好，不然死了人事情就大了

。”乔中尉对风很郑重的说。

风点点头。的确，这里是狂风摇篮啊。城市都是可移动的。

“这种臭味是能源矿的一种分解剂的味道，矿工身上带这个。加工厂的工人身上也带这个，一点倒没什么，多了，真

的很臭，你慢慢就习惯了…… ”乔中尉唠叨着，风记在心里。也许这里的人表面上看上去很粗俗，但是人都不坏。

风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波文科菲的事情很快被他弄得清楚明白。一气之下，他悄悄的做了份假调令，虽然是假的，

但是完全是发自最高军部的命令，熟悉上层操作的他非常清楚军部每要发出多少份这样的东西。那位先生很快会派遣

到个比阿列塔那-Ⅳ还可怕的地方，卡蒙嘉陆军垦荒队。今后他都别想回卡蒙嘉。风今天一想起这个就想笑。

六十层的楼，大约巡视了七个半小时，看样子这份工作并不好做。好在，风今后每个星期只需巡视两天，其他时间，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八个小时后。一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向执法队的大厦走着。大约走到门口的时候，风对乔中尉和自己的士兵说

：“等下。”他们摘下手帕奇怪的看着他。风悄悄对利维说了几句什么。利维有些舍不得，但是还是跑回楼里，不久

他抱着个包裹出来，那是风半年的给养。三十双恒温袜子，对于最耗费脚力的执法队来，是最好的礼物，买都买不到

的。

利维把二十双分给士兵，其他的都给了乔中尉，中尉很高兴：“嘿！你真上道。不过，我还你五双吧，要知道我们都

需要袜子啊。”乔中尉哈哈大笑的说。

“您忘记了中尉，我是新兵，家里带了许多，够了。”风说的是实话。在部队，对属下照顾也是对自己照顾。

波文科菲中尉再次接到了调回总部的命令，他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很快他在私人信箱内发现某人的信件：“礼物！想

我没？我想你了！”

波文科菲看着那个连回信地址都没的信件，笑着摇头，心里却象灌了蜂蜜一般，这段时间的委屈一扫而光。那几个手

下倒是舍不得他。才处了一个月都不到呢。波文科菲和大家拥抱告别，在回去的路上却见到来还车的查理少校，在得

知波文科菲调回总部的命令后，他也非常高兴，因为，那里离他的营地实在是近，也许，在执法队每天睡懒觉的风知

道这个消息会气愤的跳脚吧，把自己的人不小心送入了虎口。

波文科菲对位查理少校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不拘小节，但是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尤其是部队这些东西，显然

风少给他上了一课那就是如何和大家相处，但是风是故意的啊。这位查理少校却并非样，他希望波文科菲依赖他，最

好…… 离不开他。日子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啊。

风端着一杯果汁，脚在用力踹着执法队的洗衣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不转了呢。他无法忍受邋遢的。最近几天

利维先生已经品尝到甜头。基本每天野在外面调查市场。

“别踢了，机器没坏是没能源。”波喇喇中尉笑着站到正在皱眉的风身边。

“怎么会没能源呢？”风不解，是啊，怎么会没能源呢，这里是能源产地啊。

“哦，我们的队长似乎在外面输了钱，三天没回来了。足球万岁已经去抓他了。在他回来之前，或者是在他翻本之前

，我们必须脏着了。”波喇喇的话毫不在意，大概习惯了吧。

风喝着果汁，他站立了会，想起房间那部耗费个人能源的洗衣机，他记得那个洗衣机上有电插槽的，现在他明白那个

蓄电池的含义了，感谢前辈之光。虽然是消耗自己的，但是总算他不必和别人一样邋遢。风把那些脏衣服，床单，被

套，甚至内衣抓出来放进一个行军袋拖着向楼上走。

“乔。你说我们的美人能坚持多久？”波喇喇对正在踢另外一部机器的乔中尉说。

“五天。”乔中尉终于踢出一罐饮料，显然他没放任何钱进去。没能源，放也放不进去的。

“我赌三天。一个一级。”波喇喇笑着伸指头。

乔打开罐子喝了一口舒服的叹息了下：“赌了。”

这些人也许没想到，此刻在风的房间，风正把那些衣服分类塞进那个很小的洗衣机里。他甚至把些线路连接到电池上

，现在他可以听段好的音乐，喝一些热水。等衣服洗完烘干整形后，他只需放它们进柜子就好。其实风是很自律的人

，这要感激席书缘的教育，你能自己做的事情，就别借别人的手。

由于有了最原始的电力，一直停水的浴室也可以使用了，做完一切的风穿着清爽的衣衫，吃着一个大大的初始果。好

吧，没办法买食物，他只好拿这个充饥，真是太奢侈了。

夜深了，执法队一片漆黑。一些士兵在楼道里借着公共灯光做事情，他们有的补袜子，有的阅读。但是嘴巴里都在咒

骂那个把大家的能源拿出去倒卖的尤为队长。

风盘坐在床铺上，正对着智脑阅读一些古老的书籍。门被人敲击了几下。他关起智脑，打开房门，乔中尉笑眯眯的拿

着一根巨大的红蜡烛：“烛光晚餐，吃不吃？”

蜡烛是远古时代的故事了吧！风笑了下点点头，反手带上房门。乔中尉在他背后闻到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这个人还

是么干爽洁净，他非常好奇他怎么保持的。

士兵食堂里，点起无数的红蜡烛，大家都很自然的坐在起吃着粗麦面面包。这里的人都吃这个，打个比方，一百公斤

粗麦，可以磨出八十斤面粉，叫粗面，有钱的人是不吃第一磨的面粉的，那些面粉可以磨许多次，最精细的面粉百公

斤只出四十斤，那面粉更加细腻，当然价格也更加昂贵。

风是第一次吃这样的东西，而且他听说，钱是两位中尉私人付的，毕竟饿自己也不能饿士兵的。风觉得这点上自己有

些不合群了。他执意要均分那些钱，于是士兵们看着三个长官拉扯来拉扯去，大家哈哈笑着，没过来劝阻。其实钱也

许没多少，但是士兵都喜欢样的长官，这几天看天神一般存在的风，此刻觉得近乎许多。

点蜡烛还是远古时代的事情吧，在卡蒙嘉，除了高情调的饭店，也许再也找不到点蜡烛的地方。风看着就着烛光吃饭

的士兵们想起以前的垦荒队，这些兵虽然国家不同，但是骨头是一样的，他们或许粗野，但是都很耿直。贵族的拐弯

抹角这里是看不到的。

吃完简单的晚餐，几个士兵簇拥着两个老头走进屋子，风看下乔中尉，因为乔中尉帮助了他许多，他不知道的乔中尉

会告诉他。

“他们是里的吟唱者，就是说故事的人。”乔中尉解释。

“哎？”风很惊讶，这才是远古社会的产物吧？

“不是所有的人都舍得耗费能源看咨询节目的，这里是阿列塔那-Ⅳ，四等民的聚集地啊。这些老矿工也许做不了什么

了，但是他们有一肚子的故事。你听下，很不错的。”

士兵们对吟唱人的到来是很高兴的。

“各位先生，你们要听什么呢？”老人问。

“嗯，国王和狮子的故事。”士兵

“诺曼一世登陆卡蒙嘉的故事。”士兵

“卡蒙嘉上流社会的荡妇…… ”士兵

士兵们争吵不休着，似乎有着血海深仇一般。终于乔中尉不厌其烦的摆手：“猜硬币！”

《勇士航行记》（此为本人按照旧诗体仿写的传记诗歌）

“虽然历史久远的

应当记得卡蒙嘉的先驱的

五爪狮子的印记当从伟大的卡蒙嘉讲述的

地球崩坏的年代

到处泛滥的心的悲哀

母亲啊~！您不再养育您的孩子

哦！我们的魂归之地都无

哪里去找？或是那璀璨的星空

（二）

三十三条破旧的航船

诺曼船队将要远航

不要讥笑它的寒酸

那是生命希望的方舟

当竣风包裹陨石。勇士奋力抵抗

坚信着，坚信着，生的希望就在前方

宇宙之风包裹的尘石

有阳光之地，你到底在何方？

（三）

第三千三百个日子

勇士所剩无几

三十三条破船只留下其七

动摇了，动摇了。破碎的心动摇了

灵魂的归宿呵！你在那里？

“看下远方吧，我们的希望在那里！前方五十里之处！”

诺曼鼓励着失望的人们大喝

“既然它可以创造出一个母亲，

那必然有它的道理！

这只是命运的道理，相信你的心吧。

你想着它，它就会来到，

到时候，那里鲜花一如故乡一般芬芳！”

（四）

栖息之处。你在那里？

你如女人。琢磨不定

你如顽童。正在藏匿！

我们如此爱你，你却戏弄

我们如此痛苦，你一次次的打击

我们如此信赖，你却将我们摆脱

收起你的伪装

收起你的防御

发发您的慈悲

接纳这群伤痕累累的勇士吧

但是，为何？你依旧沉默

（五）

勇士，我们不当唾弃，原本我们在唾弃

勇士，我们不当怪罪 是我们的原罪

勇士，我们懊悔愚蠢 现在已经被不赞许

三十三条破船已剩其三

诺曼失去了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