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除了无法控制的叫声,易琛已经没有气力发出多余的任何声音。
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头,手腕处绑着的棉绳已经勒出了淤血。
「啪啪啪啪——」不满意易琛这半死不活的反应,叶霖曦加大了力度毫无章法的胡乱挥着鞭子。
「啊……疼……啊……求……求你……不……不要……再打了……啊……」
易琛终于再也受不了的大喊起来,他疯狂的摇着头,使出浑身的力气扭动着身体躲避鞭子的袭击,只是他越躲那鞭子
反而落的更快更狠。
他想到儿时男孩子们总是喜欢玩的游戏,他们在放课后聚在一块儿,然后抓一些小动物来,一边逗弄,一边嬉笑着看
着它们惊慌失措的样子。那些小动物逃的越快,他们就会玩的越欢……
意识到这一点,易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抵抗和叫喊。
叶霖曦开始还以为他晕了,可紧接着他发现易琛的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
原本叶霖曦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个性,遇事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就算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也同样不会轻易放过易琛。
再次把易琛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后背一直延伸到臀部的鞭伤,接触到床褥,让易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硬是忍着没再出声。
叶霖曦即使已被药劲冲昏了头,可也看得出来易琛是在故意的压抑自己。他突然笑了一下,那种带着醉人魅惑的邪恶
笑容,让易琛从心底涌起了寒意。
然后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眼前那个此刻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竟然将鞭子抽打在了他的分身上。
「啊——」
易琛在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弹跳起来,痛苦的声音才一张口就好像被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他弓起身子,并拢双
腿,用尽一切方式企图躲避这样的酷刑。
可是叶霖曦并不会让他得逞,他迅速的抓住了易琛的双脚,硬生生的将易琛的腿拉直,而后用自己的膝盖压在了易琛
的大腿上。
「啪——啪——啪——啪——」
那鞭子并不算大力、频率也不算快的一下又一下打在易琛的双腿之间,连大腿的内侧也布满了鞭痕,但可悲的是那同
样被抽打的红肿的分身,竟是有微微勃起的现象。
「求……求你……求……求你……住手……」
易琛早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张大了嘴,用唇形重复着这几个字。
他的神经几近崩溃,他觉得自己也许真的快要死掉了,被活活的疼死……
好希望谁能来救自己,是柳哥哥还是玥哥哥?
可是,如果是柳哥哥知道了,竟是自己给霖下的药,导致了如此的惨剧,他该会被自己活活气死,恨不得再扁他一顿
吧!
到这时,叶霖曦终于有了些许的满意,他甩下皮鞭,再次拉开易琛的双腿,高高的架在自己的肩头,重新将自己的欲
望挺了进去。
几十下猛烈的抽插之后,叶霖曦低吼一声,最后一次在易琛体内射出粘浊的液体,疲累的倒在了易琛的身上。
易琛虽是疼痛难当,也承受不起叶霖曦的体重,可也完全没有力气推开叶霖曦,只能随着他一起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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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才微亮的时候,叶霖曦先醒了过来。
屋内的灯还开着,可窗帘的缝隙已有阳光射入。
他这是在哪儿呢?叶霖曦甩了甩胀痛的头,撑起了身子,一时有些迷茫。
可转眼,当他看到躺在自己身下,那满身是伤,脸色惨白,甚至连呼吸都微弱的人时,他震惊了。
足足看着那具身体失神了好几分钟,他才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凌乱的床褥,这一地散落的工具……
天!他怎么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来?他该不会,就这样害死了小易吧?
叶霖曦慌了,不敢迟疑片刻的就叫来了水玥。
当水玥遵从叶霖曦的要求,瞒过了门口的守卫,悄悄的走进房间之时,他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做了粗略的检查,虽然大多都是皮外伤,可是后穴的裂伤,还有他即使处于昏迷状态中依旧无法安稳的紧张情绪,让
水玥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通知了柳砚潇。
得知了易琛受伤的消息,柳砚潇不出片刻就到了寝宫之内。
再向水玥确认了易琛的伤已无大碍的情况下,回手就甩了叶霖曦狠狠的一巴掌。
叶霖曦防备不及,竟是被这一下给打到了地上,嘴角都流下了血丝。
「砚潇……我……」叶霖曦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怎样和柳砚潇解释。
他知道柳砚潇在看到易琛的伤势后必然会迁怒于自己,可他没料到柳砚潇会生那么大的气,那一巴掌若是换做不懂武
功的普通人恐怕是早就倒地不起了。
「哼!你倒还有脸站在这儿。」柳砚潇冷哼了一声,紧握的右手微微发颤,几乎又要忍不住再给他一巴掌。
「砚潇,你听我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昨天晚上,我——」
「闭嘴!给我出去!」柳砚潇强压住怒气,阻止了叶霖曦继续说下去,他怕这个人再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就会做出更
冲动的事情来。
其实叶霖曦心里也憋屈,莫名其妙的一晚上就搞成这样,还要被人冤枉是自己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再加上他也担心
易琛的身体,更是不愿意在这时候离开了,不得不继续解释道: 「砚潇!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要伤害——」
「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柳砚潇低吼了一声,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口气已是不容置疑。
叶霖曦顿时僵在了原地,无所适从。
「砚潇,消消火,我想这事情也不是霖故意的。」水玥这时候走了过来,将一只空了的酒杯递到柳砚潇的手里,「你
闻闻这个。」
柳砚潇将酒杯在鼻尖一扫而过,随即皱起了眉头,「谁这么大胆?」该死的敢在皇帝喝的酒里下药,活腻了?
「这个,恐怕只有他知道了。」水玥有点无奈的看了看床上依旧昏迷的易琛,而后拿出从易琛的外衣里找到的剩余的
药丸,同样也放到了柳砚潇的手里。
柳砚潇看着掌心中那些粉色的药丸脸色一沉,只见他的掌心微微泛红,那些药丸瞬间就化作一阵青烟,随风消散了。
而后他一挥手放下了床边的帐幔,厉声对着门外吼道:「昨夜是谁负责伺候陛下就寝的?」
「回娘娘,是奴才。」丁总管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一早他就觉得眼皮直跳,开始时担心是不是昨晚皇上玩过火,把叶霖曦给怎么了。
后来没想到贵妃娘娘竟然驾临,还吩咐外面的人好生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入陛下的寝宫,他这才觉得大事不妙,一直
心惊胆战的守在门外不敢离开半步。
这会儿他看到叶霖曦倒是好好的站在屋里,只有左边脸颊略显红肿,可皇上似乎还躺在床上,屋里也是乱成一团,不
知道是什么情况。
「昨晚是你伺候陛下的?」柳砚潇摆出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开始问话。
「回娘娘,是奴才伺候的陛下。」
「屋里这些东西,是你给陛下拿来的?」
「是……是奴才。」丁总管一定这话茬,知道自己今个儿日子是不会好过了。他帮着皇上找这种乐子,被贵妃娘娘知
道了,不管怎么样也是要治他的罪的。
「那酒杯里的药,也是你给陛下弄来的?」每多一个问题,柳砚潇的语气就更冷一分。
「是……是奴才,可是奴才那药的时候,已经把御药房大人的话告诉陛下了,说了不能和烈酒一起服用……」
一听酒杯,丁总管自然知道坏事了,可这有关脑袋的大事,他可不能随便乱背黑锅,只能如实的回报了。
「呵,告诉?」柳砚潇冷笑了一下,那神情让丁总管恨不得立刻夺门而逃,「身为内侍总管,你就是这么个管法的?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不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出的主意,陛下又怎么会想到要这种玩意?」
「奴才……奴才知错了,求娘娘恕罪,奴才……也只是……只是想要讨陛下的欢心。」丁总管颤颤巍巍的解释着。
「欢心?是陛下的欢心重要还是陛下的龙体重要?这种东西也是能随便拿来给陛下玩乐的?陛下年纪轻,难免好奇心
重,什么都想试一试、玩一玩,作为总管,你就该要适时的劝解陛下,让他多为国事考虑,而不是把心思放在这些乌
烟瘴气的东西上!」
最后一句话,柳砚潇气愤的一掌拍在椅座的扶手上,后者立即显现出了一个半指深的手掌印。
「奴才该死,奴才知道错了,请娘娘饶命。」丁总管被这一掌给彻底的震慑到了,吓得连连在地上磕着响头,那架势
足有把地板磕穿的意思。
「要你的命还不至于,自己下去领五十廷杖,即日起革去宫内一切职务。」
「是,奴才谢娘娘恩典。」
处理完了丁总管,柳砚潇又再次面向叶霖曦,不等叶霖曦开口,柳砚潇先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后严肃的命令道
:「出去门外跪着,我不点头,不许起来。」
「砚潇!」这次是水玥和叶霖曦异口同声。
「住嘴!不要和我说他是无辜的,就算是被下了药又怎样?易琛不懂武功你叶霖曦也不懂吗?连自己喝下去的东西里
被放了什么都不知道,要是这杯下的是毒药你也喝吗?」
「我……」叶霖曦被说得哑口无言,低下头来。
不得不承认,他就是疏忽了。一想到易琛邀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就脑袋一头热,什么都想不到了。明明是察觉了那杯
酒有异味,可看到是易琛倒给他的就丝毫没有怀疑的给喝了下去,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该死的!
「没话说了?那还处在这里干嘛?」看叶霖曦久久不语,柳砚潇再次说道。
叶霖曦最后望了一眼床榻上的易琛,虽是不情愿,可还是默默的转身出了屋子,在寝殿门外找了一处空地老实的跪了
下来。
看叶霖曦自觉的走了出去,水玥还是不忍心的想给他再求个情,毕竟跪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事。
可他才一动嘴,就听到柳砚潇吩咐道:「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皇上不小心被霖妃给伤了,虽然只是些小伤,可还是
需要静养。七日之内除非本宫传召,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到养心殿打扰皇上。至于霖妃已经被本宫下令长跪于养心殿外
反省罪责,没有本宫的允许,宫里任何的人都不许接近他。」
「砚潇?!」水玥不禁有些惊讶柳砚潇的决策,不过当他再次看了看床上的易琛,想起刚被柳砚潇责罚的丁总管,也
立即明白了什么。
他点点头,应道:「我知道了,我会办妥的。」
【本章完】
二十章冷漠的砚潇
易琛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的柳砚潇。
环顾了一下四周,屋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也没有任何旁人在场,想来昨夜的事,柳哥哥已经全部知道了吧!
易琛不禁暗暗的咽了口口水,心虚的撑起身子喊道:「柳哥——呜……好疼……」
这话还没出口,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伤痛都先抗议起来。
刚才是睡糊涂了一时还没察觉,这会儿所有的感官神经都已经复苏。浑身酸软无力,背后火辣辣的刺痛,更别说下身
更是疼得他想死。
「别动!」柳砚潇一伸手便把他给按回了床上趴着,另一只手拿过一杯刚倒好的温水凑到他嘴边,「喝水!」
「哦!」易琛傻愣愣的被喂下了大半杯水,转眼又见到了一碗粥出现在自己面前。
「张嘴!」依旧是干净利落的两个字,柳砚潇手里的勺子已经伸到易琛的唇边。
易琛只能继续乖乖的吃着柳砚潇喂过来的食物,时不时的偷瞄一眼柳砚潇那始终阴黑的脸。
总觉得柳砚潇的身边正散发着强大的寒冷气流,只要再接近一点就会被立即冻伤。
看起来,柳哥哥这次不仅仅是生气了,还是非常的生气。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吃着饭,身上的伤也叫嚣着疼痛,才不到一半易琛就没了胃口,微微摇着头失意他吃不下了。
柳砚潇也没逼他,放下了碗筷,给他擦了擦唇边沾着的米粒,依然是面无表情的问道:「好了,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么?」
「说……说什么?」易琛强压着紧张到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故作无辜的问。
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柳哥哥的气场太可怕了,他已经这副惨样了,要是说出来昨晚的事是他一手主导的,恐怕真的
会死的!
「说说叶霖曦是怎么会弄伤你的?」
柳砚潇的语气异常平静,已是暴风雨的前兆,可惜一心想着如何隐瞒事实的易琛还没察觉,仍旧不知死活的回道:「
我……我不知道霖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意外的,柳砚潇在听到易琛这样的回答之后,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倒是温柔的帮易琛整了整被褥,扶着他调整了
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恩,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随后就起身朝门外走去。
「柳哥哥……」
易琛忽然开始感到不安,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柳哥哥刚才还是很生气的样子,这会儿怎么又突然什么事都没了似的
?
柳砚潇并没有回头,只是用那一贯谦恭柔和的嗓音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先休息会儿,晚一点水玥会过来
照顾你的……」
话音才落,人已经站在了房门外,像是真有什么急事,已是片刻耽搁不得。
那一刹那易琛竟然有一种错觉,好像柳砚潇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心里莫名的疼起来。
屋里终于只剩下易琛一人,虽然身体疲惫不堪,可心里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更不用说安心休息了。
一会儿担心柳砚潇会不会真的气的不理他的,一会儿又开始想不知道叶霖曦怎么样了……
易琛就这么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直到水玥出现。
「小易,觉得好些了吗?」水玥一进门就开始忙着给易琛诊脉、查看伤势。
「恩,我想应该好多了吧!」
反正他现在满肚子心事,都没空顾着疼了。
「玥哥哥,那个霖……他……怎么样了?」思量了半天,易琛还是决定先问问水玥情况。
已经一天了都没有看到叶霖曦的踪影,是因为他不想来看自己,还是自己药下的太重了,霖也出事了?
「霖?」水玥迟疑了一下。
他倒不是意外易琛会问起叶霖曦,只是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说霖现在的处境,按照这个孩子善良的品性,该是立刻会去
求柳砚潇放过叶霖曦的吧!
「难道……难道霖也出事了吗?他——哎呦……疼……」
水玥的欲言又止,让易琛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跳下床去找叶霖曦,可就这么轻轻一动,就疼得他
龇牙咧嘴的。
「你小心,别乱动,霖没事,只不过——」
「谁说他没事的,欺君犯上,那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