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身下的人就着结合的姿势一翻身,让男子跨坐在自己的腰上,那巨棒一下深了许多,引得身上人一阵轻呼。
“啊……嗯……陛下……太深了……啊……”嘴里虽是这么说,但男子仍然努力摆动着腰配合着男人的抽查。
“嗯……啊……陛下……不要……嗯……要坏了……嗯……”
“可是你下面的小嘴不是这么说的,它明明说还不够。”男人戏虐地说,慢慢托起男子的翘臀,然后再重重的落下。引得男子呻吟不断。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把男子摆成了跪趴式,从后面狠狠地抽插起来。就这样正正反反地做了不知多少次,才罢休。
“陛下还真是勇猛啊!”男子的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全身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眼含春水,好不惹人。
“陛下今天怎么没陪你那位宝贝,想起火儿来了?”男子把脸搁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只手挑逗似地从上到下摸着男人,媚眼如丝地说道,那神情像极了一只发情的猫。
“哼!”男人推开了他,冷哼了一声。
“难道陛下也知道了?”火儿略带吃惊地问道。
“你说什么?”男人看着他,冷声问道,仿佛刚才在男子身上驰骋的人不是他一样。
“哦,既然陛下不知道,那就当火儿没说好了!”火儿挑眉道,那神情好不撩人。
“让你说你就快说!”男人有点不耐。
“陛下,后宫里的人现在都在说,你那位稀公子在寝宫里私会男人。”看着男人的脸冷了几分,以为是陛下终于动怒了,继续说道:“陛下,他终究还是个男妓,那倌馆里的红牌是那么好当得吗,说不定被多少人上过了。”
看着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火儿继续添油加醋道:“这种人最会演戏了,陛下您可千万不要被他蒙蔽了。”
“住嘴!”男人一脚把得意地说着话的人踢到了床下。“来人,把他拉下去打他三十大板,让他好好反省反省。”男人怒吼道。
“陛下,冤枉啊!冤枉!我也是为了您好!”被拖出去的男子哭喊道,他本是丞相家的小儿子,从小骄纵惯了,再加上男人对他还算宠爱,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朝阳殿
“少爷,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小九擦了擦嘴站起来说道。
“告诉流云他们稍安勿躁,过几天我找机会出去看他们。”稀晨语说道。
“对了,少爷,魑魅发来消息说是门主这两天就到了,他应该这两天就会过来看你。”
“呵呵!是吗?”听到影煌要来,云倾淡淡地笑了一下。平时影煌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这次多半年没见还真是有点想念。对于影煌的感情云倾知道那不是爱情,但多年以来那份情也沉淀的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能割舍。
小九前脚走,还没来得急收拾,袁涅就进来了。
“不是说今晚不过来吗?”稀晨语微笑着迎向男人,有意无意地挡住男人看身后茶几的视线,问道。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晨语刚才在喝茶吗?”男人瞥了一眼桌子,柔声问道。
“嗯!”稀晨语表现得十分镇定。
“我困了,我们去睡吧!”男人拥着稀晨语走向了内室。
看两人走了,小多赶紧收拾了桌上的茶水,糕点。
到床上男人决口不提刚才看到的事,但稀晨语知道男人肯定看到了桌上的两个茶杯,男人不问自己又不能主动解释,希望男人不要多想什么才好。俩人照例缠绵了一会儿便睡去,考虑到男人的身体,自从那次后,俩人在床上顶多是摸摸亲亲,没再进行过下一步。
看着怀中人熟睡的脸,男人轻声道:“晨语,希望你不要骗我才好。”
第二十三章(强 暴)
看着怀中人熟睡的脸,男人轻声道:“晨语,希望你不要骗我才好。”
稀晨语就那样软软地躺在男人怀里,眉头舒展,嘴角上扬,仿佛正做着什么美梦,呓语着:“宇非!”
听到男人的梦语,男人如同电掣,搂着怀里人的手顿时僵硬,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其情绪。
第二天清晨。
好痒,好痒!
稀晨语挠了挠鼻子转过身继续睡。
“真是的,这谁家的男宠啊,主人来了也不起身相迎!”
好熟悉的语调。稀晨语揉了揉睡眠不足的眼睛,努力睁开眼,朦朦胧胧看见床头坐着一个邪魅地男子,正用头发扫着自己的鼻子。
难道是幻觉?刚睁眼稀晨语总是不太清醒,晃了晃头,人还在。
“怎么了?看到我太兴奋了?”床边的男子调笑道。掀起被子就躺了进去,“一路赶来真是把人累死了!”
“煌?”稀晨语半撑起身子疑惑道,显然对男子的突然出现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啦!”一把按下半起身的男人,“累死了,再陪我睡会儿!本来后半夜就到了,一直等到那该死的穆宇非去上朝我才敢进来。”
“你说你呆在我身边不好吗?非得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看哪家男宠像你这样,我是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碰了,到头来你话也不说地跑了,还得让我大老远来找你。”影煌赖皮地在稀晨语身上噌噌。
稀晨语瞪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道:“这么爱演,怎么不去唱戏!”
话落,俩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朝堂上,年轻英俊的皇帝正在上朝。
大臣们都觉得皇帝这段时间以来心情不错,朝堂上的冷压气氛也没那么严重了,连有一次一位大人因病上朝迟了,皇帝也没说什么,反倒让人注意身体,这些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是在稀晨语进宫之后发生的。有人说这位稀晨语公子长得那是神仙下凡,任何人只要见上那么一面就愿意匍匐在他脚下,也有说说这位公子武功绝世,所以治得皇帝没有办法。总之,众大臣都对这位出自于倌馆的男子充满了好奇,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陛下变了这么多。
今天皇帝心情不错,和大臣们正在讨论建堤坝的问题,一个小太监匆匆从后面跑上来,对着皇帝耳朵不知说了什么。皇帝听完后,脸上表情迅速从清空万里变成乌云密布,朝堂上顿时冷风阵阵,吹的每个大臣都打着寒颤,觉得以前那种阴冷气氛又回来了。
等稀晨语再醒的时候影煌已经来无影去无踪地不见了,稀晨语暗笑道,这还真是暗门首领的作风,想着要找个时间出去见见风临渊他们。
稀晨语正坐着喝着茶,小多匆匆忙忙进来道:“主子,漪惓公子来了!”
漪惓早想来看看这位晨语公子,想着既然能把好色的陛下迷成那样,说不定长成什么狐媚样子,但一进门就被桌前那抹淡淡风华震慑住了。
那人一身洁白衣袍,充满书卷气息的清俊脸庞,一头乌黑发丝以一簪固定在脑后,脸上是一抹清幽的笑容,面色有些苍白,修长高挑的身形下有些瘦弱的感觉,正如传闻中是个身体羸弱的人。那一瞬间漪惓有些恍惚,在他心中早已把稀晨语同狐狸精画成等号,从未想过稀晨语竟是如此这般。
“请坐!”清润的声音飘来,仿佛春风般侵入心田。这种男子任何人也是讨厌不起来的吧,漪惓想着。
“早就想来看看公子,但前段时间公子一直在生病,也就没有机会过来。”漪惓已经回过神来,客气道,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教会他如何说话。
“我们以后就以名字相称就好,公子来公子去的好生别扭。”稀晨语端了一盘糕点过来,微笑着说道。
“你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还是热的,看看可合口味。”稀晨语劝道。
漪惓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送入口中,微眯起眼道:“真甜!”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夸奖做的不错吗?漪惓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在这个男子面前想都没想就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
“是吗?”稀晨语拿起一块放入嘴中,尝了尝,道:“不会啊!”
“小多,你过来也尝一下!”男人转头招呼小多,道。
“主子,您饶了我吧!您做的那糕点放了别人几倍的糖!”小多一脸委屈地说。
漪惓看着两人,惊讶于他们的主仆关系。
听了小多的话,男人白皙的脸上浮上了一抹桃红,显然是有些羞報,对着漪惓道:“不好意思啊!想来我又把糖放多了,我喜甜,所以并不觉得有多么甜。你先喝茶!”
漪惓觉得和这个男子呆在一起很温暖,后宫里的勾心斗角让人厌烦,但在这个男子身边仿佛能找到一份平静,仿佛能知道陛下那么宠他的原因了。
两人聊了一阵子,外面突然穿来了一声:“皇上驾到!”
声落一身明黄的男人便走了进来,漪惓起身刚想行礼,就听男人道:“免了!”
“哦?漪惓也在啊!”男人说道。走到了稀晨语身后,从后面拥住了他,轻声询问:“睡得可好?”
“嗯!”稀晨语点了点头,双颊微红,推了推想要挣脱抱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用双手把稀晨语牢牢固定在怀里,那容他脱跑。
男人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糕点,问道:“这是新做的?”然后便拿起了一块放到了嘴里。
“我以前给你做的是不是都太甜了?”坐在男人怀里的人问道。
“谁说的?不甜,刚刚好!”说完便又放进嘴里一块。
从没见过这样的陛下,漪惓看得愣愣的,一时没回过神来。
“漪惓也尝了吧?”袁涅看一眼桌边咬了一口的糕点。
“是!”漪惓答道。
“看!我就说了,除了我以外谁能受得了你!”袁涅低头宠溺地对怀里的人道。
他看到了什么,原来冷面的陛下也有温柔的一面,不喜甜的陛下竟然对着那么甜的糕点吃得津津有味,漪惓在旁黯然神伤,觉得俩人间根本没有自己插足的空间。他不知是如何离开的那间屋子,恍恍惚惚地往回走着。
漪惓恍恍惚惚地往回走着,放弃吗?不,绝不,自己争取了那么长时间的东西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纵使他有绝代的风华,但自己也有倾国的容貌,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不喜新厌旧呢,更何况是陛下!漪惓心里想着。
“涅,我想出宫一趟!”稀晨语依在男人怀里,削了一片苹果喂入男人嘴里,道。
“在这里不好吗?你要出去干什么?”袁涅有些着急地问道。
“我要回天香阁看看,当时走的太匆忙,很多事情还没有解决。”
“那我陪你去吧!”男人试探性地询问道。
“不用了,你是皇帝,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我等这种闲事。”稀晨语勾住男人的脖子调侃道。
“好,那你早去早回!”男人温柔道,眼神暗了暗。
第二天一早,稀晨语出了皇宫,由于天香阁并不远所以他拒绝了马车,走到离皇宫很远的地方,打了个暗号,带着银色面具的邪魅男子便出现了。
“我怎么觉得我们这像是在偷情啊!”男子调侃道。
“快带我去见流云他们!”稀晨语白了一眼笑得得意的男子,道。
于是影煌带着他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别庄,行流云几人已经早等在那里了,见到稀晨语,风临渊立马跑过去挂在他身上,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想念,“云倾,几个月没见,我和毛团都好想你!老爷他好吗?”风临渊在男人身上蹭了蹭,撒娇似地说。那模样好不亲热。
旁边的影煌黑着脸做着以前穆宇非经常做的工作,把风临渊从男人身上扯下来。
“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屋再说吧!”楚天遥道。
进屋后,云倾把穆宇非现在的状况和几人说了,穆宇非现在根本不想想起以前,行流云几人对穆宇非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知道只要男人不愿意,那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云倾,老爷他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吗?”风临渊红着眼问道。
云倾黯然地点了点头,“只要我和他提起从前,他就用话把我堵回去,话题只要涉及到以前就根本进行不下去。”
“呵呵,铁血的治理手腕,喜好男色,广纳后宫!这还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楚天遥冷冷道。
“我想找机会让他和你们见上一面,也许他见到你们说不定会想起写什么!”云倾道。
“这事不急,我听说新帝刚登基的时候,好多人冒充他以前的亲戚、朋友、侍宠,起先他还礼待他们,带他们真如亲人般,后来发现时假的,他一气之下把那些人全部分尸了,就这样来人亲戚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看来他是害怕付出了情感后,又被欺骗,不想再被伤害了。”行流云低眉道。
“我已经派李漓去寻找那云游的薛白皓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他还活着,而且生活的还很好,至于以后的事,只要薛白皓来,应该可以解决的。”影煌喝着茶道。
行流云几人三年没见过穆宇非很是想念,所以拉着云倾问这问那,云倾也把男人三年以来的经历大体的说了一下,不知不觉就这样聊到了傍晚。
“时候不早了,再不走宫门就关了,我会找机会再出来的!”云倾站起来说道。
行流云几人一直把男人送到大门口才不舍的离去,分别时风临渊又耍赖似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影煌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捞下拉,下来后两只桃花眼水水润润的,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回到朝阳殿,小安子早已等在那里。看到男人回来,小安子连忙迎了上去,焦急道:“稀公子,您可回来了,皇上在养心殿等你,好像很生气。”
养心殿门外站了一群哆哆嗦嗦的宫人,显然是男人发了很大的脾气,稀晨语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跨进养心殿,看着坐在大厅里黑着脸的男人,“涅!”稀晨语唤道。
“大胆!怎敢直呼皇者名号!”袁涅怒吼道。
“陛下!”稀晨语跪地道。
旁边几乎是趴在地上的小安子,吓的浑身发抖,心里暗暗为稀晨语涅了一把汗。
“说!今天在城外别院搂着你的那个狐狸精是谁?”男人狠狠地问道。
稀晨语心道不好,看来男人是误会自己和风临渊了,不管以前的穆宇非还是现在的袁涅都是占有欲极强的人,以前的穆宇非还算有所控制,现在失去记忆的袁涅却把本性彰显的淋漓尽致。
“说!天天出现在你宫殿里的人是谁?你到底有多少个相好,难道本王还满足不了你吗?你这个贱货!”袁涅已经发狂了。
听了男人的话,稀晨语的心冷到了极点,原来男人一直监视着他,从未相信过自己。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说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袁涅双眼通红,猛力拉起地上的稀晨语,大声问道。
稀晨语隐约闻到了一股酒气,想来是男人喝了不少酒,他了解男人酒后的暴力,极力地想挣脱男人。袁涅哪能容得他挣脱,一使力把他扔到了床上。
看到这种情形,屋里的宫人都连滚带爬的跑走了,心里不免都为这位儒雅漂亮的公子担心。
男人把稀晨语压在身下,几下扯掉他的衣服,稀晨语的抗争在男人的暴力面前完全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