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 上——口水嘀嗒

了，鲜红的头部钻出来，被男人用脚不断挤压。

“老高，还是你会玩啊”赵哥从董昭宇的肩膀看过去，哈哈大笑著，把董昭宇的身体按下去，“去，给你高哥好好嗦

一把”

董昭宇乖巧地俯下身体，开始帮男人口交。男人的性器很粗大，身体被迫的前後晃动让他不时地深喉两下。很快，董

昭宇的喉咙里就开始发出低哑的作呕声。

男人托起董昭宇的脸，手指顺著他流满唾液滑腻的下巴轻挲而上，捏弄著他的嘴唇不松。

“高哥”董昭宇看向他，点滴的泪水让双眼显得更加清亮圆润。他伸出舌头，讨好似得舔著男人的手指，“高哥”

“老赵，你起来”男人突然坐起身，推开赵哥，扯著董昭宇把他往床上一按，抬起他的两条腿，冲著那微张的後穴就

压了下去。

“啊──”董昭宇发出一声类似女人的尖叫，紧紧搂住男人。

赵哥看到男人脸上的爽快和迷惑，暗暗一笑，也不穿衣服，裸著身子就坐到一边，点了根烟默默地看著两人在床上挤

作一团。

男人的动作很凶，两臂从董昭宇的腋下穿过把他紧紧勒在怀里，臀部跟通了电似得，快速又大力地前後拱动，几乎是

全根进出。董昭宇尖叫著，两条腿挂在男人肩膀上晃得快散了架。

“操，老赵你找的这个小鸭子怎麽这麽会叫？跟个女人似得”男人突然起身，直直地盯著董昭宇。

董昭宇叫的口干舌燥，嘴巴张著哼哼地喘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意识地学女人的叫床方式，姣姣的

、媚媚的。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不可否认干他的男人们都会很激动，有的会变得温柔，有的则会更狂暴，而对他来

说，只要那些男人爽了，事後给的钱就会多一点，或者还会再来找他。

“高哥，啊，高哥”董昭宇扭动著呻吟起来，腰一拱一拱地往男人胯下缠去，“赵哥，赵哥也来”

赵哥笑眯眯地掐了烟，坐到床边，扳起董昭宇的头就来了个深吻。两条豔红的舌头像蛇一样绞缠在一起，裹夹著唾液

在唇齿贴合间不断闪现，发出粘腻的声音。

男人看的性起，按紧董昭宇的腿，胯下狠狠一顶，直把董昭宇从赵哥那撞开，连嘴巴都来不及合拢，还挂著别的男人

的气味，就吞入自己的口中。

董昭宇知道自己成功了。开始这人还嫌自己的嘴脏，现在也不管他刚含过自己老二又和别人亲过，紧紧纠缠著不松，

狂暴又肆意。

“啊，疼”

男人一愣，下意识地停下。却见董昭宇媚媚地笑著，两手伸过来在自己的脖子上轻抚，“不，没事，我很舒服，高哥

”他眼里明显的讨好神色遮不住眉间的疼痛。近乎於卑微的态度戳中男人心底的那一块柔软。

他不由放缓了腰，低下头柔柔地亲上董昭宇的眼睛。

“小鸭子”低沈沙哑的声音隐隐带著怜惜。

董昭宇木然，只是手脚并用，缠紧身上的男人，再次欢快地呻吟。

无能为力31

男人射了很多，被他全数抹在董昭宇的腰臀上，滑腻腻的。

“老赵，你找的这个孩子确实不错。怎麽样？想不想跟著我？”

赵哥拍了拍伏在自己胯间的脑袋，替董昭宇回道，“这狗东西不打算再干了，这次要不是你来，我也没打算叫他来”

“不打算干了？那打算干吗”

“他说要找个正经活干。哎，对了”赵哥把董昭宇的下巴一拖，冲著他说，“你不是想找活干吗？正好你高哥手里正

经活多，人家搞建材的，钱是大大的赚，怎麽样，要不要跟著高哥？”

说话间，男人又凑过来，把董昭宇的头往自己胯下揽，“跟著我，找活、要钱都没问题，怎麽样，小鸭子？”

“你喊他狗子，我们都喊他狗子”赵哥大著嗓门，又去戳弄董昭宇红肿外翻的肛口，“老高你他妈干的真狠啊”

董昭宇讪笑著缩起身子。他想起来了，这个高哥很像那个人，一副高傲沈默的样子，当初自己也是不服气，非得把人

家给惹浪起来了，叮上了自己，才忙不迭的後悔。

“高哥，不是我不想跟，主要还是怕被我爸妈知道，再说我年纪也大了，今年都27了，不能老干这个”

当初那人，很有手段。要不是他，自己和刘立强的关系也不会破裂的那麽早。这回，有了经验，说什麽都不能再招惹

了。

“怕什麽，你就跟他们说在我手底下做事，我会给你正经工作做的”

“我，我连个大学文凭都没有，怎麽敢去高哥那做事”

这个高哥，只怕和那人不相上下，沾上容易去掉难。

“大学文凭算个*，我就一个小学文凭，不也干得好好的？”

“高哥，我就是滩烂泥。我有自知之明，晓得什麽工作适合我，什麽工作不适合我”

男人见他执意不肯跟著自己，脸色顿时沈了下来。董昭宇心里胆怯，就听旁边一个大嗓门嚷了起来，“老高，这狗东

西不知好歹就算了，小子年纪也大，只怕再玩两年屁股就不行了”，说著，赵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老高你不是标

准一向挺高的麽，怎麽这次看上这个烂屁股？不过就是叫来玩一玩而已”

男人阴沈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董昭宇，没再说话，只是点了支烟不声不响地抽著。

赵哥提著董昭宇的脖子朝他屁股上一拍，“行了，狗子你滚蛋吧，好好回去养你老爹”又回头冲著那男人道，“老高

，拿钱啦”

男人默默地抽了两口烟，悠悠地冒了句，“你从我裤子口袋里拿五百块给他”

“操，老高，怎麽那麽抠？刚才还夸你大方呢”

“外头鸭子不错的也就这个价”

“行吧行吧”赵哥挥挥手，推搡著董昭宇出了卧室。

到了门口，赵哥还是给了董昭宇不算薄的一沓子钱。“这是三千，回去给你老爹买点营养品补补哈。”

董昭宇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嗫喏著，“赵哥”

“成啦，小子，记著赵哥是真喜欢你的”

兜里揣著三千块钱走在路上，董昭宇心里很快活。说的俗点，就是有种重生的喜悦。虽然他一直没有觉得自己卖屁股

是多麽下贱可耻，但总不是一件能放在光天化日下任人评说的事。如今，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不用再遮遮掩掩担心别

人会发现什麽。那十几万块钱，他想用来做点生意，但具体做什麽，还不是很明确。

这是他多年来积蓄，是他的心肝宝贝。董昭宇决定要好好的考虑下，最好能有个脑子清楚的人帮著参谋，比如钱峰。

董昭宇嘴角带笑，掏出手机给钱峰打了电话。决定重生後，连跟钱峰的关系都积极起来，反正再也不用担心被他知道

自己在干些什麽。

“喂？钱峰麽？我是董昭宇啊”他呵呵笑著，一脸阳光灿烂，“那个，我辞职了，想自己试著做生意，找你参谋下，

你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沈默了片刻，传来阵冷冷的声音，“最近公司挺忙的，可能没空”

“啊，哦”董昭宇慢慢凉下来，笑容僵在脸上，连说话都开始结巴，“哦，那就，就，那就，再说吧，好吧，再说吧

”

挂了电话，董昭宇突然恼怒起来。至於麽，不就是没让他上吗？至於变脸变这麽快麽？

暗地里咬了咬牙，董昭宇决定，一定要好好选个赚钱的生意做，做大做好给钱峰看看。他谁都不靠，只靠自己不也稳

稳当当地过来了？什麽‘喜欢’，还从大学就开始‘喜欢’，都是想上他的借口。

无能为力32

对未来的发展方向暂时没有想法，董昭宇还是继续他的老生活，白天进货、晚上摆摊，还有，就是搞清楚刘立强的行

踪。

由於一般人上班都是准点的，所以早上跟踪比较容易。董昭宇跟丢了後，就想著大不了第二天再继续跟著呗，可当天

晚上，从赵哥那回家的路上，董昭宇又一次碰见了刘立强。相比早上的装束，他手里多了个帆布袋子，里头圆鼓鼓的

不知道装了什麽。幸好天色已晚，董昭宇跟在刘立强後头七八米的距离，一直都没引起前面人的注意。

刘立强人高腿长，走在前头健步如飞，董昭宇跟著他七拐八拐地就进了个开放式的老式居民小区。晚上，没什麽人在

外头，董昭宇小心翼翼地放慢脚步，把自己隐藏在路边的阴影里。

刘立强似有心事，一步未停地走到小区路尽头的红色居民楼边上，左拐，没了影子。董昭宇悄悄地快步跟上，猜想刘

立强大概就住在这楼里了，只是不知道几单元几楼。

等到他也走到居民楼拐角处的时候，突然心脏一阵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後背迅速漫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黑

暗里就甩出个白花花的东西，‘当啷’一声砸在董昭宇的门面上。董昭宇被打的一懵，紧接著，肚子上横冲过来股大

力，直把他撂飞出去，後脑壳狠狠磕在地上，顿时，整个人就不行了，躺在那一动不动。

朦胧间，他看到一个高个子男人靠过来，低头看著自己。董昭宇张了张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男人慢慢抬起脚，接

著，他的腰眼处又传来一股冲击，带著钝痛，把他掀翻过去。

“啊──”不自觉地，董昭宇惨叫出声。後背、腰臀、大腿不断被袭击，钝痛一下接著一下，连绵成片裹著他在地上

翻滚。

“不要，不要，求求你，疼，好疼”

“刘立强，求求你”

袭击戛然而止。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隐隐约约，似乎是不远街道上的传来的音乐声，以及头顶男人呼哧呼哧的粗

喘。

“你是谁？”

“为什麽跟著我？他妈的早上就跟著我，你到底是谁？”

连珠炮似的问话让董昭宇害怕起来，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刘立强，怎麽解释自己这看起来跟变态没两样的行为。他慢慢

地蜷起身子，抱著头，紧紧地蜷成个虾米状。

“你是谁？”声音放大。

刘立强似是再也忍不住了，丢下手里的帆布袋，拽著地上人的衣领子，强行、粗暴地把他拖拽到路灯底下，用脚牢牢

踩住他的肩膀，露出那张扭曲僵硬的脸。

董昭宇不敢看刘立强，他的整个视野都被路灯晃白的光占满了，晃得他其他什麽都看不清。肩膀上的力道慢慢放松，

好似是从外太空，或者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声音，“你是──董昭宇？”

“我不是”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董昭宇装著很正经很不care的姿态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我不是”

肩膀一沈，仿佛是铁钳子般的力道夹著他，不容拒绝地把他转过来。刘立强的脸上一片混乱，各种各样的情绪一闪而

过，董昭宇一个都看不清，只剩下最後一点淡淡的陌生让他看的清清楚楚。

呵，多少年过去了，自己都让他感到陌生了呢。

“好久不见”

长时间的静默过後，还是这句俗到不能再俗的招呼。

“是啊，好久不见”董昭宇咧开嘴，笑的没心没肺，好像自己曾和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只是老同学而已。

刘立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手上放松了力道。他低下头四处搜寻了下，捡起了丢在不远处的帆布袋子。

“刚才，对不起”

“没什麽”

“我──”刘立强突然停顿了下，还是道了声歉，“对不起”

“真的没什麽”董昭宇站在那，看著刘立强微微佝偻的身子，突然觉得很失望。他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刘立强了，浑

身充满了力量，英姿勃发。

“我──走了”刚要转身离去，胳膊又被人拉住。董昭宇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紧贴他後背的火热身体。源源不绝的热

意从那狭小的缝隙穿过扑进他的体内，烧的他快神志不清了。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自己现在转身抱住刘立强哭著求

他抱抱自己，两人会不会就此站在路边开始野合？

真是淫荡！理智在脑子里大声地斥责。下午才刚被两个男人操过，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屁股就又痒了？

“干嘛呢你？我要走了”

“我──别走！你──你现在怎麽样？”

无能为力33

“怎麽样？什麽怎麽样？”董昭宇瞪大眼睛回过去，一副傻缺的样子。

“呃，我就是问问”刘立强脸上一阵慌乱，“不是这麽多年过去了麽”

“挺好的”

“哦，这样”

“那──再见”

“好”刘立强慢慢松开手，看著董昭宇动作夸张地抖了抖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转过身的一刹那，董昭宇不由深深吐了口气。原来重新见面，是这麽简单的事，总共不过几句话，就分手了。不用再

多解释什麽，也是，那麽些年过去了，什麽爱啊恨啊的，早就淡了吧，还要什麽解释，更何况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新

人，估计也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可为什麽，自己那麽想解释呢？告诉他，当年自己并不想离开他，哪怕他被逼著和

女人结婚，自己也不想离开他，当情人什麽的，一辈子不能见光什麽的，都可以。他那麽爱他，爱到心中对他已经没

有其他的感情，哪怕被他揭发在外卖淫的事实，哪怕因为他的报复失去一切，他也没有恨过他，到现在也没有恨他。

只有，胸口些微的疼痛。

董昭宇张大嘴，无声地大口呼吸。泪水从脸上滑下，没进嘴里，又苦又涩。有人说，悲伤时流的眼泪是毒药，因为它

溶解了太多的痛苦。但对董昭宇来说，吞食眼泪不过是把更多的哀痛压进心里，一层又一层的叠加。

他踉跄著，一边斥责自己的痴心妄想，一边小小地希冀，刘立强会不会喊住他？或者直接给他一个拥抱不让他再继续

离开？可直到董昭宇走出小区、走到大街上，身後还是空空荡荡的一片。

什麽都没有。

“呵呵”董昭宇随手掀起衣服往脸上一擦，抹去多余的水渍。该放下一切幻想好好面对明天的生活了。

话虽如此，一路上走著，他还是忍不住去回想与刘立强一起渡过的每一个日子。两人在一起的最初三个月无论怎样别

扭吵闹，最後总是能甜蜜地拥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让疯狂的性爱重修他们的关系。他整整三个月没有出去找人鬼混，

眼里心里只有刘立强。年轻人总是精力充沛的，欲望往往来得不是时候。想想，还是刘立强先提出来在外租房一起住

的。面对情人要求建立一个只属於两人的爱的小空间，董昭宇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在交房子租金的时候，他发现

自己出现了经济危机。

瞒著刘立强，董昭宇打扮的花枝招展，不过是想捞点外快，却招惹到一个本不该招惹的男人，成为破坏他与刘立强关

系的关键人物。

有人说，破裂的感情就是覆水难收，无论有多麽难忘的过往，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千万别再想著回头。这个道理董昭

宇明白，只是有时的心痛和不由自主的追逐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想了一路，当到了家门口的时候，董昭宇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下一步路该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