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喷血喷出半米绝对会死的……那得多疼啊……我才不要哩!枫桥战战兢兢的哆嗦着。
枫桥果然害怕了,虽然有点狡猾,但是对手是枫桥就不得不卑鄙一下才能拿下这一局,这个小子比上一次又进步了呢
。楚泽带着歉意抛起了球。
“嘟——”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裁判大声宣布“九华中楚泽获胜。”
“晚上我等你。”握手过后楚泽把写着自己房间号码的纸条塞进了枫桥的上衣口袋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离开了球场。
假的吧,都是假的吧,一定是一场噩梦,为什么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神啊,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枫桥眼前一黑
直挺挺的向后面倒了下去。
“哇!枫桥啊!你怎么了?”秋廉冲了进来。
“振作啊!”松风也赶了过来。
“死了……我要死了……菊花喷血半米而死……”枫桥不断的碎碎念着。
“不会啦!只是脱力而已,不会死的!”秋廉和松风一起把枫桥抬到长椅上。
“真的不会死的,脱力而已不会喷血的。”松风把冰毛巾放在枫桥的额头上。
“我一定活不到明早了,呜哇!!!!”枫桥用毛巾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
虽然枫桥输给了楚泽,但是虞山总比分还是险超九华拿下了县冠军,整个队伍都在欢腾雀跃,只有枫桥自己郁郁寡欢
。
“虽然你输了,可是我们学校赢了啊,所以别难过了。”秋廉安慰着枫桥。
“下次省联赛赢回来不就好了。”松风拍着枫桥的后背。
“没有下次了,我就要死了……”枫桥耷拉着肩膀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悲剧里。
8
就算把宾馆挂钟的电池抠下来时间也是一样的流逝着吧,枫桥放弃了抠电池的念头死盯盯的看着不断走动的指针,每
走一下他就跟着心惊肉跳一下。
“铃……”旅馆的电话彻底变成了午夜凶铃。
枫桥颤抖着抓起电话:“喂……喂……”
“已经到时间了,等你过来。你不会爽约吧,胆小鬼。”楚泽笑的心情大好。
“你才胆小鬼!谁怕谁啊!老子才不怕呢!你给老子等着!”枫桥抓起背包旋风一样冲出房间。
虽然没头没脑冲出来,可是还是没有勇气直接去找楚泽,枫桥绕去了街上夜间营业的药店,买了止疼片和云南白药和
绷带,抱着必死的决心枫桥决定去赴约了。
“那孩子的表情好可怕,不会是去打架吧。”买药的大婶担心的看着枫桥的背影。
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枫桥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楚泽的房门。
“你过马路用了一个小时啊。”楚泽拉开门笑看着面无血色的枫桥,他刚洗过澡,腰上只围着一条毛巾暴露出修长的
腿和精壮的肌肉分明的上半身。
“因为要搀扶老人家过马路所以晚了一点!”枫桥咬着嘴唇。
“就算是你扛着人家过马路也用不了一小时吧。”楚泽笑着说。
“罗嗦!有好多老人家要过马路不行么!”枫桥把背包摔在他身上。
“是,是,有一个加强连的老人家排队等你扶着过马路。”楚泽取笑着把枫桥的背包丢在椅子上看着哆哆嗦嗦站在自
己面前的枫桥,“接下来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啊?”
“老子才不用你动手呢,谁怕你啊!”枫桥推开他自己动手脱衣服,虽然解开牛仔裤扣子就解了五分钟,手不停的抖
,楚泽没有催促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枫桥脱掉最后一件。
“很好,上床去吧。”楚泽指了指铺着雪白床单大号的单人床。
“你……你……动手吧!”枫桥爬到床上咬着牙紧紧闭上眼睛。
“好,那我动手啦。”楚泽笑着压了上来。
没有意象中的那么可怕,楚泽并没有一下就分开他的大腿然后就粗暴的捅进来。感受到的先是温柔的亲吻,落在脸颊
上,嘴唇上,舔着被咬的血色全无的嘴唇,直到枫桥松开牙齿,柔软的舌头温柔的滑进来,舔着口腔内每一处敏感的
地方,一次次吮吸着枫桥的嘴唇,直到枫桥快要窒息才放开,然后又沿着脖子一路亲吻,让枫桥本来放松的肌肉又紧
绷起来,接下来又滑落到胸口,突然咬住乳尖让枫桥忍不住的叫了出来。楚泽的大手在枫桥的身体上游移着,因为经
常握球拍,手掌有些粗糙,落在皮肤上触感特别深刻。分开皮肤细腻的大腿,枫桥的全部私密都暴露在了楚泽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枫桥裸体,但是仔细看起来还是觉得很美。有些恶作剧一般的楚泽在枫桥的大腿内侧烙下吻痕,
然后一口含住那被手掌揉搓的半抬头的分身。
“啊!”前所未有的美妙触感和湿润让双目紧闭的枫桥一下张开眼睛,楚泽竟然在舔自己的那个部分,“你做什么啊
……”枫桥斥责的话语说出口的时候已经转变成了美妙的呻吟。
“让你舒服啊,喜欢么?”楚泽继续调戏着枫桥。
本来想说别舔我,可是拒绝的话语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枫桥只能半张着嘴,看着楚泽趴在自己两腿之间为所欲为。
“讨……厌……啊!”短促的尖叫过后枫桥迎来了自己第一次的绝顶。
“好可爱……”楚泽的嘴角挂着一丝白线,托起了枫桥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多了个小瓶子。
“枫桥,我也是第一次,我尽量不弄疼你。”楚泽把瓶子里的透明液体倒在了手上,擦满了手指后探入了枫桥的股间
。
虽然楚泽尽量动作轻柔,而且用手指做足了充分的扩张之后才进去,但是那巨大的分身完全没入的时候枫桥还是疼的
眼泪都出来了。虽然开始有点疼,但是习惯了之后迎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如风暴一般席卷了他全部理智的快乐。在枫桥
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之后楚泽用热毛巾仔细的帮他清理干净身体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把枫桥吵醒的是他自己的行动电话,弱智的假面超人特摄剧的主题曲,只有小学生才爱看的东西枫桥却喜欢的要命,
每当假面超人冒着枪林弹雨伤痕累累打败怪兽救出公主的时候枫桥都感动的热泪盈眶。夜泊甚至觉得他是个智商停留
在小学的人。
假面超人激情的喊着变身咒语,旋律慷慨激昂的不能忽视,百般不情愿枫桥还是坐了起来,痛!痛!我的腰要断了!
枫桥惨叫一声躺回床上,最后用爬的姿势摸出了裤子里的手机。
“枫桥,你在哪里?”电话里是松风焦急万分的声音。
“我……我……”当然不能说自己在楚泽房里因为约好了要被他上,“我起得比较早,妈妈吩咐我去亲戚家办点事,
所以不用管我,我晚上自己坐火车回去,明天是周六,不上课应该没啥关系的。”
“这样啊,担心死我了,昨天你输了球就不大对劲,我还以为你会做什么傻事呢。”松风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让部长担心了。”枫桥觉得有些抱歉。
“那我们先回去了,自己路上小心。”松风挂断了电话。
枫桥把电话丢在枕头边,左顾右盼没有看到楚泽,大概是在厕所里吧,昨晚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也没有什么菊
花喷血半米,那种感觉回想起来就觉得脸红心跳的,算了不能想!枫桥用力摇了摇头,总之没有死掉真是万幸啊。
事实上楚泽现在正站在门口和越秀谈话。
“你真的不出去玩?虽然我们输了,可是第二名的奖金也挺可观,今天正好大家可以痛快玩一天,明天早上再回去。
”越秀说道。
“我闹肚子,所以就不折腾了,部长你们就别管我好好玩吧。”楚泽笑着摇摇头谢绝了越秀的好意。
“客房服务,客人您要的餐点。”服务小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
“那我回屋吃饭去了。”楚泽接过车子关上了门。
闹肚子还吃这么多,而且明明是两套餐具嘛,嘿嘿,有古惑,越秀笑着离开。
“醒了么?吃饭吧。”楚泽把车子推到床前。
看着餐车上摆着煎蛋香肠小笼包等等各色点心,枫桥也只好盛情难却揉着腰爬起来,反正都被楚泽上了,要是不吃点
回来岂不是太亏本了。
“枫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交往的事,既然我都把你上了,就应该负责到底。”楚泽盛上一皮蛋碗粥,耐心的吹
凉之后递给他。
咦?他在说啥?什么交往?枫桥咬着包子定定的看着楚泽,他说他要负责么?按照道理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难道自
己真的要和他交往不成?
“虽然你输了,但是一年份的章鱼烧和煎饼绝对会请你吃,吃多少都行,所以和我交往吧。”楚泽认真的说。
他说请我吃一年份吔,好棒啊!不对!自己不能被食物如此轻易的就收买,枫桥,你不能被诱惑啊!此刻枫桥内心进
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楚泽从他千变万化的表情上就能读懂他的心思,“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打赌的事情说出去,所以还是答应我吧。”
“好吧,那就没办法了,不许说出去,一年份的章鱼烧和煎饼也不能赖皮。”枫桥把包子吞下去点点头,不是自己意
志不坚定,是楚泽太卑鄙了。
“那我们现在就是情侣了哦。”楚泽吻上了枫桥油乎乎的嘴巴。
吃饱了饭两人又一起洗了澡,虽然枫桥说要一个人洗,楚泽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了进来,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浴缸里
难受死了,枫桥虽然不乐意,楚泽却是高兴的要命,洗过澡之后楚泽又自告奋勇说要给枫桥按摩。
“疼啊!你手脚轻点!”枫桥趴在床上回头大声骂着,楚泽点着头给他揉着酸疼的腰,整整一上午加上一下午两个人
都腻在房间哩,午饭和晚饭也都是叫了客房服务,吃饱了晚饭枫桥摸索着衣服和牛仔裤。
“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就好了嘛。”楚泽说道。
“多奇怪啊,我一个人和你们九华一起回去,我才不要呢,我坐夜车回去就好。”枫桥拿起背包,买的止疼片云南白
药和绷带都没用上,白白浪费了一笔钱。
“混蛋!你来报销!”枫桥把背包用力的砸向楚泽。
“你买这个干什么?哪里受伤了么?”楚泽看看背包里的东西。
“不是你说菊花喷血的么……”枫桥瞪着他。
“那不是骗你么。”楚泽笑道。
“你敢骗我!”枫桥用力的捶打着楚泽的胸口。
“好,我报销,回头请你吃烧烤。”楚泽搂着枫桥轻拍着他的脊背。
九华的学生游玩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宾馆,第一个下车的越秀正好看见楚泽在宾馆门口把枫桥送上出租车,恋恋不舍的
走进大堂。
“那个不是虞山的傻瓜么?”第二个下车的华崇也看到了这一幕。
“哼哼,有意思了。”越秀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出租车扬长而去,陆续下车的学生们并没有看到枫桥的身影。
枫桥回到家中已经是后半夜了,他爬上了自己床,虽然很疲倦却睡不着,他现在和楚泽是情侣了,感觉好不现实。不
过既然他是说要负责的嘛,那就勉为其难让他负责一下好了,不过下次比赛自己绝对要胜利,不然颜面何存,抱着胜
利的希望枫桥进入了梦乡。
9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枫桥家迎来了意外的拜访者,枫桥的母亲意外的看着陌生的来客,年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身
材高大的少年手里提着漂亮的礼盒站在他们家门口。
“是楚哥啊。”夜泊从母亲背后探出头。
“好久不见了,伯母,这么多年您还是和从前一样年轻,一眼就认出来了。”楚泽轻轻颔首。
“哎呀?哎呀?”枫桥的母亲捂着脸颊带着略微害羞的表情看着楚泽。
“这是哥哥的朋友楚泽,小时候来咱们家玩过的。”夜泊对母亲介绍。
“小时候承蒙关照不胜感谢,这是一点小小心意,去比赛时候买的土特产。”枫桥奉上礼盒。
“这孩子真是太可气了,快点进来。”母亲拉着楚泽的手把他领进门,“孩子他爸,来客人了,快去泡茶。”
“我听松风前辈说了,你赢了哥哥啊,真是厉害呢。”夜泊拉着楚泽的胳膊。
“又是七局,也只有枫桥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了。”楚泽笑着说。
“你现在搬回这边住了么?你家人都还好吧?”母亲关切的问道。
“嗯,我现在自己住,去年我爸被派到海外公干,要三年才能回来,我妈就过去照顾他了。”楚泽回答。
“哎呀,真是个自立的孩子,一个人也太不容易了。”母亲感叹。
“小伙子,喝茶吧。”父亲把茶杯递给楚泽。
“多谢伯父,伯母没什么变化,伯父倒是老了些,这么多年没少为家里操劳吧。”楚泽恭敬的接过茶杯。
“你这孩子真懂事,我家那个不孝子在外面野到后半夜才回家连根鸡毛都没记得往回带。”父亲感慨着。
“其实枫桥也很懂事的,他昨天和我说他成绩不好,伯母发愁的眼角都有鱼尾纹了,虽然我是没看出来伯母有什么皱
纹,可是他是这么说的。”楚泽放下茶杯。
“那孩子真这么说了?”母亲兴奋的睁大眼睛。
“孩子他妈,他终于长大了啊!”父亲激动的抓住母亲的手。
“我哥不可能这么说吧。”夜泊小声嘀咕着。
“所以他拜托我给他补习功课,好让伯母别这么操心,我今天就是来和他说补习的事情的。”楚泽说道。
“咦?楚哥功课很好么?”夜泊好奇的问。
“也没多好,也就是勉强维持到年级前10位的样子吧。”楚泽笑着说。
“厉害!连我都一起补吧!”夜泊激动的说。
“你的功课我很满意了,别给你哥捣乱去。”母亲说完猛的一拍手,“对了,你哥!快去叫他起来,都中午了还睡什
么睡啊!”
“他昨晚回来的晚就让他多睡一会吧。”楚泽笑着说。
“绝对不行!”母亲气势汹汹站起来冲进枫桥的房间。
“呼呼呼……嘿嘿……我吃不下了。”枫桥抱着被子流着口水睡得人仰马翻。
“你给我起来!”母亲抓住枫桥的被子用力一抖。
“哇!你干什么啊,流氓老太婆!”枫桥一下从床上跌下来。
“你说我什么?”母亲一把扯住枫桥的脸用力拉扯。
“怎么看哥哥那德行也不像会说出那种体贴的话的样子嘛。”夜泊在门口探着头看着哇哇乱叫的枫桥。
“枫桥,早啊。”楚泽笑眯眯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