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斋贺都会追我们而来。”
“那应该会减少工作,怎么反而多了?”
冬耶同意夏之反论,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开口。
“可能是比一个人行动还有效率吧?昨天在讲堂灯光掉下来时,棚桥你不是在保护古川惠君吗?如果我没冲出去,也
许皆月就会受伤;以这情形来看,是有组合的必要……”
“我也不清楚。”
夏怃然的盯着冬耶一会儿,然后又:“你和斋贺不见时,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我虽装作帮忙学生总会的事,其实已暗中
做了许多手脚。老实说,灯不可能这么轻易掉下来!”
“咦……”
“冬耶,我相信你。只要不是距离太远,你一定可以救皆月。你兼有反射神经与勇气。”
听着夏所说的,冬耶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等着夏继续说下去;夏悠然的笑笑,把手伸过去把他的头拉近。
“我觉得皆月有点可怕。看他平常很温和,但在讽刺人时,却是刀不见血。”
“夏……你……”
“啊,当作我没说。明天开始,我就要暂时离开老家;这张床只是准备与你共享,是不是很棒?”
夏不禁脱口说出这些话只不过。
“我真拿你没办法。”
冬耶深深叹口气,美好的唇刻着微微的笑。为了不枉费这么美好的良宵,冬耶自动献上他的吻。
在开往羽田机场的哗钢轨中,俯看下面的河流的冬耶忽然问出这句话。
“他们说的合格,是什么意思?”
“是斋贺说的话吗?别理他!我才不愿看到那个家伙。他只会利用人!灯如果打到他更好!”
“你这么火他,他还不是会把薪水转至你的户头吗?”
“唔……”
没错,夏点点头。这次的佣金还真不错,所以即使被耍也还可以忍忍。结果,夏对自己参与佑希的气把拢田赶出去之
作战懊恼的很。
但夏可以听得出来,这表示唯志对于冬耶的行动,及其反射神经认可他了;就在夏要把门关上,从背后传来唯志的那
句话,让夏对唯志所感到的违和感,在那瞬间就乍然消失且也体会唯志的话之含义。
至于,唯志对冬耶仍存有思慕之情这件事,要怎么办?发现唯志原来是组织的“管理高层”是另当别论。虽然他以后
与夏他们的工作又扯不上关系,但仍不能掉以轻心。
果然,不能太轻忽斋贺,他一逮住机会,就会接近冬耶;他俨然是第三者身份。夏很坚决的看向冬耶,警惕他说:“
冬耶,你对斋贺不要太好。”
“不会。我只是把斋贺看成是‘万事通’最高层的人。”
“咦?你怎么知道?”
被夏这么问,冬耶便知自己说溜了嘴。但会把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的冬耶,倒是少见。
“我想皆月也知道吧。搞不好他们还是搭档呢。因为,把斋贺牵扯进来的是皆月。他分明秘密雇佣我们,却把内情公
开出来,就让我感到质疑。而且,就算他喜欢你,却这么快以学生身份冲进我们的地方。”
在两人沉默一段时间后,冬耶在豁然开朗领悟出来。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合格之意吗?”
冬耶已不在乎自己是否被骗了。
“这么说,我以后便可以被认定是的搭档喽?”
“喂,冬耶!你只管这个吗?起初你不被看好,你可知我的自尊受创多严重?实在太过分了!”
“棚桥,我们这次是要往南走,你别闷着一张脸,这样会更难过。”
“你这是对你爱的人说的话吗?我真的很受创耶。”
夏用着小孩的赌气口吻,恨恨的瞪着冬耶。幸好车内很空,二个人可分坐在可坐四个人的椅子上。如果不是怕引来周
遭人的眼光,夏真想吻他。
然而冬耶却表现的很冷。他知道夏有意挑逗他,冬耶故意把视线看向窗外。
但夏却又使坏的把右膝伸入冬耶的两脚之间;他们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冬耶抱着稳稳的姿态,欣赏着夕阳。
不能掉以轻心的,不是斋贺,反而是你吧?夏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于膝盖,沉沉的吐息。
今晚绝对要占有你!夏暗暗的对自己发誓,然后跟随着冬耶的视线看着落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