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偷菜HAPPY情+番外——尤微澜

作者:尤微澜  录入:08-04

行文至此,偷菜JQ录正文终于画下了一个拖沓良久的句点。

从最初的下笔,到连续三次的改文,到微澜中间因找工作而耽搁的时光,到现在,这文微澜硬是给它写了快三个月。

很感谢一百多天一来始终对微澜不离不弃的Raziel,沫沫,公公,飞语倚晨,在某澜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因为你

们的支持跟鼓励,我才能死拖活拽的又抗了过来。

其实写下正文完结四个字的时候,微澜心里的感觉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像一种解脱,又像一种完结,更像一种重生(笑,我似乎说的有点儿夸张了)。

不管怎么说,感谢所有点击过本文收藏过本文看到一半儿就放弃和一直看到现在不离不弃的亲们,是因为你们的存在,

才有了如今完结的JQ,微澜在此再次感谢诸位!

希望,某澜的下个坑,还能看到诸位的光临!

番外一:棒棒和米米 —[代孕]—

大概是在跟白瑞德在荷兰注册的第三年,蔡行楷提出想要个孩子。

白瑞德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和行楷相爱多年,白瑞德知他懂他,自然明白蔡行楷想要的孩子,就一定是跟他有直系血缘的,而非从哪个孤儿院里领

养的小孩儿。

反正现在试管技术已经很成熟,找个代孕母亲也不是多难的事情,要就要吧。

于是蔡行楷开始在互联网上搜寻各种实用的信息,最终确定了在美国一间信誉度很好的私人诊所,雇佣了一位年轻健康

的美籍华裔女子做代孕母亲。

从确定代孕女性的身份到寄出白瑞德的精液,到确认她怀上的是双胞胎,到最后飞赴美国抱孩子回家,中间将近十个月

的时间,蔡行楷没有用任何方式跟对方再联系过。

预产期前一周,蔡行楷才跟院里请了假,在白瑞德的陪同下直飞旧金山。

这对可爱的龙凤胎出生在12月23号的傍晚,平安夜的前夕,漫天飞絮似的雪花为城市披上素洁银装,也预示了这两个孩

子即将为德楷二人打开的崭新未来。

就好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空白宣纸,等待他们用爱跟时间慢慢描绘。

护士把孩子抱给蔡行楷,素来在陌生人面前表情淡漠温和的男子,第一次显出慌乱和失措,环住那两个小小身体的胳膊

僵硬可比铜浇铁铸。

白瑞德看的笑不可抑,索性把皱着一张小肉脸儿的女儿接了过去,动作很是娴熟。

但孩子刚到他怀里两三秒,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幼猫般尖细柔嫩的哭声把见惯大风大浪的白瑞德惊的一跳,冰块脸

有了崩裂的缝隙。

而她一哭,原本乖乖在蔡行楷怀里甜睡的小子被吵醒,也扯开嗓门哭了起来。

蔡行楷头上立时底下三根黑线,不满的剜了无辜的白瑞德一眼。

两个男人在护士好笑的注视下,手忙脚乱的哄着哭泣的孩子,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模样透出一种别样的温馨。

第二天,蔡行楷和白瑞德带着孩子们,乘上了回家的飞机。

自始至终,除了签写支票和比预期多付了几万美金的“营养费”,蔡行楷跟白瑞德都没有跟那个代孕的女孩儿见过面。

—[起名]—

生活里多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可不只是多了两张嘴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是在一个爸爸是医生爹地是总裁的繁忙家庭。

为了照顾孩子们,蔡行楷每天基本都是一下班就往家赶,喂奶啊洗澡啊欢喜尿布之类的,尽最大的可能不假人手,亲自

去做。

当然,在他忙不过来的时候,也还有白瑞德和保姆帮忙。

自从孩子们出生,白瑞德虽然很少跟蔡行楷谈起,但从他平常的言行举止中,蔡行楷却能看出白瑞德的温柔跟耐心。

首先的一点就是,白瑞德为了孩子们的名字折腾了N久。

现在人给孩子起名儿可真是绞尽脑汁,越是高学历的父母就越对孩子的名字伤心,各种条条框框的“起名哲学”也就堆

叠的更多更复杂,什么名里不能有生僻字谐音不能有外号,什么要符合八字中所缺所旺比划顺序要吉利,什么不能男起

女名女起男名……

种种种种,简直能把人逼疯。

蔡行楷对这些没多大讲究,不过也难得跟白瑞德提了个要求,那就是:名字要有联系,要平等,不要让孩子在长大后觉

得有偏颇。

白瑞德答应了,然后就开始狂翻辞海和康熙字典。

研究了两三个月,又综合了N个人的意见之后,最终给男孩儿起名叫白睦韦(乳名棒棒),女孩儿起名白凝珊(乳名米

米)。

—[“臭臭”]—

棒棒在白瑞德面前拉的第一泡“臭臭”,实在是让他老爹备受煎熬。

平常都是蔡行楷在换洗棒棒和米米的尿布,白瑞德从来没插手帮过他,所以他压根不知道给孩子换尿布是一门学问,更

是一门功夫。

要说起来,棒棒可真是个很重口的孩子,在他老爹面前的“第一次”,就是一泡威力极端强大的“臭臭”。

亲历过小孩儿,尤其是婴儿排便的人应该都清楚,那个颜色看似蛋黄气味却比臭鸡蛋好不到哪儿去的排泄物,实在能把

初次接触的人恶心到吐断肝肠。

要命的是,“毫无防备”的白瑞德同志,在见到棒棒圆润小PP下那团“臭臭”的时候,正在吃饭。

蔡行楷前一夜刚做了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直接睡在医院了。

保姆去市场买菜,不在家。

白瑞德木着脸愣在婴儿房的门口,鼻端闻着古怪的臭气,耳边是棒棒呜哇呜哇的哭泣。

一个头两个大。

而且喉咙里似乎还有东西在向上翻涌。

在白瑞德的认知里,他应该是发了很久的呆。

实际上,他只停顿了两三分钟,就走过去拆开了纸尿布,冷静的按照说明和之前旁观蔡行楷的做法,硬绷着一张脸迅速

有效的给棒棒换了尿布清理了PP上的污渍。

一切都处理完,白瑞德那口饭还含在嘴里没咽下去。

事后,在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白瑞德给孩子们换尿布,俐落的动作看得蔡行楷和保姆叹为观止。

但白瑞德有件事一直没跟蔡行楷说过。

那就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吃过麦片粥或者相似的任何东西。

—[戒烟]—

棒棒和米米两岁,白瑞德决定戒烟。

原因很简单,有吸烟习惯的他,跟不抽烟、连酒也很少喝的蔡行楷相比,明显不如对方受孩子们欢迎。

每次他一接过棒棒或米米中的一个,不等多久,小孩儿就会委屈的哭。

孩子小归小,对于气味却是很敏感的,丁点儿刺激都会扯着小嗓门闹腾。

作为医生,行楷需要极好的休息,孩子们如果老缠着他,会严重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白瑞德戒烟戒的很辛苦,戒烟初期,他甚至上火到满嘴起溃疡,光点滴就吊了一个礼拜。

蔡行楷心疼他遭罪,却没劝他放弃,只是在饮食上更加注意营养。

说到底,就算不是为了孩子,白瑞德肯戒烟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妈妈]—

棒棒米米上幼儿园了。

俩小孩儿长的漂亮,聪明,性格又好,很快就跟园里的小朋友打成了一片,老师也都喜欢他们。

蔡行楷和白瑞德有空就会一起去接孩子,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保姆去。

这天保姆接了俩孩子回家,小孩儿进门一看到蔡行楷,“哇”就哭了。

蔡行楷问怎么回事儿,不问还好,一问连保姆的眼圈儿都红了。

米米典型是女孩子的纤细性格,边哭便跟爸爸告状,“呜呜……爸爸,我跟棒棒不去幼儿园了……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

坏蛋,老师也是坏蛋……”

保姆在边下给米米补充,“老师给孩子们布置作业,要给妈妈画一张画,棒棒和米米画的是家里的两个爸爸,结果老师

就说他们画错了,其他小朋友就说棒棒和米米笨,怎么连爸爸妈妈都分不清。”

棒棒抬起手背擦擦满脸的泪,气哼哼的嘟囔,“他们才是笨蛋,都是笨蛋!”

蔡行楷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一手一个孩子捞到腿上坐着,低声的哄他们,“棒棒,米米,爸爸好不好?”

“好……”米米哭的打嗝儿,但跟棒棒回答起这问题来一点儿不含糊,“爸爸最好!”

“那爹地呢?”

“爹地也最好!”俩小孩儿异口同声,“爸爸爹地都好!”

“可是,”米米后面居然还有但书,“为什么我们没有妈妈?”

蔡行楷微笑,“因为米米跟棒棒有两个爸爸了啊,你们有两个爸爸就不能再要妈妈了——还是说,米米想用爸爸或者爹

地去换一个妈妈?”

“我不要——!”米米惊恐的尖叫,拱进蔡行楷的怀里紧张的抱着他使劲儿摇头,“我不要妈妈——我只要爸爸爹地—

—”

棒棒皱着小眉毛,表情很严肃,“爸爸,我也不要妈妈,你跟爹地不可以去换!谁都不可以!”

蔡行楷抱着两个宝贝满足的笑,“不换,爸爸才不去换,爹地也不回去的。”

爸爸,爹地,棒棒和米米,他们四个在一起,才会幸福快乐每一天。

—[换牙]—

棒棒和米米几乎是同时开始换牙的。

米米所有的乳牙都是有了松动后,由蔡行楷带她去医院拔掉的,小女孩儿看着娇娇嫩嫩的,但勇气却很可嘉。

起码比棒棒勇敢。

棒棒讨厌牙科的灯,讨厌牙科的椅子,更讨厌牙科的大夫。

所以在头几次被逼无奈的去牙科拔牙之后,棒棒小盆有学会了在乳牙松动的时候不告诉家长,自己悄悄用舌头去顶牙,

三顶两顶的,牙就歪了、掉了,他就吐出来藏在床底的一个小盒子里,谁也不说。

但最后小盒子还是被整理玩具箱的蔡行楷发现了。

发怒的蔡爸爸恶狠狠的打了棒棒的小PP,而这一次,弄清原委的爹地,也没有为他跟爸爸说情。

于是棒棒小盆有捂着红肿的PP和受伤的小心肝了解了一件事:

爸爸要是真的发火了,看着比爸爸更强更壮的爹地,也得乖乖听话。

番外二:Eternal——橙色回忆 要说起来,蔡行楷始终认为,幸福是一种需要经营的生活。

而生活,往往都是很平淡的。

头着白瑞德跟他求婚之前,蔡行楷其实也考虑过结婚的事情,不过想想国内的现况,他索性连提都没跟白瑞德提过。

周围的圈儿内朋友中,杨谦和路一寒那两口子,结婚最早。

杨兆和被双规不久,就寻机自杀了。

都说双规期间24小时看护不离左右,但只要真想死,总会想到办法。

杨兆和死了,他身后所收受的上千万贿赂却下落不明。

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杨谦被省纪委的调查小组监控了很久,烦得他和路一寒不行。

不过所幸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杨谦是无辜的。

调查随着杨兆和的死跟杨谦的清白尘埃落定,那一年的冬天,杨谦不声不响的带着路一寒去加拿大结了婚。

俩人回来的时候,请蔡行楷、白瑞德弟兄四个吃了一顿饭,全当酒席了。

看着两人手上款式相同的白金对戒,又注意到蔡行楷眼中隐隐闪过的欣羡,白瑞德不动声色的把一切都暗暗记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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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德的动作很快,从有了初步计划到着手准备,再到获得居住权,统共也就用了五个月时间——当然,这还得归功于

他年少时那位荷兰籍的钢琴老师(荷兰是个非移民国家,想拿到永久居住权必须是某一领域的佼佼者,并且得学习荷兰

语,白瑞德的荷兰语就是跟他老师学的)。

拿到居住权,恰好是在一年一度的“女王节”前夕,“千帆”又圆满完成了市里的一个重要项目,于是白瑞德藉机给全

公司放了个为期一周的大假,并以庆祝为理由,带着蔡行楷去了荷兰。

四月份正值荷兰国花郁金香的花期,白瑞德预定的那家酒店是一间古老的建筑,墙上刷着明丽的淡蓝色,花园里都是怒

放的火红花朵,门前则是一条缎带般缓缓流淌的清澈河道。

站在花园里环顾四周,仿佛置身在童话般的幻境中。

蔡行楷在花园里站了好一会儿,才不太情愿的跟着白瑞德上了楼。

最好的双人套房,在酒店的顶层,通过巨大的明亮窗户能够俯瞰花园的大部分,和小部分街道,再望远看,甚至能看到

西教堂的一角。

蔡行楷凭窗远眺,忍不住喃叹:“真美。”

白瑞德跟服务生一起把行礼安置妥当,又给了十欧元小费,待对方微笑离开,才走过去从后面把蔡行楷拥入怀里,在他

耳边笑道:“那我们在这里定居如何?”

蔡行楷只当他在开玩笑,抚摸着他的手指笑,“好啊,那你在这里买座房子吧——顺便,还要把公司跟医院都搬来。”

白瑞德挑挑眉,凑近了轻吻着他的耳垂,“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敏感处被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着,蔡行楷的脸色微微的红了,不太自在的轻推着白瑞德,“嗳……白瑞德,才刚下飞机

呢……”

白瑞德坏笑,索性连亲带咬的吻上了蔡行楷的嘴唇,“我不累。”

—我是想写H却被逼无奈滴可怜分割线—

接下来的几天,蔡行楷跟白瑞德走遍了阿姆斯特丹的大街小巷。

西教堂塔顶的城市全景,海尼根啤酒博物馆微醺的酒香,考斯特钻石厂里的璀璨光芒,梵高博物馆里一幅幅令人沉溺的

绝世佳作,以及国家音乐厅里悠扬优美的旋律……无不令初来乍到的蔡行楷留连。

阿姆斯特丹的确是一座很棒的城市。

更令两人意外和惊喜的是,他们在莱兹广场巧遇了白瑞德的钢琴老师Andrew。

虽然自始至终,蔡行楷就只是站在两人身边听他们嘀哩咕噜。

Andrew年近耄耋,却精神矍铄,彼时正拄着拐杖在广场里悠闲的散步。

见到白瑞德,老人明显的很高兴,“嘿,瑞德,你很幸运哦,居然还能再见到我。”

“Andrew老师,您……”听出老人话里有话,白瑞德的疑问很是小心。

老人豁达的摆摆手,“我去年查出有肺癌,最多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儿了。所以我才说你幸运呢。”说完,看看白瑞德

身边的蔡行楷,“他是?”

“哦、哦,”白瑞德难得失神,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答道:“他是我的爱人,我是带他来结婚的。老师,您没有再去医

院检查一下吗?也许……”

年少时与Andrew的相处还历历在目,没想到再见面,他已是风中残烛。

老人笑眯眯的摇头,“我活到现在已经够本了,吃药化疗什么的又费钱又难受,何苦呢!”

白瑞德叹了口气,忽然问道:“那能请您给我们做证婚人吗?”

“好啊,”Andrew大乐,“什么时候?”

“五一吧,”白瑞德有些腼腆,“我还没跟他求婚呢。”

“你是想在‘女王节’……”

推书 20234-08-04 :或许是寂寞——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