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注视着女孩消退了绝望的眼睛,快乐道,“彼岸此岸生生错落。所以,活着才是最美的,就算永不相见也因为
可以感受对方的存在而觉得幸福。”
女孩微微一笑,风姿流动间,那抹英气焕发的更加强烈。“很让我感动的一番话。我叫古月,公子你叫什么?”
破晓呆愣,昨天才听说的人今天就见到了,这是不是就是世人所说的缘分。
“你可以叫我破晓,晨曦破晓。”耳畔传来白夜慌张的声音,破晓暗叫不好,头也不回的离开,走前对着古月道:“生
如夏花,姑娘必定会成为一位奇女子。”
后来,当古月和其他人站在破晓和白夜的身后一同俯视锦绣河山时,她才真正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在这一句话中改变的
。
风筝没有放成功,破晓悻悻然的回到王宫,对着金碧辉煌的寝宫发呆。想着树林间的事情不自觉笑出声。
“在想什么想得发笑?”看到破晓的傻样白夜好奇的问道。
“想一个女孩。”破晓不经大脑的回答。
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破晓颤着身子回头看见白夜脸色发青,星目冒火,一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的样子。等到白
夜肆虐上自己柔软的唇瓣,破晓才发现自己惹火上身了。
白夜毫不留情的啃咬破晓的红唇,淡淡铁锈味进入破晓的嘴里,他悲哀的发现嘴唇已经出血了。“呜……白夜……误会
……”破晓可怜兮兮的想解释,奈何妒火中烧的白夜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白,我不会就要在今天晚上失去我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吧。”破晓在心里问道。
“活该。”小白很酷的丢出这两个字,然后再也不理会破晓的叫唤。
“嗯……啊……”白夜终于转移了阵地,破晓的上衣已经被脱掉,露出了白玉般完美的胸膛。白夜毫不客气地低头添咬
着胸上的两点樱红,直到被咬的人受不了,发出猫一样的呻吟,“……好热……呜……”这呻吟像催化剂,激得白夜毫
不怜香惜玉的更加放肆。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夜已经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破晓被吻得失去理智,软绵绵的匐在白夜身下。白夜看到破晓活色生
香的美丽模样只觉得再也忍不住了,一声低吼,毫无预示的进入破晓略显干涩的甬道。缓缓抽动……
“啊……不要……疼……”破晓疼的流出了眼泪,愤愤想着,以后绝对不要当受。
“破晓……我的…破晓……”白夜忘情地喊道,同时加快抽动速度。“呜……疼……啊……”破晓敏感的颤动身体,疼
痛加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要让他昏厥。
在一声呐喊中,两个人终于双双攀上了高峰……
淫靡的夜过去,阳光暧昧的从窗户照进来,撒到相拥而卧的两人身上。破晓无力的伸伸腿,奈何却扯动了下身的伤口,
疼得破晓龇牙咧嘴。“死白夜,臭白夜,做这么多次,我一定有三天都下不了床。该死,下一次我要在上面,一定让你
三个月都下不了床。”
“三个月不能下床,你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吗?”白夜好笑的反问。
“你,你少瞧不起人。本少爷说到做到。”
“我万分期待。”白夜真的很期待,突然又想起昨晚破晓说的话,脸色一沉,准备开口审问……
“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你真的误会了,我说的想一个女孩不是指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而是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
么巧的事情。”当即把与古月有关的事告诉了白夜。
“原来如此,我的确听说过风将军家的事。只是不知道那女孩竟受到如此待遇。”白夜沉思着。
“风将军?可古月姓古呀。”破晓不解。
“你认为将军夫人会让那女孩姓风吗?”白夜宠溺地吻着破晓的红唇,莞尔一笑,破晓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原来如此。”了解的点点头,在看到白夜一副奸诈的表情后不禁全身发寒,“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回答他的是白夜的身体力行。
“不要啊~~~~~~~~”恐怕这一次三个月不能下床的人是破晓。
太阳很忠实的下山,神清气爽的白夜望着不住喘气的破晓笑开了花,破晓终于完全属于他了。“累了吗?”
破晓哼了哼,这不知节制的人满足了才知道回头来关心他:“早就累了。”中途叫了无数声好累,可他却当作没听到,
依然我行我素。
“好,好。我来帮你沐浴,再帮你按摩。这样总行了吧。”白夜心虚的说,他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勉强可以接受。”破晓趾高气扬地躺在白夜怀里,让白夜抱着自己去沐浴。
亲密的一晚过去了,破晓知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不可能离开彼此。
“你说什么?”一天早上白夜对着破晓问道。
“我想跟你一去早朝。”破晓摆出自己最妩媚的表情。
白夜心中一颤,这小子简直就是在惹火。“为什么?”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看看风将军和他的儿子。”
果然。白夜黑了脸:“你就这么难以忘记古月。”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很好奇,想看看风家父子是怎样一副三头六臂的模样。”
白夜思索着,如果不让他看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还是让他看看吧。看了他就会死心。“可以,不过…
…”
“不过我要戴上人皮面具对吧。没问题,我答应。”对于白夜的独占欲破晓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我们走。”
于是早朝时乾宁大王的王座上又多出一个人,这个人长相普通,只有一双凤眼分外迷人。
破晓听着坐下的众人讨论着一些再他看来十分幼稚的问题,觉得自己真不应该来这里浪费时间。
“王上,臣最近得到密报。坤希王降空派遣了十五名身手了得的奇能异士潜入了我乾宁王都。他们的目标似乎是晓王。
”英气十足的中年男子说道。
“风将军,本王想问你,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白夜好笑的看着坐下的人。
“是臣派遣密探打听出来的。”
“哦!风疾。本王再问你。你身在乾宁,住在王都,对本王的事了解多少。”
风疾一愣,有些心虚的说:“臣不了解。”
“好一句不了解,不管是真是假,风疾你都忽略了一个问题。”白夜突然变得严肃。一旁的破晓轻声笑笑,已经明白白
夜的意思了。
“请大王示下。臣不明白。”
“坤希的国力与乾宁不相上下。精明如降空怎么会让这么重要的事轻易就被别国密探知道。可你现在知道了,你知道这
意味着什么吗?”白夜缓缓地问着。
“难道降空是故意让我们知道的,这消息是他自己泄露的。”风疾白了脸,总算明白白夜刚才为什么要问些奇怪的问题
。是呀,就连近在咫尺的王上再做些什么他都不知道,何况是能力不输王上,又远在天边的坤希降空。
“那么你该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吧。”白夜点到即止。
“是,臣明白。臣会在确保王都安全的前提下警惕各方来客。”
“明白就好。”白夜点点头,“风迁何在?”
“臣在。”长相俊美的男子听到白夜的喊声,从列队中站了出来。
“风迁从今天开始你从御林军中除名。调往王宫禁军,任禁军总督统,专职保卫晓王。”白夜一鸣惊人,任谁也猜不透
王上为什么要提拔一个御林军督卫。
“臣惶恐。这么重要的职位臣恐怕做不好。”风迁急急地低头。
“风迁,我是相信你,所以把我最重要的破晓交给你保护。”撤去尊称,白夜以朋友般的推心置腹说着。感动了风迁,
更感动了破晓。
“大王,臣一定以生命来保卫大王和晓王的安全。”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风迁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所以
他硬是将快流淌下来的泪水咽了回去。
风迁本以为这世上不会有能用风华绝代来形容的人,但他看到了破晓。这时他才发现,所谓风华绝代也无法形容破晓的
一丝一毫。
“属下风迁拜见晓王。”低下头,不敢看那让人失魂的绝艳容颜。
“你就是古月的哥哥?”破晓发现这两兄妹长得一点也不像。
听到妹妹的名字风迁诧异的抬头,在看到破晓慵懒迷人的笑容后又低下头,红了整张脸:“是的。不知道晓王是怎么知
道古月的。”
“我见过她一次,前几天在猎场见到了她。”
“那么晓王就是古月一直都不能忘记的那位公子。”风迁惊喜地抬头。
“她跟你说起过我?”破晓好笑的看到风迁又红了脸。
“对,她说你是她在这世上遇见过最神奇的人。”风迁笑着。
“神奇,这倒是个有意思的形容。”破晓让风迁起身,然后费了很多唾沫说服风迁坐着说话,对着像电线杆一样的风迁
,破晓终于问出了他最大的疑问,“你跟古月感情很好吗?”
“嗯,我们的感情很深。”风迁在说道古月的一瞬间神情变得非常温柔。
“奇怪,照流云阁小二的说法,你应该是一个不管妹妹死活的无情兄长。怎么现在开来不是这么一回事。”破晓的自言
自语让风迁差点跌到在地。晓王怎么连流云阁都去了。
“晓王,传言一般都不可能是真的。”风迁好心提醒。
了解似的点点头,“那你母亲虐待古月这件事也是假的啰。”
风迁不语,俊脸上布满阴霾那神情显得脆弱不堪。
破晓明白了,这件事是真的,将军夫人的确是虐待了古月。难怪那天看到她时,她竟然在哭。“风迁你知道吗?我很欣
赏古月,她是我有史以来第一个欣赏的女性。”
风迁不解,疑惑的看着破晓。
“因为她是一个像夏花的女子,就算绝望也可以在他人的帮助下燃起希望。你说这样坚韧的女子是不是值得所有人来欣
赏。”破晓幽幽的说道。
风迁动容,同时也有了深深的敬畏。晓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竟可以在一瞬间看穿一个人的内在。风迁笑了,心里呢喃
着:妹妹啊,这世上最懂你的人就是哥哥要拿生命保护的人。“晓王,古月听到你这番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呵呵,不要告诉白夜,我怕他会吃没有根据的醋。”破晓顽皮的眨眨眼,又弄得风迁红了耳朵。
“是,属下不会告诉大王的。”
清新的夜,寝宫又再度传来令人脸红心儿跳的妖娆呻吟,“不要了…...好累……”破晓叫道。可身上的人仿佛没听见
般不住的挑起破晓的欲望。“破晓……再叫一声……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一个冲刺,酥媚的呻吟压不住溢出来,破
晓恨恨地想自己怎么又成了受的一方。
“白夜……不要了……”说话的声音已经变成了诱惑的呻吟,这一晚破晓恐怕又睡不成觉了。
第八章
最近乾宁国王都蔓延着一种很奇怪的病。得病之人会在短时间之内极度消瘦,并且吃得越多瘦得越厉害,全国名医都聚
集到王都会诊,可是毫无解决办法。
大王寝宫里的破晓又被禁足了,原因当然是白夜怕破晓传染上这种怪病。但是当米虫的日子真的很无聊,王宫上下每一
个人都在密切关注破晓的情况,一个小小的咳嗽都会惊动御医院,然后就是不休止的诊疗、进补,深怕破晓看起来柔弱
的身子会抵挡不住宫外蔓延的怪病。侍卫风迁更是像个保姆一样,跟前跟后,就怕破晓有个什么闪失。
无微不至的关心已经让破晓不好意思继续骂人了,成天唉声叹气,就盼着这场怪病快点过去。“风迁,今天外面的情况
怎么样了?”
“还是一样,怪病继续在蔓延。”风迁恭恭敬敬的回答。
“还在蔓延?到底怎么回事?都十多天了,还没有查出病源吗?”破晓瞪大了眼。
“这场病来得很蹊跷。全国的名医都还不知道这病到底是怎么传染的。”风迁如实回答。
“传染?这真的是传染吗?”破晓自言自语,脑中搜索着关于瘟疫一类的知识。“风迁,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那些人的
症状。”
“属下不能,如果属下接近了病人就绝对不能在进宫,更别提要让属下向晓王报告了。”
破晓略微沉思,风迁的固执他是早有领教的。既然没有人愿意帮自己那只好……
“晓王,你的笑容很奇怪。”风迁不敢说很奸诈,只好用奇怪来代替。
“是吗?”破晓摸摸自己的脸,嘴角是跷得高了点。“风迁,我肚子饿了,你到厨房帮我弄点糕点过来。”
风迁狐疑的看了破晓一眼,接着走向厨房。心里暗道奇怪:这些事不是都有云香来做吗?
送走了瘟神,破晓得意的拿出人皮面具覆上,在换上一套简练的便服,心里叹着:早就用该这样做了。运用十八般武艺
来到王宫高墙处,破晓对着高得夸张的墙傻了眼,他身手再好也没有修炼内功呀,没有内功何来轻功。当下把自己的痞
子爷爷在心里骂了上万遍,爷爷的,干嘛不教我最实用的武功。
眯着眼观察四周,破晓发现唯一的出口有重兵把守。怎么办。眼骨碌碌一转,破晓脑中亮起一盏灯。
众侍卫看到一个长相普通的陌生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只觉得心中同时一惊,侍卫长忙上前问道:“公子是要出宫吗?
”
破晓微微一笑:“是的,我奉王命出宫办事。”
“请公子拿出通行证。王上有令没有通行证一律不准进出。”
“可大王是要在下办一件极为秘密的事情,所以没有给我通行证。因为我要办的事是不能记载在人员流动簿上的。”破
晓谎话说的顺口。
侍卫深吸一口气,“可大王严令交待过,不管晓王以何种理由,都不能让晓王出宫。”
破晓傻了:“你…你们怎么知道我是晓王?”
侍卫好心的拿出一叠画像,破晓颤抖的接过,一张张的翻,每翻一张眼睛都红一点,待所有画像都翻完,破晓已经成了
兔子眼了。“爷爷的……”破晓忍不住骂出来。这每一张画像都是他制作的人皮面具的样子,就连现在脸上带的这张面
具也有画像。破晓暗叫失策,早知道就用真面目出来,因为画像中没有破晓的真实面貌。白夜真是看透了破晓,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