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宠着我(穿越)上——栎阳锦

作者:栎阳锦  录入:08-03

“头几次是,但笑得多了,反而自己也分清真假了。”

“我们对你,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就像对自己亲人一样”

“嗯,能感觉得到的,很温暖”

“所以,你不是一个人,再有什么难过的事就想想我们。”

“是啊,自从遇到你后我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

“晓晓,你能不能去他们那坐会?”胃疼,好一会了。而且越来越疼,我得想办法治治,还不能让晓晓看出来,只好打

发他出去。

“什么事?”晓晓不解的问我。

我忽然想起他说我撒谎的时候会不敢看他的眼睛,便刻意的盯着他说“我要修补一下灵力,不能有人打扰”

晓晓不疑有它的叮嘱我,他会在隔壁,有事就出声叫他,我点头,送他出门。

......怎么会这样?嘶,各种治疗术都试过了,胃却还是越来越疼。也根本找不到病因,要说是因为换了饮食,怎么会

吃过饭这么久了才发作?要说不是,两次胃痛的共同点却只有晓晓喂我吃饭而已?我难耐的在床上翻滚,只希望像上次

一样可以自行忍过去。身上的被单早就给我滚做一团踢在脚边,死命的用手抵着胃,蜷成虾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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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三天时间我把剩下的二三小伯父都治得活蹦乱跳起来。呃,应该说除了木头一样的李漠,其它两个都活蹦乱跳。关

于木头的说法,李仁是这么诠释的“李漠啊,刚认识他的时候是在......”被李漠在桌下踹了一脚“那个我的意思是说

,他是个很会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人。第一次见他觉得像个石头,跟我们结拜后在我面前像个木头,自从随了大人跟锦儿

他才有了点人气,虽说还是块木头,但已经好很多了。锦儿你要加油啊,这个千年老妖能不能修成人形,就看你的了。

”我说这可不行,你也说他是千年老妖了,万一我把他哄高兴了,他一个激动要收我做压寨夫君,我才十几年道行怎么

可能斗得过他?李漠冷着脸说,他不会收我做压寨夫君,如果我长大长得还能见人的话,他会考虑收我做压寨夫人。众

人愣,这是什么情况?那木头已经学会开玩笑了?哄笑中此篇揭过。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学走路,其它人忙着修习心法。吃饭的时候交流交流心得,睡觉之前再听我讲讲处世之道,撇过

一直纠缠着我的胃痛不说,生活过得充实而美满。呸呸呸,美满是形容两口子的,当我没说。可别小看我所讲的处世之

道哟,那是我根据如今错综复杂的形势所特意钻研出来的。绝对称得上是旷古绝今的五千年浓缩精华版,只不过我挑了

些比较阴暗的教他们就是了。嘿嘿嘿(作者:你把厚黑学都用上了,能不阴暗吗?)此教材做为范本,暂时定名为《谁

比谁狠》,由栎阳锦口述,栎阳晓手书,起点中文网出版,各大......咦?说哪去了?汗,不好意思,本人今天终于可

以自行走几步路了,有点兴奋,各位大人别介意哈。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的言传身教下,李泌被充分的废物利用起来。洗衣端饭、扫院铺床、烧水打扇,你别说这带功夫的

人做起这些事来还是很得力的,当然如果没有李仁几个拿他当晨练的话,会慢上那么一点点的说。什么?你说他武功比

我们都好?不怕,锦儿的小法术不是吃干饭的。并且出于人道,我们还是给了他充分的人身自由的——除了......不能

出这个院子。只不过那老小子不知为什么,老是畏畏缩缩的躲着我们,算了不提也罢。

这样舒心的日子过了有一个多月,有一天李然出去端饭带回一封信(李泌不能出院子,厨子又在院外)大家好奇的打开

来一看,原来是我快过百天了,文子清要借给我办百天宴的机会把我介绍给文武百官。

“你怎么看”我问晓晓。

“他不是答应了我不再见你么?”晓晓用手指轻轻扣着桌沿“不过也好,有这样的机会不用是傻子,你们说呢”转头问

李仁兄弟。

李仁说“我也认为是个机会,就算大人捞不到好,锦儿出名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好事”

“不能太过”李漠总能点中问题要害“锦儿怎么说也是个异数”

李然点头同意“是哦,刚开始我也有些怕锦儿呢”

李义嗤笑“那是他们不了解锦儿,锦儿最善良了,根本不会害人”

李然马上回嘴“我们了解锦儿,可我们说的有人信吗?我认为还是别让他们看出锦儿的不同好”

晓晓做总结性发言“这样吧,锦儿就做出神童的姿态,只是不能显露法力。到那天我带晓晓去就好,其它人就不用去了

。”

我说“要去,而且还要带上李泌”

“为什么”众人问

我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讲解了一番。

李仁坏笑“锦儿你好毒哟”

李然说“不好吧,那样我们就再也没有下人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了”

晓晓做为领导,充分发挥作用,适时的提起了下一议题“好了,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他走后家务事由谁做的问题”

......

“那个,我突然有点内急”李仁闪。

“呀,我忘了我的书没收,别给李泌那小子顺走了”李然闪。

“这个小四,真是的,那书他不是昨天借给我了吗?大人您等等我去告诉他一声”李义闪

“嗯......我去叫他们回来”李漠也闪。

晓晓对他的逃避完全不在意,慢条斯理的一一打开桌上的菜说“来锦儿,今天有我特意嘱咐让厨子从八珍楼打包来的狮

子头,那天你不是没吃够吗?”又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少了?我记得上次好像正好是一人一个的”问我“你说是厨子偷

吃了还是李然偷吃了?”

我满脸黑线,这个无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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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百日那天,管家一早就捧了新做的小衣等在厨房。(四李的内功已经修过一层,为了练习熟练度,多会从院墙直接

‘飞’出去。所以在院门外是等不到人的)李然去端早饭的时候不但带回了衣服还带回了一罗筐的唠叨。“那个陈三,

人不大怎么那么啰嗦,真让人受不了。你说他一个管家有的清闲不好么?偏偏天天见的堵着我问长问短,刚开始的时候

问‘唉呀,少爷睡得好吗、少爷吃得好吗、少爷跟大人好吗’到现在问‘你们跟少爷处得好不好啊、你们几个侍卫处得

好不好啊’你们猜他今天问我什么?猜不到吧,他居然问我‘唉呀我说小然啊,怎么从不见大人打过咱小少爷呢?’我

当时嘴里正含着东西呢,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晓晓刚哺完我一口白饭,用手巾拭着嘴角问“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是按您教的说的啦,我说大人除了睡觉必须跟小少爷在一块,平时连面都不想见,怎么会打他咧”见晓晓赞赏

的点头,又说“他今天还问我怎么从来没见李泌端过饭呢”

晓晓用茶漱了漱嘴,又嚼了口青菜给我,才说“那你也是按我教的那样说的?”

“嗯,只是我又自己加了点。”小心的看了眼晓晓“我除了说李泌现在是小少爷最信任的人,舍不得让他干粗活。还说

小少爷现在的吃喝拉撒都是由李泌一手负责的”

李仁抢下李义筷子里的最后一块肉说“不错小四,有进步”

李义不满的冲李仁大叫“大哥,你讲点理好不好?从来不见你抢二哥的”

李仁翻翻白眼说“我抢不过他。再说了是你自己拼内力输掉的,有什么好叫的”

李然突然反应过来,往桌上一看,不由大呼“你们还有没有点人道主义啊?(跟我学的)乘我跟大人汇报,居然挑完了

所有的肉”

李仁悻悻地说“人家不是正在长身体么?”紧接着油滑的转移话题“唉,我说大人,我觉得您最近有点不一样了”

“是哦,是哦,我也觉得”李然这个没出息的,李仁永远都只用对他使这一招“好像比以前表情少了些”

李义用筷子敲李然的头“懂什么?锦儿说那叫不喜形于色,是好事”

李仁问晓晓“大人,难道这就是你所练功法的奇异之处?”

晓晓没空理他,因为我用牙龈咬住了他的舌。

四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见二人嘴对嘴的干瞪眼,又见他们亲爱的大人同志狠狠的在锦儿屁股上拧了一把,于是嘴分

开了,大人红着脸喝茶去了。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众人说“别担心,他就有再高的功法我也能立马让他破功”晓晓一口水没喝下去,喷了隔座李

然一身。

李仁怪异地看了眼晓晓说“锦儿,你们刚才......”

我等啊等,终于见晓晓收拾停当,又喝进一口水,才说“噢,没事,就是有点牙痒痒”‘噗’晓晓又喷了。

‘哗’,震天的笑声差点冲破我的禁制。

四李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来‘讨论’关于我牙痒的问题,以及......相关的某个其它问题。直到晚上临出门,李义还

在好心的劝我,“锦儿,记得今晚可别再那样了,你要牙痒就咬手指头吧”

我小心的看了眼晓晓说“那也得他肯啊”

李义像个女孩子一样跺脚指着我说“我说的是你自己的手指头”

众人极力忍着笑,我委屈的说“那你又不早说,人家怎么知道”

晓晓大声的清清嗓子,开口道“你们两个打算聊到什么时辰?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表情才能平静下来?”

第十五章 百日宴

晓晓大声的清清嗓子,开口道“你们两个打算聊到什么时辰?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表情才能平静下来?”

于是不一会院门外的陈管家就迎来了一脸什么然的众人。

一脸漠然的晓晓负手走在最前,其后跟着一脸漠然的四李,垫后的是一脸茫然的李泌抱着一脸灿然的我。(作者:灿然

?那是他把人家李泌的记忆改了,正在得意的奸笑)

软轿一直将我跟晓晓抬到了太师府院内。可能是因为天热的原故,宴会设在湖边。还没走近,就听见丝竹相合、吟吟缦

缦,湖水赋予这些乐律与歌声的灵动,好不清雅怡人。拐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罩着轻纱的灯火映在湖面堪比繁星,

灯下是张张小几随意摆放,细看之下会发现这些看似随意摆放的小几此时拥着中间那张云纹大案正与湖心的歌舞亭遥遥

对望。矮几长案前把酒言欢的众人做出一副祥和甚欢的姿态以示天下,只是这歌舞升平掩饰着的波涛汹涌文子清还能忍

耐多久。

唉,我叹口气从晓晓怀中滑下,由他牵着手进入宴会场地。

“爹”没等下人通报,我拢了手对场中的文子清大声呼叫。

众人皆回首观望,文子清也是先看到了拉着我晓晓,才又不可置信的透过人隙看向我。

我甩开晓晓的手,向文子清摇摇晃晃的跑去。文子清亦是面带骄傲的大步向我走来。

甫一入怀,我就咯咯咯地笑着搂住文子清的脖子,大声宣扬“爹,我会走路了,你看到了吗?我会走路了呢”

“好,好,好,不愧是我文子清的儿子”文子清连声叫好,脸上的笑连我看了都有些感动。

“我只当放眼天下只有文太师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不曾想,令郎青出于蓝更甚于蓝,落地能言、百日而行

,真真让下官们大开眼界啊。”说话的是一个长须老叟,着深蓝色长衫。一揖到底,朗声拍着马屁。

“是啊,关于小公子的传言早已街知巷闻了,今日一见方知不及万一也”

又是个马屁精。

众人随声附合,场面热闹非凡。我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悄悄扫视全场,找寻着晓晓的身影。果然,在最偏远的角落找到了

正在矮几前自斟自饮的他。那个人,格格不入的将自己置身事外。我却在他扫视众人眼中看到了审慎的探寻。不自觉的

勾勾唇角,没有被耻辱所蒙蔽,他越来越知道自己最应该做什么了。

收回视线的时候我发现还有一个人跟晓晓一样,坐在远处没有跟风称诵。漂亮的面孔有些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见我看他对我遥遥举杯,又看看晓晓给了我一个了然的眼神。我心下一紧,装做没看见他的暗示,转过头去。

“吾儿,怎么了?”原来我下意识的动作被文子清感觉到,出声问我。

我一指那人,说“爹,那个人好眼熟,我在想我在哪里见过他”

文子清看了一眼,面色怪异的说“无关紧要的人,不记得也无妨”

“噢”有必要的话此人还是趁早除去的好。

众人慢慢落座,湖心亭的歌舞又起,案几上陆续摆起了瓜果点心之类,宣告宴会正式开始。

文子清一直不曾放下过我,我也就这么一直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从旁边跪坐的侍女手中接过剥皮去籽后的葡萄肉,

心想这些古人真是无趣的很,听听歌、看看舞、说些可有可无的屁话就算宴会啦?难怪古代**业长盛不哀,实在是可以

消磨时间的办法太少了。

伸手挡下今晚第十个哈欠,我在考虑要不要先睡会,反正看这情形离散场还早得很呢。

“坊间传闻,小公子天赋异禀,不知下官可否有幸见之一二?”抬头一看又是一老头,嘁,没兴趣。

“噢?不知郎大人所指为何啊?”文子清似有不郁。

“诗词”

“不会”我张嘴抢着挡了回去。当我傻啊,落地能言而已,谁能三个月学会做诗。

“歌赋”

“不会”

“字”

“不会”

“......舞”嘿嘿,你也觉得不妥啊。

“路还没走稳呢”

“那......”

“文太师、各位大人,小人忽然记起有个朋友最近得了件好玩意,实在是稀奇的很,想想此时正好拿来一用”见有人出

来解围,刚刚问话那老头松了口气,感激的看向来人。来的正是之前我觉得有些眼熟之人,只见他着暗青色八宝纹长衫

,束同色金描腰带,说不出的英俊潇洒。若树临风般不卑不亢的朝文子清一礼。

“噢,原来是刘大人的长公子啊。怎的贤侄今天看起来似与往日有所不同?”文子清面带亲切的对来人笑道。

“让太师见笑了,若不是家父身体突感不适,小人也来不得这里。如此盛宴小人又怎可若平日那般示人”细看此人,美

则美矣,就是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略显轻佻,平白的煞了一身正气。

“刘公子,不知你方才所说的好玩意是什么?”有人忍不住出言询问。

回首一揖,道“回各位大人,那是一六岁男童。生得肌肤雪白、玲珑剔透,他的稀奇在于他只会笑。小人的朋友曾试尽

各种方法也不能让他稍有异色,更不用说落泪了。”又看向我道“郎大人刚才所说之事,并不是文公子做不到,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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