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有人傻,有人狂,有人痴
李大哥是飞不出去,但是陈波显然高估了安涯的战斗力。
虽然李哲天身体状态不行,瘦得一把骨头还经常晕倒(成天喝粥饿的),但是人家能在道上屹立十年不倒,也不是没有
科学道理的。
比如说有天,陈波出去谈生意有应酬实在无法缺席,迫不得已留下握着电棍身强体壮的安涯和弱不禁风看起来完全没有
反抗能力的老李。
安涯打了个冷战,拿着电棍威胁步步紧逼的李哲天,“你再过来,小心我给你电熟喽!”
李哲天圈着手狞笑,“那你试试吧。”
安涯有点转不过劲筋来,怎么着病狗就傻了呢?
这电棍一上,保管立马麻翻,几个小时都恢复不过来。
谁知,李哲天非但不惧怕,反而越靠越近,直把安涯逼进了死角。
不管了,电死人不偿命!
事实证明,安涯的电棍在李大哥的面前跟手电筒没啥两样。
没等安涯伸手过来电人,李哲天跳起来一个漂亮潇洒的空中翻踢,电棍已经到手了。
安涯傻愣愣的看着空空的俩手,再看看拿着电棍冷笑的李哲天,终于明白过来,再瘦的狼他妈也比狗强!
李哲天掂量着电棍,笑吟吟的逼的安涯无路可逃,“要不要试试?”
别说是电棍,就是枪我都能给夺过来,跟我玩格斗,我看你是欠点脑细胞!
安涯……
安涯开始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李哲天摆出狰狞的嘴脸,眼中闪着猥亵的凶光,“当然是干你了。”
安涯脸唰一下绿了,丫太生猛了,前几天才吐完血,现在就敢接这么大伤元气的活!
李哲天其实就是吓唬孩子玩呢,让他现在干活,估计也力不从心。
安涯腿抖的都快瘫了。
毕竟‘寄人篱下’,李哲天也没本事把那个先进的声控锁弄开,加上不知道光头在自己老巢里怎么折腾呢,心情比较郁
闷,只能先欺负欺负小安同志,以作无聊时日之消遣。
看到安涯被自己成功唬住,李大侠得意洋洋的收了功,回去洗了睡。
安涯稀里糊涂就给人涮了一把,可又不能涮回去,只能干骂了。
“操你大爷的李哲天!@#¥%……”
随你怎么骂,我无所谓。
估计李哲天以前没给人少骂过,对安涯的无敌骂功竟然充耳不闻,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安涯……
话说民以食为天,老李睡了一会儿天就叫人了,饿醒了。
安涯正蹲楼上捣鼓电脑,满脸杀气腾腾,不知道还以为跟谁对砍呢,李哲天绕过去一看差点崩盘,丫居然在玩纸牌!(
传说中的很那啥的单机游戏)
李哲天踢踢安涯,“去给我做饭。”
安涯白李哲天一眼,“你他妈谁啊,哪凉快滚哪去!”
李哲天也不火,伸手摁了一下电脑的开关键,然后电脑就给强制关了机。
安涯正玩在兴头呢,突然就黑屏了,不禁怒火中烧,奔着始作俑者就挠了过去,但是……
电棍当前,还是歇着吧。
于是乎,李哲天意气风发的攥着电棍,在厨房指挥小安子做饭,那叫一个挥斥方遒,君临天下。
而安涯就惨了,本来就笨手笨脚,后面还有个瘟神监工指手画脚,慌乱中不是切了手就是砸了脚,叫苦不堪。
谁能想到,李哲天不但统一黑白两道,只手遮天,竟然也精通厨艺。
下点面条糊弄我,门儿都没有!
胆敢抱怨,电你。
胆敢消极怠工,电你。
胆敢恶意搞破坏,呵呵,还是电你!
安涯被逼上梁山,最后居然也做出了精致美味的三菜一汤,自己先大为惊讶了一番,然后才狐疑的望向李哲天,“姓李
的,您以前也掌勺?”
李哲天举着电棍晃了晃,“你叫我什么!”
安涯连忙改口,“天哥!”
李哲天嘴角勾起,摸摸孩子脑袋,长叹一声开始抖索羽毛:咱毕竟以开酒店为幌子搞灰色收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用我的理论结合你的实践,做出点人能吃的饭还是很绰绰有余的。
安涯……
美食当前,两人也顾不上掐架了,坐下开吃。
一个是难得自己做出能吃的东西激动的食欲大增,一个是饿了很久很久眼睛都绿了的李狼哥,两人一通胡吃海塞,很快
桌上的食物就不够了。
毕竟是两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为了食物大打出手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两人抡着筷子开始打架。
安涯决定先下手为强,一筷子插到李哲天眼前……的红酒鸡翅上,还特别不厚道的一筷子插了三个。
一共就剩了六只,你俩筷子包干了!
老李能眼睁睁的看着鸡翅从眼皮子地下溜走吗?
当然不能!
只见李哲天一个青龙摆尾,安涯的鸡翅一口气掉了仨。
再来一个亢龙有悔,得,全掉了。
安涯气得瞪眼:你他妈吃拧了吧,这顿饭可是老子做的,滚边儿玩去!
李哲天频频冷笑:小安子,你皮又痒了?来,哥哥给你电一下。
电棍霹雳啪啦冒着淡蓝色的电丝。
安涯……
等到陈波回来之后,发现厨房干净利索,客厅地板锃亮,就连厕所都清洗的光洁如新,没想到老李干活还是很有两把刷
子的,不禁大为表扬了一把握着电棍‘监工’的小安子,“不错,以后就这么干。”
其实,活都是安涯干的,干不好还得给李大哥踹屁股。
安涯有苦难言,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李大哥刚才警告过了,电棍还给你,下次还得借我玩玩,活你干,功我顶,敢透出去实情,你俩一起完蛋。
一个吐血的李哲天,想收拾一群非专业打手的草包,简直就是发泄一下病中不良情绪。
那副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模样,完全是人家高超的演技!
安涯终于意识到,自己算是为引狼入室做出了成功的典范。
从此,只要陈波在家,李哲天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被安涯‘逼’着劳动改造,可等陈波一走,老李立马翻脸,无论
小安同志电棍握的有多紧,一样轻松抢来。
在老李的刻意栽培下,安同志从一个只会煮粥下泡面的厨房杀手,迅速成长成一代名厨!
其中的艰辛,不提也罢。
安涯苦不堪言,曾偷偷的向陈波打小报告,可一转脸总能看到李哲天阴森森的脸,还有你再敢吭一声我就当场灭了你俩
的杀人目光。
人不但在家里畅行无阻,而且还喜欢神出鬼没,尤其是半夜。
家里只有一张大床,小安和老陈一起睡,楼上剩下的三间房全都是空的,地板管够,没有家具。
楼下大厅只有一套连绵不断的沙发,但老李不摊睡,人家睡的小屋是佣人房,面积二十二平米,带独立卫生间,但除了
一片高质量的木地板,其他什么都没有,包括床,被子等。
不过陈波家安装了地暖,整个冬天不会太冷,老李只能将就着打打地铺。(往地板上一躺,直接睡。)
为了防止有人半夜精力旺盛搞偷袭,陈波每天晚上都把李哲天赶进小屋,落锁之后才上楼睡觉。
可是,陈波毕竟还是好孩子出身,忘记了李哲天也是从社会最底层混上来的,溜门撬锁虽然不是专业,但也业余的很专
业。
李哲天睡了几天地板之后,就坚决干起了老本行,撬锁出来到沙发上睡觉。
估计是地板太硬了,咯的背疼。
直到有天安涯睡不着起来放风,在楼下院子中巧遇正在锻炼的本应该被关在小黑屋睡地板的李大哥,这才发觉人家根本
不是过来‘做客’的,简直就是当自己家了。
安涯彻底无语了。
随着李哲天身体越来越精壮,面色越来越红润健康,陈波察觉出安涯有点制不住那头养足精神和体力的狼了,几次想把
狼赶出去却被安涯死活阻拦了下来。
不是安涯脑抽非要拦,而是李大哥在背后跟安涯做手势,敢把我赶出去,明天就过来杀人灭口!
赶不走,惹不起,杀人没胆,灭口无望,实在令人头疼。
不过,头疼的不止他一个,陈波一向跟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头疼当然没跑。
主要是因为安涯睡觉不老实。
本来陈波抱着小安子睡觉做尽了美梦,但由于小安同志半夜经常没事乱动,就是扭啊扭蹭啊蹭,这可让正是壮年的老陈
吃尽了苦头。
想动,不敢动;想忍,忍不住。
安涯事先警告过了,上面随便摸,下面不准动。
这已经安涯最大的让步了,陈波可不想十年来的坚忍鸡飞蛋打,就只能过过干瘾了。
但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人的脑袋是糊涂的。
要是换李哲天遇到这种事,二话不说直接压倒,进入,就这么简单。
但是陈波平时就比较优柔寡断,碰上安涯这个二愣子已经很倒霉了,跟傻鸟待时间久了,被传染的智商也降低了。
终于,陈波按捺不住了,踟蹰了半天,思前想后,最后居然往牛奶里扔了几片安定。
传说中的生米煮成熟饭。
传说中的杀鸡取卵。
那认真劲儿,跟投毒有一拼,竟没留意李哲天在暗处瞪着俩火眼金睛沉默的看着他。
安涯一点都没防备的喝下搀着蒙汗药的牛奶,然后倒头就睡。
丝毫不知今晚即将上演的大戏,自己就是男主角。
等安涯睡熟了任凭拳打脚踹都不醒的时候,陈波抖着手开始剥衣服了。
安涯,我要你今夜成为我的人。
35.阴谋
涯,你是这样的美。
十几岁的你,宛如天使一般降落在我的心田,让我的生命只为你而绽放光彩。
你细长美丽的眼睛,只是不经意的一瞥,那坚强伪装下的脆弱和忧伤,已然让我无法自拔,只想尽自己所能,爱护你,
疼惜你。
我很懦弱,甚至不敢表现自己的爱意,只能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你,游戏人生。
你的粗口你的无赖你的任性,都是那样的可爱。
涯,我爱你,我是那样的爱你。
你要高端装备,我卖了房子给你凑钱,房子算什么了,只要你高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出去打架,我拼了命帮你打回来,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你一个手指头!
可是,面对笑得淘气却纯净的宛如水晶一般的你,我畏缩了。
你不会接受我的。
我没有英俊的相貌,也没有霸道的气势,我有的,只有温柔。
可是,你的眼睛却从来看不到我。
我不敢亲吻你花瓣般的湿唇,不敢正视你信任美丽的眼睛,不敢抚摸你光滑优美的身体。
可是,我想要你,疯了一样的想要你。
我忍不住了,我想进入你的身体,想拥抱你到天明。
涯,我的涯,原谅我的鲁莽和愚蠢。
接受我,好吗?
美丽的他,正无力的躺在自己身下,展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他的唇有些干燥,他纤细的身体,有些蜷缩。
这样安静的他,更加让人疯狂。
涯,为什么你这样美丽?!
等我,我要用我最灼热的心,深入你,温暖你。
我要触摸你深处的体温,在那里,播下我深深爱意的种子。
虔诚而急迫的吻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脸上,唇上。
一点一滴,透着无尽的深情。
他是这样的动人,紧闭的双眼依然透着勾人摄魂的媚态。
颤抖的双手在赤 裸的身体上游动,尽情的抚摸着这妖娆撩人的体态,近乎贪恋的不肯错过每一寸柔滑的皮肤。
双手的凌乱急切抚摸,却远远满足不了心中的饥渴。
涯,我等不及了。
他睡得很深,很熟,就连双腿被分开也没有醒过来。
迫不及待的挤入分开的双腿之间,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腻的让人沉醉,虔诚的亲吻着平滑的小腹,舌尖灵活的在肚脐处
打圈圈,鼻尖缭绕的是他醉人的体香。
小安涯跟他的主人一起沉睡,却更加惹人怜爱。
再也按耐不住,等待了十年的梦,无数次幻想的泡沫,终于成真了。
涯,我终于拥住你的身体了。
别怕,我会温柔的。
拿出准备已久的润滑液,手竟然抖的挤不出来。
涯,面对你,我总是很紧张。
有些凉的透明液体倒在了手上,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奔腾汹涌的欲望。
涯,我开始了。
小心探下右手,紧张谨慎向天堂的大门滑去,越来越烫,手指仿佛燃烧了起来。
那里很小,很紧。
涯,放松些,你会痛的。
手指徐徐插入,很深,很烫。
紧缩的那处惊慌的排斥着非法入侵的手指,在睡梦中依然本能的向外用力挤压着。
手指被柔嫩的内壁一层层的骚刮着,炙热的温度焚毁了一切的顾忌和理智。
呼吸一下粗重了,理智奔走在崩溃的边缘。
涯,你是在召唤我吗?
手指进入的更深了。
太紧了,紧得让人发狂。
很想就这样要了你,让你的身体从里往外散发我的味道。
可是,我担心弄伤了你,还担心被你发现身体的异常,骄傲如你,一定会大发雷霆,怒不可遏。
而我怕极了你的冷落,怕极了……你拒绝我。
因为深爱,所以顾忌,所以害怕。
我爱你,涯。
大量的润滑液,充足耐心的扩张,紧致的甬道口终于绽开。
欲望叫嚣着奔腾,理智被攻陷。
双臂抱紧了他,轻轻亲吻着他小巧的耳垂,“涯,你愿意让我爱你吗?”
安涯依然昏昏沉睡。
陈波低声笑道,“不回答那就是愿意喽~”
缓慢顶进去,层层内壁紧紧的包裹上来,极乐天堂的大门就此打开。
突然,沉睡的人轻哼了一声,陈波心里一惊,慌忙去看他。
他没有醒,不过是因为强行进入的疼痛而在睡梦中发出微弱的呻吟。
涯,我知道你很疼,我会轻一点,再轻一点。
陈波松了口气,越发缓慢的进入。
安涯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轻皱,不停的扭动身体,还发出困兽一般微弱的哀鸣。
那种脆弱无力的声音,让人变得疯狂不能自持。
紧致的甬道,死死的咬住欲望的中心,用滚烫的内壁痉挛震动着敏感的顶端。
快感如潮汐一般,猛烈地拍击着不堪的堤岸,带来摧枯拉朽的巨大震撼,直窜入脑。
呼吸愈发凌乱粗重,身体再也无法控制,律动变得激烈起来。
陈波抱紧了安涯,用力顶到深处。
再深些,再快些,你的身体,竟让我难以自持,无法自拔!
又深又快的律动,带来极致的快感,也有极致的剧痛。
就在被顶入最深处的同时,安涯哀哀的痛呼几声,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嘴唇艰难的翕动着,似乎要醒来一般。
若是这时候醒来,那一切都完了。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等待,全部化为仇恨,和失望。
陈波连忙用毛巾捂住安涯的眼睛,低吼着,粗喘着,用力挺动着,深入着。
你的身体是我的,即使我不敢让你知道。
但是,你是我的。
“嗯哼……”
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安涯从睡梦中醒来,却因为药力而无力挣扎。
身上的人压制住自己的手脚,残忍的撕开后面最隐秘的地方,狠狠地侵入自己。
一下一下,仿佛撞入了内脏中。
痛,从那处放射到全身。
让人难以忍受,让人羞愤欲死。
安涯满头冷汗,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让呻吟屈辱的冲出喉咙。
可是,太疼了,而且越来越痛。
身上的人越动越快,狠狠地撞进入,又狠狠地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