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好像磨出血来了,哎,真糟糕啊,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对呈飞,季赞责怪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冲动。
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个与自己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男人打横抱起,事实证明这方法只是为呈飞再增加一道伤口而已
,最后只能从背后抱着呈飞的胸膛把他拖进浴室,地板上一道白色痕迹,可见自己的量之大。
季赞啊季赞,你平时不都挺绅士,今天怎么就变禽兽了,理智回到脑子的季赞是越想越后悔,明天真的要好好跟呈
飞道歉不可。
第五章
季赞费尽力气把呈飞搬进浴缸,自己造的孽要由自己负责,可是又想要不是呈飞这家伙先挑起的事自己怎么能成这
样,不过如果自己不点试管的话呈飞也不会醉了,最后做出个总结,男人嘛总有征服欲,实属正常现象。放上水,
先仔细冲刷呈飞的身体,再次将手指送进了刚刚自己进出过的地方,拨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唉,长这么大头一次给
人洗澡,再看呈飞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自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看着看着,下身竟然又半勃起来,季赞不敢相信
的看着自己的老二,心里大喊:
「天啊,谁来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不敢再对呈飞下手,否则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问题了。匆忙地用毛巾将对方的身体擦净,想给对方穿上衣服
时才发现,这家伙哪还有衣服穿,衬衫已经被他撕烂了,那个长裤和内裤软塌塌的摊在地上还沾着刚刚喷着出的精
液,哪里还能穿?那件夹克,惨了,好像放在计程车上没拿下来,家里也没有供他替换的衣物,虽然这幢房子是他
姑姑的,可是实际买下的还是他的父亲,姑姑早前也移民到了加拿大,空下来的屋子长时间没人住,装修是很不错
,内里却是空的,除了自己带的两件换洗衣服,哎,明天真的无法交待了。
浴室与卧室有一段距离,馨竹苑都是别墅式的房子,所以空间很大,一共上下两层,楼上一层基本不去,楼下虽然
有三间房,可只有一间房有床,这段距离要把这般体型的人搬上床去简直要老命。又背又拉又抱,总算不辱使命,
将裸体男人放上了床。
在搬运的过程中,季赞那可悲的小老二一直在挣扎着,赶紧将被子覆盖在呈飞身上,眼不见为净,自己则到浴室里
去冲冷水澡,现在可是大冬天啊,颤抖着身体伴随着连声的『阿嚏』,欲望是没了,接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换上了内裤,上身赤膊跑进了卧房,打着哆嗦上了床,还好空空的房间装着空调,开着暖气总比外面的温度要热,
拉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避免接触到对方身体再起不良反应,在被子当中特意分出一条分界线,暖和的感觉笼
罩全身再加上身体的疲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呈飞掀动眼皮慢慢适应这种光线,肯定这里不是他的家,那间破屋子百年照不进光,想
翻一个身,却觉得身体万分沉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两只大脚放在自己的胸口,瞬间想起昨
天晚上的羞辱。
我让你昨天晚上操得爽!
抬起手想要来个绝地大反攻,要回昨晚被操的那份,手伸到半空中却备感酸痛,再看看自己的手腕,已经变为紫色
的淤痕。怒火攻心,管不了一下子因为激烈运动而布满痛感的下体,将还在睡觉的季赞使劲踢下了床,季赞一下子
从梦中惊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了葛呈飞那张充满愤怒的脸,再看到因为被子的踢开,那张裸着的身子上紫
红色的大小印记布满全身,一下子惭愧到极点,不敢直视呈飞。
「呃……呈飞,昨天的事……我不好,对不起,请你原谅。」
语气诚恳中带着忏悔。
「行啊,用行动承认错误吧。」
跳下床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深入行动,脚刚着地,呈飞便倒抽一口冷气,刚刚在床上还不觉得,现在站着地才发现不
是一般的痛,脚也软软地跪在了地上。
季赞看着神情痛苦的呈飞.心里狠狠把自己骂了几百遍:
「季赞你个禽兽,看你把人整成什么样了,说什么你也得负责。」
「呈飞,今天你就别逞强了,好好休息,昨天晚上的事等你身体好了一定给你补偿。」
看着呈飞忍痛季赞心里不好受,只能在心里不停地自责。
扶着跪坐在地的呈飞重新回到床上:
「你先再休息一下,我帮你把裤子送去干洗店,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夹克也丢了,再去帮你买一件,顺带买点小菜
回来,你等我下。」
看着满脸自责的季赞,缓缓道:
「你昨天射了几次?我再多加两次,当利息。」
李赞只能认命:
「好啊,你不怕精尽人亡的话,多加你十次我也没怨言。」
在这当口,还不忘开句玩笑,季赞觉得只要碰上呈飞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别把你的兽行和我划上等号。」
呈飞仍气昨天的事,可看到季赞那么诚意的脸,自己就心软了,天知道他可从来是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的类型,心
软这词真不适合他,他也看出季赞真在关心自己,罢了,今天就彻底享受一下被关心的感觉,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心底深处有一层薄膜渐渐地脱落。
季赞梳洗一番后,摆了摆自己酸痛的双手,昨天用力过度,今天手也有点软,出门前也不忘叮嘱一番
「好好休息啊,记得有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开门,哈哈哈哈。」
能觉查到呈飞气消了不少,为此季赞也高兴一番,又开起了玩笑。
「你怎么还不滚?」
刚刚还想饶了他,现在又是一副找抽的贱样。
待季赞关上门后,呈飞才有时间静静思考,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应该是件不可饶恕的事,为什么自己反而接受了
这样的结果?这里面太复杂了,算了,他很累,这件事不适合他考虑。
呈飞平时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过那种皮肤贴着被子的感觉真舒服,开始考虑以后在自己家里也裸睡。在半梦半醒
中,听到门被打开了,对方似乎没打算把他吵醒的样子,呈飞又进入了梦乡,梦里似乎听到父亲在温柔的叫他呈飞
呈飞起床了,一阵冷颤,一下子转醒,却对上了季赞那一张特写大脸:
「别把脸靠这么近。」
「觉得你够帅呀,要懂得这种被欣赏的满足感。」
「你果然有自恋加变态的倾向。」
把季赞的脑袋推开,摸了摸自己饿了的肚子。
「起来吃饭吧,裤子已经洗过了,可以穿了,衣服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吧。」
顺手把自己手上拿着的袋子给了呈飞。
为了不牵动伤口,慢慢地套上了裤子,季赞再次看到呈飞手腕上那圈紫红色:
「还疼吗?」
「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小事。」
呈飞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艰难地套上衣服下了床。
经过休息的身体显然已经比早上好了很多,但走路仍有些困难,勾着季赞的肩,来到了客厅,看到桌上冒着热气的
菜,怪异地盯着扶自己的男人:
「你做的?」
「超市里买的现成的,放在锅里炒炒不就行了。」
「我就说,怎么看你也不像会做莱的样子。」
「小看我?」
「从来没大看过你。」
呈飞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季赞恨恨地准备报仇,一把将呈飞压在了硬质的座位上,本只是想捉弄下,没掌握好下手的份量,呈飞轻哼一声,
双手紧握住季赞,一下子感到左手传来的份量,只见呈飞头靠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在忍耐疼痛。季赞心里急了,赶
忙蹲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下手就是不知轻重。」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耍你的。」
不过刚刚那一屁股坐上去是真痛,可也没痛得这么夸张,看对方那样紧张心里也就爽了。
「吓我啊,吃饭。」
呈飞夹了几片胡萝卜放在口中搅动:
「做好的菜放在锅里炒都能这么难吃,你有本事。」
季赞赶忙也夹了菜放在嘴里:
「哎呀,好像调料放错了,我还是去外面买现成的菜吧。」
「算了,别浪费了,也不是不能吃。」
又夹起了卷心菜塞入口中,明显比刚刚那道还难吃,呈飞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看看这道卷心菜还有些发焦。
「走,出去吃吧,这菜别吃了。」
季赞第一次下厨,本来是想诚意道歉。他不确定呈飞还怪不怪他,但他不想让呈飞生气,叫外卖买盒饭什么的太没
诚意,自己做菜是不会,但是看人炒菜还是看过,自己也依样画葫芦,反而适得其反,有些灰心。
「别了,真可以吃。」
呈飞心里有一丝感动,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虽然事由对方而起,但这种关心让呈飞第一次尝到了温情。这
菜虽然不好吃,但是一个男人肯下厨房道歉,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看待这件事,可是他很感动,也许只有一天,
但这一天可能是他活到现在最开心的一天,不用伪装,不用忍耐,这一天他可以完完全全地放下心,补足十几年来
的那种孤独。
饭后收拾碗筷,葛呈飞看着季赞那笨拙的手法,拉开了他:
「好了好了,你闪一边,我来吧,要等你收拾完碗非被砸光不可。」
「一回生,二回熟嘛,你这是连学习的机会都不给我。」
季赞辩驳着,想揽回手中的活儿。
说话的当口,呈飞已经将桌面收拾妥当,在季赞的搀扶下走向了厨房,扫视了一圈,看来这些调料品都是今天买的
,每包都打开了放在厨台边上,似乎还有酱油洒出的痕迹,微微地摇了摇头,将碗放进了水槽。
「洗碗就交给我吧,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做,也枉来这世界走一遭了。」
葛呈飞似乎很笃定季赞就是洗不了这碗:
「不是我看轻你,五个碗里你至少把二个碗敲出口。」
「太小瞧我了吧,你这么肯定我们打赌怎么样。」
季赞很受不了呈飞用那种生活白痴的眼神看他,他希望在呈飞眼里看到的他是完美的。
「赌什么?」
早知道呈飞经不起挑,赌的内容基本在刚刚已经成形。
「我赢了的话你上我就改为我上你,我输了的话还是你上我,顺便答应你一件事,当然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怎么样
,敢赌吗?」
两个半大不小的人竟然在为了能不能洗好碗而打赌,实在有够无聊。
葛呈飞两臂交叉环抱于胸前,靠在厨台边,打定自己稳赢的口气:
「赌,你必输无疑。」
季赞开始与眼前的锅碗瓢盆奋战起来,五个碗,二双筷子,一只勺子竟然足足洗了半个小时,之后只能茸拉着脑袋
走到呈飞的面前:
「我输了。」
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拿起碗,谁知道那个什么洗洁精这么滑,三只碗上都出现了小口,代表瓷碗经过激
烈的碰撞。哎,终究逃不过老天的谴责,这次是做定了,想想那个地方要被插进东西,到时能晕过去就好了,可是
呈飞也被自己这样对待过了,都是自己不好啊。
「你这次来待几天?不会就是来玩的吧?」
呈飞看着沮丧的季赞,故意把话题扯开。
「一个月左右吧,嘿嘿,其实嘛最主要是来看你的,明天工会活动,你也来吧。」
「我倒是受宠若惊啊,要你远渡重洋来见我的尊容。」
「你是我老婆嘛,不来看你看谁啊。」
季赞边说边拍着呈飞的肩膀以示诚意。
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只觉腹部一阵疼痛,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只能痛苦的道歉:
「哎哟,我说笑的,你别这么认真啊,给你道歉还不成。」
「你从今天早上道歉到现在,你的歉意已经不值钱了。」
居高临下地瞅着季赞。
揉了揉自己被揍痛的肚子站了起来:
「你的拳头真硬,下手不能轻点嘛。」
「我说了惹我小心真人决斗。」
呈飞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三点多了:
「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我送你吧,你现在行动不太方便。」
「不用了,我家离你这儿不远。」
「那我更要送了,顺便去府上走走,这一个月还要多多打扰。」
说完已经整装待发,不容推辞。
「在游戏里我觉得你很缠人,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我觉得你更缠人。」
呈飞对季赞作出评价。
季赞怔怔地看着呈飞的脸:
「如果说一个人不用伪装那多轻松多快乐。」
呈飞耸了耸肩,主动搭上季赞的肩膀:
「走吧。」
又是一个明朗的天气,走出大门,隔着一条马路就是震耳欲聋的机器马达声,原本平坦的路面被挖得坑坑洼洼。
季赞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啊,对了,你等我下,我马上就来。」
呈飞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了。
不一会儿便看见季赞拎了个黑包跑到了他的身边:
「笔记本电脑,上你家玩神龙去。」
「没有双介面,接不了两条线。」
「我早就想到了,自备。」
从裤袋里摸出一条线外加—个介面。
「有备而来啊。」
「有备无患嘛。」
季赞屁颠屁颠地扶着呈飞踏上了那老旧的平房楼梯。
老旧的房子不比新房,楼梯都比较高,季赞从来没有走过这样的楼梯,难免有些困难,大门比他身高低上些,需要
躬着背才能进去。
「这破屋子让你失望了吧。」
呈飞随便搬了张椅子让季赞坐。
「一个人住要那么大房子干嘛?」
季赞对一个人住大房子并没有好感,在那样的房子一个人除了孤寂还是孤寂。
「今晚住你这儿怎么样?」
「随便你,你不嫌小的话。」
「怎么会。」
季赞倒坐在椅子上手靠着椅背看着呈飞走动的身影。
「介面给我。」
呈飞伸出一只手。
俐落地连接好网路,二台电脑都通了,各自上了神龙。笫一次两人在极近的距离打着他们初次相识的游戏,华丽的
衣服、熟悉的声音,两人对看一眼都笑了一下,季赞滑动滑鼠:
「五点有个双头任务,一起做,现在先去混会雷吧。」
呈飞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季赞的角色跑,萤幕的晃动加上阵阵的『滋滋』声代表前面正在打雷,一位穿着金黄色法
师袍的大法师『左手是青春』右手拿镖左手拿盾,从怪物中跑出来向两人打了个招呼:
「小俩口许久不见,今天又一起来度蜜月了」说完后又故作帅气的放了一个响雷。
「是啊,兄弟,别羡慕,我命好」季赞心情很不错的和兄弟拼两句。
「呕,我可不要这种命」左手是青春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废话少说,组啊」呈飞催促着。
「等这圈打完啊,日了,猴急什么」左手是青春也不甘示弱。
季赞揽下了引怪的活儿,队伍中又增加了一名强有力的祭祀,事半功倍,经验刷刷地长。可惜今天运气不好,竟然
有人为了抢地盘,偷袭青春兄弟,一个火鸟送青春兄弟上了西天,一名小祭祀也倒下了,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季赞
惨遭箴言毒手,呈飞赶紧加了个灵魂之声,将『左手是青春』救下,等季赞的箴言消失后,立刻给他加了保护罩。
青春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复活后给自己加了一系列的增幅魔法,对方的法师隐身欲偷溜再进行下一波攻击,青春
兄弟没让对方有第二次下手的机会,用消耗系魔法折磨对方一番,再一个火鸟,干净俐落地消灭了入侵者。
顶着罩子的季赞直接用剑砍杀了敌方的战士,一个小偷因为跑得快,早就没影了,呈飞就靠着吸血加棍捧,干掉了
对方的牧师和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