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从被张沫买回来那一刻起,房敬童十五年的完美人生就此告终,从此只是张沫养在房间里的一只宠物,没有尊严,也没有自主权。为了脱离这样的处境,房敬童开始有计画的学习一切,不但成了帮派企业中的要角,甚至连张沫也开始倚重他──然而,这一切努力背后的动机,都是为了杀死张沫、夺取张沫的所有。
一张尘封已久的旧照片,让房敬童发现形同恶魔的张沫,竟然也懂得什么叫爱!于是,爱与恨的界线,开始模糊了……
为了调查资金流向,房敬童亲身前往日本,却误中敌人之计,身陷险境;张沫不远千里来救援,令房敬童心中百感交集。
张沫的脸孔如天使般纯洁美丽,内心却早已扭曲,加诸在房敬童身上的,即使是温柔,也是虚伪的。尽管如此,房敬童却仍在张沫的眼神中迷失了,只因不管是恨、是爱,他的眼中、心里,除了张沫,再也看不见、容不下其它人……
第一节
午觉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房间。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恐惧,那么自己全身赤裸的身子才更让我心里不禁毛骨悚然。
我身上一丝不挂,躺在一个双人大床上。
脖子上有异样感觉,我伸手摸摸,却响起一阵铁链声。
我的颈项上绑着一条皮质东西,上面还有一个环,环中穿过一条粗铁链,两头分别铐在我双手腕皮带上。铁链还延伸到床后墙上。
看到这一切,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吧。
房间门慢慢打开,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的男人。身穿黑西装,黑色短发,双目如鹰,样子俊美得可以做偶像明星。
他微笑,似乎很高兴看到我,或者是看到我醒来?
我可不管他在高兴什么,只担忧自己此刻的处境。我心里很害怕:「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我中午还睡在自己家中,可是刚才醒来却出现在这里!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要不然请你通知我的家人,让他们来接我……我怎么会这样!你可以帮我解开我手上这些奇怪的东西吗……」
我慌乱得拼命解释,男人却仍是微笑得看着我,好象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突然他单手一把卡住我下颚,剧烈的痛楚让我无法出声。
男人还是微笑:「我不喜欢听人吵个不停。请你安静下来好吗?」
安静?
发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
可男人眼中有着不可违抗的命令神色,令我本能得察觉到他是个危险人物。我照他所言乖乖闭嘴。
「先自我介绍:我叫张沫,不过你以后该叫我主人。」
主人?他开的是哪国玩笑?
可他的神情不似开玩笑,也不像有神经病。
「这里是我的房子。以后这间房就是你的,你不能离开这房间。你手上的铁链连接后面的墙,长度已经计算过,足够你走到房间任何角落。后面有浴室,所有沐浴用品里面都有。我喜欢干净的孩子,希望你每天能至少洗三次澡。一日三餐我会让人从房门下面的口子总进来。你已经很瘦了,最好每天按时吃饭,我不喜欢只有骨头的感觉。而且我想这对你我都有好处。房子有中央空调,一年四季如春,你不用担心得病,没有我特别安排,你不用穿任何衣服。这里是一楼,窗户外是我的花园,有时候会有人经过,不过劝你不要浪费口舌去求救,这屋中所有人都是我的人。当然,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自己试试,我是不介意的。」
他在说什么?
这人在讲中文吗……?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他放下掐着我下颚的手,猛然从后扯我前额头发。疼痛让我不自觉得脸配合着向上抬起,面对他的黑色眼眸。
「没错,说明白一点儿,我把你买下来了,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可以努力幻想自己以后会有多凄惨,不过我认为现实比你所想的可怕一百倍。」
他笑得邪恶,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眼神带着太多狰狞,和他俊美的外表不相符。
我只听到自己心跳声,噗嗵噗嗵地,告诉来人我此刻多么害怕。
「谁……」我勉强逼迫自己冷静:「是谁把我卖了?我明明还好好睡在自己房间。」
「这我就不知道了,黑市的交易谁知道买家卖家。」他冷笑:「不过通常来说,你身边离你最近的人最有机会。」
离我最近的人?我身边太多人了,怎么分得清楚!家里亲戚很多,邻里关系又好,学校里我是学生会干部,朋友众多,现在哪里想得到是谁?!
重要的该是,我要如何回家。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卖了,不过请你联络我家人好吗?我爸爸是大公司的老板,他会拿钱来赎我的,你花了多少钱,他一定可以全数给还你……不,他可以双倍给还你。你放我走吧,我不是那些没有人要的小孩……」
他猛得用力扯拉我头发,痛得我头皮发麻。我看到他眼神一变,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你太多话了。」他收起笑容,冷冰冰得吐出炙热气息在我脖子上。
松手,起身,他走到房间角落,拉动铁链,双手的链子合在一起,我的两手被缚于身后。他拿起一支乳糕状的东西和一个黑色皮质走到我身边。乳糕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那个黑色皮质东西,从形状上可以判断,是用来束什么东西。而那个大小,只有用在那里刚好适合。
「不……不要……」
我双眼瞪着他手中东西,恐怖的预感逐渐扩大,额头冒出冷汗。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太可怕,我宁愿自己猜错。
可他证实了我的猜测,白色的乳液被挤出,搽在我前面分身上。不知道那是什么,又痒又麻,让我的分身迅速涨起,马上就想射。
他满意得将一个金色小环套在分身根部,肿胀的前面受到到束缚,疼痛异常。他又将黑色皮带绑在上面,在顶端扣上,令我无法射出。
向空中挺立的分身颤动着,不能射出和挤压的痛苦在全身游走,我已经没有力气保持坐姿,倒在床上,难过得呻吟着,神志开始不清醒,只想赶快拿走身上多余的束缚。但手被缚在身后,我无能为力,除了感受这难忍的痛苦,没有办法。
眼泪从眼角划落,我闭眼忍受,却有人轻敲我肩膀。我知道是他,唯有认命的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手上黑色的东西,我胆战心惊——那是一根比正常阳具大上一倍的假阳具。
要把那东西插进我身体,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处男吗?」
隐隐听到问话,我没心思搭理,继续躺床上作无用挣扎。下颚突然再次被掐住,巨痛直达我脑神经,我慢慢睁开眼。
「我问你的话要好好回答。」
他笑得狰狞。我别无他法,用尽力气点头:「啊……哈……哈……是……嗯……」
「现在给你个选择,是要用这个解决你的第一次,还是让我来?」
那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在我面前摇晃,我绝对不能让那东西插进去。我艰难得出声:「……你……」
他笑了,笑得十分天真,仿佛不是恶魔而是天使。
「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呢。」
我知道他的意思。
努力把下体的疼痛暂时忘记,虽然根本不可能忘记。我蠕动身体爬到他身边,因为双手不能用,只好用牙齿小心翼翼得咬开他裤子的皮带,再解开扭扣,拉下拉链。
拉低底裤后,看到他的性器。
我干了一件自己以前绝对想不到的事:我毫不犹豫把那恶心的东西含在嘴里。
怎么样都好,我绝对不能让那可怕的假阳具插进我身体,不死都只剩半条命。
我不太会口交的方法,只能含在嘴中,尽量动舌头去舔,记忆中好象龟头的地方最敏感,就多舔那里。可他很不满意,按住我的头,用力往里推,龟头都顶入喉咙深处,非常痛苦,还要强忍呕吐的冲动。
他来回抽送几次,然后一股热热的浓流在喉咙中射出。我知道那是什么。我抬头,看到他眼神中不允许违逆的神色,心不甘情不愿得把液体吞下肚子。这次真是有胃酸翻涌上来,我还是硬把反胃感压下去。如果这时候我呕吐,一定会有更惨的遭遇。
紧紧包裹分身的皮带还在上面,随着每一下抽搐,痛苦从来没有停止过。
男人毫不怜惜地把我压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就从后面进入,我眼前一片黑暗,几乎昏过去。如果真的昏过去也好,可以忘记疼痛,让这个男人自己去「奸尸」算了。可是偏偏头脑清醒得把疼痛信息传送回来。我连呻吟都叫不出了,只有喘气的份。
痛得不理会他在做什么,反正就是抽插嘛,不管怎么说都比那个巨大到可怕的东西小。当他在我体内射出什么后,我被放开,无力得摊倒在床上。男人解开我前面的皮扣,白色液体马上倾泻而出,我总算是解脱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葬送了,最惨是前面,连个人都没有,是被药糕葬送的。
天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如此对待,我向来品学兼优,是所有人喜爱称赞的对象,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以为自己可以轻松休息,真是大错特错。
男人居然还不走,他手上换了个电动震荡棒。
大概从我眼神中读出我的疑问,他笑着说:「我怕你一个人寂寞,送个玩具给你玩玩。」
什么玩具?!什么寂寞?!
如果我此刻还半丝力气,我会马上冲上前掐死这个可恶的男人!遗憾是我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也看出我的惊恐,他笑着再次给我个选择:「如果不想我用这玩意儿插进去,你就跪到地上舔我的鞋子。」
这无疑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虽然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已没有自尊可言,以后也不会有自尊可言,但如此赤裸裸得践踏,我无法接受。
死就死吧,我绝对不会干那种事的!
我没有力气回答,瞪他一眼后就闭上眼,任他处置。
意外得到他赞赏的口气:「有骨气!」
耳边响起他声音:「不要乱动,弄错了,痛苦得只是你自己。」随便他吧,反正我也没有力气乱动。
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就被插进,激烈得震动以痛苦唤醒我,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微笑的脸,已没有力气说话。
这次我不是没有力气摊在床上,而是垂死倒下,动都无法动,后面是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我每寸肌肤。
最痛苦莫过于我仍清醒,清醒得品尝这巨大痛苦。
「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单纯不愿认输,同时也是知道不回答他的后果,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很好,他终于舍得离开了?!
「……房敬童。」
我哽咽着咬牙说出,狠狠盯着他,这个人渣!
「好名字!」他吹口哨,笑意盈然:「敬童,你慢慢享受,明天早上我再来。」
这句话无疑等于死刑——换句话说,在他明天早上来到前,我都要如此受折磨?!
房门被关上,房间转为死寂。房里没有钟,我透过窗外月亮的位置,判断现在大概晚上八、九点,那到明天早上岂不有十个小时左右?!
我宁愿实时昏倒,可是神经还是清楚把所有疼痛带给大脑信息。要不然找个墙一头撞死算了!偏偏早没有力气。
后面的震荡棒绞着内里腔壁,每次摩擦似要把内脏都绞烂。
从小我就是个优秀聪明的孩子,有爱护我的父母,家境不错,衣食无忧,受同学老师爱戴,哪曾受过这等苦!
时间慢慢流逝,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天亮,在痛苦与难熬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男人!那个可恶的男人!我不会成为他的所有物,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离开这里,我还要找出那个把我卖掉的背叛者,然后把我现在所受的每一分痛苦,加倍送还给他们!
我不会坐以待毙的!以我的自尊发誓,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狱!
第二节
半夜时分,我终于如愿以偿痛得昏死过去。
那个男人看来很随性,并没有照自己的话去做。我昏倒没多久,感觉有人进来,肆虐身体的异物被抽出,手上铁链也感觉松了。当我再次开眼,恍惚间看到自己躺在浴缸中,那个男人在给我擦洗身体。
他看到我醒来,对我笑笑,继续给我洗澡。
我没有半点儿力气,全身不能动,便由他高兴,自己闭上眼继续昏睡。
早上醒来,我睡在温暖被褥中。
身体还没从疼痛中解放,可我还是挣扎着起来。我想好好观察这房间,尽快找到逃脱的路线。
房间大概有监视器,我起来没多久,早餐就被送到,从房门下方有个刚够放餐盘的方形小门,就像一般人家中猫狗走的小门。
我自嘲,我是他养的宠物吗?
早餐居然是燕窝粥和鲍鱼,那个人渣有钱没处使吗?给宠物这么好的东西。
反正没力气无法逃,我爽快得把所有美食全吃进肚子。那个人渣如此对我,他既然给我了干嘛浪费不吃!
送餐时,屋外人冷冷得告诉我,吃完后把餐具放回原处就可以了。从声音判断是个中年女人,在听到她声音时,我相信了那个男人的话:这屋中全是他的人,没有人会放我走。
我要自救,我不会做那个男人的玩具!任他如此下去,我迟早会死于非命。就算没被他玩死也一定会有一天痛死!像他那样的人,一定满不在乎得把我这不耐玩的玩具随便埋了,然后继续去找下一个。
我不要死得不明不白,也不要活得如此屈辱!我要离开这里!
这是一间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唯一也是最显眼的家具就是那张纯白大床,占在房间中心。其次有一部电视和电视柜,柜子里面全是SM光盘。
要我学怎么做性奴隶吗?混蛋!!
我狠狠甩上柜子。房间中再没有其它更多,我走进厕所。以厕所和沐浴间来说,装修是满豪华,有浴缸、洗手台、马桶和抽风。
整个房间唯一能称为出口的只有:门口、窗户、抽风口、中央空调口。抽风口太小,我大概能勉强进入,可不能光进去,我还要离开啊!那种大小,进了去也移动不了身子吧。
门口经常有人经过,我能听到来回脚步声。窗户外是花园,倒很少有人经过,不过很粗的N条钢条挡在中间,我再瘦也无法从缝中钻出去。
中央空调口在房顶,我站在床上都碰不到,即使碰到了也不知道里面能否走人。
果然,所有直接能想到的离开方法都不可行,那个变态怎么可能让我轻易逃离。我要另找方法。
如果耐心等,总会等到机会出去外面吧,到时候再逃吗?不过问题是我不知道能否活到那时候,而且守株待兔也不是我的做法。
下体还是赤痛赤痛,我坐在床上,思索逃脱的方法。
我只是一名普通十五岁的男生,刚念完初三,经历过会考。上周刚揭榜,我考上了第一志愿的重点高中,那时候多高兴。一年多的努力,终于如愿以偿,我兴奋得等着开学的时候,可是现在……?我是重点中学的优等生,我成绩在全年纪都名列前茅,是学生会副会长,深得老师喜爱。平时喜欢听古典乐,有时候也和爸爸弄盆栽,帮妈妈做家事,每个认识我的人都会夸奖我,因为我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
羽静……
她是学生会的秘书,隔壁班的女生。
我一直很喜欢她,可会长也喜欢她,更不想让反对早恋的老师厌恶,我不敢随便开口。她是个很可人的女生,笑起来会有酒窝,做事却总是很粗心,我老要帮她收拾善后。
但我很开心。
我翻身侧躺,扯动下面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什么品学兼优?!什么名列前茅?!什么夸奖赞扬?!
喜欢的女生又如何?考上的重点高中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