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後面痒得难受,体内又热得像要爆炸般,身体的每个细胞全叫嚣著要解放,偏偏前面的束阻碍著,否则他
也不用这麽苦闷。
就在翟冰心心中不快地抱怨时,在他体内的手指突然伸入更深的地方,揉搓著里头最敏感的圆点,引来他几乎要
变调的吟叫,他摇摆著纤细的腰,像是要迎合,也像是要甩掉那几只手指似地,翟冰心粗喘著气,身上的汗湿透
了风浩天布料极好的西装裤。
他咬牙吸气,勉力开口说话:「你···到底要不要做?」
风浩天伸出舌轻舔那片细致的耳後肌肤,不意外地听见翟冰心忍不住的吟哦,他的敏感点全是他开发出来的,直
到现在也还未改变,可见他有多成功。「我可不急,你呢?受不了吗?」
这种要命的嗜好还是没变,每次的欢爱总要弄他死去活来不可,但也拜他所赐,从他身上学来的性爱经验,让他
对之後的客人都游刃有馀,这也许是唯一的庆幸吧。
不住地喘气吸气,翟冰心还是无法使自己舒坦些,反而更加地搔痒难耐,关不住的水气顺著眼角不住地脱离他的
身体,他受不了地把腰挺向前,让自己的火热中心摩擦著沙发,那带有纹路的布料只稍稍地抒解一些些的火热,
但却增加更多的渴望。
身体的欲火愈来愈高涨,令翟冰心差点失去理智的求起风浩天,一察觉自己似要失控,他马上咬住下唇,太过的
力道令柔嫩的唇立即出现血痕,也让他微微清醒过来。
就只有风浩天,只有他,他绝不低头。就算他再如何不堪,他也绝不向他示弱。
瞧见他自虐的举动,风浩天另一手抓住他散乱的发往下拉,迫使翟冰心仰起那张遍满红霞的丽颜,也拉直细长的
脖子,痛苦地闷哼一声。
哦,痛死了!他是要把他的头皮给扯掉吗?
撤回湿黏的手指,风浩天改握住他的腰,把他由地上举起,然後对准自己的火热,一瞬间贯穿他的柔嫩。
「唔!」一连串的动作快的教翟冰心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而且毫不留情的贯穿也令他痛的再度冒出冷汗,就算
有做了前戏,但这种进入方式还是会教受的人受不了,要不是他经验老道,可能早就哭出来了。
「放松!」细瘦身子的痉挛连带牵动底下的小口不断的收紧,风浩天皱紧漂亮的剑眉下达命令。
那种紧度差点把他的给夹断,倘若再不理会翟冰心的感受的话,那待会流的血恐怕教他贫血到昏倒。
也佷了解事情的严重性的翟冰心,再怎麽样也非要自己习惯不可,否则他今天可能就走不出这扇门了。
孽缘[5]
以差点咬碎满口漂亮贝齿的力道,翟冰心逼自己吐气、吸气,再吐气、吸气,不适应不行,不放松更不行,他若
还想自由自在就一定要缓和下来。
风浩天见他由红转白的脸渗出滴滴冷汗,一手往上扣住他的後脑勺往下压,另一手抚上胸前的樱红揉抚弄著,对
那发红肿胀上的丝线仍不愿理会,任它紧紧地缠在那上头,被不断缓缓流出的白浊浸湿,而且也不肯稍为爱抚,
抒解那几乎要不堪负荷的欲望。
没料想到风浩天会有所举动,翟冰心没有防备地被迫与他唇舌纠缠,鼻息相接,气息相融,一点一点地,似乎又
要再一次地闯入他的血液似地靠近和···危险。
「嗯···唔···」不情愿地张口让对方进入,否则说不准,他会咬破他的唇来达到目的,这是他曾领教过的
,不过,那是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而自那一次後,他所嚐到的,除了柔情,就是蜜意,再无其它···
察觉到怀中人的分神,风浩天微微眯起眼,猛力地吸吮小舌,手指也惩罚地使劲捏夹住小巧的樱红,惹的翟冰心
吃痛地瑟缩了一下,不明所以的他张开一双泛红的眼眸瞪著他,却碍於口被堵住而无法如愿駡人,但喉咙却发出
不满的抗议声,就连稍稍放松的身子也小小地动了下,但交合处传来的痛楚却清晰地传了过来,教他只能乖乖静
止不动。
一发现翟冰心安静下来,风浩天也放过手中可怜的小巧,灵巧的舌跟著安慰似地不断拂弄小舌,置放在後脑勺的
手缓缓下移,按摩著纤细的腰身,直到紧窒的小穴不耐地开始收缩,他才放开嫣红的唇瓣,轻舔著不断细细喘息
的朱唇。
伸舌舐过嘴边的唾液,风浩天满意地发现那张俏脸又再一次回复妖的娇媚。湿热的舌再度移动,沿著小巧的下巴
往下来到修长的颈项,在那上面留下紫红的痕迹,然後又到骨感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啮咬,每一下,总能听
到好听的低吟,他知道,左肩的部位一直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吮咬这块区域,他便能轻易地被挑起情欲。
当整个肩膀都沾满他的唾液时,他便继续往下来到早已挺立的绯红处,绕著它亲吻、厮摩,以舌挑逗,在翟冰心
微微挣扭时,用齿拉扯,使它出现充血的红。
「啊···」,唔,好痛!低下头狠狠地咬牙切齿道:「喂,你···你的兴趣还不是普通的变态。」
他记得风浩天没这种兴趣的,这种近乎虐待狂的举动,那时虽然会恣意欺负他,但也仅止不断疯狂要他及逗得他
欲求不满到没形象而已,什麽时候他有了这麽低级的嗜好了?
抬起头,风浩天对上他的怒气,眼中净是嘲弄与莫名的怒气,「怎麽?阅人无数的你应该对这种事是十分上手才
对吧。」
被折磨的翟冰心感到奇怪,该生气的是他吧,为什麽风浩天看起来却好像比他更不高兴的样子?「那不关你的事
。」
哼哼两声,风浩天突然不说一声地律动起来,教翟冰心忍不住惊喘出声,火热的触感牵引出体内的欲望,在每个
地方四处乱窜著,不知何时被扯落发束的长发,随著身体一上一下的动作而凌乱地飘,连带的牵引出身体内的欲
火再度上升,燃烧著身不由已的翟冰心,嘴上也不断地吐出销魂的吟叫,这次的表现不再只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已
,也包括了自己的感觉。
没错,翟冰心充分感受到了身体的火热律动,比唐秋人的更教他感到充实和满足,而他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对於
风浩天,他仍有著留恋,就算他对他如此残忍,毫不留情,但他,那种曾生死相许的感情还是抛不掉、舍不下,
这些年来的坚持和努力就是一面假象一样,嘲笑著他。
不,他不要这样,不要再勾起内心深处的记忆,要不然,他还会再度想起那些画面,神风浩天无情的言语、冷漠
的神情,和那些对他恣意品嚐的男人们···
「啊啊???」
仰首嘶声尖叫,风浩天又再一次不期然地解开他敏感的束,突来的解放教翟冰心眼前顿时一片空白,脑中思绪被
炸成一片片,无法再思考,整个人抽搐了一阵後,无力地垂靠在仍然衣冠整齐的风浩天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身後的小口也因这样的快感而不断收缩,令他更能意识当体内的硕大不但还未得到满足,甚至更加灼热烫人。
眼神迷蒙的翟冰心看著眼前刚毅的下巴疑惑,既然他还没到达高潮,那为什麽···
才这样想著,耳旁立时传来呼息的热度,随即,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不知道你服侍别人时,都那麽爱胡思乱想,一点也不专心。」那是一种不满的严肃,申告著翟冰心的不尽职
。
他知道?在疲累之馀,翟冰心自是一阵讶异,从没人发觉的事,为什麽风浩一眼便看出了?虽然这麽想著,但嘴
上却虚软地不肯承认。「别乱按罪名给我。」
「是吗?」风浩天也不跟他争辩,双手扶住他的腰,再次开始,竟是比刚才更大幅动的动作,把翟冰心高高举起
,再重重放下,而这次自那张肿胀的小嘴里出来的不是淫浪的叫喊,而是一种近乎惨叫的高喊。
「啊────」深深地、重重地挺进重击,就像是要进入到体内的最里边一样,那样子不但带来极大的疼痛,连
带著也使翟冰心迅速地想起久远之前的回忆,那种几乎要冲破肠道和似要搅烂内壁似的感觉,是他除了风浩天以
外,不曾感受到的刺激。
并不是没有人这麽做过,只是曾这麽做的人都因太过强大的快感,而早早就弃械投降了,但翟冰心明白,风浩天
不同,会先投降的人绝对是他。
* * * * * * * * * * * * * * *
在〝总世″的贵宾接待室里,本是一整组看上去十分舒适,且价值不菲的高级沙发中的三人座上,一场活色生香
的春戏已经上演了一整天了,但似乎还未到达尾声的感觉,只是那一开始充满各种形式的叫声早已变了调,只馀
下喘息和有气无力的低吟,彷佛是只能随波逐流似的,已无法再逞口舌之快的随波逐流。
「唔···嗯···啊啊···咿···嗯嗯···」
嘴里哼吟著不成调的声音,原本清明透澈的瞳眸已经涣散,白晳的身子上满是唾液、汗液和体液,而早在一半时
,翟冰心就已经没有体力挣扎了,就算现在他的双手自由了,他却连手指想用力抓著沙发布的力气都没有,整个
人被压在沙发上侵犯著,一次又一次,他的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再无其它。
将一只修长匀称的小腿举到唇边吸吮著,另一只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风浩天满意地看著失神的翟冰心几近无意
识地迎合著他,他知道的,只要充分折磨过翟冰心的欲望後,再看到的,便是他乖顺而又淫媚的一面,但,多年
後的第一次见面,他要看见的不只是这些···
力道丝毫不减地撞击著虽已松软,却仍火热噬人的甬道内,风浩天的手悄悄地下移,握住刚发泄过已软下的男性
,风浩天再次的抚弄,听见紧皱著眉的翟冰心虚弱地出声抗议。
「嗯啊···你···咿呀···够了···啊啊···你这个···王八蛋···」他会死,一定会死的,上
一次就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为什麽风浩天还不放过他?他简直是怪物,竟然能维持这麽长时间的力道和速度,真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偷吃什麽壮阳的药品,否则怎麽能这样一做再做。
他是九点来到这里的,那现在到底是几点了?窗外都景色都有点昏黄了,不会是黄昏了吧?
风浩天对他没杀伤力的话根本不在意,把举著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伸手将黏在颊边的湿发给拨开,然後低下身
咬著泛红的耳,而他的动作则换回···翟冰心的哀鸣。
「啊···痛!」连呼痛的声音都是那麽嘶哑无力,翟冰心精致的五官全皱在一起,对於身子快被断成两截的情
形却连一句抱怨都駡不出口,只能费力地喘息再喘息,最後再用力地睁开泪雾一片的眼,很像挑逗人似的瞪著风
浩天。
对於这麽极具魅惑的风情,风浩天只回以一个邪淫的笑,一怀好意地舔著不断滑落的泪,「还没完呢!」
一个恐慌的感觉促使翟冰心张大了眼,他还想要怎样?但很快的,根本不给他假想的时间,停留在微微站起的欲
望上的手指,有两根撑开密合在坚挺上的密穴,快速地加了进去。
翟冰心这次发出的是无声的悲鸣。
他的下面一定又裂开了,天哪!
见他难受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风浩天非但没有体贴地出声安慰,还开始在已是极限的甬道内活动起来,刮搔著
敏感至极的内壁,引来翟冰心的一阵阵痉孪,和他受不了的急促喘息,明明已经疲累的只能瘫在他身下了,但身
子的本能反应却教他不断的颤抖著。
没有理会他的颤动,风浩天的手指很快地找到特有的小圆点,只见他对著一双露出害怕及怨怒的眼神笑了笑。
翟冰心摇了摇头,已经红肿的眼惊恐地大张,以嘴的形状不断重复著:「不···不要···」他知道风浩天要
做什麽,而那也是他以往在欢爱中最不喜欢的事。
风浩天教他绝望地再度露出笑容,手指和勃起同时动作起来,随著激烈的抽插,致命的快感也以惊人的速度快速
蔓延,淫糜的声音不绝於耳,早就已经气力尽失的躯体开始疯狂地扭动,翟冰心喊不出声音的喉咙在这时却突然
发出了凄厉的呼喊,整个人开始激动的哭泣,全身僵硬的紧绷,身体线条全是拉直的,身子已经有一大半离开了
沙发,只靠著头顶和风浩天支撑著。
翟冰心的脑子已经不是一片空白,而是陷入没有意识中迷离状态,就身子也是情不自禁的挣动和本能反应,像是
要耗尽全身的生命似地,没有尊严地扭腰摆臀,放声浪叫,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污秽的,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无缺
,全怖满了风浩天留下的痕迹和两人流出体外的所有体液,他的黑发更是凌乱纠结的,如果他还有办法思考的话
,他会希望自己就此死去,也不想让自已屈服在风浩天的索求动作下,就算那是身不由已的也一样。
厉声的嘶喊到最後变成无声的呼气,在风浩天猛烈地深深撞击数下後,便气息有些混浊地射进翟冰心体内的最里
处,接收到这样的热流,翟冰心整个人往後弯成了弓形,这一次射出的不是之前已经为数不多的种子,而是最後
的暖流,直直地溅湿了风浩天的整个胸膛上的衣服,迷乱的脸上一瞬间出现了妖媚的神情,身後的小穴紧地勒住
了还未退出的坚挺,然後仍在最後的要命顶点中,抽搐微颤的身子似断线般地重重跌到沙发上。
大大地呼出了几口气,风浩天缓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坚挺和手指,看著已经紧闭上眼的脸蛋由惨白慢慢转为嫣红,
颤动的身子也渐渐趋为平静後,他知道,翟冰心再怎麽样都醒不过来了,他几乎可以称之为精力尽失了,不然倔
强而好胜的他再怎麽样,也不会让自己那麽丢脸的行为出现在他的面前。
毫不在意身上腥膻的气味,风浩天静静地凝视了翟冰心许久,才伸出手把如破布般的翟冰心给拥进怀里,抚过赤
裸的纤瘦身子,一向如刀一般利,如冰一般冷的眼神,出现了温暖的气息,一闪而逝的,竟是可称之为疼惜和爱
怜的感情。
如叹息般的喃喃低语:「我的···小天使啊。」
只是,翟冰心很遗憾的,正陷入连梦也没有的昏迷中。
孽缘[6]
宝蓝色的大床上,在缎蓝的被单下,睡著一个美丽的人儿,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趴伏的背上、乾爽的枕上、柔软的
被上,隐隐约约中,还看得到若隐若现的白晳藏在里间,引人暇思,再加上那一脸毫无防备,尽展天真睡颜的脸
蛋,美丽不可方物,彷佛是个没有性别的天使降临似的,是那麽令人感到惊叹。
突兀地,美人皱紧眉翻过身,现出一身破坏这副美好画面的痕迹,在那副平坦的胸膛上,布满著令人触目惊心的
咬痕及吻痕,青青紫紫,甚或红肿破皮的,看了直教人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