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争霸之暗夜血魂————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05-14

      而这块石头,非同一般,可见其主,绝非泛泛。
      莫非……
      大法手一挥,天空顿时开出一朵烟花,照暗了云彩,谢掉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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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洪锺般的声音远远传来:“爱仑,不是三天後总攻吗,怎麽突然改变主意了?”
      进来的是一个白胡子矮老头,极矮,却拿著两个巨大的棒槌。轻轻松松地摇到法师面前,询问的语气里带点质问。
      但在看到剑圣时,立刻转移了目标,全身抖擞起来。
      “嘿,小子,今个终於逮住你了,上次我们还没分出胜负。”锤子是朝萨穆罗晃的,话却是说给法师听的:“奥斯大陆有句话,打群架,人族定能取胜,而单挑场,却是剑圣的天下。呸!我才不信这个邪门!”山丘之王快人快语,动作也不见得慢一分。
      萨穆罗还没明白过来,那一双铁锤就喊驾到,他险险躲过,然後立刻分身,一分为三。
      众所周知,战斗时最令人头痛的,首数山丘的风暴之锤和剑圣的分身术。被一个锤子砸中,头脑会空白几秒,等你清醒,已是四面楚歌。而剑圣频繁的分身,真假难辨,也叫人费尽精力。
      仗著山丘一次只能一锤,分身术便肆无忌惮。哪料那人早有防备,当三个影子近身之时,一发雷霆一击,幻影散乱,立刻真伪分明。剑圣万变,立刻改用疾风步,最顶级的轻功和隐形术。逮不著人的老家夥,气得哇哇直叫。
      “哥里穆,我宁愿你倚老卖老,也不希望你老顽童的称号名副其实。”爱仑冷冷的阻止。
      山丘仍是意犹未尽,挥舞著锤子跑了几圈,才转回来听命。
      剑圣将计就计,早已不知去向,这力气,自然是白搭了。
      “你别拿著‘仙女棒’挥来挥去的,碍眼得很。”
      黑线──黑线──
      大法气得不行,也顾不得手里拿著的是贵重的神器,就用魔法杖在桌子上使劲敲:“我说你正经点行不行,有你这个兄弟,我真是三生不幸!”
      “好啊,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咳。”法师怒气消了,拿出反隐形宝石照了一圈,确定萨穆罗不在,才清清嗓子:“你应该知道暗夜有三大机密。”
      矮子接话:“不过已经暴露了一个。暗夜是盛产神器之地,而那个开关,便是男性精灵。”
      法师一脸正气:“不错。但事一分为二,无论一面如何,而另一面一定是公平。他们在产下石头之後,元气会十分虚弱,且在五年中不得再产,也不得恢复。”
      “那又如何,暗夜并非靠他们打仗。”
      “但得靠英雄斡旋。如果英雄也失足呢?”
      山丘点点头,表示明白:“会有这麽傻麽?如果英雄开灶,那至少也得花七年的时间康复。再说关键时刻,谁会残废了自己?虽然说好兵器战争急需,但也不能目光短浅,伤了根须。”
      法师很神秘地笑,但无奈皱纹过多,要表达神秘,太过高难,便变味成色咪咪:“万一有呢?而且还是本族……”
      “你是说恶魔猎手?”山丘汗啊,“我说兄弟,老牛吃嫩草好象不是你的作风啊。”
      “操!”一直正直可靠的大法也忍不住发飙:“这是哪门跟哪门啊,山丘,你是中风了吗?”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矮子向大哥抱歉自己的曲解:“这……不太可能吧,那人心高气傲,能忍受被男人压吗?再说本族难抵,可以说服些游吟诗人,就是中立英雄,来助一臂之力。”
      “哦,对了。”大法似想起什麽,“叫你去办的事情办妥没有?”
      山丘:“基本上没有什麽问题。不死答应了。但只是援助,提供骷髅兵,并不直接加入。而圣骑那边估计不久也有回音。”
      法师:“死骑那个老滑头,还不是想见风驶舵。兽族的反悔,大大降低了我们攻城的进度
      萨穆罗决绝还好,就怕他摇摆不定,如果被暗夜拉拢,後果不堪设想。”
      山丘用锤子把胸脯拍得‘咚咚’作响:“别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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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花好月圆得配合呻吟。
      这麽浪漫的夜色,萨穆罗却庄严地伸国旗。没办法,这是做为禽兽注定的开幕式。
      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子,在他的猛攻中细细地蜷曲著喘息。
      一双大手捏搓著蜜色丰乳,一只手扣腰做为主力的援助。
      那女人再也受不了了,她何得何能竟受大人的青睐,更别提萨穆罗在她小穴里的班门弄斧的热情。
      直到一个脚步声走近。女子‘呀’了一声正要藏匿,却被那人恶作剧地抓住了体毛。
      加之一来就看见这种情形:大名鼎鼎的剑圣,下身一丝不挂,阳具高高翘起狠狠耸著空气。
      原来那女子羞不过,隐形了。
      懒懒地白了他一眼,加之有愠不火的:“我说剑圣大人,你就是这样标榜性饥渴的?如此的淫威浩荡,那是要让我们暗夜的土地不生寸草?”
      萨穆罗嘻笑:“人族入侵暗夜,不过是想霸占月亮井,用井水疗疗内伤,因为失意情场。而不死如果有心机,那是想赶尽杀绝,多多收集暗夜上等的亡灵。只有兽,最简单不过,只是想玩玩美女。有这麽个不咄咄逼人,只慢慢调戏的劲敌,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加之嗤之以鼻:“兽果然是生来就没脸,鸡巴没头没尾的东西。”
      那人也不怒。人家不是客人,自然不需要客气。他是大度得很。
      “不说这些,明天人族就要大举攻城,亲爱的是否有所‘准备’?”
      萨穆罗色咪咪地盯著猎手的後臀,吃著锅里,想著碗里的,不,是吃著碗里的,想著锅里的。
      加之无视他的视JIAN:“暗夜不是饭桶,敌人杀进来还送饭的,从来就没有把地盘拱手让人的道理,我们低调不代表没有情趣,到时候会让他们尽情‘极乐’的。再说,本族英雄已归故里,对外来不会坐视不管。”
      萨穆罗辛苦得很,一要躲避加之的伶牙利齿,又要忙著让自己荣攀高顶,使劲挺进,几下射了,才转过头来露出虎牙:“一个女儿国,就是巾帼不让须眉,那也是好女不敌众淫。被侵略不说,还被侵犯,就是我崇尚图腾的兽族也有点看不过去。”
      嫌恶地怒视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色乳液,加之再也看不过去:“还不快滚!”
      那女子匆匆现身,啜泣著跑走了。
      剑圣也不忙著打理,大大方方地露著阳具给月光窥视。“看在我们有一夜之合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和你们站在统一战线,帮你把人打理打理。”
      见加之露出不削的表情,轻轻指点了一下他不堪回首的过去:“你为暗夜这般动情,而暗夜不一定待你以礼。别忘了,十年前他们是如何想将你斩草除根的,恶魔之子,天地不容,就算在人族的攻势下临危不乱,也被你的出现扰乱军心。”
      这句提醒让加之拳头捏紧。他想起从前那些加在头上的折辱,让他想死。还有一次一次无情的追杀,不止一次把他逼到悬崖。女祭祀的毒咒,人们的唾骂,残忍的驱逐。
      恶魔猎手感到心一片冰凉。虎毒不食子,再怎麽说他也是暗夜的子女。
      “你想怎麽样?”
      剑圣见奸计得逞,自然是趁火打劫。他慢悠悠的靠上来:“兽没有信仰,心中只有欲望。一是杀戮的欲望,二是淫欲,但只需满足其中一种,另一种就会不了了之。”
      厮磨著他的耳朵:“恶魔猎手,迷人的,天杀的,邪恶的,我想你很久了。”手探进那人的褥裤:“只要一夜,一夜一夜地陪我欢度,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见那人没有反抗,手指更进了一步:“可以一起打‘自卫’战,可以一起享誉天下,可以掌控生生世世……什麽都可以……让天下人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王者。”
      听到耳边渐渐高声的喘息,萨穆罗笑了。
      没料到那完全是攀升的怒气,阿轮转风风火火地夹著幻影朝他飞去。
      萨穆罗赶忙跳开,但还是断了一指。虽然兽的自我恢复也是顶呱呱的,但仍是怒不可揭:“可里亚.加之,不识时务就算了,别不识抬举,老子看中你是你的福气,你以为自己不得了?你他妈再直到我这也只得弯过去。”
      剑圣的侮辱让加之空前盛怒,一招接一招地攻过来,毫不留情。
      “哼,你上次的舞可不是这样跳的。” 萨穆罗正要施展疾风步,哪知魔法被那人第一时间封杀。一时只有狼狈地左闪右晃的。
      “萨穆罗,你何时也学会跳野人的草裙舞?”
      手绝,嘴更利。
      萨穆罗为挽回败势,抽出了那把月亮石,阿轮转击在上面敲起一片火花,在夜色里格外灿烂。
      那人边格挡边调笑:“嗨,嗨,轻点,这可是我俩的结晶啊,这麽可爱的孩子,怎麽能忍受你这样野蛮的父爱。”
      晃过来,把其手臂夹住,暧昧地吐息:“你说我们给儿子取个什麽名字?”
      “靠!”加之一挣没挣脱,恼火地:“取你妈个头!”
      剑圣夹得更紧,“这个名字太不雅观了,我看,就叫小月月,怎麽样,你定夺定夺。”
      加之快疯了,心浮气躁便更不得要领,结果先前的杀气不幸转变成和萨穆罗和睦融融的调情。
      终於挣脱,等著他大开杀戒,阿转轮却脱手,萨穆罗弛来的剑刹住了,剑气却没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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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血洞。那是和剑圣上次留给他的血洞是不可相比的。
      两秒之後,血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时候应该乱喷一气。
      萨穆罗接住加之倾倒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按住那喷薄的伤口。
      “你……真他妈的疯狂。”
      加之冷笑:“你也好不了多少。”
      萨穆罗也跟著他虚弱地笑:“这麽急著自杀,难道是惧怕明天的尴尬?”
      “明天?我从来没有怕过。我怕的只是昨天。大不了我听凭处置就行了,只要他们肯一致对外。”
      剑圣怜惜完了,又接著懊恼,自己咋不会治愈术呢。自己从来瞧不起的娘娘腔法术,在此刻却显得难能可贵。
      加之冷冷的凄凉的笑:“看什麽,恶魔是不会死的。”
      萨穆罗:“仁慈千金,祸害千年,一个值的是钱,一个值的是时间。到底哪一个肤浅?”
      喃喃自语著,用另一只手抚过加之苍白的脸。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人,这样决绝的命运。
      加之却纳闷此人如此温柔的表情,再下一刻,却悲愤他野兽的行径。
      衣服一件一件被卸下,身体被覆盖,被打开。
      万恶的手触到他沈睡的洞口,使劲地钻,使得不得不让其通过,然後接受全方位的开拓。
      不怎麽怒了。加之此刻神游的是,自己好久才能将他压在身下呢?
      接著千篇一律,那硕大的玩意闯进来,死命的贯穿。加之被顶得身体往上窜。
      死死咬出舌头,不让自己呻吟。充其量颤抖著嘴皮。
      萨穆罗另一只手放弃了它的同情,从伤口上离开,来到加之细细的耳尖儿,从里到外暧昧地摩挲。
      不知这给濒临崩溃的受方带来了泄恨的灵感,猎手一个抬头,咬掉了对方耳朵的半个。
      空旷的天空响起男人的震怒和痛呼,久久不绝……
      
      6
      这是春光明媚的一天。人族的野心随著花儿欢快地招摇。
      大法爱仑走了一场另人满意的阅兵式之後,宣布发起总攻。
      领将的头衔交给山丘之王,哥里穆露出满口黄牙,比出两个指头:“没问题,这海盗船我荣幸掌舵。”
      爱仑瞪了他一眼,胯下老马也学著一瞪:“什麽海盗,别说得那麽难听,我们只是执行祖先的愿望,开辟疆土……”
      声音顿时淹没在轰鸣的炮声中,夜城千年古木所筑的城门,瞬间化为灰飞。
      其实这些大家夥除了吓吓人,就只有这个用途,人类不可能把自己即将抵达的天堂轰成废墟。
      阻碍扫去,骑士步兵一涌而上。
      後面的女巫也停止了补妆,开始摇出战鼓般的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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