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已经眼角泛泪,跟着冰室和宏的每一次进袭叫得像是随时会晕过去。
「小道…小道…唔…你是我的…永远……」又热又紧的内壁裹着、吸着自己,冰室和宏的情欲也早就涨满,不管
他是否有把话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地疯狂抽送。
「啊啊…不行了…求你饶、饶了我…呜…受不了…我受不了……」
不是没有被做到昏倒的经验,但以前几乎都是痛昏的经验,重逢后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严守分寸,以免同居人太过
放肆而影响工作,可是今天对冰室和宏没有任何规定和旦书,他也在考虑之后决定顺从身体的渴望,但他料想不
到完全放纵的结果竟会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疯了似地摇头,试图阻止一波波涌进脑袋的快感,却老是忘了手不能动,稍微扯动就如同助长敌人的攻击,让自
己陷进更深的欲浪中。
「不要了、拜托…谪夜…饶了我…呜…啊啊…求你、求——啊!」声嘶力竭的哀求得不到任何效果,过没多久,
他就在尖叫中达到顶点。
「小道……小道?」拍了拍他的脸颊,但他整个人的意识似乎仍在虚无飘渺间,冰室和宏感觉到自己依旧饱涨的
硕大尚未得到满足,苦笑着顶了两下,「醒醒嘛……小道~不醒来我就欺负你罗~」
看他还是没有反应,脑中转了几个念头,最后决定解开他的手,再将他翻身、臀部拉高,形成跪趴的姿势,然后
把才刚获得自由的手绑到背后,并与龟甲缚的缎带结在一起。
「你不醒着,我一个人唱独脚戏怎么行,所以…嘿嘿……」在穴口补上些润滑剂,火热的肉柱便又长驱直入。
感觉正飘在云端的土御门道直,慢慢被一阵摇晃拉回现实,接着所有的感知陆续恢复,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
时候换了个难过的姿势,而背后正有个不知节制的野兽在进行第二轮(希望只是第二轮)战。
「谪夜…让我…嗯…休息……」
「不行。」又是猛地一挺腰,「至少要让我射一次,不然很难受的。」
「可是我——啊!啊…嗯…你想弄、弄死我吗……」真的觉得快死了。
「说好今晚听我的,小道不能反悔喔。」
啊啊…是啊,说好的……可是才一次(而且是自己的一次)就快要上天了,这一整晚下来,大概会少个半条命,
明天也应该是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完蛋了,死定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冰室和宏弯身在他的背上吻出一个个红印,手则探到前方狎玩胸前的突起,「小道好棒喔~吸得这么紧,我快动
不了了。」
「不要说——啊!」内部最敏感的区域被集中火力攻击,他想说的话中途就破碎成哀叫。
「虽然害羞的小道也很好,但偶尔我也想看看你淫荡的一面嘛~」
哪种角度、哪个位置能让亲亲爱人丢盔弃甲任凭摆布,冰室和宏就尽往那里顶去,同时手在挣扎所造成的后果与
先前如出一辙,弄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求饶都办不到。
「呜呜…不要…啊!啊!不!我、不行……呀啊——」
「啊,不行啦!小道你又先去了,我都还没……」
「不行,别再来了…我会死…真的会死……」
「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死啦~」松开龟甲缚的缎带,这次换成把腿屈膝固定。
分寸?这家伙哪会知道什么叫「分寸」?土御门道直虚弱地挥动仍被绑住的手,用喊得沙哑的声音求情:「别…
别绑…你饶了我吧……」
「不怕不怕,这很刺激,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要…喂!住手…让我休息——啊啊…嗯…谪夜…嗯嗯……」
这时隔壁的雪路……「好吵喔,睡不着……明天是不是要早点起床帮忙做早餐比较好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