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们。(一群可怜的家伙,在外面发疯似的累死累活的找他们的主子,却不料主子正躲在这种地方心安理得的算
计他们。)
若雪停了天晴,鬼炼陪儿子玩一会儿雪后便去练功了。
父子俩显然很享受这样两个人独处的生活。以至于,都快大半年了还没有想回家的念头。
其实,这里面起主导作用的还是鬼炼。初尝爱情滋味的他怎肯与别人哪怕是小妖分享他儿子的注意力和种种关怀
?
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但始终少一个时机,一个能成功将“儿子”转变成“小情人”的时机。鬼炼不想在没有百
分百把握之前冒冒失失的说什么做什么。他只有一个儿子一个蓝鸢,他一次也输不起。
当然,暧昧的试探的话和动作是少不了的。
比如像现在,父子俩一起烤烤火说说温馨的话也就没什么了,鬼炼你也用不着脱了人家的衣服背贴胸的吃人家豆
腐吧?
吃亏的小子还自觉得非常舒服,爹的皮肤又滑又紧致,暖烘烘的这么抱着他,耳边再听着柴火在雪夜中劈里啪啦
燃烧的声音,这真是太幸福了!
而且,爹在他们裹的毯子里给他按摩的感觉,也太妙了!
也没人告诉他,父子俩这么亲密是不正常的,他也就由得他爹去了。
“鸢儿。”鬼炼迟疑着开口:“爹和外面的世界,和鬼众他们,哪个对你更重要?”
“当然是爹了!”蓝鸢毫不迟疑的给鬼炼吃了一颗大剂量的定心丸,在他闭塞的小世界里,他爹就是他的所有。
鬼炼沉默了,心里天人交战的左右不定到底要不要冒险尝试一次。他太渴望他了,不管是他甜美的身体还是他那
颗七巧玲珑心。
年轻的小脸仰起来,在鬼炼怀里疑惑的顶顶他的下巴:“怎么了,爹?”他转过身,穿过鬼炼有力的胳膊搂住他
精窄的腰,两个人紧贴得密不透风。
鬼炼对他的动作无奈的苦笑。身体总是被他这样若有似无的挑逗弄得如浴水火。
“爹在想,若爹要跟鸢儿一起做一个鬼众会反对,世人会唾弃的游戏,鸢儿还会不会跟爹一起做。”
“很危险的游戏吗?”漂亮的蓝眼睛睁大了,闪出好奇的光。
“也不是,不过会很有趣的。”鬼炼破天荒的对蓝鸢眨眨眼。
鬼炼发狠的咬咬牙,反正他豁出去了,再这么犹犹豫豫的也实在不像他的性格。管他别人怎么看,就是鬼众对他
痛骂鄙视,也决不能阻止他想跟他的儿子在一起的决心。大不了,他们俩再流浪去好了,蓝鸢肯定是无条件跟着
他的。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万万没料到,还有更坏更糟糕的情况在后面,静悄悄的守望着他们。
现在,他只想要把他儿子拐上手,先确定了这个身份和关系,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蓝鸢毫不知觉,一脚踩进他爹布下的无底洞。
这还是他爹第一次主动要跟他玩咧!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那好!”鬼炼重重的亲了他一口,扯开毯子举着他光裸的身子高兴的转了几圈:“我们就来成亲吧!”
“成亲?那是什么?爹,我不会玩啊!”
“没关系,鸢儿乖,跟着爹做就行了。”
鬼炼翻出他们家当中唯一带喜色的一件红袄子给蓝鸢穿上,再给他梳了一个以他的水平能梳得最好看最复杂的发
髻,给他的狐皮围脖嵌了几颗宝石给缠到头上,也就算一个简易凤冠了。接下来伤脑筋的是,他再也找不到带红
的布料给蓝鸢做盖头,以及他的新郎官服了。
“爹,一定要穿红的吗?爹你穿蓝色才最好看呢!”他想说的是,他爹这么好看的人,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是被人
自动掠过的。
虽然很无奈,但最后鬼炼还是穿上了水蓝色的长袍。蓝鸢的红盖头也就变成了蓝盖头。
烛台瓜果什么的也摆设好了,蓝鸢显然对这样新奇的游戏感到既好奇又兴奋,惟有鬼炼俊美的脸始终打不开。在
他的标准里,这样跟心爱的人拜堂成亲显然不正确而且又不正式的。但现在的条件,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
他心一横,顾不得以后儿子会怨他了。待安定后,他一定会再补给他一个最正式最盛大的婚礼的!
鬼炼揭开蓝鸢的盖头,紧张万分的舔舔唇,问他:“宝贝,准备好了吗?”
蓝鸢调皮对他吐吐舌,晃晃沉重的脑袋:“放心吧,爹。你教我怎么玩,我都跟着你!”
鬼炼郑重的点点头,放下水蓝色的轻纱盖头。牵过他柔嫩的小手一把推开小屋的门,两个人走进漫天飘飞的雪花
和萤火虫的世界中。
面对白茫茫的水潭摆设的烛台已经覆上了一层晶莹的白沙,两个大红蜡烛腾腾燃烧的火焰在夜空中格外醒目。
鬼炼牵着儿子走上前,对他说:“鸢儿,现在你是爹的新娘子,知道吗?”
只及鬼炼胸前的脑袋明白的点了点,鬼炼摆好他的位置,清朗的扬声说到:“那么,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他对着夜空跪下,蓝鸢也有样学样,两个人齐齐一拜。
“鸢儿,你是爹的新娘子,明白吗?”
鬼炼再次重复,蓝鸢以为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于是便兴冲冲的再点头,毫不犹豫。
鬼炼已经预先将他娘焚身所成的玉雕小剑摆在了烛台的正中央,他目光闪闪的看着那把剑,对成群的萤火虫围着
它有秩序的旋飞丝毫不在意。
娘,我知道自己在做一件有悖人伦的事。娘,我知道自己让你和外公失望,让端木家绝后了。但娘,请您一定要
原谅我,请您一定要祝福我……我真的爱他,哪怕爱他会让我付出生命也不能承受的代价。
“新郎新娘,二拜高堂。”
蓝鸢学着鬼炼的动作,规规矩矩的对小剑拜下去。
“鸢儿,从今往后你就是爹的新娘了,你懂吗?”
鬼炼再问,蓝鸢这却摇头了。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终于想起来以前摇光告诉他的,关于人世间男人和女人拜堂
成亲结为夫妻的话。
这两个是同样的游戏吗?他是不知道了。可他明明记得,拜堂成亲是男人和女人才会做的。
鬼炼的心被蓝鸢的动作狠狠的掐住,他感觉到呼吸困难。
“虽然鸢儿不懂,不过是跟爹一起做的事,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的!爹,我们继续吧!”
小手牵牵鬼炼的,蓝鸢在半透明的轻纱下面做了个鬼脸。
“鸢儿,你……”
“哎呀爹,是你说要跟我玩这个游戏的哦,怎么能不做完呢?下面一个是什么?”
“夫妻对拜。”鬼炼说得有些苦涩。虽然事实是他在骗他,但从他嘴里听到这样无所谓的话,他的心情还是不怎
么放得开。
蓝鸢想了一下,转过身来跟鬼炼面对面:“是这样吗?”理解过来应该是这样吧?
鬼炼点头,两个人朝着对方深深的拜了下去。
片刻后,鬼炼直起身拉过蓝鸢,揭开他的蓝盖头狠狠的吻了上去,纠缠着他的娇小丁香舌缠绵不放。
“我调皮的乖儿子,你已经知道了吗?”鬼炼的唇抵在蓝鸢的嘴角,诡异的问他。
“夫妻对拜——这个词我懂啊!”他眨眨眼,第一次带着别样的色彩主动的亲了他爹。
“那你还要玩下去?”鬼炼眯起眼睛,紧紧的搂着他。
雪花和萤火虫不知人间世故的围着两人打转,清新的夜空因为有着这一对水边相拥的父子而弥漫出一丝奇异的色
彩。只是中心的两个人,却完全忽略了它们的存在。
“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吗?你是我的……父亲或者是丈夫,这有什么区别?”
若换做是以前,鬼炼决不肯相信这是他单纯的儿子能说出的话。不过,他知道他的天降之子已经在悄悄的改变了
,自从他那一次醒来之后。
不过,管他变成什么样,他依旧是他的儿子他的妻,这就够了。
###
虽然蓝鸢说出了一句非常不“普通”的话,但这不能表示他就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至少,他就不知道拜了堂之后两个人还该做什么。
鬼炼虽然马上就想要了他,但蓝鸢最近这半年才开始成长的身体对他来说还是太稚嫩了,他无法说服自己下手。
于是乎,两人只好在结冰的水面上即兴跳了会儿四不像的舞之后,老老实实的净身准备睡觉了。
最后两个时辰的剧烈运动实在累坏了蓝鸢,擦身子的活儿都让他爹给代劳了,一上床就抱着被子睡死了。
鬼炼从小妖的洞中再取了些木柴出来,分堆在几个火盆里给屋子再升了升温。
他把最后一根干柴丢进火盆里,望着跳跃的火焰想着刚才的“游戏”……那还是游戏吗?在最后两个人都心知肚
明的情况下,还是礼成了。
他身后的那个被他捧在手里呵护了十四年的小家伙,已经属于他了——彻彻底底,不再给任何人留下任何余地。
是他的,漫长的十四年,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全都是他的。
鬼炼舔舔唇,清澈的眸子一丝丝被昏暗侵吞,他无知无觉,最后终于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魔化了。
鬼炼的神智完全进入混沌状态,他把手伸进跳跃的火焰中,感受着那温暖的抚摩。背后蓝鸢的轻鼾声传进他耳里
,鬼炼猛的甩过头扑到蓝鸢的床边,看到熟睡中娇媚可爱的少年,他原始的本能起着作用,迅速撕开自己的衣服
。
蓝鸢还在床上不安稳的睡着,只听他粉嫩的小嘴里模糊的呢喃:“爹……。”
没有衣服的约束,鬼炼彻底放开了手脚,他把蓝鸢拉出温暖的被窝,可怜的少年被惊得睁开迷蒙的蓝色的大眼,
呆呆的看着这疯狂又陌生的爹:“啊……爹?爹?!”他发现他的亲亲阿爹正在撕他的内忖衣,衣服好好的把它
撕了干吗?蓝鸢一头雾水。
“爹,鸢还不想洗澡。爹,你抓的鸢好疼……不要。”
鬼炼把娇弱的蓝鸢猛的压倒在床上。扳开他的双腿,动作粗鲁又野蛮。
“不要,爹!……鸢好疼……爹,鸢的脚好疼,不要拉了,人家好痛……哇呜。”鸢的力气哪比得上人高马大的
鬼炼,更别说是魔化状态下的,那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啊,我的手……疼死了……爹快放手,呜……鸢好痛。”
鬼炼用精壮的身躯压住蓝鸢的身子并单手抓过他的双手压在头顶,用膝盖强架开蓝鸢的双腿。
看到身下的人儿发出疼痛的叫喊,魔化中的鬼炼品尝到了快意的滋味,他大力的捧住蓝鸢的小脸,捏紧他的下巴
迫使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迅速钻进他那香甜的口中,来回轻佻地戏弄着他的唇舌。鬼炼感受着它柔软、甘甜甚
至还带着一股晕眩味道的美妙,体内的邪火猛然上窜。
“爹……放开我……爹……呜唔呜……爹,你弄痛我了。”好热!爹的舌头为什么那么烫?!爹以前从来没有过
这样啊!
他的头好晕,爹滚烫的身子好像快把他烤焦了。爹怎么了,他的病又犯了吗?
蓝鸢的嘴被堵住,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呼吸,缺乏空气的大脑愈渐昏沉,身子也随之变得软绵绵的失了
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
鬼炼那性感的双唇凶狠的吞噬着眼前的美食,贪婪地啃咬着,强烈地吸吮着。
“嗯 ……唔”可爱的蓝鸢从咽喉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嗯 ……好难受,爹好坏,都弄痛鸢了,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哼!明天,鸢绝对不理他了!
蓝鸢头晕眼花的攀上鬼炼,挂在他身上闭了眼。
鬼炼马上发现亲吻的对象好像没在反应了,他快速松开那红肿的双唇,发现身下的美味不会动了真是没意思,他
用力的摇了摇怀中的少年。
“唔?……”蓝鸢慢慢的睁开迷糊的双眼,鬼炼看到怀中猎物有一点醒了,也不管那小东西的感受,猛的把蓝鸢
的双腿向上推起,暴露出他两瓣臀之间粉红色的小菊花,突遇到冰冷的空气,粉红色的花蕊害羞地瑟瑟颤抖。鬼
炼充血的双眼一红,俯下身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可爱的花蕊,蓝鸢惊的连忙想推开他,却不料鬼炼突然腾出一手抓
起他的长发把他往床的里面一甩,然后扑上去压住他娇小的身躯,丝毫不做前奏的握住他的昂扬冲进了蓝鸢紧致
的蕊芯里。
“啊!!!爹!好疼!爹……鸢好疼……哇呜,爹出来!爹……出来,鸢好疼啊……”
前所未有过的巨痛让蓝鸢眼前一花,在他意识彻底昏过去之前,他感觉到颈间被利物凶狠的撕裂,温热的液体滑
下他的胸膛。
原来,爹真的是又发病了……
###########
昏昏沉沉间,蓝鸢感觉到有人在替他擦身,喂他喝水,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爹,只有他爹才能碰他的身体。
蓝鸢努力的睁开眼,渐渐清晰的视线里印出他爹惊喜和愧疚的脸。
“宝贝,你终于醒了!”
蓝鸢费力的对他笑,虚弱的说:“爹,你好了吗?”
“鸢儿,爹……爹那么对你……”
“爹,别这样。你知道,你知道鸢很愿意跟你分担痛苦的。爹,鸢不怪你。”
鬼炼感动的将他紧紧拥在怀里,身下那依旧肿胀的坚挺摩擦到蓝鸢微裂的菊口,他畏惧的缩缩身子,记忆里的巨
痛仍让他心有余悸。
“乖,别怕。爹绝对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别怕爹好吗?”
“恩,”蓝鸢怯怯的点点头,“爹,那么做会让你好受些吗?”
鬼炼一下子僵了,下面的分身又冲动的有了动作。蓝鸢直接从爹的身体反应得到了答案,他抬起头,不舍的看着
爹压抑着痛苦的俊脸。
“爹,只要你想做的,鸢都会陪你做。”他跪起身贴上鬼炼滚烫的胸膛,小舌头一点点舔上那双令他着迷不已的
唇,一点点努力的含进嘴里,“爹,你能告诉鸢,比喜欢还喜欢的,那是什么吗?”
“爱,那叫爱。爹比爱还要爱你,我的小鸢儿。”鬼炼张开嘴将宝贝的小舌头纳进他的地盘,轻轻的缱绻缠绵。
“爱吗……?”他放开搂着爹脖子的双手,慢慢往下坐,忍着痛将鬼炼的分身再次含进体内。壮物的滚烫温度让
他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异样的酥麻感,他放心多了:至少不会再把他痛晕过去,不是吗?
吻到痴迷的鬼炼突然惊醒,他讶异的看着对他微笑的蓝鸢,然后反射性的就想退出他的身体。
“别!爹,别动!就这样,鸢不痛,真的!”
他不痛,可鬼炼这样退不得又动不得,他都忍得全身冒汗了!
最后,鬼炼小心的说:“宝贝,不痛的话你就动动看。痛的话,爹马上就退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