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是小身板又怕水的清越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于是,清越就养成了和皇甫傲共浴的习惯,也极其的喜欢皇甫傲搂着他,将香露细细的涂抹在他的身上,而他自
己,就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水中享受就行了。
即使到了现在,浴池没有原来的深,而且他也长高了,怎样都不会再呛到水,但清越却依旧喜欢和皇甫傲一起。
只是呢,如今的清越,已知情事儿,仍旧还和皇甫傲一起洗,那就直接导致,两人在某些爱做的事儿的频率,就
居高不下了。
比如,此时的浴室里,就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
……
袅袅的水汽,暧昧、缠绵的蒸腾萦绕着,浅碧的温暖池水,也因为两具躯体的不断交合碰撞,而有序的拍打着浴
池的内壁,像是在与那时高时低的呻吟喘息,一同迎合着情欲的节拍,演绎出极致的欢愉。
清越白皙、晶莹的肌肤,染上了粉嫩的水光,光溜溜的骑在皇甫傲精瘦的小腹上,双手撑着皇甫傲的肩膀,微扬
着小脸,在皇甫傲不快却有力的抽动下,唇齿间毫不掩饰的溢出柔然的呻吟。
“嗯呜……父皇……这里也摸摸……”
情欲的驱使下,清越拉着皇甫傲在他的脊椎、腰身上来回抚摸的手,不满足的慢慢滑向自己的腿间。
“嗯呜……”
在皇甫傲技巧、熟练的揉搓下,清越的呻吟又拔高了许多,前后同时叠加的强烈快感,沿着脊椎快速的蹿进脑子
里炸开,使得清越本能代替了理智,在皇甫傲的身上,不断扭动着染上了粉红的身子,顿时使得皇甫傲的呼吸也
加重了许多。
“越儿……”
皇甫傲轻声换着已经有些失神的宝贝儿子,拉下清越的银色小脑袋,再次印上那水色润泽的唇,将所有的呻吟都
吞进腹里,随即在水中翻转了身体,将清越狠狠压在了身下,加重了律动。
……
许久,浴室内激烈的呻吟、喘息,才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皇甫傲背靠着浴池内壁,慵懒而满足的将软绵绵的宝贝儿子搂进怀里,来回的抚摸着宝贝儿子那细腻、柔然,仿
佛可以将自己的手掌吸附在上面的肌肤,享受的微微眯起了眼。
清越将小脸埋在皇甫傲的颈窝处,有些疲倦的伸展开无力的四肢,感受着温暖池水的润泽,以及皇甫傲的轻柔爱
抚,舒服的闭着眼睛哼哼着。
“越儿,累坏了?”
“嗯…”清越含含糊糊的应着。
“好好睡吧。”
“嗯……”回答已是低不可闻的鼻音了。
皇甫傲轻笑着,在宝贝儿子显得红润微肿的唇上,再次的亲吻了两下,减轻了手劲,慢慢的清理着清越的身体。
纸醉金迷、热闹非凡的不夜街。
沉浸在迷醉、金钱、欲望、享乐中的人们,被这光彩闪耀的霓虹灯绚花了眼,即使是人来人往,也不会有愿意去
留意,在这繁华、绚烂的掩盖下,仅仅几步之遥的阴暗、狭小、脏乱的背街。
而此时,一个明显喝多了酒,神志已经不清了的中年男人,衣着、相貌都平凡得可以,正狼狈的摊坐在背街的小
巷子里,随意的依靠着一个垃圾箱,胡乱的大声嚷嚷着酒话。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都三十多岁了……只是个烧制瓷器的……又没什么学
历……还没有多岁的积蓄……
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童有真……我喜欢你了那么多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儿……真心的
对你好……你居然……居然……”
像这样满脸写着落魄、失意,刻意到不夜街来买醉,最后醉倒在这些巷子里,发泄、哭骂的人,一晚上没有十个
也有八个,所以,就算是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发现了这个男人,也只是视而不见的快速走过。
不夜街的人,都是见惯了的,等这些醉酒的人清醒了之后,他们自然就会离开了,最多就是发现自己的钱包、手
机、值钱的东西都不翼而飞罢了。
“童有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爹妈死的那年……你才十四岁……你哭着说还想念书……你的那些亲戚
们都不愿意供养你……我却四处打工拼命的赚钱……让你念完初中、高中、大学……
你当时就对我说过的,没什么可以报答我的,等以后你念完了大学,就给我当媳妇儿,你知道我当是有多高兴吗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结果呢……我一直耐心的等着、期盼着,等到的就是你的挑剔、背叛、看不起……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中年男人越说,情绪就越是激动,一拳一拳砸在靠着的大垃圾桶上,吓得一只靠过来打算觅食的黑猫‘嗖’一声
就蹿了出去。
‘是呀,他们有什么好的呢?那个女人,利用了你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将你抛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失魂落魄
、悲哀、痛苦,可是她呢,她不会在意你的,说不定,她正蜷缩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一个缓慢的,带着浓浓讽刺的声音,像是从心底传出的一般,轻轻柔柔的述说着,轻易的,勾起了醉酒男人更多
的愤恨和不甘。
‘你在这里痛苦,他们却在一起享乐,你甘心吗,愿意接受吗……’
“不……”
中年男人愤怒的呐喊起来。
‘那么,报复他们吧,他们让你痛苦,你就加倍的还给他们……’
“报复……”
在这蛊惑的轻柔声音中,中年男人的目光渐渐有些涣散了。
“对,报复,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只要,以你的血,为媒介,献上你的忠诚……”
中年男人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缓缓的转过身,便看见,在他的不远处,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尊金灿
灿的金佛。
“佛祖……显灵了吗……”
中年男人有些呆滞的蹒跚着爬了过去,毫不迟疑的,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将鲜血滴在了金佛上面。
佛像上温和的金色光芒颤了颤,那滴落在佛像上面的鲜血,便如同滴在了海绵上一般,快速的浸了进去。
……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了这个与他的外表、衣着都极度不符的阴暗小巷子里。
男子穿着优雅、华贵的礼服,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带出了锋利、冰冷的气质,正是奥尔克斯。
黑色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里一圈,最终,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在这里了,刚才明明感觉到它在这里的,现在,又去了那里……”
S市Z区警局。
一大早的,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子,便神色有些焦急的赶来警局报案了。
接待他的人,便是伤好了,实在没事儿可做,就自动取消了假期,回警局报到的松岩秀。
“故先生,你先冷静点儿,你说你女朋友失踪了,可是,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她应该还没有失踪超过四十八小时
,也没有她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证明,我们只能先记录下来,不能立案的。”
“不,昨天是我和有真约好了去选婚纱的日子,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失踪的。
打她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我在婚纱店等了她一下午,也不见她来,晚上打电话给她公司的同事询问,也都证实
,她请了一天的假,还说是要去试婚纱,她一定是出事儿了。”
年轻男子有些急躁的抓了抓头发,可能是熬了夜的缘故,眼睛里也有些血丝。
“我昨天晚上,找了许多她常去的地方,但都没有她的踪迹,警官,你们一定要帮帮我,有真一定是出事儿了。
”
“这个……”
松岩秀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耐心的为男子做起了笔录,希望这样能够使他安心一些。
“你女朋友的名字是?”
“童有真,二十三岁,就在我父亲的公司上班。”
“她家在那儿?”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有几次送她回家,她都是在她家前方的十字路口下车的。”
“她家有什么人?”
“这个……我并不清楚,她不喜欢提到这些……而且,她和我交往……也是背着我父亲,还有父亲公司里的那些
人……偷偷交往的……她很不喜欢别人知道她的四十二,所以……她不说,我也就没问,不过,公司的人事部应
该有这些记录的,要不,我打电话到公司问一问吧……”
男子有些尴尬,连周围警察们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了,都要和人家试婚纱了,居然还是一问三不知的。
这位看起来还挺人模人样的某公司小开,要么就是太神经大条、容易相信人了,很有可能是被人给骗了吧,那女
的说不定就捐款潜逃了,要么,他就是个藏得很深的情场高手,喜欢扮猪吃老虎,只是打算和那女的玩玩而已,
没有把人放在心上,那女的可能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气愤之下,就和他一刀两断了吧,所以才找不到人了。
不过,照目前看来,第一种的可能性要大很多啊。
“好的,故先生,因为你没有证据说明童小姐遇到了危险,所以,我们会先收集一些关于童小姐的资料,等四十
八小时过了,如果还是没有童小姐的任何消息,我们就会开始调查的。”
松岩秀对于这位一大早就来警局胡搅蛮缠,显得有些神经过敏的年轻人,已经算是非常的客气了。
只是,谁都没有料到,这个年轻人口中的女朋友,还真的出事儿了,以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第52章:骨瓷
S市郊区,一间不大的瓷器作坊。
当接到报案,松岩秀、高扬飞他们赶来这里之时,瓷器作坊的老板、还有几个员工,都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
大门已经上了锁,却都还时不时的向自己身后瞟一眼,像是在担心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忽然就蹿出来似的。
一看到警察赶到了这里,几人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有些手脚发软的围着松岩秀’高扬飞他们。
弄得刚赶到这里的警员们很难理解,即使是出人命,死人了,这几个大老爷们儿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警官……出人命了……老田……老田他……疯了……老田杀人了……他杀人了……还……”
“别着急,你们慢慢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请从头到尾的告诉我们,放心,有我们在,你们一定是安全
的。”
高大威猛、很有气势的高队长发话了,自然是非常有说服力的,慌乱的几人也镇定了不少。
“是……是……这样的……我们这件瓷器作坊,规模比较小,一共也就十来个固定工人,老田就是其中之一,他
虽然没什么学历,但为人勤快、本分、有很热心、肯学,我们相处得都挺……
只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老田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还经常精神恍惚的打烂东西,几次跑出去喝酒,到天
亮了才一身酒气的回来。
听和他最要好的老炳说,好像是原本改嫁给他的媳妇儿,嫌他穷,又是个做粗活儿的,就跟其他的男人跑了。
我见他没什么心思做事儿,就打算放他几天假,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结果,他又忽然的振作了起来,还热心的连晚上轮流在这里守夜的活儿,都自己一个人全包了下来,说是算他这
些天没有好好的做事儿,打烂了瓷器的补偿,见他这样,我们也只当他是想开了,谁……谁知道……”
说到这里,瓷器作坊的老板又紧张了起来。
“前几天……就有人……经过他的那个休息室的时候……闻到里面有些异味……很难闻……但是也都没有在意…
…
可是……那怪味儿一直存在着……还愈来愈浓……就有人忍不住了……问他……他却充耳不闻……什么话都不说
……
今天一大早的……那怪味儿……越来越浓……大伙儿一说……就都感觉不对了……就趁着老田出去倒水的时候…
…偷偷打开了……打开了他的休息室……”
瓷器作坊的老板颤抖得更加的厉害。
“那里面……就……就跟屠宰场似的……床的周围……墙上……到处都是血……床上……床上还有一堆……一堆
被踢了骨头的肉……那……那堆血肉里……还能看见长长的头发……和一些撕碎了的女人的衣物……”
“呕……”
已经有人脸色青白的吐了起来。
“这……这还不是我们……最害怕的……而……而是……那尸体的骨头不见了……”
瓷器作坊的老板,说的都有些想哭。
“我们这里的出去……有一种……就……就……是骨瓷啊……都是用动物的骨灰制作……
老田……这几天就整天抱着一个骨瓷碗……吃饭和水都用那个……说……说是自己夜里没事儿做着玩儿的……那
个骨瓷以后就是他老婆了……我们当时也都没有在意……还拿着把玩、品评了很久……现在想来……那个……应
该就是……”
瓷器作坊的老板说到这里,大伙儿的脸色都很难看,就连高扬飞、松岩秀这些警察也没有例外的。
“那个老田现在就在里面?”
“是……是的,我们看到了休息室里的场景之后,就都给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老田看见我们跑,也没
有什么反应,又回他的那间休息室去了。
我们报了警,还是很害怕,就将作坊的大门锁了起来,要是老田过来了,我们也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