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君————雪中空灵

作者:雪中空灵  录入:06-24

“不知礼亲王来我暖阳宫所为何事呢?”悯总算喂完了东西,将手上的食器递给下人,再细心温柔地将勋慢慢扶
好,掩上敞开的衣襟,转身问他。这期间忧一直盯着那如葱十指。丰盈纤长,莹白剔透,隐隐透出一股红润,仿
佛上好的羊脂白玉经世上最好的雕刻师穷其一生精心雕琢而成的。就这么盯着那纤纤十指,忧就知觉一股热流直
冲下腹而去,不禁摇头苦笑,自己还真是泥足深陷啊。不过忧怎么也想不到,数年后,整个冬阳皇朝都会在这纤
纤十指上断送掉吧。
“礼亲王!”耳边响起了如仙乐般清爽叮咛的声音,忧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悯正不悦地盯着他,不免赔笑道:
“我失神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说,礼亲王来我暖阳宫所为何事?”
“啊,哦,你遇袭后我一直忙着处理,没能来看你。这下子正好事完了,予亲王也被押入天牢了,所以我来看看
你。”
“现下你看见了,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刚才礼亲王也说自己乏了,我就不留你了。好好回府歇着吧。来人,
送礼亲王!”
“太子……”忧连茶也没喝一口,就这么被悯赶出来了。
***
忧满心痛苦愤恨的回到了自己的亲王府。躺在床上,脑中满是悯的影象,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都不浑然不
觉。
这时,被忧自予亲王府遣散的奴仆中带回来的合欢轻巧地推开门。看见忧满脸痛苦地躺在床上,合欢乖巧柔顺地
靠了上去,抱起忧的头,细细碎碎吻了上去,眼中柔情一片。忧睁开眼,看见的是两弯淡淡的柳叶眉,再往下,
是对狭长的星眸,正满含深情的望着自己,苍白的瓜子脸,娇艳的红唇正轻轻吻着自己。眼前的脸与心灵深处的
脸瞬时重叠。悯,悯正在吻他。一把扯过那柔软的身体,俯身压上去,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地吻上去,同时手粗鲁
地扯开合欢身上薄薄的亵衣,随即用一只手用力捏住那雪白胴体上娇艳欲滴的茱萸,另一只手强行从禁闭的幽穴
中猛插进去三只手指,丝丝热流自花瓣中流下。合欢痛得皱了皱眉,却仍娇媚地唤道:“王爷……”
“叫我忧,悯,叫我忧!”忧烦乱的叫道,边说边掏出自己早已因为悯而肿胀坚挺的肉刃,强硬地猛插进那依然
紧闭的菊穴。
“呜……”合欢痛苦地皱紧了脸,纤长的手指抓紧了礼身上的衣服,将价值不菲的衣袍拧成一团,眼中闪过一丝
悲哀,顺从地叫道:“忧,忧……”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悯!”忧狂烈地律动起来,肉刃残忍地破开柔嫩的密穴,鲜血代替润滑油,使之进出顺
畅,手指粗暴地在玉体上留下斑斑红印,但对那高挺湿润的细白分身却置之不理。在这期间,合欢一直深情地唤
着:“忧,我爱你!”
“悯,悯……”忧不停地叫道,吻着。悯正娇媚地在我身下喘息,叫喊,不停吐露对我的爱语。腰身急剧一挺,
深深埋入柔软的信道,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被蹂躏得艳丽致极的小穴尽数吸收,狂乱的眼神回复清明,梦与现
实分开,豪不留恋地自合欢身体内拔出沾满体液和鲜血的分身,竟自躺下睡去。
合欢白皙干净的身子已变得惨不忍睹,满身红痕淤青,细白的玉茎仍然高高挺立,鲜红与浑白交杂着自身后流出
。合欢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轻捏缓抚,脑海中想象着忧温柔深情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自慰达到高潮。
平复下来后,合欢拖着满身伤痛,自房后温池中打来清水,先将忧脸上的汗水拭去,再细心地将忧还露在衣外疲
软下来的分身擦拭干净,脱下忧的外衣,将他安置好后,最后才走出房间自行去清理狼狈的自己。
走出房门时,他看了看紧闭着双眼似乎熟睡的忧那俊朗又秀美的脸,心中既悲伤又深情,他深爱的男人啊!虽然
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个下贱的娈童,只是那高贵的人儿的不完全替身。可是自己爱他,为了他,他可以强迫自
己委身于他人强颜欢笑,可以残忍地将无辜的人致之死地。今后,他也一定会为了他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
***
暖阳宫中。
“殿下,你怎能就这样就将礼亲王赶出去了。”勋皱眉道。虽然礼亲王很危险,而且他十分不喜欢他那炽烈的目
光盯着悯看,这让他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可悯这样做也似乎过分了点。悯两眼一翻。这个
笨蛋,难道就盼望着自己被别人得到吗。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忧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感情,可是自己的心早已给
了一个木头似的呆子,所以他每次见到忧都没有好脸色,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可是这个呆子,居然……委屈
之情立现脸上。
勋自知失言,看见悯那委屈的脸色,心下叹气,将他抱进怀中,靠在自己胸口。
“我是担心你啊……我们都知道予亲王是被冤枉的……那,你就要更加小心才是啊……”
“……我知道!”悯将头埋进勋怀中闷闷地说。“我会小心的。你这身上的伤,我总有一天回讨回来的!”悯轻
轻地说,却无比坚定。两人就保持着这相拥相抱的姿势,沉沉睡去。
礼亲王府。琼楼玉宇,雕梁画栋,玉树繁花,车马纷至,门庭若市,好一派人热闹景象。今日礼亲王府大宴宾客
,庆贺礼亲王三十寿辰。
这两年,礼亲王权利日益扩大,原本投靠予王德众多官员纷纷投入礼亲王门下,手握冬阳国四分之一兵权的他,
已成为冬阳国权倾朝野的一品大员了。因此,礼亲王三十寿辰,原本依附他的,当然是争先恐后,巴解讨好;想
来投靠的,此时更是卯足劲头要献殷勤。多如潮水的人流,真真要把铁皮裹就的门槛踩坏。
王府内,三间厅堂全部开放。正中大堂摆座席,单人单席,供身份最尊贵的人入席,整八十桌。余下两个偏厅,
四人一席,供朝中有点官品的人,供一百五十桌;堂前可供千人列队的广场上,摆流水席,供其余贺寿之人所驻
,共五百桌。府中几位大管家并各个杂役奔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宾客来了大半,却始终不见主角登场。
“嗯,啊,不要……快点……嗯……”府后内室礼王卧室里,远离府前喧嚣,内室之中只听见一声声娇媚的浪叫
。合欢上身趴在床上,双脚踏地,露出雪白的粉臀。身后淫糜的密穴紧紧吸附着男人巨大的男根。红紫色的阳物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丝丝体液,桃红色的媚肉也紧附着阳具被带出体外。忧身着九转蟠龙金丝裉腰箭袖袍,前襟掀
起,露出傲人的阳物,在合欢体内不停进出。
“王爷,嗯,寿筵要开始了。啊,快点,再进来一点,王爷,该……啊……”
忧死劲一顶,长长的男根没根而入,将合欢剩下的话堵在口中。“下贱东西,本王做什么还要你来提醒!今天,
你可是主角啊。呆会儿好好表现,一等骠骑将军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可要好好侍候。”说完,又粗鲁狂烈的动
起来。合欢眼中悲哀一片。又要被拿去送人了。
礼亲王出现在大厅时,寿筵马上就要开始了。无视众多佣人巴结的笑脸,忧锐利的视线焦急地盯着门口,内心盼
望着心中的可人儿早点出现。
锣敲三下,宴会正式开始。忧暗叹一声,还是没有来啊!正待转身进厅,门外唱官喝道:“太子殿下驾到。一等
骠骑将军驾到!”心中一漾,喜悦之情立显。三步并作两步向大门口疾步走去。躲在暗处的合欢心中一痛,转身
回房梳洗打扮。
偌大的礼亲王府开始还似沸水一般人声鼎沸,现下顿时安静下来。悯身着雪白的窄裉束腰敞袖袍,腰系金丝带,
上悬二龙戏珠蓝田白玉佩,更衬得纤细挺拔,玉树临风。紧随悯而来的,是已任一等骠骑将军的勋。勋身着雨过
天青色武士服,贴身的衣物凸现他傲人的身材,黑曜石般的眼睛鹰一般的警惕的盯着四周。
“参见太子殿下!”自忧而起,全场响起整齐的跪拜呼喝声。那些个寻常小吏何尝见过这等阵仗,心下都暗自兴
奋,万想不到今日还会见着太子爷。
“起来吧!今儿个是礼亲王的寿辰,我不过是来捧个场而已,何必这么多礼呢。”悯依旧用他那清冷的声音淡淡
说道,眼中看见这么多人有些不悦,寒光一闪而逝。不待忧起身,径自拉着勋向内走去。忧原本满腹的话,也只
得作罢。
进入正厅,宽广的厅堂正前方设一主座,次下一偏座。其余八十桌分列大厅两边,空出中间一大片地方,想来是
供表演之用。偏厅和广场另设戏台,各种曲艺杂技,就不细表了。
忧领着悯来到正前方的主座道:“太子殿下驾到,小王不胜荣幸,请上座。”
悯瞟了瞟四周,只见侍者领着勋坐到左手第五席,皱了皱眉道:“今儿个你是寿星,则怎能由我坐这主席,这个
万万使不得。”
“那就委屈太子殿下坐这副席。”忧一脸兴奋。终于能够和悯离这么近了。
“不用了。一个人好没意思。我就和勋一桌好了。”说完,不等忧答话,径自走到勋那一桌坐下,亲亲热热和勋
说话,惊得坐前四席的一品朝臣赶忙起立,将两人请至左手第一桌。忧咬紧牙关,眼中愤恨异常。想到呆会的好
戏,才平复下来。悯,不要逼我。
寿筵开始了。仙乐飘飘,绿云扰扰,舞衣扬扬,纤腰摆摆。众多美艳娇娘身着各式霓裳在各式音乐中表演。粉臂
玉腿在薄纱裹成的舞衣中若隐若现,引得一干定力差的人口干舌燥,欲火难耐,又尴尬至极。悯一直软软地靠在
勋身上,将桌上的珍馐美酒不停地往嘴里送,一双星眸却冷冷打量观察这大厅中的众生反应。许多人恐怕不会知
道,他们今日今时的反应,决定了他们今后的命运。
宴会过半,酒酣耳热之际,礼亲王起身拍手三下,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直盯着礼亲王。忧扬声道:“今日诸位来
我礼亲王府庆贺小王生辰,小王不胜荣幸,既为主人,自然得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各位分享。小王有一娈童合欢,
乃当年予亲王的爱宠,今日,就让他来为我们表演一番。
场中的人兴奋了。尤其是好男风者,全身的血液都不自觉地流向下身。一阵音乐自乐师处流泻而出之后,合欢闪
进门。合欢身上只着薄纱,全身肌肤都透纱而现。只私处一点由布裹住。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一举手一投足,
妖媚绝伦。场中诸人的喘息声更加集聚。如此绝色,人间难求。不过,也似乎太像那一位了。如此可是大不敬啊
。一思及此,又收敛许多。
勋在合欢闪进门时,顿时脑中轰一下炸开,那弯弯的柳叶眉,狭长的星眸,娇艳的红唇,分明就是悯的翻版。他
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抱紧怀中的人。
场中之人细瞧之下,还是有许多不同。多了一股子柔弱娇媚之气。少了悯那股挺拔清冷之气。虽然如此,勋依然
紧盯着合欢。此时的合欢与梦中深处的悯重叠,他紧抱着怀中的悯看着合欢。
忧得意的笑了。
一阵激烈的舞蹈过后,合欢身上香汗淋漓,娇喘息息,乖巧地走到忧身边跪在地上,挨在他身边。
忧的手抚了扶合欢的脸,站起身道:“诸位还满意他的表演吗?”
在座诸人忙不迭的点头。
忧将话语指向勋:“骠骑将军,合欢的表演你可满意?”
勋沉声答道:“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勋话中所指乃合欢歌舞,忧及在座诸人有意无意地理解为合欢。
忧当即答道:“既然骠骑将军如此满意合欢,我就将他送与你吧。合欢,还不快过去。”
忧此言一出,场中诸人或惋惜,或羡慕。
悯一下子自勋怀中坐直,两眼怒视忧,而勋也惊讶的看着忧。
合欢看了看忧,又看了看勋,终于站起身来走向勋。
悯满眼怒火看着合欢渐渐走近。当合欢走到桌前,正待挨着勋坐下时,悯起身一脚踢向合欢肋下,将合欢踢翻再
地。“礼亲王,如此下贱的人送给骠骑将军,怕是不太合适吧。”
忧万万没想到悯会如此动作,不禁愣住。勋看见合欢痛苦的倒在地上,不自觉的去扶起他。他无法忍受一个像悯
一般的人倒在地上。
悯满心的愤恨在看见勋的动作后更加高涨。他想也没想,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挥向勋。
这一巴掌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勋瞬时迷茫了。悯,向来跟他撒娇玩闹的悯为何会这么狠心打自己。
悯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手,原本白玉无暇的手上一片通红。手已经痛倒麻木了,可是心更痛。眼中蒙上水雾,一咬
牙,向礼王府后花园跑去。
勋心中一痛,悯又要落泪了。赶忙向礼亲王说道:“礼亲王厚爱了。不过勋并没有龙阳之好,只能拒绝礼亲王的
美意了。”说完追着悯而去。
忧及众大臣都没有想到勋胆敢公然拒绝。忧握了握拳。他低估了悯和勋的性情。冷然看了合欢一眼,道:“刚刚
扫了诸位的兴了。本王今日也乏了,宴会就到此结束吧。”
众人赶快起身,又说了些奉承话,一个接一个离开礼亲王府。心中都惴惴。这三个人都是惹不起的人啊。
***
“殿下!殿下!”勋追上跑进礼亲王府后花园的悯,一把扯住他。悯挣扎着捶打他,一边大叫:“你这个下流胚
子,看见人家眼都直了。你这个色狼,追上来干什么?你去和那合欢亲热去阿!”
勋如往常一样,紧紧抱着悯:“没有,我怎么会看上他呢。我已经拒绝礼亲王了。”
悯的反抗小了一点,却依然不依不饶:“你拒绝干什么。你心里想要得不得了吧。”
“我要他干什么?我怎么会想要他。”
“还说没有!那小贱人一进门来,你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我叫你几声你都不答应。还有刚才,你
干嘛去扶他!心疼了是吧!”
“我看他,扶他,都是因为他像你啊!”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像个娈童!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勋急得满脸冒汗,额上青筋暴起。
悯忽然觉得心中的怒气刹那间消失了,人安静下来,静静偎在勋身上。
勋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再跑掉。
悯抬头,一只手抚上勋的脸,细细摩挲:“还痛吗?”
勋摇了摇头,拉起悯依然通红的手:“这么用力打下来,手肯定痛死了吧。”
悯翘起红唇,点点头。勋看着悯的红唇,忽生一股想要吻下去的冲动。心里一惊,赶忙克制。勋,你想干什么!
勋暗骂自己。
忧赶到花园时,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说话。忧强压心中抑郁,走上前去。
悯看见忧走来,离开勋站直身子。忧刚想说话,悯抢先道:“忧,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忧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勋看了看悯,悯点一点头。目光交汇,数不清的信任及默契在里面。勋转身走开。
推书 20234-06-22 :光年距——云水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