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文的记载中,后面还有一段话。
[你怎能知道启明星是什么?那是灿烂的明星。每个人,都有一个保护者。]
……
这是吉尔对他的承诺,吉尔将永远守护着他,同样,他也是吉尔的保护者。
[你如何对待我,我将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你,每一件。]
伯利尔用仇恨的表情说着世界上最甜美的话语,他的嘴唇芬芳吐出如毒药气息。
吉尔笑起来,他点点头,然后他将自己的手指拔开,他把伯利尔整个举起,几乎是悬空地,伯利尔被他转了个圈
,他的后背紧贴住吉尔的胸膛,他甚至能感觉到臀缝中吉尔粗砺的毛发在撩拨着他的肌肤。
然后是近乎疯狂的抽插,吉尔发出类似野兽的声音,从后面咬住他的肩骨,吉尔的阳具在伯利尔体内快速地移动
着,它摩擦着他,他的穴口,他甚至让它没有闭合的时间,他有时候完全地抽出来,但它还来不及反映,他已经
再一次深深地进入。
伯利尔的神志开始渐渐地远离他,他看不见吉尔的脸,但他知道他就在他身后,他的臂膀正拥抱着他,因此他无
所畏惧地摇晃自己的身体,他用手支撑着自己,有一半的机会是他自己在移动着身躯使得吉尔能进出他,他银灰
色的长发在流淌着汗液的身躯上混乱地缠绕着,他猛烈而激情地动,舌尖卷着自己的唇,嘴张着,露出一些洁白
的齿,而那双神奇的美丽眸子则眯着,在他的眼中滚动着欢乐与兴奋的泪水,在他身体上下起伏中被甩落开去。
他如此疯狂,或说他们如此疯狂,但面前所有的男人都已经停止了动作。
他们静静地看着,火堆发出劈啪的声响,伯利尔叫着,他仰起头,他从泪水迷蒙的眼中看到男人们的表情,他们
被震慑,目光中没有淫邪的欲望,他们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样的缘故而无法产生冲动,那两个人明明正在他们面
前交媾,他们却只能站在那里看着。
伯利尔与吉尔所表现出来的粗暴的疯狂席卷了这里,他们的气势压迫着每一处的空气,他们专著于插入与被插入
的快乐与他们之间的爱,这无形之间泄露的纯粹令人折服。
然后,伯利尔在这样的疯狂中看到自己的身体,他的阴茎在人们面前跳跃着,它激动地晃动,上下地,然后将他
的精液射向漆黑的空气中。
随后吉尔也在伯利尔的身体中射出自己的浓烈,他最后一次举起伯利尔的身体,他抽出自己依然雄伟的分身,伯
利尔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他的阳具如同在风中颤抖的盛开的鲜花,而密穴就像一朵殷红艳丽的花朵的蕊,从中
吐出一些纯白粘稠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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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那么的静谧,在吉尔与伯利尔的身边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所有的人依然在安静地看着他们,随后在谁也没
有想到的情况下,伯利尔用力地,在手被金制的镣铐束缚住的状况下给了吉尔一个响亮的耳光。
伯利尔没有说任何的话,他只是先转过了身子面对吉尔。
啪的巨响伴随着人们惊恐的呼唤而出现,吉尔的半边脸高高地肿了起来,清晰的手指痕迹出现在上面,而这时候
的伯利尔还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伯利尔的举动让人们恐慌起来,但这种恐慌中带着他们对这名美丽的苏丹王的同情。没有人敢给他们的首领一巴
掌,更况且是当着他几乎所有下属的面。
这个美丽的拥有着银灰色长发的男人究竟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人们揣测着,带着些微的怜悯。对他们的首领无礼
的人几乎没有能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吉尔的狠毒让他们相信这个刚刚用身体取悦过首领的美丽男人也许会得
到悲惨的下场。
吉尔在沉默中轻轻抚摩自己的面颊,它是那样地肿起并滚烫着,他的目光随着手指缓慢摩擦的动作而渐渐冷冽。
很快他的手指出现在伯利尔的下颌上,吉尔的动作依然轻巧,但任何人也能看得出他身体中蓄积的怒意。
[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因为你的不顺从,我将取得你的国家并占有那里的一切,包括你的臣民的生命。]
吉尔温和的语调足以令人心中发寒,他变成翠色的眸中并没有更多的表情。而接下来,他将伯利尔从腿上拉下来
扔到地上。
[把他关进我房间的水牢里,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论谁也不能放开他。我今天到另一间房中去,那里暂时作为
看守我这美丽奴隶的牢房。]
吉尔走开了去,他的阴茎依然坚硬,但在现在它看起来仿佛是因为充满了怒气而那样硬直着。然后他消失在进入
大厅的某一个门口。
很快地,跟随吉尔的侍卫们围了上去,他们展开一幅柔软的羊毛毯遮盖伯利尔裸露大半的躯体,然后他们从人们
面前带走了他。人们无法再看到那个美丽的男人半分肌肤,只是在毯子中间遗漏出一些长而飘忽的头发,银灰色
的头发仿佛流泻的水银。
穆沙·塔发哈终于从他坐的地方站了起来,他觉得他已经看得足够多了。
在这场表演之前他一直心怀着犹豫,甚至在观看中途他依旧抱持着疑问。
这个沙地苏丹究竟是不是在恐惧,他害怕吗?惊恐吗?他究竟对吉尔抱着怎样的心态?他是否拥有着足够的憎恨
?
现在他不需要再问这些问题,伯利尔在众人面前所做出的举动已经说明他厌恶吉尔的程度。这名苏丹王让那个不
可一世的骄傲男人在他的下属面前失了颜面,这种忤逆是那样的需要勇气,如果不是憎恨到一定程度,他不会用
这种并没有太多威胁而只会让吉尔更多地虐待他的方式来报复。
伯利尔憎恨吉尔到已经失去了冷静和理智。
这就是穆沙所看到的。
还有那具美丽的身体——他回想着伯利尔的身躯,匀称而美好的腰侧曲线仿佛在敲打他的意志一般。那个苏丹王
是那么的耀眼,他的肢体在火光中温暖而散发着迷蒙的微黄,那种可爱而安静的颜色与他在跟吉尔的性交中表现
出的一切完全不合,但他那样明显地被强迫着,在激烈的身体冲撞中流着血液,他的阴茎那么漂亮,弥漫着诱惑
与色情的粉红,咬紧而苍白的嘴唇在偶尔放开的时候充满鲜红的血液,那情景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也灌注了无穷
的精力。
穆沙并不在乎淫荡的交欢在他面前上演,他觉得自己是单纯地被伯利尔的美所动摇着,而至于吉尔,他现在可以
放心地联系苏丹王,而一旦他们能形成同盟,他将得到吉尔所拥有的一切,虽然他必须接受吉尔的阴茎插进那个
美人儿身体的事实,但在不久的未来里也许将换成是他的黝黑的阴茎进入那个嫣红的穴口,他想拉扯那柔软而褶
皱的嫩穴,把自己的阳具放进其中,苏丹王柔韧的躯体让他不能控制自己想象着伯利尔身体内部更柔软和细嫩的
地方,他一定比其他人更湿润和火热。
还有那张微张的,唇瓣菲薄的小嘴,如果能被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搔刮他的阴茎,他一定会立刻喷射出来,对
了,他要射在伯利尔的脸上,那张拥有着尖削下颌的狐一般迷人的脸,他会射在他银灰色的眉毛上,然后看精液
向下缓慢地滴落——经过眼睑和睫毛,流过形状优美的嘴唇——
穆沙兴致勃勃地走向门外,他在那里挑选了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奴,男孩有着一头卷黑短发和一双很大的眼
睛,他惊恐地被穆沙拖进大厅里,在那里他看到许多裸露着身体的男人和与他朝夕相处的奴隶们。
[我们应该狂欢,宴会就是一个狂欢的地方不是吗?各位,我们的首领已经满足了才会离去,但问问你们自己的
阳具,你们太聚精会神而忘记了安慰这可怜的东西,现在我们应该将这场宴会继续下去,]穆沙端起一杯酒,[来
喝吧,让这滋味美好的酒充满我们的胃,用我们的阳具塞住这些奴隶身上的洞穴,他们将喝到这个世上最美好的
液体。]
穆沙淫邪地笑着,他邪恶的话和笑声挑逗着方才陷入伯利尔与吉尔所制造出的璀璨景象中的粗鲁男人们,很快大
厅中又开始喧闹起来,男人们追逐着奴隶,把他们或她们据为己有。
小男奴被抓在穆沙手中,他惊慌而不知该怎样应对,穆沙把他抓过来,拉开他的短裙并用力地拍打他的臀部。孩
子开始哭泣起来,他疼痛着,但穆沙依然强迫他分开双腿面向一张桌子趴好。
不能抵抗的男孩只能流着泪跪在地上,然后穆沙拉开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黝黑并长而尖锐,他用手指拉开男孩
因为遮掩而没有被日光晒得太黑的臀部,然后将自己的硬物顶进男孩细嫩而不曾被开垦过的洞穴。
[啊————]
发出惨叫的男孩睁大的眼睛无神地望向空中,他叫着,身体被强迫地撕开,血液流淌并迅速地滴落在漆黑的地上
,穆沙强暴了他,但强暴一个奴隶只会让这厅堂中的气氛更加激烈。穆沙伸手捏住男孩不大而因痛楚缩成一团的
阴茎,他的手沾染着处男的血湿。
不带半点怜悯地,他用力地插着站都站不稳的男孩,而在他身边的男人们也在奴隶们的肉体上律动自己的身躯。
[巴达特。]
在门外,洛比招手叫着爱着自己的男人。
[什么事?]
[我已经让卡莫暗地里盯住穆沙,他一定会在今夜到首领的房间——尤其首领说过他不会回去之后,他会去找伯
利尔。但卡莫不适合现身在明亮处,但穆沙他现在似乎因为某些妄想而兴奋过头了。]
洛比向大厅侧侧头,巴达特了然地挑起眉毛,这个举动拉动他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痕,让他看起来是那样地充满男
人味。
[那个疯子大约对伯利尔有了冲动,他正在强暴那个小男孩。我看到他露出幻想时候的恶心笑容,安拉真神知道
,长着跟他一样的黑卷发真让我恶心。]
巴达特皱起眉,黑眼睛中是厌恶的光芒。
洛比笑着捧住男人的头,用力地在他的黑发上亲了一下。
[你比他帅太多了巴达特!好好看着穆沙,我怕他会弄死那个男孩子,你要在适合的时候救他。]
[是的我的小狐狸。]
抓住洛比的手,巴达特的嘴唇落在洛比手腕内的动脉上。
[只要是你的吩咐……我一切照做。]
洛比因为巴达特的浪漫而有些羞赧,为了掩饰这羞赧他很快转过身离去,而巴达特则微笑着溜进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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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拉将用他们的愚弄还报他们 将任随他们彷徨於悖逆之中
这等人 以正道换取迷误 所以他们的交易并未获利 他们不是遵循正道的
他们譬如燃火的人 当火光照亮了他们的四周的时候 安拉把他们的火光拿去让他们在重重的黑暗中 甚麽也看
不见
(他们)是聋的 是哑的 是瞎的 所以他们执迷不悟
[你确定要让苏丹王跟那个混蛋单独相处?]洛比在见到吉尔的时候,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并搽拭原本悬挂在
腰中的黄金弯刀。
吉尔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明晃晃的刀子,用土法打造的阿拉伯弯刀锋利而蓄势待发,那种雪一般明亮而如天空一般
幽深的光芒是那样地诱人,洛比正是认为他的首领十分欣赏这把刀,当然不是作为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而
是一把杀人工具而言。
[他如此敏锐,迅捷,并且拥有勾心夺魄的美丽,因此我迷恋他,并臣服于他。]
洛比为吉尔的话而感到惊诧,他一贯的细致与敏锐告诉了他面前这名沙漠中的黄金魔物有了改变——从心而起的
彻底的改变。他熟悉的首领不服从于任何人,他傲视整个沙漠,包括所有部落的塔发哈与苏丹,他热爱血腥与战
胜他人高于一切,而现在他甘心屈居人下并爽快地承认这件事实。
[刀?还是伯利尔?]
[这有什么差别?他已经用刀锋剖开我的心,洛比,现在我是真正的吉尔·西拉奇。]
吉尔看向洛比,他翡翠色的眸表示他正充满激情,但那并不凶悍也没有带着暴戾的气味,他甚至是那么的安静而
温和,他目光沉静,洛比从这样的目光中感觉到一些不曾有过的,比如深不可测的内心。
他一直以为他已经很了解吉尔,但他现在看到了真正的吉尔。
[这就是您真正的样子吗?我可以理解伯利尔为什么会用那样的方式爱着你。]洛比轻微地摇晃着他灰色的漂亮头
颅,他的颈项转动并发出一些咯吱声,当然那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事实上看到苏醒之后的吉尔让他的关节变得
有些僵硬,他忽然发觉吉尔身上所笼罩的,从那个光明灿烂的宫殿中带来的安静却诡异的气味,他有一些不适应
,但他知道吉尔就是吉尔,他的这一面只为伯利尔而展现。
只有伯利尔的挑逗与疯狂才能让吉尔的本性产生汹涌的波动,正是如此,只有他们才能互相了解对方所需要的,
除了他们两人,没有人能激发更多。
伯利尔所形容过的那个暗杀队长回来了,洛比终于笑起来,他伸手擦擦自己的鼻子,因为他在无意识中似乎被这
两个人所感动。
[穆沙正在强暴一个小男奴,我让巴达特在适当的时候去救人,首领还记得那个讨厌的疯子曾经在绿洲弄死过一
个舞娘吧!我不希望他在这个城堡里再干一次。]
[他有虐待癖,尤其是在床上,这点我很清楚。]吉尔收起腰刀,他现在换上的是一身方便行动的便袍,[他对美
丽的东西总是有破坏欲。]
[因此我才担忧苏丹王的安全。]
洛比叹息着,他拿出一把美丽的银手枪,那把手枪来自法兰西,是那个笨蛋大使讨好吉尔的礼物。
[陛下并不需要我们担忧……别那样看我洛比,伯利尔是我唯一的王,因此我将永远称他为陛下,虽然我还不能
在所有人面前这样宣称,但总有一天我会宣誓对他效忠。]吉尔将手枪接过来插入腰间,[还有,你认为我会给穆
沙碰他的机会?]
[我从不这么认为。]
洛比皱起鼻子,吉尔所说的让他的鼻孔中不断发痒。他还不太适应这样的首领,一个深情如海洋的男人,当然他
的城府也那么地深,而他还拥有强大的进攻力与嗜血的本性,实在是十分矛盾,这让他想打个喷嚏让甩掉头脑中
的麻痒。
[而且今天——大家都累了不是吗?洛比,穆沙离开大厅后就把他那些亲信与死忠分头干掉,把他们的喉咙切到
头颅掉下来吧洛比,我知道你喜欢那样做,巴达特也是。]
身体微微倾斜,油灯黄色的不断变化的光芒使他的侧面忽明忽暗,他面目俊美,鼻梁挺直并温和地微笑,讥诮的
气味却泄露出来,随他的金发在从窗口吹入夜风里飞舞。
[别把我跟他扯在一起——哈啾——]洛比的喷嚏终于打了出来,他甩着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方才的吉尔实在太
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甚至比他这只枭之狐更像。
[那么首领你呢?]
[我到秘道里去等穆沙,你找个人——亚多或奥卡,谁都可以,让他假扮成我躺在床上,那个奸猾的家伙一定会
先来确认我究竟在不在这里,然后他才会去见陛下,那时候他会很放肆,而我会给他好看——记得在房间附近埋
伏杀手,他不会一个人去的,等他进了房间,你们就收拾掉他带来的人。]
[我们会用吹筒,你一定不会希望穆沙发现。]
洛比无奈地笑着,他该出去看看穆沙的情形,虽然他已经派人盯死了那个家伙,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去更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