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的突起。
吉尔站在他的面前,他如此明显地存在着,不容伯利尔忽略他。事实上他觉得有些惊奇,当他想着他就是吉尔·
西拉奇,他可以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亢奋并激动,他因为自己的过去与伯利尔之间所存在的紧密联系而发热,他的
阳具胀痛着,它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伯利尔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吉尔的阴茎在爆发的边缘,它的前端流着透明的黏液,在他的面前微微地晃动
。
那是一种神经质式的运动,吉尔的生殖器是那么的粗而长,伯利尔无可避免地回想起过去吉尔的阳具进入他的肛
门时的摩擦感。
那是一种令人无比陶醉的快乐,那也是他的成功,他伪装成可怜的,一个被对自己弟弟的畸恋所毒害的悲伤的兄
长,他借此让吉尔同情他并为他焦急,并且因此而诱使吉尔主动占有了他。
除了伯利尔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吉尔的阴茎戳入他内脏中的那一刻是多么的快乐,当时的伯利尔享受着绝
望边缘的欢乐,这是绝顶的快感,让他永生难以忘怀。
吉尔是完全属于他的男人,无论生与死,吉尔都为他而牺牲,无论他是否想要。而正是因为如此,吉尔从来不愿
意、或者应当说是不敢体会他的爱情他只能用这样的办法迫使吉尔与他性交,他知道一旦吉尔与他品尝过这样的
滋味,一切也就走到了尽头。
他会告诉吉尔的,但现在,伯利尔渴求着面前这根不断晃动引诱着他的阳具,于是坐在床上的他伸出手,他抓住
吉尔的阴茎并温柔地在把它放在自己的手心中。
他就好象对待一件希世珍宝一样对待吉尔的阴茎,伯利尔的一切都属于吉尔,他只能想着吉尔,只能服从于他,
这是他从一开始就在做着的梦。他并不想控制什么,相反地,他一直希望被吉尔所操纵,他想被吉尔掌握,从他
的身体到心灵。
银灰色的头发散开来,披散在伯利尔的肩上,遮盖了他的大半个上身,他向前倾斜着身体,让自己的脸能够碰触
到吉尔的阳具,在他的手与面颊之间,吉尔的阴茎滑动着,一些液体让他的脸感觉到湿润,他一直向前,直到自
己的面部贴在吉尔的大腿根部与收缩的阴囊之间。
那里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细致,伯利尔感觉到自己臣服并柔顺,他希望能奉献出自己,就好象过去他们在牢房中
一样。
他伸出舌头,在他自己的注视下,他的舌尖轻微地触在吉尔的囊体上,卷曲的,金色的体毛覆盖在伯利尔的鼻翼
上,它们柔软而温和,他舔着,张开嘴并将面前的球体含进口中。它们很大,他只能用手一边托起一边把它们中
的一个吸进自己的口腔里,这让他不得不轮换着让它们能够得以公平对待。
他想要被吉尔所享用,伯利尔跪下去,在华丽的,大红色与明黄色交织的地毯上,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囊也开
始缩起,它们摇晃着,偶尔拍打着他的大腿内侧。
他是那么地渴望面前的男人,他等待的时光并非只有三年,也许这样的情况是最完美的,一个毫不介意地占有俘
虏的雇佣兵首领与沦落为奴隶的王者,他可以顺理成章地被吉尔的阴茎所穿插,而并非是以前未来的王储与他的
死亡命令的执行者的关系。
吉尔看着伯利尔放低自己的身体,相对于对阴茎的忽略他的阴囊被很好地对待着,他们被吸入柔软的口腔,被伯
利尔柔软的舌头所包围,他们用比平时更快的速度收缩着。吉尔喜悦地接纳着伯利尔的奉献,相对于他已经想不
起的过去,他直觉现在的伯利尔似乎得到了解放,忽略一切的身份,在他胯下亲吻并吸吮着他的阴囊的男人只是
一头纯粹的性欲的动物,这头美丽的雄性失去了理智,伯利尔甚至仰起头,他顺着他的阴囊后方,开始亲吻着,
并逐渐向后,然后,他将一只手指探向吉尔的后孔。
[该死……噢……]
吉尔突然伸出手,他抓住伯利尔的头发,并把那美丽柔软的银灰色头发牢牢地抓在手中,他拉开伯利尔,他的阴
茎大幅度地上下跳动着,射出浓烈的精液。依然跪在地上的伯利尔闭起他美丽的眼睛,在他的脸上,吉尔的精液
流淌着,玷污了他的头发,那些灰色的头发在他的脸上,颈项上扭曲并粘贴着,形成一幅诡异而淫乱的绘卷。
[来。]
伯利尔张开嘴,一些液体乘机钻进他菲薄的,发红的唇瓣里。
12
[来,如果你那么希望知道在你叫做吉尔·西拉奇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那么就来吧!]
伯利尔端正地跪坐在地上,在双腿之间,阴茎微微涨起并弯曲着,一些吉尔的精液从他美丽的而尖削的下颌上落
下去,掉落在它上面。
它被湿润着,这样的场面显得有些不安,它的头部弯曲地碰触到伯利尔的大腿,他就那样跪坐着。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对于已经累积了太长时间的伯利尔来说,他的感情就好象一年年被堆起来发酵的树叶,在漆
黑幽深的心底滋长出险恶的火苗,对吉尔的情感在三年前已经焚灭过一次二人之间的关系,面对已经忘记了过去
的吉尔,即使说出过去的一切也不必担忧。
是的,他爱吉尔,他是那么地爱着他,这三年以来,除了不断生长的吉尔最喜爱的银灰色头发,他的情感,他的
身体都好象已经死亡了一样,他外仅为他的国家而活着,在他的父亲去世之后他继承了苏丹王位,他在后宫女子
们的乳房间流连,他对金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格外执著,女人们得到宠爱,但却不知来由。
一切都是缘于对吉尔·西拉奇的思念。
夹竹桃的根效果是非凡的,没有人能在喝过那种汁液之后还能想起过去,即使告诉现在的吉尔,对他来说那也是
一个遥远的,全然不曾听过的故事,就好象所有母亲在孩子入睡之前所讲述的故事一样。
吉尔被伯利尔深深地打动了,即使伯利尔也许没有发觉自己是如何地动人,但他的双眼中深沉的悲哀与瞬间的决
绝让吉尔想要他,他想拥抱着伯利尔,他想安抚他畏惧的阳具,让它再次勇敢。
他并不满足,即使他已经射精,但他对伯利尔的身体内部已经产生了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需求。
这个拥有美丽的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充满诱惑,他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脸上的表情与每一处感情的变化都
在引诱着他。自从他成为枭之队的王者,他一次承认自己被人所牵引,伯利尔的情绪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判断和决
定,他决定要好好地爱他,他要分开伯利尔的腿,占有他,完全并彻底地。
吉尔将伯利尔推倒,银灰色的头发铺在美丽的地毯上,结实的、但相对白皙的男性的躯体平躺着,他抓住伯利尔
的左脚踝并举到自己面前,他亲吻着伯利尔脚踝上鼓起的关节,并且沿着他光滑的小腿一直向上,他用自己的舌
头膜拜伯利尔的躯体,他直觉地认为他需要并应当举行这个仪式,他可以感觉到伯利尔的腿部肌肉因为他的轻舔
而剧烈颤抖着,这让他感到高兴,他可以从此体会到伯利尔无法随心所欲控制自己身体的无助,当吉尔肯定这个
揣测之后,他把重心转向伯利尔的肛门。
他没有理会伯利尔的阴茎,即使它再一次地涨大起来,他拨开伯利尔的阴囊,并把手指伸入伯利尔的口中。
在那双菲薄的红唇中,他的手指沾取了足够的唾液,伯利尔自觉地舔着他的手指,令他们温暖而湿润,就好象伯
利尔知道他即将要做的。
他们一定配合得非常好,不论在过去还是未来,吉尔都如此认为着。他把伯利尔湿润过的手指插进那个细小的,
有着野雏菊形状并从中心放射出的微深皱纹的孔洞。吉尔的手指很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紧缩的地方,那个地方是那
么的美好,它吮吸着他的手指,它里面有许多环形的肌肉,它们激动地,热情澎湃地啮咬着他的手指,呼唤他插
得更深,更进入。
[啊——]
伯利尔高高地昂着他的头,他漂亮的面庞上有着压抑的痛苦表情,他忍耐着,一只来自吉尔的手指在他的直肠中
搅动,它残酷地针对他脆弱的内侧,他可以感觉到又一只手指在进入,吉尔恶毒地分开手指,它们一同合作拨开
了他,让空气进入他的肠道。
他的体内炽热并发痒,空气直接刺激黏膜带来被揭穿的感觉,他的一切都在吉尔的眼中了,从他高涨的阴茎到他
期待并缩紧的阴囊,甚至包括了他的内部,吉尔一定都看见了……
[殿下,我看到了你的内壁,它蠕动着并有着漂亮的红,你是那么的美,而我即将占有你。]
伯利尔的手被抓住了,他被用力拉扯着,他的手被迫放在吉尔的阳具上,并被要求必须摩擦它。
伯利尔颤抖着,他握住吉尔的阴茎,他感觉着那细致的,湿润的肌肤下跳动突起的血管,它们在吉尔的阴茎上纠
缠着,他的手上下移动,他还感觉到包皮的滑动与龟头的柔嫩。
伯利尔的口腔中几乎已经不再分泌唾液,他的喉咙干渴着,好象只能呼出一些滚烫的空气,而那些似乎更多地带
走了他身体中的水分,他已经燃烧起来,这是一种可怕的感受,他寻找着能让自己体温下降的冰冷的东西,但在
他手中膨胀的吉尔的阴茎告诉他,面前的男人只会比他更为灼热。
吉尔说着的那些淫乱不堪的话让他的头脑中除了性之外不能想到更多的东西,他抛弃了所有,他分开自己的双腿
,主动拱着腰身,他想要得到快乐,需要比手指更有力的穿刺。
[……蹂躏我……] 伯利尔的手迅速地给予手中吉尔的阳具按摩,他知道当这样吉尔一定会加快进入他的过程,
他干涸了三年的身体需要吉尔,他渴望吉尔的阴茎,他向往着被他无所顾忌地穿透。
正如他说的一样,他想被吉尔蹂躏。
伯利尔的行为与话语激励了吉尔,他兴奋起来,并且抛开一切。
他要插入伯利尔的肛门,即使它还不够湿润和开拓,但他已忍耐了很长时间——他脑海中的直觉如此告诉他,他
应该尽快得到伯利尔,否则他将会发狂至死。
吉尔干脆地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伯利尔的后穴,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地把阴茎深埋在伯利尔的直肠中,他感觉到一
阵真实的温热,然后,有一些液体从洞穴中涌出来,它们火热但稀薄,在他的阴茎与肠壁之间流动。
伯利尔把自己弯曲成弧形,他的头顶着地毯,身体高高弓起。他被插入并感觉疼痛,那种强迫地撕裂他内部的疼
痛是难以言语的,他的牙齿咬着下唇,从吉尔的视线看过去,伯利尔的喉头滚动着,而他的乳头坚挺发红,连同
乳晕一同肿起。
伯利尔的阴茎明显已经直立了,来自直肠的压迫让它愉悦地流淌出半透明的液体,它渴望的模样让吉尔更加坚决
地行动,他把伯利尔的双腿拉得更高,几乎让他用肩胛着地,然后向后退,把他的阳具从伯利尔的孔洞中完全地
抽出来。
他看到他的阳具一寸寸地离开伯利尔的身体,带着一些微红色的黏液,当他完全抽离伯利尔,在那个迅速闭合起
来的小洞里,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13
[你在流血。]
吉尔的嘴唇在伯利尔的腿部内侧轻吻,这让伯利尔觉得难以忍受。他的确很长时间没有被人进入,他的孔穴已经
紧缩而僵硬,因此他疼痛并流血,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是吉尔的离开。
他渴望被占有,在吉尔的阴茎进入他直肠的瞬间他感受到满足的滋味,而现在,吉尔把他的阳具抽了出去,那个
炽热的东西的离去让他觉得空虚并同时一阵发冷。
伯利尔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是如何从他下身的开口处流出的,他可以想象那样的场景,但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
羞愧,他的身体需要吉尔的进入。
伯利尔喘息着,他伸出手抓住吉尔的胳膊,在那只手上,肌肤被拉紧,关节处泛起白色,而他的身体却潮红着。
在他的脸上,颈项上,甚至是他的臂膀上都同样发着红色,伯利尔张开嘴,他粉红的舌尖卷舔着干燥的嘴唇,这
样才能让他充满欲望无法冷却的身体稍微好过一些。
[也许是的,别在意它,进来我的内部吉尔……]
伯利尔有些懊恼,这让他最后的话语变得更象一句抱怨。
吉尔很清楚地体会到伯利尔的需求,事实上当品尝过伯利尔体内如绸缎一般的柔软与紧窒之后,他也想立刻再重
新进入伯利尔的身体。
他插了进去,深深地。
他的阴茎显然在伯利尔的内部造成了更大的伤害,他感觉到发热的血液奔流着,包裹着他,寻找着出口,他向后
抽出一些,看见他自己的阴茎上丝丝的血色。
血腥的气味交杂着精液的气息,淫荡地,并且让人无端激动。这种血的气味诱惑着吉尔,让他用力地戳进去。
吉尔是那么地用力,他感觉得到自己的阴茎是用多么快的速度与力量在伯利尔的直肠中穿戳着,他迅速,甚至不
给肠道内壁愈合与湿润的时间,伯利尔的血液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力情绪,没有男人不热爱鲜血与战争,那仿
佛是刻在灵魂与骨骼中的欲望,他要获得,要征服,他要让伯利尔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伯利尔银灰色的头发在半空中晃动着,他的身体被拉起,他的下身与吉尔密实地结合着,他可以体会到吉尔进出
的每一个动作,那根巨大的,带给他无边的痛苦与无限的欢乐的柱体让他几乎张开到极限,他的肛门不断地接受
着自己鲜血的洗礼与令人痉挛的猛烈摩擦,他被用力地摇晃着,每一次都被顶入到最深处令他觉得自己的内脏仿
佛都要在这样的激情中破裂。
但他同时是那么的欣喜,这次他不必伪装,他张着嘴,大声地呼唤着吉尔,他说着,呻吟着,他听到地毯随着他
的躯体移动而在地板上滑出一些刺耳的的声音,他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他的头发飞舞着,吉尔与他一样,他金色的头发大部分被汗液湿润,显露出更深的颜色,伯利尔欣赏着这个在他
体内来去的男人。
脱离了过去的黑暗,三年后的吉尔增加了阳光的气息,他的金发有些蓬乱,但依然是那么地灿烂,他的绿眼睛依
然明亮,在他的记忆中,那双眼睛总是温暖而包容地注视着他,在他的身后……
[啊……再进来……吉尔,进来我的身体,给我更多——]
侧着身,腿被分得更开,伯利尔的肛门迎接着吉尔更猛烈的抽插,他要求着,主动移动自己的身体,即使他因此
而被地毯的粗羊毛刮得身体发痛也无法阻止他自觉地迎合吉尔的动作。
吉尔轻微地叫着,他依然还在用力地抽动着,但伯利尔故意缩起来,他的阴茎感觉到来自环状肌的压迫。
那是温柔的,但又充满激情的,它那样压迫着他的阳具,而伯利尔的脸上则交融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他羞
愧着,面色红润,双眼充满了泪水,但他的唇边却因为两个人激烈的性交而不自觉地滴落银色唾液。
这让吉尔的心中充满爱意,他用更加狂暴的进入来报答伯利尔的羞涩——他一定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他对做爱的
生疏与他直肠的紧缩已经说明一切。
伯利尔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他咬着自己的指头,他需要找个方式来让自己得到适当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