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咽口水。
“渴不渴?很想喝水吧?”
唐嗣明知故问,小竹子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说不渴,那是骗人的,昧着良心又犯了欺上的罪名,到时候,不知道驸
马怎么罚他呢?说渴了?经过这么两天,他可不指望驸马会好心的把水赐给他,一定是有下文在那里等着他,可是,
主子问话又不能不回,为了自己的良心,小竹子决定说实话。
“渴,好想喝水。”
“看在你今天还算听话的分上,就分你一点水喝,张嘴。”
小竹子大张开嘴,可是并没等到杯沿,只见唐嗣抿了一口水,低下头去,停在离着他的脑袋不到一寸的高度,然后在
他还没反应过来以前,把自己嘴里含着的水吐进了他的嘴里。
愣在了那里,小竹子甚至忘了把水给咽下去。
驸马的爷的脸这么近一看,还真是好看呢!长长的睫毛、双眼皮、红润的菱形嘴……
小竹子没有惊艳太久,他张开的嘴很快就被唐嗣用两根手指合了起来。
“嘴张得这么大,你还想咬我不成,给你水喝就不错了,你不要想用我的杯子,嘴才碰过不干净的东西,杯子给你用
了,我还怎么喝?”
“奴才没有。”
“好了,不说这些,我跟你说,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去前面拿早餐,有人问昨晚这个园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就说公主
旧疾发作,昨晚已经从御医那里照老方子拿了药,有人问起哭声,你就说是奴才们担心公主,有人哭了,而且被我骂
了,然后就赶紧回来。记住,不要说错话,不然你知道后果。”
拿起放在一边早已经熄灭的那根蜡烛,唐嗣用蜡烛头在小竹子的尿道口上蹭了蹭。
“奴……奴才知道了。”小竹子紧张的直结巴。
唐嗣很满意的靠到小竹子身边,状似悠闲的用手把小竹子身上已经凝固的蜡烛油抠下来,在唐嗣碰到小竹子胸前的那
两颗突起的时候,小竹子本能的抬了下肩膀,像是要抵抗,可是一抬到一半就放了下来,碰到他大腿内侧时,因为麻
木,连条件反射都没了。
“你的腿明早站得起来吗?”
“主子放心,奴才爬也爬过去。”
“别人会起疑心的。来,我给你看看,我的医书可不是白看的。”
唐嗣拉着小竹子的腿上下活动几下,然后顺着筋骨揉捏了一会儿,只见小竹子的腿还真的恢复了知觉了。
“小问题,都是你平时太懒、不运动,以后多练练,柔韧性太差了。”
“奴才记下了。”
“哈哈……”
唐嗣嗤笑着躺了下来,临睡前,心中还在偷笑没见过这么呆的奴才,主子说什么是什么、说什么他都认,特别是他那
副敢怒不敢言的奴才样,抿着嘴巴,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让他真是越想越可爱,越看越想多看一点。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小竹子就起来去园子外面拿回早饭,并且把如意公主犯旧疾的假消息传了出去。
回来后,小竹子把餐点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唐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起来?叫,吵醒了主子的美梦
,说不定又要怎么整他;不叫,等到饭凉了,主子一定不高兴,还要骂他。
左右是要挨骂,小竹子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那一个,叫醒唐嗣。不管是挨骂也好,挨整也罢,最少可以跟着早点吃上
一点饭。
昨晚哭了半个晚上,早上肚子真的很饿啊!
“主子,起床了,早上了。”
小竹子小心翼翼的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叫了一声,看唐嗣没反应,心想,大概是距离远了,声音太小,于是又走上前
半步,叫一声不醒,上前半步再叫一声,小竹子就这样子半步半步的往前挪动。
其实,早在小竹子下床的时候,唐嗣就已经醒了,只是在小竹子出去的那一会儿,他又眯了一个回笼觉,所以,小竹
子叫第一声的时候,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偏偏又觉得那声音的距离有一点远,于是他偷瞄了一眼,然后就看着小竹
子叫一声,往前错半步,叫一声,往前错半步,看着他那副德性,真是越看越来气,当下决定不予理会,等他靠到触
手可及的地方再说吧。
小竹子没走几步就到了床头前,唐嗣眼看着他张开嘴,却没出声,而是伸手把床前矮几上的蜡烛抓起来塞进床底,然
后犹豫了一下,把上面的水杯子拿起来,把里面的水全部喝光光,再把水杯子塞到了他脚底的床褥底下,这才运了运
气要出声叫唤。
“不用叫了,我早起来了。”
唐嗣突然出声,就是想看那傻奴才惊慌失措的样子,结果,小竹子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担心唐嗣是不是看到了他藏东
西?会不会罚他?
没想到,唐嗣难得的没有追问矮几上的东西,而是穿好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然后就吩咐小竹子开饭。
唐嗣只吃了一点早点就放下碗筷,然后盯着小竹子都吃了些什么?
小竹子刚开始还以为主子嫌他的吃得太多,于是吃了一点儿就说饱了,岂知,唐嗣居然将两个大肉包子塞了过来。
“把这些吃了,我看着你吃,吃不完咱们谁也别想离开。”
一开始,想小竹子还很感动,以为主子是良心发现,所以关心起他这个奴才,可是慢慢的,他就觉出不对味了,因为
,他已经吃下了五个大包子、喝下了三大碗米粥,唐嗣那里还要硬逼着他吃东西。
小竹子想了想,主子这不会是变相的恶整他呢?今天谁惹他了?才早上啊,没人进来过,难道……
实在是撑得吃不下了,小竹子干脆跪到地板上,连忙磕头认错。
“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藏主子的东西,奴才只想把他们收起来,绝不是贪心,求主子放过奴才吧!”
“嗨!你这奴才,好心要你多吃一点,倒好像我惩治你一样,你不吃就算了,可是不要怪我没和你说,晚上你要是没
有力气、哭不出声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今天晚上还要哭吗?”
“是的,而且要断断续续的哭,声音越大越好,我要让它传出去。”
“可是奴才吃不下这么多。”
“一顿吃不下没关系,还有午饭和晚饭呢。你吃饱了是不是?那就收拾东西,赏给乞丐也不要浪费东西,知道吗?”
小竹子和唐嗣换上便装一起出去分发食物,在回来的路上,唐嗣买了一根长麻绳、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然后对着这
小竹子悠悠一笑,还好心的把小竹子手里的空餐点拿了一个过去帮着提,心里不知道又打起什么坏主意。
自从从驸马府外面回来,唐嗣的作为一直透着一种不寻常的宁静,连一向不多想的小竹子都开始起疑。
主子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了?
话说唐嗣从府外回来后,突然变得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在花园里摆了一张桌子,铺上彩墨、宣纸,画起了花园里的
花花草草,整天只是对着小竹子良善的笑着,笑得小竹子心里直发毛:中午和晚上用饭的时候,还很和蔼的给小竹子
加菜,让他有那么一丁点的受宠若惊,于是,小竹子便诚惶诚恐的陪着唐嗣在花园待到夜幕低垂。
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唐嗣折好今天才刚画好一半的画,接着吩咐小竹子进房去。
一进入房里,唐嗣先是打开了四周的窗子,然后往茶几边上一坐,吩咐着小竹子去给他从新泡来一壶好茶。
在小竹子把茶壶放下的时候,他就听到唐嗣说:
“好了,开始哭吧。”
小竹子以为唐嗣白天是在开玩笑,所以楞了一会儿。
“主子,真的要哭吗?”
没痛没灾的,突然让人哭,怎么也哭不出来啊!
“怎么,主子要你哭,你还要伺候不成?”
“奴才不敢,只是好好的,哭不出来啊。”
唐嗣一听,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把早上买回来的长麻绳和一根用来驯马的软鞭往桌子上一放。
“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一见状,小竹子连忙摆手。
一根衣服带子就可以把小竹子的手腕捆出一条紫色的印子,一条麻绳……他实在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痛,鞭子……就更
不用了,以前大太监对他用过,一条鞭痕落在身上,十天八天的也不下去,伤痕处很是刺痛呢!
小竹子为了不劳主子的手‘帮忙’,只好用其他方法让自己哭出来,他先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几下,不行,哭不出
来,试着用头去撞房中的柱子,只能勉强挤出几滴泪水……如此下来,唐嗣倒是等的不耐烦了,他把长长的麻绳一头
拴在了房中间的柱子上,一头抛过房梁,然后把绳头系在了小竹子的腰上。
“站到桌上去。”
小竹子莫名其妙的站了上去,然后唐嗣把绳子往柱子那一头拉了拉,在柱子上多缠上几圈,试了试松紧,接着笑笑的
走到小竹子面前。
“丑奴才,准备好了吗?”
小竹子还没明白主子让他准备什么呢?唐嗣就一脚把他站着的桌子踢开,促使小竹子身体悬在半空,怕到一个不行,
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要去解腰间的绳子,这时,唐嗣的软鞭就无预警的从他身边抽过,虽然没有打在他的身上,可是
也让他慌了手脚。
紧紧抓住上面的绳子,小竹子开始语带哭腔。
“主子饶命,奴才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了?那好,告诉我,你这次做错了什么?”
“给主子端茶慢了。”
“不对。”
“长得难看,污了主子的眼。”
“这咱们再说。这次的错是因为让你哭你不哭,不让你哭,你哭得委屈至极,仿佛主子欺负了你。笨蛋奴才,错都不
知道错在哪里,还说有心要改?你说,你该不该罚?”
唐嗣恶劣的在小竹子的身上推了一下,让小竹子的身体在半空中摇荡起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小竹子既怕绳子断
了会摔下来,又怕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马上就真的被吓到哭了,一边哭一边嘴里还一边喊着:
“奴才知道错了!”
可是,谁知道连这样都有错呢?
“蠢奴才,你只要哭就好了,谁要你说话的?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一句话吓得小竹子只有吟泣的分,而那唐嗣则是在附近坐了下来,品茶看着小竹子在半空中断断续续的哭着,露出了
满意的开心笑容。
“这就对了,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当小竹子的夜半哭声成了一种为了蒙蔽视听的工具之后,接下来的几晚,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为了让他哭,还要
哭出规律来,唐嗣可谓费尽心机啊!
前几天这招‘悬在梁上荡秋千’让小竹子流光了眼泪,可是随着小竹子越来越没那么怕,也就哭不出来了。
怀抱着绳子,小竹子的心脏正快速的扑通扑通跳着,他这次倒不是怕摔,而是他家主子看他哭不出来,正坐在那里托
着腮,不知道又在捉摸什么?他是怕他家主子即将产生的坏主意。
小竹子的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唐嗣便走到近前,拉着他的两条裤腿,把他的单裤剥下来扔在地上,然后从不远处拿来
一根蜡烛,把裤子点着,瞬间,一尺高的火苗就在脚下烧着,而且那烧了的东西还是自己最新的那一条裤子,小竹子
叫了一个心痛啊!可是,眼下不是担心裤子的时候,唐嗣正在试图往火堆上加燃烧物,脚下呼呼冒上来的热气告诉小
竹子,再不做点什么,他就要变成碳烤小竹子了。
“呜呜,主子,奴才知道错了。”
“大热天的,非要逼着我用火攻,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唐嗣一副‘都是你的错’的样子坐了下来,没再往火堆上加东西,已经算是放过了小竹子,连烟熏带火燎,小竹子的
泪水霎时哗哗流了出来。第二天出门去拿东西,那效果自然惊人,小竹子顶着一对红肿的眼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
哭过,而且哭了很久,于是公主病重的传言,所有的人都信了九成。
唐嗣出门转了一圈,对于听到的消息很满意,决定再拼上今天一晚就可以给公主发丧,而今晚的造势嘛……还要那个
蠢奴才帮忙不可。
在这一天邻近晚上的时候,唐嗣把小竹子叫到近前,交代他,今晚除了哭,只可以说‘主子’这两个字,多说了,哼
哼,就要他看着办!
小竹子最怕唐嗣这句话了,于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当晚,小竹子以为自己难脱悬梁之苦,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唐嗣却很好心的喂了他三颗糖丸,然后自己
就坐到桌边看书去。
看唐嗣没有理人的意思,于是小竹子拿了块抹布,这擦擦、那擦擦的开始打扫,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从
丹田附近升起了一种异样感、一股骚动,并且,那种感觉越来越让他痛苦,就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在血液中爬行一样
,它们挤在一点上,可是又出不来。
小竹子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蹲在地上,随着骚动的增强,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就要撑爆了,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宣
泄,最后,他求救的看向唐嗣。
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主子会哪会那么好心的赏自己三颗糖丸吃。可是,这次自己真的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若是想
让自己哭的话,偏偏这种感觉又只会让人想大喊,不想哭啊!
“发作了吗?看来那东西还真有效。”
唐嗣一句话算是承认是自己搞的鬼。
“你刚才吃的是坊间的春药,俗称金枪不倒。吃一颗据说可以让男人的子孙根挺上一晚,给你用实在是可惜了,可是
我很好奇那东西对你来说会有什么效果呢?”
“主子,奴……”
“唉,我说过的,今晚你只可以说两个字,想求救就叫‘主子’。”
“主子。”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
“主子!”
这时候,小竹子已经开始全身发抖,而且无所适从,他一声大过一声的喊着主子,并且开始慢慢语带哭腔,就当他以
为唐嗣又在耍他、根本不打算帮他的时候,唐嗣竟然把他拉进怀里,并且带上床去。
在唐嗣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之后,小竹子才一碰上唐嗣一点点的皮肤,立刻就陷入疯狂状态,唐嗣的体温似乎可以让他
感到舒服一些,于是他追着唐嗣露出的肉体、追着那体温,就差流涎了。
小竹子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并把自己的身体往唐嗣身上拱去。
人一旦陷入了疯狂,力气就会变得很大,虽然小竹子是太监,长的又瘦小,可是自小没少干力气活,用起力气来,竟
把唐嗣给压在了身下,而唐嗣也不急,只是看着小竹子不明其意的在他身上蹭着。
“主子,呜呜……”小竹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
“笨奴才,怪不得你只有被欺负的份,很难过吧?你再大叫三声主子,我就要你舒服。”
“主子,呜呜,主子!呜呜,主子!”小竹子这一次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唐嗣一看,也是时候了,于是扶正自己下体的硬挺,对准小竹子的后庭,一下子直接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