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阵掌声和闪光灯闪烁之后,一行人被让到后台的沙发坐上坐定,只有谢期久、谢敏明和朱伟家依旧站在台上。
朱伟家站在麦克风前,“各位来宾,媒体朋友们,大家下午好!今天对同鑫集团来说,是个值得庆贺的好日子!在前
不久的半年业绩调查中,同鑫集团的业绩增长速度更上了一层楼;在今天,曾经担任过同鑫集团首席执行官的谢敏明
先生,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假,又再次加盟同鑫集团。业内曾经戏称的‘大谢’‘小谢’将再次联手,共同铸就同鑫集
团未来的辉煌!”
等待场上掌声停歇,朱伟家笑着说,“有请同鑫集团董事长谢期久先生!”
谢期久微笑着走上前,说:“各位来宾,媒体朋友们,下午好!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参加同鑫集团的新闻发布会。承
蒙各位抬爱,给了一个‘大谢小谢’的称呼,我同谢敏明先生曾被看做是黄金搭档,今天,黄金搭档又可以继续为同
鑫的明天努力了。”
“在过去的2年中,同鑫集团在朱伟家先生的领导下又上了一个台阶,朱先生功不可没!”谢期久说,“各位在今天之
前就已经知道,谢敏明先生将担任同鑫集团首席执行官,今天是我们同鑫集团正式向外界公布的日子。但各位心里也
一定关心朱伟家先生的动向。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朱伟家先生应同茂集团的邀请,将担任董事长第一助理,主要负
责房地产的相关业务。让我们一起祝愿朱先生大展宏图!”
踏着减弱的掌声,谢敏明走到了聚光灯里,他微笑着,声音里带着谦逊,“各位前辈,媒体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我
曾经参与同鑫集团的组建,所以我对同鑫的感情很深。这次能够再次为同鑫效力,我十分高兴。承蒙各位的抬爱,将
我和谢期久先生并称,因为前辈们的青睐和提携,我才会有机会跟在前辈们身边,学到更多的东西。过去的几年中,
在业内同行们的帮衬下,谢期久先生和朱伟家先生带领同鑫一步步走来,一步步壮大。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也有信心
和谢期久先生一起,带领同鑫达到新的高峰。”
掌声响起来,闪光灯频繁闪烁,敏明微笑着点头向各方致意。不知是什么滋味,敏明站在台上,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
从前,这个时候才真切地意识到,原来自己从未曾忘记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种被众人关注的感觉,这种能够掌握
一切的感觉......看着大厅里仰头看着自己的人们,敏明自信地笑了。
刘嘉陵站在大厅边缘,此时此刻,同样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在奢华的餐厅里、在挥霍的酒吧里、在这个金碧辉煌大宴会厅里,刘嘉陵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不曾艳羡也
不曾自卑,始终以一个旁观者的好奇眼光观察着这一切,从未觉得那些美丽漂亮的东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这一刻
,看着敏明如此风光地站在台上受人瞩目,见他举手投足优雅中有着不可侵犯的气势,听他好听的声音说出每一句自
信威严的话语......刘嘉陵突然发觉心里正冒出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甚至感到在这个宽敞明亮的地方,自己无
法找到适合的站立之地--面对敏明,嘉陵自惭形秽。
掌声中,敏明向来宾点头回礼。侍者们悄无声息地在宴会厅两旁支起了台子,下午茶的时间,同鑫为来宾准备了各色
美味的糕点零食,各种饮料,也少不了酒。谢期久和谢敏明走下台来,率先端起酒杯向众人致意,朱伟家和其他要人
跟在后面,他们游走在人们中间,向每一位来宾问候,适度地回答记者们的提问。敏明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对客人
也十二分的客气谦逊,一行人朝嘉陵站立的方向走去。
不知为什么,嘉陵只觉得没来由的害怕和心慌,他迅速挪到角落,将自己隐藏起来,眼睁睁地看着敏明和附近的客人
谈笑风生。他第一次发觉自己跟敏明遥远的距离,甚至面对面的张口呼唤,都是太过艰难的事情。
张伟一直跟在谢期久身后,敏锐的目光不断留意场内的状况。他突然眯起眼睛,看到角落高大的盆栽后面似乎站着一
个人。张伟仔细分辨着,接着了然地笑了。
张伟俯身在谢期久耳边轻声说,“谢先生,刘嘉陵已经到了。”
谢期久嘴角浮起一丝不甚在意的微笑,“这种小事,我不需要知道。”
张伟恭敬地回答,“是。”
第 27 章
一般的新闻发布会不会这么轻松,宾客和记者也不可能如此熟悉地打成一片,确切地说,这更像是个庆贺的酒会,宾
客们穿着得体的礼服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喜好交际的人们总是从一个人身边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脸上带着不变的微
笑。记者们也聊得开怀,没有剑拔弩张地抢新闻、抢镜头,更没有不合时宜的犀利问题。敏明知道,同鑫的公关部事
先已经召开了记者会,将所有信息传达给各个媒体的朋友,今天除了采集现场之外,对记者们来说,也是个答谢他们
长期支持的场合。
敏明跟着谢期久走了一圈,觉得有些累了,便回到沙发座坐下,喝点水。谢期久依旧在场上周旋,朱伟家也在自己的
新职务下拜会各路人马。敏明看着他们见面、问好、碰杯,嘴上一张一合,脸上的表情时而恭维,时而惊讶,最多的
还是不温不火的谦逊笑容。虽然听不见,敏明也能猜出他们在说什么,无非是不想吹捧一番,台面上做的好看。
商场如战场,在这样的场合人们见了面,笑语盈盈的不见得是朋友,冷言冷语的也不见得是敌人,人人都知道,这里
只有歌舞升平的景象,真正的厮杀缠斗那是上不了台面的。
敏明吃了几口水果便看见张伟正冲自己走来,再向不远处一看,谢期久正在和一位白发老人说话,眼神不时瞥向自己
,显然是在等自己过去。那白发老者叫唐师仪,算是北京地产界不落的明星,喜欢和年轻人有往来,以前也和他打过
交道,谢期久要自己过去必有深意。敏明一抬手,示意张伟已经知道了,站起身来,端了杯酒向两人走过去。
敏明走到两人近前,没有说话,只是笑着。
“哎呀!”唐师仪感叹,“自古英雄出少年!几年前第一次见识小谢的风采就已经令我十分惊讶了,今天再见,果然
风度更佳。看着你们,就想起我那儿子,一天到晚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敏明谦逊着低头感谢。谢期久笑着说:“我们再怎么有运气,也不能跟老前辈比。前辈们都是一刀一呛拼出来的,我
们呢?还不是受了父亲的荫蔽才有今天。敏明虽然曾经吃了很多苦,但是机会也比别人多,要想更上一层楼,还得唐
老您多多指教啊!”
“是啊!唐老您手里掌管着北京城数一数二的房地产,整个同鑫还不如您一个分公司大呢!”敏明笑得有些调皮,“
再说令郎,虽然我们不算很熟但也知道,他摆明了兴趣不在经商,但前些日子却买进了大批新安股份,一转手就赚了
一大笔,本来我们同鑫是看好新安的,被他这么一搅倒要再瞧瞧了。心不在焉尚有如此眼力,什么时候他全神贯注地
做生意,麻烦您提前给我们个消息,我们干脆关门大吉,还能保住本钱。”
唐老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孩子,刚才绷着脸,我还以为两年不见变稳重了,一开口说话,还是原来
的姓子!”
谢期久也笑了,“就是唐老您度量大,不跟他计较。”
“哈哈......好了!”唐师仪一摆手,低声说“最近安迪想分立出来小公司,你跟他联系看看,你们年轻人总能搞到
一起去。”
“好。”敏明随不甚明了但依然答应着。
唐师仪喝了口酒,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年头,一代代人差的是越来越远。我父亲给我起名唐师仪,结果我
儿子非要自己给自己起名叫唐安迪,你说这道理说不说得通?”
谢期久“呵呵”笑起来,“唐老,您又在消遣我们了!没有您的点头,安迪他能叫安迪吗?”
敏明在一边赔着笑,说到安迪,除了活泼爽快的姓格,能想起的就是那个叫蒋卓的健身会员了。
“唐老!”有人走过来热情地向唐师仪打招呼,谢期久和敏明两人冲他一点头,便走开了。
“唐安迪的公司?”敏明看向谢期久。
谢期久笑了,“不错,感觉依然很敏锐。唐安迪除了有个好爸爸,什么像样的本事都没有,你们两个一起组建地产公
司整合适。”
敏明一皱眉头,“那件事唐师仪也有份?”
谢期久摇摇头,“他不会掺和,但未必看不出来。我曾经跟他谈过,想要同鑫参股他集团名下的一个公司,虽然他拒
绝了,但含蓄地提出唐安迪最近想组建公司,这话还不明白吗?”
“怕惹祸上身最好是隔岸观火,何苦这样?”
“同茂是老鼠夹上的一块肥肉,”谢期久说,“能吃到肉又不被夹子夹到最好,就算是夹到了,也只可能夹到了几根
老鼠毛。”
敏明一笑未答。商人嘛!怎么会看着预期的利益飞走呢?何况市场上少了一个同茂,唐师仪的手就会深得更远,何乐
而不为?果然,谢期久早就开始运作了,石头总会一点点地露出水面,敏明不急。
“谢董!”一人端着酒杯含笑而来,两人很快换了副交际的笑容,迎上前去。
等送走了重要的宾客,张伟引着两人到门前,侍者将车开来,张伟继续当他的司机。
“谢先生?”张伟边开出酒店边问。
谢期久看了看敏明,说,“到我那里。”
这一下午再怎么注意,敏明还是没少喝,坐在车里觉得有些头晕正闭目养神,听到谢期久的话,眉头一皱,便睁开眼
睛,有些烦躁地换了个坐姿。
谢期久刊出敏明的不耐,伸手按下按钮,屏风缓缓升起,将张伟隔开。
“怎么?不喜欢?”谢期久伸手捉住敏明的手抚摸着,“我可是忍了很久了。”
敏明深吸一口气,“我回来是为你办事的。”
“所以啊,这样的事也得由你来办。”谢期久吻上敏明的手心,感到敏明身体不自觉的一颤,“你害怕?”
敏明猛地抽回手,“没有!”
谢期久笑了,“敏明,忍耐一下,不过是2年,这2年你我要跟从前一样,2年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阻拦。既然
一定如此,你不如放松心情,让自己好过一些。”
敏明咬着嘴唇不说话。
谢期久一把将敏明抱住,放倒在自己腿上,尽全力拥紧,深深地吻下去。敏明只觉得谢期久的唇舌灵巧地将自己的牙
关分开,深入口中,霸道地舔舐着每一个敏感细微的角落,些许酒味和熟悉的气息仿佛迷醉了敏明的神经,敏明奋力
挣扎却难以移动分毫,只得喘着粗气承受。
许久,谢期久放开敏明的嘴唇,看着敏明躺在自己腿上大口吸气,脸上带着些无助和晕眩,下腹一阵燥热。趁着敏明
喘息,谢期久又俯身亲吻着敏明的颈窝,舌尖挑逗着他敏感的耳后,一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敏明的要害,不久便感到敏
明也有了变化。
“瞧,这就是男人的好处。”谢期久在敏明耳边轻声说,“喜欢就是喜欢,舒服就是舒服,身体自然会告诉你,想说
谎也不成。”
说着,谢期久开始解敏明的扣子,手也迅速探向了敏明的下身,不断搓揉。
“你要在这里?”敏明按住谢期久灵活的手。
“为什么不?”谢期久撩开敏明的衬衫,“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想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做什么都可以,车子的后座
足够大,帘子也拉上了,不要担心。”说着便吻上敏明的胸口。
敏明推开谢期久,“到你那里再做不可以吗?”
“你这么想?”谢期久皱皱眉头,“这个时间正有些堵车,你确定要一个小时后再做?我可受不了。”
“嗯......”敏明突然叫出声,谢期久松开了刚刚猛然紧握的手,“你的小家伙不也受不了?”
敏明看着谢期久带着郁望的眼睛,心里犹豫。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威逼利诱,哪怕是非一般地折磨,他也总有办法
让你说好,曾经再怎么挣扎,最终的结果还是自己亲口哀求,不如......
看着敏明的脸,谢期久笑了,“我知道,我会耐心的。”
车子的窗户拉着灰色纱帘,再加上深黑色的隔膜,车内的人能够看见外面的人和车,但却没人能看得见车里发生了什
么。
谢期久很耐心地一点点润滑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点点地突破中,谢期久的唇舌沾湿了敏明的眼睛、耳后
、胸前......他始终注意着敏明的反应,轻微吃痛的颤抖,紧张刺激的快乐,直到他的手指反复摩擦敏明体内的一点
,敏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啊嗯!”敏明情不自禁地仰起头,谢期久也皱紧了眉头,额角上有汗水沁出,“放松......敏明,我要进去,全部
!”说着他又一个顶入,敏明咬紧嘴唇只发出微弱的声音。
谢期久长长地出了口气,吻开敏明的嘴唇,轻声说,“还是你这里最温暖。”
先是缓缓地进出,等敏明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谢期久便开始长驱直入。
“嗯......嗯......”敏明迷蒙着眼睛,拼命抑制自己的声音,所有的感官都在与谢期久连接的地方,强烈的刺激真
是难以忍受。
谢期久毫不照顾敏明的郁望,只是看着他昂然挺立,却无意帮助他达到终极。“敏明啊......”谢期久匍匐着身体,
覆在在敏明身上,身体紧密地接触让后面的连接更加艰难。敏明咬紧牙关不出声,但谢期久执着地一次次摩擦着进入
,缓慢却更加折磨。敏明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谢期久一个轻轻的律动,又让敏明贪恋着这肉体的极乐不要消
失......
“呃......嗯,嗯......”敏明竭力隐忍的细小声音刺激着谢期久的郁望,他喜欢这样对自己完完全全臣服的谢敏明
,他爱死敏明脸上既有些痛苦又难忍快乐的表情,他享受敏明身体深处不时神奇的震颤。一次次试威般的进入,昭示
着拥有和控制,自己进入时轻微的变化都能引起身下躯体扭动着的应和。“哦......嗯......”谢期久也禁不住申今
出声,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快活了。
终于,谢期久双手撑起身子,加大了力度。
“呃!啊哈!啊!”
也许是汽车行进中的走走停停,也许是没有了谢期久双臂的有力桎梏,敏明的身体不觉摊散起来,但不管怎样,谢期
久灼热的郁望总能准确地顺着敏明的甬道无情插入,一次次地连接......
“啊!啊!啊!”敏明分不清这是痛处还是快乐,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再难控制尖叫,耳边是谢期久粗重的喘息,
身上是黏腻的汗水,整个世界蒸腾着......无休无止......
“哦!哦......嗯!”谢期久咬住敏明的肩膀一阵抽搐,他的郁望终于释放。谢期久看着敏明通红的身体,微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