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药又不是真正的毒药,只要让欲望发泄掉,自然也就解除了,不是吗?”
“让欲望发泄掉……你是说,要让我和男人……还是说和你……”
“让你和别的男人我可会嫉妒的哦。”西门伯寒抱住柳秦云说,“当然是更希望是自己来帮你。就连说女人,我也不
愿意让你去找她们,何况,你一开始就找了我不是吗?你都决定选我了,我当然更乐意效劳喽!”
“我的确是……选了你……”
“你这样说,我着实高兴呢。恩,不,是兴奋。我就是这样抱着你,就兴奋了呢,你说要怎么办呢?秦云?”
“你……不要说别人了,就算是你,我也不会……我就是死也不能……如果,你帮不了我,就放开我!”柳秦云抬起
头,已是满面泪痕。
“戏弄我很好玩吗?我只是想你帮我,并不是来让你羞辱我的,你大可以放着我不管,也不用这样贬低我,我虽然风
流成性,但我也是男人,我怎么可能会让男人上我!就算是你,也不行……特别是你,更不行!你都不知道我对你,
对你……”
泪水更加汹涌地从柳秦云眼中冲出,因情绪激动使得他身体大幅度地起伏。西门伯寒伸出手去拉他,想要安抚他,但
他却一把打掉了西门伯汗寒的手,“西门伯寒,你如果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美丽的流着泪的凤眼,在那时刻透着必死的决绝。
只想留住你
2
柳秦云流泪坚决的模样使西门伯寒心动不已,伸手拉起他的手,将他温柔地抱在怀中,说:“我没有戏弄你,我是真
的想要帮你,不要哭,你这样,会让我心痛……”
柳秦云有些愣怔,只呆呆地看着西门伯寒,任由他吻上自己的唇,轻轻地,怕碰坏一件极其脆弱的宝贝一样,极尽温
柔地,让四片温热湿润的唇彼此摩擦,偶尔伸出舌尖来舔舐。这像极了情人间温存厮磨的吻,仅是那么若有若无的一
个轻微逗弄,都让柳秦云从心底颤抖到了指尖。
“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西门伯寒低声问道,仍然没有停止那蜻蜓点水,对于此刻的柳秦云来说却如引火的毒信
一样的轻吻。唇的颤抖和吐息的火热,都让柳秦云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身体里激烈蠢动的不仅是春药的蛊惑,
还有那不知名的骚动,让他几乎要软做一滩春水。他想像蛇一样缠上这个男子,像蚕茧一样紧紧包裹住他,然后用整
个身体去索要他,想要他在自己躁热的身体里尽情冲撞,将所有的不安,委屈,悲伤和寂寞通通挤出去,让自己完全
完全都充满着这个男人的热度,和力量。
可是,冰冷的泉水又不断冲击着他的疯狂渴望,提醒着他这个男人是不是又在戏弄他,不然他为何要这样吻自己,而
不是如自己期望的那样狠狠地碾过来,让自己虚空的唇和舌得到满足。一定是这样,他一定是想挑起自己的欲望,然
后再看自己不知羞耻地在他面前淫荡地扭动身子,象饥渴的荡妇一样求他抱自己。为什么,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残
酷?自己被春药折磨已经很屈辱了,身为男人却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丑态百出。虽然只是药性所致,但他仍然为每一
个肌肤的碰触快乐地颤抖,还发出娼妇一样放荡的呻吟。此情此景尽管非他所愿,也足以让他羞愤自尽了,何况,还
是在自己一直憧憬的那个男人面前!
身体里不被抚慰的难耐使柳秦云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濒临崩溃,泪水奔涌而出,他挣扎着要离开西门伯害的怀抱,“
你杀了我吧,你不如杀了我吧!”
西门伯寒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这般温柔的对待,柳秦云还是一副屈辱难忍的样子,虽然被他挣开怀抱,却仍然能感觉
到他的身体脆弱敏感,颤抖得如秋风中的瑟草。难道是因为泉水太寒,而毫无武功底子的柳秦云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
冰冷?虽然寒气确实能够帮助消减春药的药性,但这对本来就身子单薄的柳秦云来说似乎是有些勉强了。
离开西门伯寒的怀抱,柳秦云果然被泉水的寒气激得面色铁青,身体瑟缩一团,颤抖得更是厉害。叹了口气,西门伯
寒重又将他揽进怀中,同时将自己的真气通过抚在他腰背上的手掌传递过去。
冻得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柳秦云在接到一股股暖流后,渐渐缓过劲来,他不再挣扎,低着头任由西门伯寒抱着自己并将
真气徐徐送入体内。
“好些了吗?”西门伯寒看他脸色已经转变过来,虽然还是苍白,两腮却已有了淡淡的红晕。
“恩……”
轻轻地回应了一声,柳秦云将头靠在了西门伯寒肩上。看来药性又一度被他用意志力压制下去,情绪也稍稍平静了下
来。但太过安静的柳秦云看上去有说不出的虚弱。面色虽然渐渐恢复红润,但神情却很委顿,一双原本勾魂摄魄的桃
花眼开始低垂下去,再看不见那秋水横波的眼眸,似乎是要睡着了的样子。
因为使用内力会起到催发药性的副作用,西门伯寒只将输送的真气量控制在可以使柳秦云抵制住冰泉的寒气。但一边
要经受春药的折磨一边还要忍受渗骨的寒冷,本来就是公子哥儿没有经过风雨的单薄身躯哪能受得了这番折磨,加上
精神上又一再被刺激,虽然有西门伯寒的真气驱寒,但柳秦云这时候其实已经到了极限。
感觉到柳秦云的整个身体都偎进了自己怀里,全身柔若无骨般,一个劲往下坠。自己若放开手,他就完全要倒下去的
样子。西门伯寒这才发觉不妙,连忙托起柳秦云,加大了真气的灌输,直到整个泉面都腾起了一层白雾,柳秦云这才
挣动了一下,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西门伯寒不敢放松,依然大量输送真气,直到柳秦云的身上都升起了青烟般的雾气,露出水面的肌肤开始由青变白,
再到白里透红,脸色也红润起来,有若上了胭脂般粉红娇艳。看他缓缓抬起眼帘,闪着秋水盈盈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
己时,西门伯寒这才松了口气,一把将柳秦云抱紧,“你真是吓死我了……”
“刚才我是怎么……恩呜……”不等柳秦云的话说完,西门伯寒已将唇重重地覆了上去,再不是先前那轻磨浅尝,有
种失而复得的紧张与狂喜,西门伯寒此时只想将怀中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霸道地占有他的唇,他的整个口腔,
狠狠地含住他柔软微凉的舌,拉进自己口中尽情品尝。让他完全沾染上自己的温度和味道。
柳秦云有些不能应对如此的变化。承接着西门伯寒侵略性极强的狂吻,一度空虚不满的情绪有些被填满的欢愉,渐渐
地,身体里的热度又开始回归。自己的身体在变热发烫,但抱着自己的那具男性躯体似乎更加灼热,炙烤着自己,几
乎要让自己流汗。
“药性还没有完全去掉吧?”问着柳秦云,似乎又不是在询问。西门伯寒将热切的唇火热的吻不断落在柳秦云已然红
肿起来的唇边,白皙透明的耳颈上,隐约若现的锁骨间……突然地,就咬上了那如红蕊般点缀在雪白胸膛上的蕉乳,
引得怀中人儿发出一声长叹般的哦吟。
被服下春药的本是怀中的人儿,但西门伯寒却觉得自己才是那被灌了药的人,在听到那声压抑过的低吟后,潜在寒水
里的下腹竟然一下子升腾起烈火般的热望来。还想听那美妙的声音,不断地啃咬舔噬那两点红蕊,让它们越发挺立坚
硬,果然如期望地听到了更加婉转诱人的呻吟,同时,怀中的身躯开始不安地扭动,好几次都在无意间擦过了他已然
挺立的欲望。
这男子一定是千年狐妖所变,西门伯寒有些懊恼地想着,饶是自己修炼到寒毒不侵的身体,钢铁般坚硬的意志,竟然
经不起他一声轻吟的诱惑。而这般时刻,怀中的人儿还要推拒自己,用纤细的双臂死死抵住自己的肩,不让再去碰那
已被咬得似要滴血般脆弱不堪的花蕊。
深受药性困绕的柳秦云又哪是武功高手西门伯寒的对手,不过是觉得他欲拒还迎的摸样实在诱人,西门伯寒也不与柳
秦云真的较劲,只是挑挨着自己身边的肌肤逗弄,或轻咬他的脖子,或揉捏他的俏臀,极不老实的双手更是若即若离
地碰触着那万分敏感的大腿根部,因而再次引来阵阵急喘低吟。
抗拒着的柳秦云实是在与自己争斗,他仍抱持着最后的坚持,想要留住自己在西门伯寒面前的最后一丝男性尊严。不
管这个男人是否在逗弄自己,他都不希望让西门伯寒看见自己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丑陋样子。
由于西门伯寒突然抬起了柳秦云的身体,使他失去了在水中的平衡,有些紧张地抱住面前唯一的依靠后,这才发现,
自己竟然将双腿盘在了西门伯寒腰上,而且,而且——
自己挺立的欲望竟然正好对着了西门伯寒的。
不仅如此,更叫他吃惊的是,西门伯寒的那里,也是昂然挺立,甚至,比自己的还要坚硬,灼热……
面对这样尴尬的情景,柳秦云挣不脱身,几乎就要哭了,“请你……不要戏弄我了……”
“我没有戏弄你,我也是真的想要……你啊……云……”西门伯寒慢慢摩擦着两人的挺立,急速的快感轰上了脑门。
他第一次发现,男人对男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
“西门伯寒,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我,我哪里得罪过你吗?”被西门伯寒强力的摩擦而激起全身颤栗,差点就
要泄身的柳秦云终于忍不住地抽泣起来,他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不要说他平日里就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能坚持到现
在也是因为那个人是西门伯寒,可是,这个自己最在意的人却偏偏又是最能摧毁他意志的人。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绝没有半点要羞辱你的意思啊。”搂住柳秦云因为抽泣而耸动的肩膀,西门伯寒终于明白他
一直以来的抗拒,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停下动作,温柔地舔去柳秦云眼角的泪花。
“那你这样……”低眉快速扫了一眼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柳秦云羞愤地咬起下唇,却不愿再说下去。
“你不是很难受吗?我这是帮你呀,难道,你都不想要?”故意坏心眼地扭动了一下腰,果然怀中人儿立刻惊呼着弹
跳起来,“你,你……”
“虽然寒泉可以去一些药性,但,还是让你舒放出来更好吧?我先前不是说过吗,我会帮你,你就当我是木偶,小官
,或者什么,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舒服到了就好。”西门伯寒一边吐着诱惑言语,一边用灼热手掌在柳秦
云腰背下抚摩点火。
“什么……木偶……会是你……这样的吗……恩啊……”被西门伯寒的手指突然侵入到绝对私密也正是药性肆虐的穴
口,柳秦云猫一样尖叫一声,忍不住地惊喘起来。
“这里最难受吧?很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吧?是不是用我的这个插进去呢?”说着还故意动了动自己的那根。
西门伯寒淫秽的话语,再次激得柳秦云泪水盈眶,“西门伯寒,你这不是在羞辱我还是什么!”
“你还真是要强得紧呢。这不是床第间都会说的情话吗?”
柳秦云也是整日出入花街柳巷的人,正如西门伯寒所言,自己也曾说过比这还要下流不堪的话,但那的确是没有任何
侮辱对方意思的言语,不过增添床头情趣而已。柳秦云当下便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喃喃地问:“你是真的……没
有看我的笑话?”
“是真的。”不知怎的,看着柳秦云低垂眼帘,轻咬薄唇的模样儿,心底竟似涌上了一股温热的浪潮,有些激动,也
有些悸动。这是怎样的一个男子,生得风流妩媚比女人还要娇柔百倍的美貌,作风放荡看似轻浮却又有着纤尘不染的
空灵气质,而骨子里又是善良多情加好强自尊的刚柔并济。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叫自己莫名地就想要逗弄他,欺负
他,看他哭,真见他落泪后又懊悔不已,想要百般疼爱他,包容他,看他笑。这个被人称为“拈花公子”的男子,还
真是一个矛盾到让别人也矛盾的奇特男子呢。
思想着,西门伯寒已经将唇贴了上去。比之前要热烈,又不同之后的强硬,大概是因为有了回应吧,相悦的吻竟是如
此甜蜜又令人疯狂,西门伯寒逐渐将这个吻加深了去,想要将那令自己眷恋不已的口腔完全占为己有,更想要深入那
芬芳的内里般将舌几乎伸入柳秦云的喉中……
直到彼此都感到呼吸困难,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唇间,残留的唾液拉出长长的丝线,有着淫秽的味道。
柳秦云喘息很重,面色更是潮红,红唇微张,粉舌轻颤,眼波流转,眉目含春,说不出的风情,诱惑。
“你真的帮我吗……”说着话,柳秦云已经瘫软地伏上西门伯寒的肩头,“那就……摸我……帮我……出来……”
他大抵是忍着极大的羞惭说出了自己的渴求,而恰是那颤抖的语言比春药更具煽动性和蛊惑力,加上他扭动着贴上西
门伯寒胸膛的身子带着燎原的高温,将男人最后一线理智完全击溃。
一手抚上渴望安慰的肿胀,另一边就想直接闯进那诱人天堂给他狠狠冲撞。感觉到穴口边的蠢蠢欲动,柳秦云缩了缩
身体,颤声道:“还不行,先用手……你的那个……太大了……”
这无疑是最猛的催情药,西门伯寒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就要爆发的欲望,将手指深进那欲火的天堂。
“恩啊!”柳秦云敏感地抖了一下,柔软的内壁就迫不急待地吸裹住了西门伯寒的手指。
西门伯寒虽然不是禁欲主义者,但顶多也只和女人上过床,对于男人,这是第一次。而柳秦云在这方面经验显然要比
他多得多。所以,柳秦云完全信赖了他后,也开始指导他怎么开拓那处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天堂的神秘花园。
“再放一根进去……恩……啊……”
手指触及到的地方是那么柔软火热,同时又是那么热情淫乱,虽然已经放进去三根手指了,但自己也似乎再也忍不住
了。而这时,柳秦云因为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处突起的地方,突然尖叫起来,“恩啊!那里……不行……啊啊啊……”
不是不行,看来是很美妙的地方呢,因为他还没有按几下,柳秦云就狂叫着扭摆着腰肢渲泄了出来。一股股乳白的精
液大部分都喷在了西门伯寒的手中。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含咬得更紧,而且随着前面的喷射开始剧烈收缩,好象要将自己的手指吞进去一样。西门伯寒想
到自己将要被这样地包裹住,就无法再忍耐地将灼热顶上了那甜蜜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