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绝不会听话地任你抛弃的。你等著吧!”
我被他吓得身形一晃,姿势很不优雅地倒在了地上。
第十二章
摸了摸震惊到有些停工的心脏,再想想靳非兰刚才的话,我感觉自己都有些晕了。
这家夥最後那句让我等著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非对错已经分不清的他,准备带一大帮武
林人闯进皇宫,然後把他口中我这个负心汉,哢嚓了?
天啊地啊人啊,明明是他的错啊!怎麽末了,成了我的不是了?我感觉自己简直比窦娥
还冤,比屈原还屈。
心惊胆战地过了若干天,什麽事也没发生。我不由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出了宫的靳非
兰,在秋风的吹袭下,脑袋瓜子可能恢复正常了。恢复正常了的靳非兰,在想明白我的
意思後,知道不用再来宫里了,所以就一直没再来了。应该是这样。他现在应该是在温
柔香里美得很吧?
想到他现在正在跟别的人滚床单,我心里还是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起上了来。
其实,我对跟我有一腿的人有没有别的床伴,是不太介意的。比如大哥、四哥和八哥他
们,我就从来没介意过。所以,对靳非兰,我同样也没要求他必须只归我一人所有,因
为我也有很多宠物,只是,他至少应该遵守他说的话不该骗著我好玩。
如果他像大哥四哥八哥那样跟我坦承以对,管他有多少美人,只要他记得我我也记得他
,我就满意了,绝不会奢求他像我其他宠物那样,也长住宫里。因为我知道,他有他自
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不会为了自己一己之欲,而束住雄鹰飞翔的翅膀。
但如今,什麽都没了。连最基本的见面,只怕也永无可能了。
一想到这些,心中那万般的滋味,就说都说不清了。
这晚,我没到任何宠物那儿过夜,一人孤零零睡在皇极殿那个空荡荡的大床上。
正当我睡意朦胧,差不多要去见周公时,我感觉似有一阵风飘了过来,然後,我就闻到
了那缕淡淡的甜香。
来人是谁,我已经清楚了。
糟了,糟了,大意失荆州,这几天没动静,我这个皇极殿的守卫松了,竟让这家夥闯了
进来。
他不会是想把我哢嚓了的吧?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大叫,喊人来抓他?
“救……”
心动不如行动,小命要紧。即使是我喜欢的人,但目前的他大脑已经短了路,所以,我
不能再把他当成以前的他了。
然而,我“救命”两个字连一半都还没发出来,嘴便被他以吻封缄了。
他的蜜汁还是那样地芬芳,真是让人欲醉……
该死的,现在是关键时候,哪还能有这种色情思想!所以,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他已经
吻上了瘾的时候,我伸手拿过床边搁著的花瓶,对著他的头……
“哢嚓”一声,花瓶破了。
“怎麽回事?”
看了看地上巨无霸花瓶的残骸,靳非兰疑惑地问我。
我嘿嘿傻笑了笑,心里暗暗咒骂是哪个笨蛋,竟然放这麽重的花瓶在这儿,害我一时没
提起来,掉在了地上。
他听了我的嘿嘿傻笑,也跟著傻笑了起来,而後,便开始将衣服脱了个光溜溜,又将我
的衣服也扒了干干净净,这才合身压了上来,开始对我全身做舌浴。
他什麽地方都乱咬,连我的大腿内侧也不放过,那样敏感的地方,被他那样一阵轻啮慢
咬,直咬得我浑身无力,气喘吁吁。
“舒服吗?”
他撑著手臂,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已是慢慢俯身,在我分身上坐了下来。
一边在我身上上下起伏著,一边还不忘在我身上到处乱摸,四处点火。
我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到处都是火,太强的火势,让我不到片刻便缴械投降。
“我的迎风轩你没给人吧?”
靳非兰凑在我唇边,送上我最喜欢的甘露,一边跟我相濡以沫,一边问我。
“没有。……唔……”
我任他恣意品尝,等他玩够了,这才轮到我吸吮他的蜜汁了。明白我喜欢这样吻他,他
没再动,任我所为。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是敢抛弃我,或者敢怀疑我,我就在你的皇极殿把心剖给你
。”
他恶狠狠地威胁我。
说要把心剖给我的那一节,说得斩钉截铁,令联想丰富的我,都仿佛能感觉到那种鲜血
横流的样子,不由小生怕怕地打了个寒颤。
我终於明白,靳非兰是个什麽样的人了。这家夥,整个就是个极端分子。
“你怎麽会无家可归呢?”
“还不是被你害的!”他再次恶狠狠地瞪我。“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就留书离家
出走了。而且是那种不准备回去的离家出走。”
“用……用不著这样吧?”
我顿时结巴起来。
“什麽用不著?要是再不在宫里天天看著你,你肯定没几天就会把我踢出宫的。所以,
从今天起,我要时时刻刻都陪著你。”
靳非兰说得犹如壮士断腕。
我听得脸色惨白。
“那个……那个……我是绝不会抛弃你的,绝不会,我用西凤王朝的玉玺担保。所以,
你还是可以回家的。要不然,你家里人,会担心你想你的。还有,你走了,你的山庄怎
麽办啊!”
我的老天,要是被人时时刻刻盯著,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来得直接。
“你放心,我大儿子已经二十三岁了,他有能力撑起半月山庄了,所以我即使离开了,
家里也不会有事的。至於担心我想我的事,担心肯定是多余的,我武功这麽高,他们有
什麽好担心的?至於想嘛,也应该不会,因为我是经常三五不时不在家在外奔波的人,
所以,这些问题,都是不成问题的。看著你才是件比较重要的事。”
靳非兰显然是铁定了心,绝不会回去了,看得我欲哭无泪。
先前还在想著跟他永不相见了心里还是蛮伤心的呢,现在,我是一点心也不伤了,变成
心急如焚了。
“非兰,两个人,要是天天时时刻刻地不分开,很快就会腻了对方的。难道你没听过距
离产生美吗?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有适当的分开时候的,要不然,天天对著同
一张脸,实在是没意思耶!”
我的细心劝导显然让身边的人再次误入歧途,他当场态度就恶劣了起来。
“什麽意思,”他危险地眯著平常带笑的桃花眼,看起来像个恶魔。“你是说你多看几
遍就会腻了我?”
“是……呃……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他脸色不善,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我那轻佻不正经的靳非兰,怎麽变成了现在
这幅鸭霸样了?
从那天起,可怜的我,除了上朝以外(朝廷之上,他不敢过去),别的地方,他都会履
行他的盯人计划。不过,也会履行他的所谓半夜红袖添香日中添茶的计划。
但是,总的说来,我还是感觉相当压抑。想想看,你即使被人照顾得再好,但那人要是
对你进行如此性质的紧迫盯人,这样的日子还是没法过了。
更何况,当你跟某个宠物调情时,他站在一旁虎视眈眈,你哪还有兴趣再进行下去?
所以,靳非兰的问题已经成了阻碍我正常享受人生的大问题了。
非解决不可。
我暗暗下了决心。
第十三章
“你确定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
靳非兰谨慎地看著我。
“当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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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了握手中那瓶小小的东西,微有些紧张地道。
听了我的肯定,靳非兰高兴了起来,过来帮我更衣。
我们眨眼之间便滚到了一起去,这一滚,就是将近两个时辰。
“嗯……你还没要够吗?”
靳非兰终於忍不住了。
这家夥,都做了三四次了,还要做。
“当然了。你知道的,这几天我都没到後宫,所以,精力比较旺盛也是情有可原嘛。”
实际上,自是因为这家夥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弄得我没法找别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
不过,当第五次完工过後,我便躺下歇息了。
嗯,做了这麽多次,他应该对三天下不来床,不会感到有什麽不对吧?
原来,为了躲掉他的紧迫盯人,在跟他协商让他回家看看他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我只
得从御医那儿要了点秘药。在跟他做时,所用的润滑药,便是这个。用过这种药後,会
让人产生跟纵欲过头差不多的症状。最轻的,都要躺三天。
第二天的时候,靳非兰正要起身给我穿衣,送我上早朝,却觉腰间一软,刚刚欠起的身
子,复又倒了回去。
我暗暗得意,知道是药起作用了,表面却愈加温柔体贴地对他道:“昨晚我做得猛了,
你身体不舒服就休息著,下朝回来我们一起吃饭。”
靳非兰没怀疑是药的原因,确实,昨晚我们做的实在是次数多了点,再加上他也没理由
怀疑我会对他下药,所以,还是很乖地听我的话,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他这样地老实,倒让我感觉有些心虚了,便再次亲了亲他的唇,道:“要是无聊了,就
让宫人拿些书过来,你在床上躺著看。”
“好。”
靳非兰看我对他如此柔情万分,十分感动,看著我离开的眼神也是恋恋的,让我心虚得
更狠。
少了靳非兰的紧迫盯人,我确实舒服多了。不过,也没去找别人,每晚依旧会来陪他。
等到第三天头上他好了时,我依然施法如故。
如此这般,他又躺了三天。
等到第三次过後,那天晚上我再去时,迎风轩里已是人去楼空,只桌上压了张小纸条:
仍然放心不下家里,我回去看看,明天回来。
我不由哈哈大笑,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成功而高兴得得意非凡。
我就知道,一个惯跑武林江湖的人,突然之间,成天都得躺在床上静养,他如何忍耐得
了?果然,在药性刚过,他就赶紧偷溜了。
第二天,他没有失信地回到了宫里。不过,自此後,他不再像往常那样对我进行紧迫盯
人了,那个意思我懂:那是一种对我跟宠物有所接触的允许。不过我也知道他的这种变
化,恐怕多半是出於自身的考虑──他可不想再一个人承担我的床事问题,免得做一次
就得躺个三五天。
而他,也没再跟家里闹离家出走的把戏。虽然在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会在宫里,但,白
天或有时的晚上,他仍会出去。或在江湖上逛逛,或在家里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先前的离家出走,不过是因为我的原因罢了。其实,对家,他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即使
他对他的妻妾及男宠们兴趣已不再大(这是他对我的花言巧语,可信度需打折),但他
的儿女们,因著血缘的关系,还是让他存著一份深沈的感觉的。
其实之於他来说,这才是真正能让他快乐的活法。先前意气之下的对我紧迫盯人,实在
不合他的个性,长久下去,他必会因著狭隘的感情而疯掉。而现在,因著我的纵容,他
可以随便来去(只要他按时回来或者一时回不来记得给我来信,不要让我担心,我绝不
会管他)。然後在江湖中快意恩仇,山庄里享尽天伦。至於在皇宫里我就不用说了,完
全是纵容到了极点。
於是,我们之间终於恢复了平静。
於是,我又开始过起了我最喜欢过的那种荒唐的日子。
本篇完结,下一篇──《自私──皇位危机》,将写凤采即位後,发生的一系列风波。
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