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啊......怎么会......
天生的也没说错吧。
不理会他在那里胡思乱想,一掀床单,盖过自己的头,嘴唇吻向他的胸口,挑逗着粉色的乳头,顺势慢慢滑向他的腹部,在肚脐处轻舔打着圈,三少一手抓在床边,另一手揪着床单,欲求不满地呜嘤着......
三少的下面硬的发烫,蜜口隐约溢出爱液,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到三少两腿一抖索,一声不要......游出来。真不要?由不得你了。
轻轻含住龟头,软软热热的,舌头在上面绕了一圈,三少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接下来轻车熟路,所有的动作对我来说等于是复习。或舔,或吸,或上下套弄着,三少的叫床声动听无比,喘息着呻吟,嗯......啊......啊......方...寒......别......
别?才不管呢,嘴里的蜜口不断地分泌出咸咸的爱液,海绵体内的血管时不时地跳动着,感觉阴茎幼嫩的皮肤磨擦着口腔壁,舌蕾不停地拂过龟头,三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身子不停地在扭动着,腹部随着忘情的叫声上下起伏着,别...嗯......别......要......啊...出来......了。我感觉到了,睾丸不停收缩着,阴茎又膨胀了一些,蜜口的爱液分泌的更多,三少弓起了腰,临界点的时候,我抽身出来,三少一声声高潮的哼嘤声,从嗓子底蹦出来,伴着第一股喷射而出的白色精液溅到我身上、床单上,空气里立刻充斥着熟悉的雄性麝香的味道......
几秒钟内,那阴茎喷射了三四次,而后开始慢慢渐软,我试着他的脉搏急速地跳动着,皮肤的温度升高,我慢慢爬出床单,支起胳膊,撑在他身上看着他,三少闭着眼,大口喘息着,额头隐隐渗出了汗,乳头挺立着,脸颊起着小红疹,胸口大幅度起落着,那样子美得真诱人。
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唇,三少回过神,略带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继续亲吻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移动着,一寸一寸地轻啜着,你...你......
嗯?我停下动作,俯身看着他,三少微微睁开了眼,喘息也渐渐平复,舒服吗?
三少轻嗯一声,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实践出来的,不理会他的疑问,继续亲着眼睛、额头、鼻梁、嘴角......喜欢吗?
嗯
三少你刚才叫得好大声哟......
......
整个花府都听得到。
......
三少?
嗯?
累吗?
嗯
三少?
嗯?
再该怎么做?
嗯?
我不会呀
............
纯粹技术性请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
......三少看着我一脸正经无辜的表情,哭笑不得,你那么熟练,我还以为......
三少,我是真不会。我没说错呀,我确实不会,以往到了这个时候,就不是我主动了。怎么做?
三少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突然狡猾一笑,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是这里,说着伸手在我后庭按了一下。
一种异样的感觉加到这个信息带给我的惊讶,我猛得打了一抖索,震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三少!你在开玩笑吗?躲开三少吻上的唇,不会吧,你确定?
三少微微点点头,只是在书上看到是这样的,我也没试过。
......,三少,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第一个?
嗯,应该是
......还应该是!也就是说?......三少,你确实是处男?什么都是第一次?
方寒,你若会,我心甘情愿做你的第一次。三少一口咬在我的肩颈处。痛!痛!痛!
三少三少,我改变主意了,今晚就先这样吧,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角悄悄移着,这种技术性很强的运动,还是多学习学习后再进行实践吧。
三少一使劲,将我两手固定在头顶,一条腿夹在我两腿中间,叫我动弹不得,随后前后一打量我,看了一眼我依然高傲着头的小弟,回头冲我阴险地一笑,今晚,我已经学习了很多东西,所以实践一下吧。说完,吻上我的嘴,一手开始轻拂过我的腰侧。
这家伙!!原封不动把我刚才整他的那些招全都还给我了,不得不承认他做得比我好,再不得不承认,这感觉比自慰好多了。
我叫床的声音估计整个花府又听了一遍,三少后来和我说,高潮的时候,我小腿和脚背绷得直直的,那声音叫得把他的骨头都拧成了麻花,心被酥得颤悠悠地抖。
一床单的精液,一房子的麝香味,总不能这样睡觉吧,我有洁癖的。
于是,三少唤了丫环准备浴池,简单地披了一件外套,直接抱起我,几个起伏飞到了浴房,有武功就是好呀,羡慕。
若大的木桶,我和他懒懒地泡在里面,靠成一起,细细地说着话,聊着今晚的时装秀,以后时装店的开发,还有自建作坊的事宜,包括我这边很多新的想法,慢慢要成型,如何付诸实践等等。聊着聊着,两人都打了一个哈欠,水也慢慢凉了,这个时候差不多夜里二三点了吧。于是简单的洗沐了一番,三少又抱着我飞回到屋里,床上重新换了干净的白色床单,这床的尺寸睡三个人都没有问题。于是,那夜,我窝在三少的怀里,睡得特别香。
六十九:月桂树上的艾利斯
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快走到正中间了,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似乎都很有默契的,连兰蔻她们都没来找我。我挑了挑眉,敢笑话我,我就扣光她们的奖金。
抬头,三少已经醒了,我睡前确实是抱着他的,为什么醒了发现是抱着枕头的呢?一伸懒腰,抱着枕头又靠成他的臂弯里。
醒了?
嗯,三少什么时候醒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醒了一会儿了,看你睡得熟,没想叫你。现在?巳时中了吧。要起来吗?正好赶上吃午饭。
起了吧,店里还有事要忙。过几天学校要开课了,我打算趁这几天把备课资料再整理一下。时装秀上的那批货我想放店里试试。
嗯,有一半已经让听雪楼买下了。你回头去那边把剩下的清点一下就是了。
嗯。起......罗,我去洗澡了。
......,若不是知道你这点癖好,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家的浴池怀有爱慕之心呢。
我起身抓起睡袍一旋,系在身上,回头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和你家的木桶已经相爱了吗?说罢,挞上木拖鞋,叭嗒、叭嗒地出了门。
浴池里,我边擦着身子边吼着: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啦啦啦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衣襟,嗯?那个小盒子呢?飞奔回三少的房间,他已经起了,小菊正在给他梳头,小梅正在饭间布置午饭。见我用丝带随便扎着发,慌慌张张地跑来,从镜子里看着我问:怎么了?木桶咬了你?
三少,你......你......看到那个小盒子了吗?原本想说,你昨天帮我脱衣服的时候,看到一个小盒子了吗?有女孩子在场,还是不要这么露骨。
嗯,替你收好了。说罢,小菊已经收拾起了梳盒和小梅一起掩门退出了。三少起身,在书架的一角拿出了那个小盒子。在这里,你这么宝贝呀。
这个,是路辰瑶昨天送我的,说是双月节的礼物。我接过小盒子,官腔十足地敲着三少的胸膛,怎么就不见你送我点节目礼物呢,真没良心呀!
三少一手搂上我的腰,一个转身,压我靠在书架边,嗯,这次疏忽了,不过,很快你就会收到礼物了......说着一个长长深深的吻又上来了,我由着三少伸进我衣里的手,心里隐隐又染了点欲望。
三少,我可以认为你有所指吗?一吻结束后,我一脸正经地明知故问,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学习能力充满了自信心?我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喉结,我很期待你能合格哦!
相信我,如果不合格,以后都在你下面。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哦!我一脸奸笑地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你这个妖精!不等三少有机会进一步动作,我一个快步,闪出了身,笑着摇了摇小盒子,我要看礼物的。
说着,便三两下拆了包装线,我也很好奇的,到底路辰瑶送的是什么?里面是一卷纸,我耸了耸肩,暗笑,不会是情书吧。展开............
啪嗒,手里的盒子失落掉在地上,我能感觉到自己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因为有点发冷。吃饭吧,三少从饭间里探出头问道。手里的那张纸第一反应被我迅速地藏到身后,三少被我的举动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微微皱了下眉,走近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向后退了一步,三少看着我的反应,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严肃,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什么!?没......给我看看!
不要......又想退的时候,一把被三少抓住胳膊,他有功夫,我没有。一使劲,从身后拽出了我拿着纸的手,不要呀三少!,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一把我从手中抽出了那张纸。
那是一张地契书,听雪楼的地契,拥有人那一栏赫赫写着方寒、路辰瑶两个名字,契约的末端清晰地写着一式双份,两人各执一份。日期是,康祥二十三年八月一日。
三少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手指微微有点颤抖,强作镇定地把那张纸放回我手中,人家一片心意,这礼贵重的很,自己,要收好。说着,与我擦身而过,我接过的纸上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唇上还留着他刚刚的体香,我心里一片哀嚎,嘴里喃喃地轻唤了一声:三少......
我很想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也很想对他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但,这些都很多余,转身看到三少离去的背影,仿佛一瞬间孤单了许多,三少......我心里难受得想哭。
路辰瑶!!!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为什么要擅作主张!!将那张地契一掌拍向桌面,为什么!
有那么十来秒,我脑子里一堆乱麻,随后收起了那张地契,塞到衣襟里层,出了三少的房间。小乐,备车,听雪楼
将入马车,回身冲着院子里那棵桂花树上的睿纤怒吼一声:睿纤!你这个后妈!这就是你要的NP?
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
听雪楼因为昨晚的通宵营业,所以现在楼里一片安静,连小童都没有起来。绕到后门,看着比我高得多的围墙,回身问向兰蔻:兰蔻,翻过去,有问题吗?话音未落,兰蔻已经夹着我原地起跳,借力了路边的一棵树,一个翻身进了墙里。我愣在落地片刻,这轻功要能参加奥运会跳高比赛,什么冠军、世界纪录,还不是小CASE。
从后门进来,不熟悉的路况,在看到忙碌的厨娘们后,便得到了解决。有人带着我们到了路辰瑶的院子。小乐,去叫......,先去叫丁一吧。方寒,你狗东西真不长进。
片刻后,丁一,去叫你家老板起了,我有急事。
是,公子
一盏茶的功夫后,桐欣开了房间迎了我进去。路辰瑶一身白色的睡袍,只是稍微收拾了一下。看着那张干净的好象冬雪的脸,我一肚子怒气一下子少了点冲劲。
这是怎么回事?我掏出那张地契压在桌面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
熬了通宵,路辰瑶明显睡眠不足,略带憔悴的神色,原本在我进门的时候欢喜幸福,闪出那么一丝光彩,却在听到我这句话后,顿时黯然下去。我原以为你会高兴的。想不到,你兴师动众的,只是来问我的罪?
我没有......
没有吗?路辰瑶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步步逼近我,没有!?你这怒气冲冲地开口一腔责备的意思,还算没有?没有?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这话也是你在说,商量?商量后又怎样,只不过让你的兴师问罪提早了一些。这事,我原本就做了打算,你有哪门子不乐意?路辰瑶隐隐透出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一句接一句,呛得我没脑子来想,也没嘴来还。这听雪楼我分一半给你,这样的好事放在天下,人人都要抢,我知你不是那贪财爱势之人,我也知你真心为着一个好,听雪楼能有今天,你花的心思比我多,下的功夫比我深,你敢说你没存一点心意,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在乎。这听雪楼,我这个老板,这楼里大几十号人,你说放就能放的。我这心里许得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我是亏了你,还是骗了你,你这般装委屈不甘的来怪我,还是说,你之前对我说那番肺腑之言,那番真心话,都是假的!虚的!耍着我的?
我不是!!只来得及思考明白这最后一句。我不是!我没有骗你,没有假的,那些话,字字打我心里出来的。若有半个字骗着你,我方寒遭天打雷劈!!
那你怨什么?还是说,我这是座花楼,你瞧不上,这楼里三十几个姑娘,你锤了打了,扶起来了,就准备撒手不再管了?那榜首的位置就算坐稳了?你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回头看到我们再被人踢下去,你也能心安理得的不管不顾?
我没有!我没有不想管......
那是什么?
我只是......只是......就好象吹得胖胖亮亮的气球,让路辰瑶一根梅花针给嘭一声,爆了,一肚子的气,烟消云散。只是......气势矮了一大截了,沮丧地坐到椅子上,拿起那张地契,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与你越过了朋友那道防线,害怕自己最后会放不下你,害怕终有一天,幸福变苦酒。
你只是,要顾着花公子吧。
一语惊人,我猛地抬头看着路辰瑶,我知道你们都心知肚明,但没人会这样明白地说出来。有些话,只要不说出来,大家都能相安无事,一旦开了口,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覆水难收。路辰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让我第一次有种想扇自己一耳光的冲动,我这张公认的利嘴,现在却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喜欢三少,很喜欢的那种,但还没有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让他成为我的全部、唯一。我自私卑劣地贪恋着三少的温柔和包容,在这个星球上,除了家人,他是我唯一最亲近的人,就算别人再怎么认为我刀枪不入,自信坚强,只有我自己知道,那藏在皮囊下支离破碎的心,脆弱敏感。只是依赖着那句无欲则刚来包裹武装自己,才能让我处处理智清醒,超于常人的分析和判断。但是一旦动了心,哪怕只有一丝,都会让我义无反顾,不回头的。对爱情的逃避,逃了这么久,只会让自己与爱情再次相遇时,变本加厉地更多投入。三少,我不可能离开他,也不会离开他,更不会让他离开我,我不是无坚不摧的,夜深的时候,我也希望能有人保护我,安慰我。希望在这陌生世界的一角,能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毫无防备地靠港。
但是,路辰瑶,我该怎么说,我想对他好,真的不是可怜他,而是想照顾他,心疼他,想让他开心,想为他做一些事,让他不会再受伤害,想帮他坚强自立,想帮他赢过自己,就好象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的感觉。路辰瑶说的对,不管当初我借这把梯子的目的是什么,如今我已经下不来了,一半是形势所逼,另一半,我阴暗的内心,不想让自己下去,想继续往上爬,借听雪楼,至少能让五国霸业计划的实施,减少三年的时间。
一条铁链,两头用同样的力度去拉,哪里会最先断掉?有人会说中间,有人会说两头,其实,最先断掉的,是铁链最薄弱的那一环。如今,双管齐下,路辰瑶毫不费力,准确地击中了我最薄弱的那一环。
房间一度很安静,两人都不说话了,我坐在桌边低头盯着那张地契,路辰瑶转身背对我,看着窗外。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唉......
辰瑶,你说的,都对,都...对。我有一万个理由收下这张地契,但是如果要拒绝,只有一个原因。我抬头看他,路辰瑶很平静的眼神,似乎结果是如何都无关紧要了,我最初那一个动作,那一句话就已经伤了他,心里有点悔。辰瑶,我不是不愿意接受,而不忍接受。我不知道你心底里怎么想,但我觉得这听雪楼是你唯一的东西,是你在这世上唯一拥有的东西,而我要拿走一半,这种事太残忍了,我做不到心安理得。其他方面的原因并不是主要的。我没说谎,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或者说,路辰瑶把自己唯一的东西分了一半给我,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但对他来说却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