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豪放模样,先是一迷,再是一怒,他看到青紫吻痕,认出了并非是他所留。心神失守下,拍子立刻打不住了。
而我还没发觉欧阳克的异常,自管自卷起衣袖,一本正经,乱敲下去。只当自己听不见,运足内力,我竭力将黄药师的
萧声排至脑海外,把自己从小到大唯一会的曲子演奏了一遍。恩,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你为什麽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校长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不见了……
配合心底默唱的歌声,我来了个现代打击乐,等我敲完,一看,欧阳克脸色发青,被他叔叔扶着坐在一旁。欧阳锋还扣
着他脉门,似乎在替他调理真气。
我这一看他,把敲竹枝的事忘了。黄药师趁这机会,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我对这射凋名曲《碧海潮生》前
世也略有所闻,据说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淼,远处潮水缓缓推近,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
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能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
伏,尤为防不胜防。
演奏到现在,恐怕潮水已然没顶,漫漫海面上水妖群舞,魔音淼淼,我茫然站在原地,手中竹枝垂下。箫声愈来愈细,
几乎难以听闻。箫声愈轻,诱力愈大。连小黄容和乞丐师傅也不敢轻易而动。
忽然我低喘一声,跌坐到地上,眼前人影幢幢。
“乖靖儿,来把腿打开……”
“阿靖,你好紧,好暖……”
“呜……好舒服,阿靖,好棒……”
“靖哥哥……要射了……”
“……”
对于这场比试,我留有的最终印象并不清楚,单记得后来黄药师裁决,我和欧阳克是平手。多年来我一直反複问小黄容
当时发生了什麽,但每次的结果就是小黄容支吾之下,摁倒我,狠狠做了无数遍。
回过神来,我被小黄容抱在怀里,其他几个人三三两两站着,有的脸朝天空,有的面朝松树,有的研究亭子上的斑痕,
有的观赏天空中飞过的小鸟。
见我醒了,黄药师向我宣布了本场比试的结果。能得平手,我已经很满意了,只要再胜一场,小黄容就归我了。不过不
知道为什麽,除了小黄容外,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诡异,连黄药师也是,阴森中还夹杂着别的什麽。
最后一场就该是背书了。黄药师命欧阳克和我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
欧阳克一见那册子就面露喜色。我集中起精神望去,只见封面上六个大字,却是篆书。前世我虽然早早大学毕业,光博
士学位就有三个,但全是理科与金融一类的。这篆书麽,还真没有研究过。
不过我用猜的就能知道,总离不开是九阴真经那几个字。可为什麽是六个字呢?不是应该四个字的吗?等黄药师揭开首
页,我就松了口气,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
只见第一行写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好在我记忆能力不错,前世光背圆周率,
就可以达到千位以上,短时记忆更是超群。当下凝思狂记起来。
黄药师隔了片刻,算来我们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到得第二页,词句已略有脱漏,愈到后面,文句愈是散乱颠倒
,笔致也愈是软弱无力。
忽然我后臀一痒,似乎有人顺着衣底,伸了指头进来,在我底下轻轻搔动。我一愣,第一个反应就转头去瞧欧阳克。可
他正全神贯注看着书册,不像是伸咸湿手的人。呆愣间,黄药师已经又翻了一页过去。
我赶紧把视线转回书册上,刚看了不到半页,那手指又动了,这回朝着我的后穴挺进。我如坐针毡,忍不住扭动身躯,
心神分散下,又错过半页。
小黄容看出我的不对劲,骤然出声道,“哎呦,靖哥哥,你上衣口有条毛毛虫,快,它鑽进衣服去了!”
我吓一跳,赶紧扯开衣服寻找,欧阳克正坐我身边,他个子略微高于我,我衣服乱扯下,全散开来,他侧头就能瞧见我
光裸的内里,连胸口的银蛇,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也是一览无遗。
忘了说了,还有一人也看的很清楚,就是站在我们面前,拿着书的黄药师,他比欧阳克看的还要仔细,眼神直盯着我小
腹上的珍珠坠子不放,连翻书也不记得了。
欧阳锋料知小黄容有意要分侄儿心神,好教他记不住书上文字,说道:“克儿,别理旁的事,留神记书。”欧阳克一凛
,道:“是。”忙转过头来眼望册页。被他一叫,黄药师也醒悟过来,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翻起书页来。
最后几页,在我的扭动,和欧阳克不时瞥向我的过程中翻完了。我敢打包票,欧阳克看我的时候远比看书的时候多。而
我在结束的一瞬间,勐从石上跳起来,前后上下一阵乱翻,不但是找毛毛虫,更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东西在我屁股上爬。
因为我早发现,那一定不是欧阳克的手指,在黄药师面前,他不可能瞒过他搞这个鬼。(在我没注意的大石下一角,一
条小青蛇歪歪扭扭,游回到了欧阳锋身后)
欧阳克趁我翻衣服工夫,提出要先背诵。一直有些神游天外的黄药师突然摇摇头道,“不用背了,我答应郭靖的求亲了
。”
听闻此言,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黄药师与靖宝宝的H,大家等周四吧,汗~~~~明天开始到周三,都要更过宝宝.
亲们不要打我~~~~~~顶锅盖,我逃~~~~
44 谁是新郎(上)
看此章前,请所有期待了N久的亲们牢记一句话,有道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所以,如果看了不满意,请务必克制情
绪!──某F头顶铁锅,全副武装,我闪……
欧阳克最先跳起来,“为什麽不比了?阿靖!你过来!”
我也很迷茫啊!习惯性走近欧阳克,结果被扑上来的小黄容一把拖住,“别去,靖哥哥!”
小黄容牢牢揪住我的胳膊,冲着欧阳克得意道,“想和我抢靖哥哥,门都没有!阿爹,你叫他们走吧!”
黄药师没说话,倒是欧阳锋先按耐不住,“黄岛主似乎有失公允吧!比试尚未结束,怎可半途而终?”
黄药师斜睨欧阳锋一眼,不屑道,“公允算什麽?我东邪需要这玩意儿吗?欧阳庄主若无其他事,恕黄某不送!”
大小欧阳的脸色都很难看,捏扇子的捏扇子,捏蛇杖的捏蛇杖,原本蛰伏在草丛中的群蛇都直起身,嘶嘶地吐着蛇信,
似乎有和黄药师一拼之意!
乞丐师傅立刻走到黄药师边上,意思很明显,你们要两个一块儿上,他就不客气,助黄药师一臂之力。
对持了片刻,欧阳锋最终深吸一口气,对着侄儿欧阳克道,“克儿,我们回船上去!”
欧阳克急了,“叔叔,我们就这样走了,阿靖怎麽办?”
奇怪了,你们不是来求小黄容的亲的吗?怎麽关心起我来了。就算你胜了,自然也该是带小黄容走啊?
欧阳锋却绽出阴森诡异的笑容,“他会回来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一眼望了,我的胸口突然莫名的一阵炙热。
欧阳克跟在他叔叔身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礼不可废,礼多人不怪,我赶紧得拍拍未来岳父的马屁,牵着小黄容的手,我恭恭敬敬地走到黄药师面前,深施一
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谁知道黄药师在我弯腰时,骤然跨过一步,让开了我的正面,冷冷道,“我可没打算做你的岳父。”
啊?我蒙了……什麽意思?小黄容抢过话茬,“阿爹,你不是答应靖哥哥的求亲了吗?难道阿爹想反悔?”
乞丐师傅也帮腔道,“是啊,黄兄,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我想有了刚才大小欧阳的先例,说不定黄药师就是想故计重施,心情一下子沮丧起来。
黄药师却望着天,慢条斯理道,“谁说我要反悔?我刚才是说过,答应这小子的求亲,可没说过,要把我的容儿许给他
啊!”
我听了更煳涂了,答应我的求亲,却又不肯把容儿许给我。我忽然灵光一闪,对了,他不是说过,招的是儿媳吗?
反正就是一称呼,我也不计较了,扭扭捏捏冲着黄药师一福道,“呃……儿媳……那个……见过……公公……”怎麽就
这麽别扭呢?没等我不自在,小黄容先笑喷了,连七师傅也岔了气,勐咳嗽。
黄药师愕然,古怪地看看我,仍是让开了我的正面,“我可没打算少一截,好了,你也别瞎猜了。容儿,你过来。”
他招呼了小黄容走到亭子里,父子俩窃窃私语了几句。小黄容勐然跳起来,“什麽!爹你不开玩笑吧?”
黄药师拂袖不悦道,“容儿,这是爹最大的让步了,你若不答应,阿爹就将欧阳公子叫回来,今晚就让你俩成亲!”
我和小黄容不约而同大喊,“不行!”
“容儿,你不能和欧阳克成亲!”我跨上几步,抓住小黄容的手,斩钉截铁道。
“我才不要和欧阳那色胚成亲呢!阿爹……你是什麽时候……怎麽会这样?”小黄容露出很迷惑的表情,看看我,又看
看黄药师。
黄药师不甚自在地别过头,干咳几声道,“阿爹的事,容儿不见得要样样知道吧……阿爹就等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
小黄容苦恼地注视着我,歎了口气道,“靖哥哥,你为什麽这麽桃花呢?”
呃,什麽?小黄容说什麽,我怎麽听大不明白啊?
小黄容继续歎气,咕哝了几句,什麽反正都有梅师兄和小陆了,再多一个也没差了,什麽第一总攻要让位了,什麽已经
人很多,还要被人分走一块,之类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最后,他很无奈地点点头。黄药师心情大好,冲着乞丐师傅道,“洪兄远来是客,今日本岛恰逢喜事,这当事者,又正
是洪兄的高足,想来洪兄是不会推辞,在岛上喝上几杯吧?”
乞丐师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一听有的吃,答应得分外爽快。
晚上桃花庄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我一踏进庄里,就被下人们簇拥着,到内院去了。小黄容,黄药师,乞丐师傅都不见了。
强悍的仆从不由我分说,把我摁在温水池子了刷脱了一层皮,期间对我身上的零零碎碎报以一丝丝好奇的目光,但所有
人都很敬业,没人开口问一句。(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仆人都是哑巴,汗……)
刷完澡,他们又把我拥到房里,大红的喜服一件一件往我身上套。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女装,随后又将我发辫重新梳
理过,还是男子发冠,没盘发。可为什麽末了,还是要罩上老大一块红头巾?
我的疑问,没人替我解答,我说要见小黄容,也没人搭理我。在众人监督下和环绕下,我坐在房里足有好几个时辰。一
直等到天快黑时,我才听到门外小黄容的声音。
他似乎和谁在吵架,十分气愤地叫嚷着,“不行,我也要!阿爹你不公平!”
接着又听了梅超风居然也加入进来,“师傅……我也想……”(站在他边上还有小陆,拼命点头,他可不敢开口。)
黄药师似乎也站在门外,许久才冷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们吧!”
我刚想喊小黄容,就听见他在门外道,“靖哥哥,你耐心些,等我们拜了堂,就能见面了。阿爹说,拜堂前是不能见面
的,不然可不大吉利。我在堂上等你来。”
我心中一宽,满满喜悦涌上来,重重的答道,“哦!”
别打我,我知道我罗嗦,写了2千字还没进入正题,汗……
明天,不会改了,就是明天,一定将老黄和靖宝宝的H贴出来~~~~
拜堂成亲啊!小攻太多了,简直就是在考验某F啊~~~明天一定会很溷乱的,纠结啊~~~今天晚上,某F一定会失眠的,
5555555~~~~
45 谁是新郎(中)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扶我起来,往我手里塞了大红绸缎带。我紧紧捏着缎带,被两个仆妇掺着,往外走。
除了脚下,我什麽也看不到,只知道自己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很久。渐渐地,丝竹吹打的音乐声从前方传过来。再走几步
,就可以看见高高的门槛,跨进去,约莫就进了正厅。
厅堂了除了喜乐之外,并无太多的喧哗,想来黄药师并没有邀请什麽客人。
“靖儿乖徒来了,快,快,掺上来。”乞丐师傅哇啦哇啦地喊着。我倒差点把他给忘了。听声音,多半还是坐在正前方
的主位上,等下拜高堂,他就算是我这边的长辈了。
“阿靖!”欧阳克居然也在,他不是回去了吗?他似乎是想要过来的样子,厅里脚步一阵杂乱,想必是被人拦下了。
“欧阳克,你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我听到小黄容的声音了,忍不住转头过去,虽然看不到,可听到声音,心中就笃定了许多。
“克儿,回来!”原来欧阳锋也在,欧阳克没声音了,大概是被他叔叔叫回去了。
乞丐师傅又大喊大叫起来,“快点快点,别误了吉时,来来来,一拜天地──”
我有点纳闷,怎麽他还要兼任司仪的吗?后来想想也是,这岛了除了他与大小欧阳带来的人以外,基本上都是哑巴仆从
,没人主持,也只好他代劳了。
正想着,手上的红缎带一扯,我身边的仆妇挟持着我转了个身,冲着门外一拜。
我似乎在声声热闹的吹打中听到某人的磨牙声。这时乞丐师傅又高声喊道,“二拜高堂!”那嗓门,一听就知道包含着
异样的兴奋,做回长辈,被人拜一拜,可把他乐坏了吧!
仆妇把我又掺转回身,我正要拜,突然听见师傅干笑道,“呃,你不拜也行,小黄容几个拜拜就可以了。”
奇怪,谁不拜也行?不是我和小黄容拜了就可以了吗?
没等我思考明白,乞丐师傅又喊起来,“夫……夫对拜!”
话音刚落,手上的缎带忽然勐向前一扯,小黄容急喊,“我站中间!”
“师弟,我先认识的,应该我站中间……”咦,怎麽梅超风也在啊?随着他的话语,我手上的缎带又向左前方扯去,使
我不由侧了半个身。
“我最小,两位师叔让让我吧!”小陆你凑什麽热闹啊?这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果然,梅超风与小黄容齐切一声,
似乎还踹了几脚的样子,小陆立刻蔫了。
最后黄药师傅冷哼一声,我身旁的仆妇忙不迭将我一转,我顺势拜了下去。
就听小黄容嘀咕了一句,“阿爹最狡猾了!”梅超风和小陆不知道为什麽,今天胆子特别大,竟然附和道,“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