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韦伦是多么的陌生,失去高傲光彩的眼神,凌乱脏脏的头发,满是胡渣的下巴,瘦削了不少的身体,还有充满血丝和哀伤的眼睛,这都不是他所认识的丈夫应该有的,即使当年被逼入困境差点失去性命时,都不曾有过折损的不屈高傲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全部消失。
作为韦伦的妻子,竟然输给一个男人,还输得彻彻底底,她还能如何?
此时,忽然电话响起,海特接听完后,不得不收拾心情,急忙离开去处理事情。
再说韦伦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又过了多久的时间,朦胧中再次听到开门的声音,但现在他没有任何要兴奋开心,因为这种错觉已经在今天重复了很多次,当每次他睁开眼睛,房间依旧空荡,那个他要等待的人依然没有出现。
哇!这是怎么回事?乱七八糟的,不是遇到小偷入室了吧?很熟悉的声音,但是却是用韦伦不懂的外语在说话。
忍不住激动,韦伦却又有点害怕的缓缓抬起半个身子,望向大门处......
果然,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皱眉的看着地上又脏又乱的垃圾和玻璃碎。
在脑袋做出反应前,韦伦身体已经行动,一跃而起赤脚踏在地板上,即使脚板被地下的玻璃碎割破,依然跑到陈秋实身边一把将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震惊中抱起热烈亲吻。
唔唔......唔......
由于逆光,陈秋实根本看不清楚忽然出现向他扑过来的是什么人,而且还被人不由分说的疯狂拥吻,吓到陈秋实用尽所有力气挣扎,越是挣扎,韦伦就越是抱得紧,像深怕一松手陈秋实就会消失般的用力抱入自己的身体内。
好不容易才被能呼吸到房间不算新鲜的空气,陈秋实在韦伦怀中深喘着抬头看那个逞凶的家伙是谁,却在看到韦伦样子后怔住了。
韦......伦?
天啊!他眼前一副落魄表情的男人是韦伦吗?虽然五官轮廓都是,可是眼前的韦伦眼睛和脸颊都瘦到凹进去,细长漂亮的眼睛里面没有了锐利和高傲,而起还满脸胡渣,还满身一股酒臭味。
韦伦笑了,笑得很坦率很真诚,对,小白兔,你是真的小白兔,我的小白兔!
你怎么......唔......嗯唔......
不理会陈秋实对此刻韦伦的形象和白痴举动处于不能理解的呆呆状态,韦伦再次深深的拥吻那个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让他为其疯狂失态的至爱。
因为曾经失去,所以他懂得了他的爱,懂得了珍惜,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放手。
14甜蜜,爱火瞬燃
看着笨拙的为自己处理脚上伤口的陈秋实认真的脸,韦伦心中被甜甜腻腻的感觉包围,在这刻,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爱这个有时严肃,有时惊慌,对小事斤斤计较,还笨手笨脚,但总让人放心不下的小白兔。
是否应该交代一下你无故失踪的原因,嗯?韦伦有点生气的看着这个完全没有照顾自己本领的小白兔认真却又笨拙包扎的样子,开始进行初步质问。
陈秋实怯怯的抬起头,表情有说不出的难堪,吞了吞口水说:我说实话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韦伦突然回给陈秋实一个温柔到不行的笑容,柔声细语的说:怎么会,我疼你都来不及。
是啊!他现在就想让陈秋实知道疼痛,好好的记得这次让他苦苦等待的教训,敢给他一声不响的溜到人影都没有,简直是不想活了!
真的吗?陈秋实用小狗般可怜的眼神看着韦伦。
虽然他对韦伦说的话保有怀疑成分,但是也不敢反驳,韦伦是什么性格他也很清楚。
轻轻的吻了吻陈秋实润润的红唇,嗯,当然啦!他保证绝对会很疼他的。
于是,陈秋实乖乖的把他突然失踪的来龙去脉全部交代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大半夜,在睡梦中的陈秋实听到自己手机响,只好认命的接了电话,但没想到竟然是在国内的老妈打长途电话过来,说他老爸突然昏倒紧急入院,要求他马上回国,吓得陈秋实魂不附体,连自己宝贝车子都不管的搁在路上就上了TAXT就回家简单收拾搭最早的飞机回国去。
本来到机场可以给韦伦个电话,但是心慌到不成样子的陈秋实脑袋什么都想不到,就傻傻的搭飞机回了国到了老家。
谁知道原来都是老爸和老妈的骗局,一直对独生子的他成家立业生儿育女着急的老爸和老妈,为的就是让他回国相亲,一回去就被没收了护照、钱包和信用卡,让他成为三无人员实行最直接的软禁。
还好死不死,他手机没有开通国际漫游,到了国内有手机等于没有手机,还被老爸老妈死盯着不给打电话回美国求救。
更过分的是他们一早给国邦叔叔请好了假,由于他叔叔在美国没有好好完成给陈秋实介绍伴侣的任务,所以叔叔非常厚道的给他放了个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的超长假期,同时也绝了他找工作为借口回去的后路。
这次能回来,完全是因为能相亲的女生都相亲一遍了,陈秋实随便定了一个人,就说等他回国再办相应的手续,期间两人再沟通交流一下以便日后发展感情等理由,才得以陈家两老的释放。
想起来,这次的回国之旅简直要了他半条小命,陈家两老想抱孙子的欲望已经超越了一切,还给他无所不用其极。
一口气说完,陈秋实气还有点喘,根本没有注意到某人面色已经相当难看。
你敢给我跟别的女人结婚......我就把你做成兔肉干!韦伦用非常好听的低音说着非常阴恻可怕的话语。
汗......陈秋实不用看到知道韦伦有多生气,因为低压气氛已经让他冷汗直流。
果然......他就知道说实话的结果是什么,但又不知道用什么谎言能够骗到韦伦,自掘坟墓啊!
没......陈秋实已经慌乱不已。
韦伦伸手用力扣着陈秋实的下颚,强行抬起他的头,让陈秋实直视他的眼睛说:就是为了这个就突然消失了一个多月,你好大的胆子?
忍着被握痛的泪水,陈秋实委屈的道:我没有,我只是......
有没有跟那个女的做?韦伦凶狠狠的问道。
才......才没有,中国又不像美国那样,况且我又不是你......还想说我又不是你见人就上,在收到韦伦杀人的目光后,剩下的话就自动被陈秋实吞回到肚子里。
知道陈秋实的失踪只是这个原因,韦伦暗地里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遇到什么不测之类的事情,只是竟然没有跟他说就这样回国,让他白白独自为依人憔悴,这笔账他要跟陈秋实好好的清算一下。
扬了扬如刀般的眉,韦伦眼含坏笑,用平时与陈秋实缠绵的低沉声音问道:竟敢让我想你想成这样,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陈秋实被韦伦的话撼动了,是的,他如此憔悴是因为自己,要他如何不被感动,甚至有点得意洋洋。
韦伦虽然一直没有说过喜欢他,爱他的甜蜜话语,不过,他却用自己来证明了他爱他爱得多么深,这举动让陈秋实心中难免自抑的升起得意。
温暖又带着苍白的手摸上韦伦消瘦的双颊,安心的闭上眼睛,陈秋实主动送上自己温热的红唇。
满意的扬起笑意,韦伦反被动为主动,掳获陈秋实红润的小嘴,舌头探入湿热的口腔,卷起丁香小舌在最内起舞。
娴熟的大掌自然的往下刺探,解开皮带、纽扣和拉链的禁闭,直接控制情动的中心点。
嗯......唔......
陈秋实发出甜腻的轻吟,变相成为对韦伦大胆的邀约。
呵呵......韦伦喉间发出低笑声,大掌握着陈秋实早已挺起且湿水潺潺的男性上下摩擦,真是淫荡的小白兔,真的有这么想被我惩罚;?
含着雾气的黑墨杏眼无言诉说着情欲,轻吐着舌头喘息着的陈秋实,涨红着一张小脸的说:是我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韦伦漾着爽朗的笑意,他可是十分满意此刻陈秋实的乖巧表现,看来这次失踪事件无论对于他还是陈秋实都是一个不错的经历。
一口咬上陈秋实咽喉,一个月没有跟我做,很想要我吧?
啊啊............
没有听到陈秋实的回答,韦伦用力咬了咬陈秋实的被褪去衣衫的肩膊,满意的听到满是情欲的清脆呻吟。
用力的捏了捏陈秋实涨红的男根,痛得陈秋实是倒吸了一口气,啊......好痛......
不是说好了要惩罚吗?这么快让你满足就不是惩罚了。韦伦恶意的开口。
不要啦!陈秋实眼泛泪光楚楚可怜的哀求。
难得的笑容再次爬上韦伦的脸上,这一个月我不在你身边,想要的时候是怎么样做的?也给做给我看看,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
刷的一下,陈秋实从脸到脖子红到简直能滴出血般,怎么可能......我不能......呜呜......被韦伦逼急的陈秋实几乎要哭出来。
男人都有需要这个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要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叫面皮薄的陈秋实怎么做,更何况那个要看的是韦伦,这种羞耻到极点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啦!
用手指顶在陈秋实铃口,韦伦邪邪的笑说:如果你不自己动手,这个小家伙会很痛苦哦!
淫言猥语出自韦伦的口中,竟然有着催情的作用,陈秋实觉得自己快受不了,希望被韦伦爱抚,希望被韦伦贯穿的想法在脑中不断的盘旋。
灼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低沉充满欲望的声音诱惑着,就像平时那样做,快啊!
耐不住韦伦的催促,陈秋实怯怯的伸手到自己的男根上,沾上顶端的湿液缓缓的上下抚摸起来。
唔.........唔唔.........陈秋实深深的呼吸着,却紧紧咬着下唇,只发出闷闷的声音。
韦伦皱眉,对陈秋实强压着快感不满,一手摸上胸前粉红娇嫩的红蕊,一手捏上一边白嫩的小山丘,用陈秋实的敏感带逼迫他喊出满意的声音。
唔......啊啊......啊......
一旦叫出呻吟,陈秋实就无法继续隐忍的受欲望驱动,喊出更多的声音。
灼热又潮湿的触感贴上胸前,陈秋实不自觉的挺起身子,享受被韦伦亲吻抚弄的快感,握着自己男性的手更收紧了些,上下摩擦得更快速,纤细的腰身开始扭动,另外的手更不自觉的向后穴口探去。
哈啊啊......啊......
但陈秋实保持着稍稍的理智,轻探着自己穴口的手指始终没有做到更深的刺入,只是在外面的皱褶间来回轻刺。
韦伦又怎么可能放过陈秋实,从背后抱起他,简单的就捉住那只在穴口不乖的白玉小指,伸到最内含吮舔湿着,这个可是要弄湿才能进去吧?不好好扩张,痛的可是你自己哦!
呜......不要......
羞耻的泪水滑落在细嫩的脸庞,红润的脸与闪着光的泪痕形成魅惑的情色,以另一种媚色引诱着韦伦。
我淫荡的小白兔,要记住,这是惩罚。韦伦带着色欲的笑道。
嗯......唔啊......啊啊......
弄湿的手指被韦伦紧握着,毫不留情刺入不安张合的小穴口。
瞬间被自己手指贯穿的感觉直达脑中,一直希望被贯穿的小穴被手指填入,麻痹的感觉传遍全身,说不出的快感阵阵自穴内传来。
哈啊............快感的泪水落下,陈秋实小嘴张着流下闪着银色的丝线。
可是,这种快感只是在被插入时,韦伦促使陈秋实手指刺入小穴后便没有了接续的动作。
松开手,韦伦不断亲吻着陈秋实的耳垂和脖子,手抚摸着陈秋实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你手指不动的话,难过的是你自己。
唔......我......我......啊啊......
陈秋实难为的想求饶,韦伦却不理会的用手握上在男性上停下没有动作的手,用力收紧并上下活动,更玩弄起下端两个可爱的小囊,用最直接的方法刺激着陈秋实的快感。
呜呜......不......
嗯?不想要吗?
............
热热的泪水不断落下,陈秋实知道再耗下去,更痛苦难过的是自己,韦伦大可继续看戏的起伏他。
只能豁出去的咬紧牙,陈秋实在韦伦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动起在自己蜜穴内的手指。
啊啊......啊......
内部被做着活塞活动的快意窜升,手指感受着内部湿热的紧致,而穴内体会的是被手指指节间扩张律动的甘美。
不能自己的陈秋实又加入一根手指在体内摩擦,不过即使再加入手指,也没有被韦伦男性贯穿的快感那样让他产生昏眩的快感。
咬了咬牙,陈秋实开口求道:给......
什么?明明知道陈秋实想要的是什么,韦伦却故意要他说出羞耻的话来。
呜......给......给我,我要你!所有的羞耻感被赤裸裸的拉出。
可是还不行......即使陈秋实说出韦伦要听的话,但他还不准备这么简单就结束惩罚。
将自己粗大的男性展现在陈秋实眼前,想要就要好好的舔哦!扣着陈秋实不满欲求的艳红小脸,但手还是要好好扩张,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到你......给陈秋实一个响吻后,韦伦色情的舔舔嘴角暗示。
虽然跟韦伦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陈秋实从来没有用嘴巴伺候过他。
看着近看更加粗壮的男根,陈秋实不知为何浑身发热,无法作出任何思考,欲望早已控制了理智,缓缓的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尝试的舔着。
嗯嗯......呼......呜......
无法完全含入嘴内,被塞得满满的嘴巴毫无动作的含着前端,韦伦看着陈秋实生涩的表现,眼中欲望更深了一层,不要含住就算了,舌头动,手也要动......对,就是这样......奖励的抚着陈秋实下颚和脖子,韦伦眯眼享受着难得的伺候。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巴和一只手伺候着自己的男根,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蜜穴内律动的陈秋实,韦伦全身血液疯狂的流动,欲望到达顶点。
无法忍耐的抽出在陈秋实口中的再次涨大的男根,一把将陈秋实放倒在床上,把两条让人光看就血脉喷张的修长大腿压到胸前,陈秋实慌张的抽出在自己蜜穴内的手指,伸手推拒此刻看上去如同野兽的韦伦,却瞬间被硕大的硬挺贯穿内部,疼痛与快感有如灭顶的潮水袭上脑门。
啊啊......啊......啊......
既痛苦,又甜蜜的快感不断堆积涌来,陈秋实摇头哭喊着,却只能喊出更多的尖声吟叫。
不......等......韦......韦伦......哈啊啊......啊......
让人矛盾的感觉在体内不停的蹿上蹿下,陈秋实觉得就快崩溃,快融化在韦伦略微粗暴的律动中,无法忍受的尖叫哀求。
可惜,呼喊出韦伦名字的叫声成为诱人的蜜语,韦伦更为疯狂的摇动着腰部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哈啊......啊啊......唔唔......
痛快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已红肿的眼眶,同样红肿的湿润小嘴被韦伦封住不断转换角度的吮吻,而转为红肿挺立的胸前樱桃被带茧的大掌揉弄,涨红得血管爆现的男根在韦伦结实的腹肌上摩擦。
高潮的感觉麻痹了一切,让陈秋实脑中刹那空白,眼前只看到一片白光......
啊啊......啊啊............
那一刻,陈秋实白稠的液体飞射在两人胸前,同时一波热液填入体内。
嗯......
在疲累的陷入黑暗之前,陈秋实在迷蒙中跟韦伦不断交换着绵密的亲吻。
这就是爱吧?
在韦伦坚实的臂膀中沉睡的陈秋实脸上浮上甜甜的笑,韦伦的脸上也是。
这就是属于他们的爱......
15头痛,叔叔的难题
中午灿烂的阳光穿过薄薄的白纱窗帘,洒在床上沉睡的人身上,如同为其加上神圣的光圈般,让人有需要膜拜感。
而这打扰人好梦的刺眼光线的确起了起床闹钟的作用,韦伦在强光下朦胧的醒来,毕竟连续一个多月的不正常作息与生活习惯,让他身体负荷不下,这次陈秋实回来也让他放松了连日紧绷的神经,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晚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