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臣后传合集(穿越)——Erus

作者:Erus  录入:05-20

我相信云若会明白我的意思。

短暂的沉默后,云若低低地应了一声。

云若答应是可以预见的,大部分时候只要我能给出说得过去的理由,云若都会顺着我的意思走。

云若躺在床上,老头给他把了脉,也不说什么,就让他翻个身子趴下,退了裤头,露出白嫩嫩的臀瓣。感觉到云若因为羞耻而带来的紧张,我握住了云若的手,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吻。

看哪里不是看病,现代医院里还有专门的男性科室,但这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却是天大的耻辱,被看的病人是如此,给人看病的医生也是如此。连病也分出了三六九等,从这方面说,这时代的观念实在比不上现代。

老头终究没拉下脸亲手触摸云若的身体,而是让我分开了云若的臀瓣,让花穴暴露在他面前,而他也只是仔细看着,连基本的指检也没有做。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觉得没必要。

我想云若现在一定是窘迫羞耻到了想死的程度。

三两下算是看完了,我让老头先出去顺便带上门,我一边给云若拉上裤子,一边覆到云若身上,扳过他的身体给他一个长长的不容喘息的深吻,当我觉得云若被我吻得有些头晕目眩的时候我才放开了他,又吻了吻他的眼睫,才笑说:“不要害羞啦,给大夫看病而已嘛。”

云若喘息着不说话,只是双臂一揽,勾住了我的脖子又与我的唇舌纠缠起来。他的双手稍稍使力压住了我的身体,不许我离开。

云若真的窘迫到了极点,竟用这方式来掩饰他的羞赧。

“嗯……我爱你,云若……”

唇舌纠缠间我抽空呢喃了两声,半是安慰,半是激情所致。

云若用我所熟悉而喜爱的方式回应我,爱煞了他这样还带着几分生涩的吻技,因为刚才的事,云若的吻里更多了一丝慌乱和羞耻,说是受惊的小鹿也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可爱,害我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他的外套衣襟里,虽是隔了一层亵衣,但单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乳尖发硬突起的触感。我几乎想将现在就将云若给吃了,不过我还记着外面还有一个老家伙在等我。

恋恋不舍地停了吻,看云若面若桃李、双眸笼雾,我差点又要兽性大发,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云若,乖乖躺好我马上回来吃大餐噢~”

我故意语调色色地调侃,我知道云若肯定会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像鸵鸟一样钻起来,然后我就可以大笑着离去,而不会让云若因为刚才的事而尴尬。

果然,云若的反应如同我所想的那样,他瞪我一眼,面色大红,紧接着就朝里转身背对着我,表达了他的羞恼。

我笑着,最后再亲亲他,这才离开了房间。

老头在客厅等我,看到我来了,便很不屑地白我一眼,说:“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么迷恋。”

“切,那是你没眼光。”我对他比了一个中指,虽然不雅,不过充分地表达了我现在的内心活动。老头也回给我一个中指,又是轻蔑又是提醒一般地说:“你小心点,你对他这么好,他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我不痛快听这话:“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老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你总叫他‘云若’‘云若’,可别忘了真名可是叫‘姬云若’!”

“干吗,姓姬招你惹你了。”

“哼,我可是友情提醒,姬家人最厉害的就是两面三刀、过河拆桥,你可不要被人捅了两刀还不自知!”

“老头,我很认真和你说,”我正了神色,“你、秦离或者凡门和姬家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不过你刚才说的我不爱听,我不许你这样说云若,除非你真的能拿出什么证据,否则你再说这些仅凭一己印象凭空推断的事情,我可是会翻脸的!”

我就是讨厌老头这点,他总说云若不好,却不给我可以让我信服的证据,这让我觉得老头是在主观臆断,而以往的经历让我习惯于理性推论,而对于这种主观判断敬谢不敏。老头说云若两面三刀,我却只看到云若为了在战场上拼命,一边是毫无根据的只言片语,一边是我亲眼看到的事实——就算老头再厉害再权威,我又怎么能相信他?

老头也不多说,只吐了一句:“你自己爱听不听!”

我也不想再去计较,拉过凳子在老头身边大刺刺坐下,问:“现在你说吧,云若的身体究竟如何?能养好不?”

老头斜我一眼,顿了顿,突然怪笑了两声,将他诊断的结果说了出来。

云若的身体本来是很好的,他小时候还习过武,按照老头的话说,云若根骨很好,若是没有清欲宫的那十年,在相同的境遇下,他在武学上的成就大概能和秦离不相上下。不过清欲宫的那十年秦离确实虐得狠了点,将云若的身体完全搞坏了,学武是不要想了。事实上如果当初我没有将云若带离清欲宫,就算秦离不再摧残云若,云若到了四十岁也就差不多该进棺材了,就算没进去也是活在病痛之中,恐怕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经过这三年的调养,云若的元气恢复了一点,不过有一处损伤一直没有得到针对性的治疗,就是后庭。秦离那是故意不治好,老头是不放在心上,所以上次看病的时候我没有特别要求他也就没有“多生事端”。

老头说的一堆中医式的医理我都不太懂,不过我大概听明白了,换成现代医学的说法,云若就是肛门括约肌受损松弛,然后肠道内有发炎或破损之类的毛病,另外前列腺因为一直受到过度刺激,大概也是有点什么问题。

一句话,治可以治,但很麻烦,是一场持久战,而且从今以后最好都不要再让云若的后庭承受任何欢爱。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延长云若的生命。

不治也是可以的,只是再过上十年,这些创伤就会全部显露出来,到时候恐怕云若不要说下床走路,恐怕连生活自理都是一种奢望。

总之治疗的方子老头是给我了,用不用看我,老头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用,耗时耗力少了许多快乐不说,更关键的是老头还是看不惯云若,巴不得云若早死早超生。

忽略老头的意见,我还真是很郁闷。

不治是不可能,如果老头对我说完全没有治疗的希望,那我就放弃了,问题是明明解决方法都摆在眼前了,我总不可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冰刀曾经对我说,爱一个人,就是要将这个人的喜恶乐苦真正地放到心里,而不是爱的名义行恨的举动。

03

我时常会想,当云若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快感是有的,一定程度的羞耻是可以肯定的,还有呢?是否有想过反客为主呢?

在这点上我无法臆测云若的想法,因为我是从一个女人转换来的男人,而且是个没有太大野心和追求的女人,我能体会征服的快感,但对于被征服也没有什么排斥心情。

上次我问的时候,云若说他不习惯。

只是不习惯,而非完全不想,而不习惯的原因在于他本不是喜欢同性的人,所以有那么一点心理障碍,毕竟主动索取和被动承受在心态上有本质的区别。

迄今为止,云若对我几乎是予取予求,我想这种顺从和他的自卑心态有关,就算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与了他一定程度的自信,但那是对外人的自信,对于知根知底一路拉着他走过来的我,他可能仍然感到自卑。这种自卑,掩盖了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强势。

我思考这些的原因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云若说类似于“从今以后你的小菊花不能用了,要用我的小菊花了”或者是“以后我不能上你了,只能你上我了”这样的话……其实我是觉得这话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涉及了云若心里最敏感的那一个角落,我有了些许忌讳。

再说我拿到了方子后看一遍。老头一共开了三个药包,一包用于沐浴,一包煎了喝,还有一包要熬成药汁灌入云若体内。前二者都好说,外敷内服,综合治理,而最后一个最诡异,说是这药要熬煮四个时辰,从八倍水煮到一倍水,然后将削好形状的细长玉势放在里面泡,七七四九天之后拿出玉势,一天一根放入云若后穴之中,三月即可见效,三年可保花蕊娇艳如初,之后再持续使用,不但能使密处紧致如处子,而且还能让使用者肠胃健康,常葆青春,“性”趣十足。

看完这份处方,我十分怀疑老头是不是也是块玻璃,怎么能对这些道道如此熟悉!

老头说玉石会呼吸,把玉泡在药里玉就会慢慢把药“喝”进去,然后再将玉放入云若身体里,玉就会将“喝”下去的要慢慢“吐”出来,让与它紧密接触的甬道吸收。

对于老头的解释我表示万分怀疑,玉会呼吸?又不是神怪或科幻。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要对云若说的问题又多了一个:请你将这玉势含入“嘴”里吧。

好吧,我承认我的说法有点邪恶,不过我没办法想象我如何能一本正经地对云若说:“让这根玉势进入你的肠道,能让你颐养天年”……

下午我就跑出去联系药材了,倒腾了一下午才搞定,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这会儿还是初春,天黑得快,乍看之下似乎已经很迟了。

回来后我就看云若坐在饭桌边等我。

云若看到我回来了,便对我笑笑,收了书,起身从旁边拿了毛巾过来给我仔细地擦擦手,说:“今天怎么这么迟?饭菜在厨房里热着,闵翌去拿了,你准备吃饭吧。”

云若,你真是好妻子啊~

我在心中感叹,嘴上含糊地回答:“嗯,今天下午去帮你买了点药。”

云若的药从来都是我帮他买的,云若听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一如往常,拉着我在饭桌边坐下。这时闵翌也端着饭菜回来了。

饭菜摆开,四菜一汤,还有一碗饭,正是我的那份饭菜——经过精心计算的营养餐,只不过被这里的厨师弄得很美味而已。我端了碗大口吃起来,云若坐在一边看书,他已经吃过,这是我强行要求的:不论什么情况,不论我有没有在,云若都必须定时吃饭。

云若偶尔抬起头来看看我,若是刚好我也在看他,两个人目光对上便会相视一笑。这样的画面我想象上去应该是挺温馨的,旁边能点缀出一些品种不明的小花,不过就目前而言,我的笑容看起来大概会有点僵硬……

如同这两个月来的每一个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沐浴,然后刷牙准备上床。

晚上光线不好,一般来说我都不允许云若在晚上看书,加上战争期间宵禁,入夜之后就没有太多可娱乐的事物,我和云若就只能早早上床。

上床并不等于睡觉或“运动”。许多时候我都只是抱着云若,一边为他按摩身体,一边说说话,有时候是生意上的事,有时候是各自知道的知识,比如我的群学和他的“风俗史”,还有的时候就是说一些暧昧的情话。从最开始的无话可谈,到现在讲也讲不完,这种变化带来的喜悦对我来说绝不是一点点。

不过今晚,我没有主动开口寻找话题,也没有做“运动”。

我搂着云若,抚摸着他纤瘦的腰身,云若枕在我的手臂上,一只手轻轻按在我胸前,也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假寐。

我知道云若是累了。

我这身子在清欲宫受的损害不大,经过几年的调养和锻炼虽然有些暗疾,但就现在而言比同龄人都要强壮许多。话说我这正是气血旺盛的年龄,初尝与众不同的情色妙曼,我是食髓知味,忍不住就想要的更多,每次云若都要被我弄得筋疲力尽。因为真做起来的时候就无法控制了,所以我就暗自给自己下了限定,一周最多只能做两次,怎么分配是一回事,但绝对不能更多。

前天和昨天我把云若连着折腾了两天,今天早上我一时没忍住又给加餐了一回,结果白天时我就看云若精神不济,中午睡了一觉才好些,到了这会儿沾上床了,大概又觉得困了。

云若这样累了,我自然不想再让他受罪,就算老头没有说那番话,今天我也不会再碰他。

而现在的我正在想:要如何“破题”比较好。

大概是觉得我太安静,云若突然睁开眼睛,在黑夜里也透着水亮的眸子略带着些疑惑看着我。说实话,这样的云若是最让我不能拒绝的,怎么说呢,这样看起来有些茫然却又意外直接的云若特别惹人怜爱。

在我开口前,云若便问了:“奈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云若是开不得口的,开口了我便无法自拔了。云若的声音从来都是如同潺潺小溪一般柔顺,比起司祺那充满魅惑的磁性嗓音,云若的音色显得有些单薄,却也单薄得如同山涧溪水般清澈,听了便觉得舒服。

这样的声音在温柔的笑意下并非最美,最美的是被情欲染了色,像是在净透的溪水里倒入一滴浓稠的墨水,墨水会随着水流化作蚕丝一般的线团,而当你看着这黑线翻腾缠绵最后晕散时,你会有一种奇妙的快感,一定要对这种快感定义的话,可能是一种毁灭纯粹的变态快感。

此刻我听到云若说话,我的脑子里就自动浮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片断,我近乎本能地将云若压到了身下,吻上他的唇,舌头强势地入侵,而手也不规矩地向丘间滑去。而当云若挣扎着推了我一下,我突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云若的上衣已经被我完全解开,而裤子也被我退去了一半,我的手指就停在那触感有些肿胀的花间穴口。

我再看云若,他的眼睛里蒙上了淡淡的雾水,抿着唇,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虽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已经透出了一丝委屈和媚意。

云若是不会拒绝我的求欢的,除非他实在太累无法再承受了,才会轻轻推我或小小声的求饶,算是拒绝。但我试过,如果我坚持,他也会顺从。这样的拒绝实在算不上拒绝。

唉!我真是禽兽!

我骂自己一句,怀疑自己上辈子——杨奈的上辈子——是种马,不然怎么一有“工具”了就这么容易发情呢?!

给云若穿好衣服,亲亲他,拍拍他的背,将他重新拥入怀里,两个人的状态又恢复了之前那安静的状态。

说实话,这时候的气氛有些诡异。

好在云若开口了,虽然他说的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奈奈,今天……曲先生是不是说什么?”

云若睁着那双雾水还未完全散去的眼睛看我,若不是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我几乎要怀疑云若哭了——虽然我似乎从未见他哭过。

我要怎么回答?

我支吾了两声,突然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犹豫的,便老实交待了:“老头开了新的药方,过两天药材到齐了,你就换新的药吧。”

云若点点头,有些莫名的神情告诉我,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我会显得犹豫。

“本来是没什么,只是老头开的方子有些……呃,奇怪。”

“奇怪?”

“嗯,”我的手往下滑去,落在云若的股间,指尖打了个转,看云若微微红了脸,才说,“老头说,以前你这里受伤太重了,落下了病根,今后要好好调养。他说要把玉势放在药汁里泡上四十九天,等玉吸收了药汁,再放到你身体里,只要如此养上三年,你就不用再担心这里的伤了。只是——以后我可不能抱你了~”

云若听了一愣一愣的,面色忽而发红忽而发白,又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大概能猜得到云若心里想了什么,我捏捏他的臀,故意轻浮地坏笑道:“云若,以后我的‘性’福可要看你了呢,快告诉我,我教的技巧你都学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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