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影(美攻大叔受,玄幻)——夜心寒

作者:夜心寒  录入:05-10

对圣,对幻枫...他心底究竟怎么想?
  时之间.
猫咪跳到了一旁冷静看了场春宫戏的镜身上,歪著小头颅。“你真的喜欢他?”
带著邪肆笑容,镜不置可否地看了猫咪一眼。许久,久到猫咪以为不会听见答案时,镜却展开了一个话题。
“笨猫,爱或喜欢的形式有很多种。有些人的爱是伤害,有些人的爱是成全,有些人的爱是尽可能去爱,有些人...反正
每个人的爱情观不尽然相同。”
猫咪无声点点头,镜又继续道,“他对圣的爱是习惯,对幻枫却是不自觉诞生,矛盾的爱。他不如你想的坚强哦~他其
实一直都想要个能真正爱他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我只想说,我啊...和他才是最合适的。”
非羽不信爱却期待被爱,而他,其实也亦然。
失去过后再得到才学会珍惜,什么都没有却意外获得才会更加保护那爱情。
所以他让非羽跌得遍体鳞伤,对一切失望后,才再给予希望。
他的爱,是伤害,也是尽所能去爱。
被他所爱,会难过,但也绝对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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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和非羽个别进了房间,风刃刚想为冰嵐擦身,一把淡然好听的嗓音便传了进耳。惊讶灵敏地回身抽刀给予来者一击,来
人指尖一弹,轻松化解了利刃攻势。
“...动作不错,但警觉性有待加强。”白发男子收回手,在一旁下仆的搀扶下缓步走到冰嵐身旁。示意仆人动手,男仆
了然地为将冰嵐身上缠包著伤口的纱布撤下。
“你做什么!?”飞身挡在冰嵐身前,风刃拍开男仆的手怒瞪两人。
“...老板只是想帮这人看看伤势。”无奈搓揉著被风刃拍红的手背,男仆解释道。
斟酌再三,风刃这才挪开脚步。
见风刃稍微放下了敌意,白发男子瞧了眼躺卧在床褥上的冰嵐,伸手轻触冰嵐的几处伤口。
“...伤口处理得很好,要恢复也不是不可能。”
闻言,风刃不敢置信地抬起了惊讶的双眼。震惊是自然的,因为时雨是他们中最通治疗、药理的人,而那时时雨说了无
法医治,所以他断了念头。但现在竟然有人说冰嵐能恢复以往...这怎么不让他感到惊喜。
虽然...他不知这男人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而被风刃打量了一番的白发男子招来身后杵著的男仆,接过男仆掏出的一裹白布。“虽然说是能恢复,但也不是恢复成
以往。受过伤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就算恢复...最多也只是原本的六成。”解开包裹著的白布,白发男子抽出枚细针
,刺向风刃身上几处穴位。
六成...六成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在心中安慰著自己,风刃明白地点头回应。
换手让下仆为冰嵐施针,白发男子斜睨了眼紧握双拳,痛苦盯著冰嵐冒著冷汗脸庞的风刃,垂目沉思。许久,再抬眼时
,白发男子终决定出声提醒风刃。
“......你不应该再插手非羽他们的事。”
不解为何白发男子突然谈到了这话题上,风刃暗感疑惑的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了白发男子身上。
“非羽他们有他们该走的路,你和他有你们的路...”
感觉到话中似隐藏著其他讯息,风刃却始终无法参透男子究竟想说些什么。
“不明白吗?...说得简单点,如果你不想他再出事,那在他转醒后就别再插手非羽的事。”
“为什么...你...”
白发男子淡笑,“我说真的。命运早为他们定好了路,你们若插手破坏...换来的下场绝对比现在还糟。”况且...已有
人小小地改动了非羽的命,就算这两人再参一脚,非羽的未来也不会变。
“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为什么他那眼神...就像是早已看透一切一样?
淡淡一瞥,不答。
见下仆已将针收回,白发男子缓步踏出客房。
擦肩而过时,一句微乎其微的话语落进了风刃耳中。
“因为我看著这世界变化,也因为我知道你们所不知道的一切事实。”
影之国.首都
收拾著行李,圣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被他偷偷保留下的一张通缉令上。原本就决定了要将天洋铲除,但这几日,见不
到天洋的这几日,他竟总想起天洋在他身下喘息隐忍的样子。每当想到那时的天洋,他竟有点心动。
而且...他的心情竟一点都不痛快,舒畅。
如果是往常的他...能将害了自己的人恶惩他应该至少会觉得心里畅快了些。但这次...不同。他只觉得闷,胸口好闷。
天洋知道让那两人受伤的人是他吗?天洋又会否为此生气?
这几日频频冒上心头的也仅是担心天洋发现的想法。照理说,他不应该如此。但现在的他却偏偏就变成了这样一个矛盾
的人。
自己...是为了什么...才变得如此奇怪?
是因为......
“祭司大人,请问您收拾好了吗?”一把恭敬的声音打断了险些浮现的答案。圣拉回飘散的思绪,轻点头。
任下属将行李提走,圣暗地里将那张有著许多皱褶的通缉令塞进了怀里,在几名守卫的护送下走向前往目的地路程。
不管那突然冒出的会是什么念头,他能做、该做的,就是将天洋除去。这是他身为影之国祭司的使命,也是理智为他该
做的决定。
只是为什么,他突然竟觉得有些...
不忍......
步出风刃所住客房来到非羽的房间走廊外打转,白发男子靠在走道墙上,饮著身旁下仆递到嘴边的酒。房内的动静他听
得清楚,而这‘清楚’也让他为非羽感到不值。
疯子,都是疯子!非羽身边的人都是疯子!
那偷改了命运的人是疯子,而房里头此时正抱著非羽的那人也是个疯子!
“老板...”嘴边的酒香消失了,白发男子侧头望了眼身旁有话想说的仆人。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呢?”男仆刚毅的脸上带上忧愁,白发男子看著,心底產生了为他抚平那忧愁的感觉。但
对於非羽的事,他们同样不能多管。
“就像我说的,他们有他们的路,而我们有我们的。就算知道,也不能随意插手。”轻拂著和自己齐高的男仆,白发男
子望著那头黑发的眼神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我能做的只是暂时让他们住下。之后的事始终只能靠他们自己。再多管闲事,受伤的会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他做的
已经超出他应该做的范围,但因为对过往爱人的爱恋,所以他还是继续帮了非羽。
男仆轻叹点头,了然地不再多说。老板不会撒谎,所以他相信老板说的一切。既然是他们不能干涉的,那他就算想帮,
也是爱莫能助。他不想害了老板,因为从老板的言语中他获知了一个讯息,若干预别人的命运自己重要的人便会受伤。
於他,老板是心底最重要的人。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只是能真正平静安稳前得经过大风雨罢了。”一眼看穿了男仆的心思,白发男子自男仆手中拿
过那瓶清酒继续品味,柔声安慰道。
“嗯。”轻应了声,男仆扬起了灿烂笑容。
看在白发男子眼中,那一笑竟美得动人。灌注了对自己的信赖的笑容...真的漂亮得让人心动。
“走吧...现在能进去了。”
不禁敞开一淡笑,白发男子伸手拉过痴望著他脸庞发呆的男仆拉开了非羽的房门。
以为已死去的那颗心,在这一刻为这人的笑复活了。
  时之间.
见窝在自己怀里的猫咪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镜轻拍了拍猫咪那小小的头颅。
“都告诉过你去找他嘛~”瞧这家伙现在的表情...根本就是个为情伤心的笨猫嘛!
猫咪摇摇头,“你让我怎么见他?而且...我和他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他们早就不能再有多余的交集。
“哎~所以说笨猫你笨嘛~是我的话不管怎样都会将对方绑死。”轻佻笑说著,镜又戳了戳猫咪的额头。
“所以我常说被你爱的人真可怜。”
“随你说~反正未来会证明我的做法并没错。”无谓摊手,镜轻挥指尖,眼前偌大的白墙换了场景播映著居酒屋内另一
间小房内的动静。
日式房内,穿著宽大上衣的小小人儿摆弄著怀中兔娃娃躺在环抱自己的可爱男孩胸前。可爱男孩低头亲了亲皱眉嘟嘴的
孩子,微微牵动嘴角上弯。孩子脸一红,扁扁嘴低下头不理男孩,专注地和兔娃娃玩著。
一屡迷蒙白烟无声无息地吹进了小房内,两名警觉心不强的孩子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一名男子悄声溜进了房内,夹
带两个小孩飞快逃离而去。
空旷的房内瞬间仅剩排列整齐的床铺和那只被倔强男孩抱过的粉红兔娃娃。
这一霎那的‘意外’,悄然无声,久久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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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日式房内,非羽虽在白发男子进来前就大略收拾了激情后的惨状,但蔓布在空气中的淫糜气息却诉说了前一刻才结束的
情事。白发男子和身后男仆自是了然於心,但非羽却显得有些无措。狼狈不堪的自己...才刚结束了场激情的自己...不
知该用什么面貌去面对他人。就算那人可能没察觉,就算那人已经察觉,但在这一秒,他确实不知该怎么面对。不面薄
,并不代表他脸皮厚。
低温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背,刚刚在他身上抒发欲望的身躯靠了过来,似是想给予表情不自然的他依靠。
无措被温度化去,被霎那心凉、心痛取代。
他明白,幻枫对他再好也只是因将他当成他人。只是...倘若这温柔有一点是对他,或许...不,没有或许。
心情辗转变化,最终恢复一贯平静。
不去想,便不会痛。况且,眼前状况并不容许他为感情的事过於烦恼。
注视著房内动向的白发男子见非羽已褪去了那份惊慌而幻枫握著非羽的手出神,淡色眼眸一转,将身后男仆支了下去。
“我想说的不多,只是...如果你不希望再连累那两人那你们就趁早离开。”
非羽一皱眉,不解。虽然明白男子口中的两人指的应该是风刃和冰嵐,但为什么说‘连累’?
对於非羽的疑惑并没多加解释,白发男子淡淡地扫了眼幻枫。人...真的太爱逃避现实了,而且为了逃避还...所以他才
说,非羽身旁的都是群疯子。可惜,疯的那些人却总觉得自己没错;可惜...非羽竟没看出这群疯子的想法。
不一会儿,被支走的男仆办完了白发男子吩咐的事重回房内,白发男子丢给男仆一个眼神,转身离去。望著白发男子的
身影直至消失后,男仆这才回过头对非羽传达男子的意思。
“老板说,如果你决定离开,那明晚可以从露天温泉那里的暗道离开。” 
垂首不语,非羽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那男人没解释,但既然别人给了警告,那他不会强留。况且...就凭著‘连累’两
字,他也不可能继续留下。
抬眼看了眼面带歉意望著他的男仆,非羽扯动了嘴角。
“不......我今晚就走。”
急匆匆的脚步声突然在房门外廊道上响起,一名同是仆人装扮的男子冲了进房。
“婴!!!老板、老板...呃、小、小孩...”
一听和白发男子有关,婴本是从容的面容瞬间一僵。
“你冷静点!给我说清楚!!!”
被婴一喝,惊慌的男仆这才强压下内心慌乱,不安地拉著婴说出老板临走时交待的话。
“刚刚我、我发现那两个孩子不见了就去通知老板...老板进房内看了遍后就让我来传话说他追那两个孩子去了...”
语落,眼前那在他们面前总是绷著张严肃脸孔的总管已夺门而出。而本安静听著两人对谈的非羽刚欲起身跟上,却被身
旁幻枫给止住脚步。
“飞羽...我们刚才...你就别乱动了...”似乎全然不觉一旁下仆的对谈有什么好不安,幻枫此时只想将非羽留下。
手被幻枫紧紧牵制著,非羽却皱起了眉,狠心将手抽出温暖掌中。不知为何,那一秒他竟觉得幻枫好奇怪...同时心底產
生了排斥。就连被当作别人也忍了...为什么他却会在那霎那觉得恶心?
再看幻枫一眼,非羽突然明白了其中原因。
原来......
自嘲一笑,非羽重握幻枫上的手。
“如果你担心,那我们一块去。”
不待幻枫回答,非羽拉著幻枫越过男仆奔向两名孩子的房间。
大脑昏沉沉的,迷朦间却有个柔软躯体轻轻地抱著他不放。很温暖,就像妈妈常在他耳边说的‘蓝天’般温暖。唔...也
很像那个总爱抱著他不放的某人的感觉!
啊!!!
猛地一惊,昏沉、睡意顿散。晓空迅速爬了起来却发现四肢竟瘫软无力。
“晓、晓空...你总...算...醒...了哦”抱著他的人将他搂紧了一些。
侧脸回头投给时雨一个不解的眼神,晓空始终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为什么时雨很像很担心他啊?而且...这里到
底是哪里?
环顾两人所处的房内,四周的奢华环境、景色似是陌生却有著一丝熟悉。
唔...为什么他总有种好讨厌的感觉!?
关起的门扇突然被打开,一名带著怪异面具的男子捧著几样食物走了进来。将食物摆到两个孩子面前,男子指了指,示
意他们进餐。
深知不可轻信他人的晓空倔强地扭头不理,环抱著他的时雨想了想却开口询问。
“...抓...我们...的...理由?”
面具男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明白无法从男子那打听到消息,时雨开始思考自己或晓空是否有惹到什么人物。他...一向...都不...怎么...招...惹人
...难道是...
“晓空...你...得罪...或...是和...谁...有...过节...吗?” 
听时雨一问,一张恶心至极的肥脸突然浮现在晓空的脑海中。
是、是他吗!?
思及肥胖男人的恶心举止,晓空面色一白。凉凉的红唇突然吻上他脸颊,晓空一惊,却在看见时雨一脸担心时红了张脸

“...我...会...保护...你!”
一句承诺,安抚了惶恐的心。
晓空撅撅嘴,点头,迅速地回以一吻。
这是什么感觉他不懂,他只知道...他相信时雨!而且...他好喜欢好喜欢时雨亲亲他的感觉。
小孩的小小心理虽不被对方察觉,但却落入了不远处透过透明窗口观望著房内情况的白发男子眼中。本打算出手将两名
孩子带回的白发男子思考了会儿,轻叹一声踏步离开。
这两个孩子...也得自己开拓未来的道路。
无论是好是坏,但至少感情已生。
时之间.
猫咪摇著尾巴回头望了眼换了身宽松飘逸黑衣的镜。发现了猫咪的视线,镜勾起邪笑,松开了束绑成辫子的漂亮银发。
“好了,我得走了。笨猫,好好看家噢~”
“你去哪?”跟了镜上百年,这却是猫咪第一次见镜在这白茫的空间里换上其他色彩的衣服。记得第一天来到这里时镜
和他说过,这空间容不下其他色彩。那为什么今天却容下了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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