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告急,心系国家的容德王赶赴战场,却不知为何带上他这个包袱,且为他停滞小镇上休息,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还
有那一个亲吻。再怎样迟钝,他也明白这个贵为王爷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已经是超出好感的范围,迷茫犹豫,未等他理清
思绪前,双手已经把男人推下了马,迎上致命的一箭。
他还记得男人紧紧抱住自己,眼内那抹不解和心痛,他问他为什麽。他怎麽回答?……忘记了。直想如果能够再次醒来,
能够脱离命运的摆布。
上天当真不愿收回他这条生命,睁眼,一个童颜白发的人告诉他,他是南天山的神医度荆,他把他从黄泉路上救了回来,
并且把他变成极阴之体……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最後告诉他,仍然逃离不了命运的控制。
第一次是不得已,第二次是不幸,第三次是必然。事不过三,老天也似乎在警告著他以死反抗的无力,硬要他接受男人身
下的噩运。多次自杀不成,死命忍耐体内的寒毒之痛不下山找男人,被神医下了同命盅,把自己的命连上无辜的小四,只
要他痛苦小四就定比他痛上百倍,他若死去,小四也会一同死去,迫使他不能反抗。
何晓枫其实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也不算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既然一而再,再而三也不能改变现实,他也只好顺著它由著
它,过自己的生活。度荆一个月前带著小四离开南天山,失去照顾又暂时想不到去向的他,只能每三天下山一次寻找精阳
。为了避免麻烦,他拿著度荆给他准备的药散向男人们,让他们迷迷糊糊跟著他的脚步上山下上,而他每次又是在晚上下
山,所以没什麽人注意到他的行径,除了身後的这个少年……
啸宵犹豫了很久,忍不住出口问:“这位兄台,你带我到这里做什麽?还有,请问你的名字是……?”你是不是做“那个
”的啊?啸宵还想问这个,但转念想想似乎太直白,吞回肚子里头。
回头瞟了少年一眼,风尘张口欲回答,悬崖上传来呼呼的风声,似乎有什麽东西坠落,他连忙按下洞口的机关,发出成千
上百的银丝,织成一张蛛网。网结没多久,跌入一个黑色的物体,一个浑身染血的人,这人便是被围困悬崖的司徒靖珩。
第三十一章:妖惑之夜
风尘费力地把网收起,发现实在不能独立完成,不得不向愣住的啸宵求助。
“过来帮忙。”
“啊?哦。”
待两人合力把网收起,一道沙哑的咳嗽从网中传出,却是本应昏迷过去的司徒靖珩。轻手轻脚把人拉出蛛网,昏暗中啸宵
隐约看见风尘给劫持犯把脉,然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塞进他的嘴巴。
“你干什麽……唔!”
他没有犯人,为何他要对他下手?脑子载著这麽个疑团,啸宵耷拉倒在地上,风尘冷冷看著地上两人,又向两人散了一些
红色的药粉,每一会,两人站起,目光空洞。风尘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两人道。
“跟我来。”
径自走在前,风尘身後的二人竟乖乖地跟上,且与前者相距不多不少一米之距。
每次回到山谷已经过了人定,山谷里头又比谷外暗,看起来像是在深夜,不见光亮。大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风尘拉下角
落的机关,片刻黑鸦鸦的屋子全亮起来,这个是他一个月里把度荆的机关改造成来的效果,省去从前人手一盏盏点灯的无
用功。
度荆的家说大不大,但客房却不少,随便选了一个把啸宵扔了进去,让他等著,风尘到隔壁房间处理另一个麻烦。一个时
辰後,香气四溢,吃过饭洗了澡,风尘捧著饭盆来到啸宵的房间。啸宵睁著空洞的眼神,保持他一个时辰前离开的姿势,
像是个听话的人偶,见此风尘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啊,身中‘傀儡’毒的人,会失去所有的知觉,包括饥饿欲、睡欲等本能,原来是真的。”风尘喃喃嘀咕,放下饭盆
,用绳子把啸宵绑起,又跑到司徒靖珩的房间如法炮制,只是由於对方的伤势严重而解了毒,估计他一时半刻醒不来,就
把饭放在桌子上。
解去傀儡毒後的一刻锺,中毒之人会处於恍惚状态,意识不清,但风尘已经三天未曾吸取精阳,而体内的寒毒开始逐渐散
佚,怕是等不及对方回神吃晚饭,进入状态。虽然他能够忍受寒毒的剧痛,但想到小四会因此承受百倍之痛,他就……。
轻咬贝齿,执起匙羹,风尘把饭送到啸宵的嘴边。“张嘴。”嘴巴张开,饭倒进去。“咬。”牙齿上下咀嚼。“吞下。”
咕噜吞下,紧闭双唇。就这样,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从迷糊到清醒,啸宵无意识中填饱肚子而不自知,直到对方把他推倒
在床上,脱光他身上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什麽?!别乱来,我可是男人!”他、他该不会要把他当女人,怎麽可以?啸宵高声尖叫,当初他
对风尘的欲望已经叫面前的情况吓掉天边去,死命挣扎,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被捆得紧紧的,惊惧昭然升起。
“不要,你别乱来……我、我……”娘啊,他这辈子没干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就算他是经常寻花问柳,偶然挑逗街头的
闺女,但也不至於找个男人来惩罚他吧!
吓得不敢动弹,少年像一条死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风尘失笑,想想也大概明白少年脑袋瓜的想法。朝
少年的耳边呼出一口气,莞尔看见对方瞪大滚圆的眼珠子,风尘露出一贯的媚笑,轻易迷惑正直热血少年期的啸宵。
“小兄弟,别怕,我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借你一点精阳。”
“精阳?啊,你你,莫非你真的是狐狸精?”老天爷啊,南天山当真有吸取男子阳气的妖精,而且还让他遇上了!想到从
此离开人世的恐惧,啸宵哭丧一张脸。“狐狸精大哥,你千万别吸掉我的阳气,我会死的,我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兄弟姐妹
,还有妻子儿女等著我回去活口,你就……”
少年叽里呱啦一段听得风尘无力,他随手弄来一张纸塞进啸宵的嘴巴,制止噪音干扰。
“小兄弟,我不是什麽狐狸精,也不会要了你的命。”虽然可能让他全身瘫痪躺床几天,风尘心想。“接下来,你只要顺
著本能迎合我就可以,事成之後,我定保你平安回到小镇。”
“呜呜!”猛摇头,狐狸精的话怎可以让人相信!啸宵想朝狐狸精大声吼叫,无奈嘴巴被堵塞,四肢分别被捆在床头四角
。内衣纨!被扔下床去,啸宵含泪望著窗顶,暗叫,小命休矣!
谷内隅中和日出的景象差不多,依旧没有虫叫也没有风吹声,寂静如沈,细微的声音在此地显得刺耳,尤其是这种引人遐
思的呻吟。隔壁的响声阵阵断断吵醒昏迷中的司徒靖珩,这是出乎风尘的预料之外,他没有想到司徒靖珩的恢复能力不比
平常人,加上谷外难求的神医圣药,该是躺床一整天才能起来的人半天就醒来。
依稀记得白道仗势凌人,他寡不敌众被推迫跳下悬崖,以为必定九死一生,不料谷底一张不知何时张结的蛛网接住他下坠
的身体,然後……然後他记得昏迷前看见一双清澈的眼睛,还有红色的身影。慢慢撑起身体,运功十周,司徒靖珩惊喜发
现体内虽然伤重,但内伤已经不碍事,只等外伤复原。拉开衣服,果然看见仔细包扎的白带,里面散发的药香味叫司徒靖
珩怔怔。莫非,这便是武林中人寻觅已久的“续命”?
“续命”,曾经跟随神医度荆轰动武林一时的圣药,由於神医的离奇消失而成为传说,想不到能够在这里有幸使用上,司
徒靖珩几乎肯定救了他的人和神医度荆是有关系的。
咕噜,肚子发出声音,司徒靖珩抬头看见桌子上的饭盆,盆内的肉粥已经冷去,味道却很好。吃掉一半,司徒靖珩放下匙
羹,不是因为饱了,而是隔壁的呻吟实在让他食欲大减。
“啊……啊……”
将近半个时辰,从空气浓烈的腥臊推测,隔壁两人放肆的行径已经超过五个时辰以上。难道,神医是性情中人,但狂放至
此也未免……。司徒靖珩想著,悄悄推开隔壁的房门,只见白色床单上两条纠结不得分的躯体,下方的人脸色苍白两手却
仍紧紧握住对方的腰肢拼命把对方压向自己,上方的人妩媚若妖,扭动的腰身宛如水蛇,後穴如有生命的小口吞吐粗大的
男根,臀部却矛盾地欲脱离对方的束缚。
终日横走江湖,见过大场面的司徒靖珩为面前的情色怔然,很快回过神来,眯眼细看,躺在下面的少年不正是他借用过的
人?他还将重要的东西放在他身上,不过现在的情况,他似乎不该打扰别人的好事。也罢,他也不急著一时,反正那群白
道中人定以为他死去,乱成一团,他就让他们自个打乱阵脚,再去一举歼灭这群无耻的正道君子。
打定主意,司徒靖珩坐在一旁,乐得观赏眼前这出真人春宫图,龙阳短袖,青楼难见。
如果让他料到解了“傀儡毒”的少年会如此失控,风尘绝对不会一时心软为他解毒!
“你……停下……啊……”
不能再让这少年继续下去,他会死的!心里再清楚明白,风尘还是抵不住精阳的吸引,自少年抽离身体,後穴却不知满足
地死死咬住对方的话儿不放,而少年也不管死活扯住他的腰。挣扎间,敏感的极阴嗅到另一股强大的精阳,风尘硬撑离身
体,转头望向悠闲坐在木凳上的司徒靖珩。
“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吧。”
感觉那妖精一般的人儿幽怨瞟向自己,司徒靖珩以为自己的唐突打扰了他俩的好事,抬脚欲离开房间。他从来就不是个不
懂得风趣的男人。
“等等……”如丝如酥的声音幽幽而至,成功止停男人离开的脚步,司徒靖珩转身,笑道。
“小美人,唤我何事?”
风尘抵制体内的寒毒,同时挣脱身下爬向自己的啸宵,显得一身狼狈。
“我想请……住手……请你帮我一个忙,啊……”一个不慎,滑出来的阳物再次冲进他的体内,刺激到敏感处,风尘瞬间
软掉身子,啸宵睁著狰狞的红眼狂烈抽动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再继续!他会死的!“啊……”
“看来你似乎分身乏术,在下还是等小美人你忙完再听你的话。”
眼看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跑掉,风尘急声大叫:“别走,你要是走了,这少年会死的!”
风尘真切的求助听在男人的耳中变成笑话,司徒靖珩好笑地靠近床边,一双邪眼打趣地打量两人,最後停留在啸宵苍白若
纸的脸。
“我又不认识他,他死了和我没任何关系。”他不是大善人,不会为一条无价值的性命出手。
男人冷冷地浇灭风尘的希望,一阵沮丧,脑海闪过一片玄黑的铁片,不像是身下少年,那麽唯一可能的就是属於这个浑身
血腥的男人。
“别走……”
衣袖被拉住,男人眼里精光掠过,他是否该砍掉这只无礼的手,虽然这手白得犹如玉凝脂,顺著玉手而去,一张玄黑的铁
片镇住司徒靖珩的邪念。男人的变脸让风尘知道,他出对牌了。
“这是我捡到的铁片,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帮助我,啊……”
杀气腾然,司徒靖珩静静注视在男人身上扭动的妖精,魅惑的容颜只有不知羞耻的放纵,没有半点贪婪,不像他话中的威
胁倒像是哀求。也许一般男人把自尊尊严放在头顶,但对於堕入魔道多年的司徒靖珩来说,只要是为了利益,他可以不惜
抛出肉体,左右不过当作被狗咬,也无需要为贞节孩子烦恼。何况,按照目前的状况,他应该是比较吃香的那方。
“既然小美人的请求,在下也不好拒绝。”
男人邪佞一笑,拉起风尘抱入怀,迅速点啸宵的昏睡穴。风尘松了口气,方想向司徒靖珩道谢,谁知对方熟谙此道的抚摸
已经沾上自己,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
“怎麽了?不是你说让我帮你麽?奇怪啊,你的身体怎麽如此寒冷,体内有股不知名的寒意四窜……”第一次遇到风尘这
种怪病,司徒靖珩不由得好奇,手下不忘给与对方的爱抚,温柔中带有挑逗,高超的抚弄让久经情欲的风尘惊颤不已。
“我、我……给我……”
“小美人,我是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前戏工作要做得充分,後面我们才能享受。”
後庭流出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湿了男人扩张的大手,司徒靖珩不介意娇躯上其他男人的味道,细细舔啃,捏转红蕊。
“进来……求你……呜呜……”快感烧毁风尘的理智,他流著泪乞求男人的恩赐。
甭管伊人楚楚动人的乞求,司徒靖珩恶意把全套工作做足才挺入被弄得瘫软无力的风尘体内,後穴的内壁立刻缠了上来吸
食。
半个时辰後,司徒靖珩终於体会到啸宵对身下人锲而不舍的狂乱,特别是对方体内发出特殊的香味,简直把他的魂魄也吸
走。
“啊!啊……好,再深点!”
“呼呼……你这妖精!”
狠狠捅向那一点,司徒靖珩紧抱痉挛的娇躯,低吼喷射,半晌才回过神来,发觉怀内人昏睡过去。明明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却不受控制进攻,仿佛著了魔一样,而且那香味到底是……?
“小美人,你莫不是只专门魅惑男人的妖精?”
男人轻轻抚摸风尘的脸颊,暗自哝语。
第三十二章:南山东返
腊泪成炬时,风尘睁开迷蒙的双眼,身上粘粘的让他感觉不舒服,与之相反的是体内久违的舒畅,仿佛久饥得以果腹的感
觉。蹭蹭脸下的被子,黑瞳眯起,风尘想再享受这份宁静多一会,那边的男人却没了等待的耐性。
“小美人,虽然我也很想让你继续睡下去,不过在下有要事在身,还请你起身给在下引路离开谷中。”
“……你还未走?”他还以为这男人已经离开了。
尽管不是绝色美人,但风尘慵懒起床的样子实在让司徒靖珩心痒,心动不如行动。
“啊……你做什麽?”突然抱起他,难道他还要……?
越过青山墨水的屏风,一大桶冒烟的洗澡水解开风尘的疑惑,男人轻手轻脚放他进去,舒适的水温刚好。躺身浴水中,风
尘暗想,这人还挺细心的,谁知男人下一刻的举动却让风尘皱眉。只见男人脱衣,踏进木桶中,温水立刻因此哗啦哗啦溢
出桶外。
“你要干什麽?”
“没干什麽,只不过各取所需,你要的是男子阳气屏阴寒,而我则……”司徒靖珩邪笑,大手不客气上下窜动,一只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