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个月初三乃是主考官会见各地举子的日子,润玉自然是安下心要见那颠倒众生的朱大到底是何等人物......,那天朱大要出门去见主考官,南平自然不愿意,因着朱大非说要备考,来了这几日都肯上南平的身子......只叫南平看着焦躁。如今竟要出门,如何肯,只道:那不过是我家弟弟,有什么好看的!
朱大只是要去,南平也不好强拦,只叫了家里的小厮暗暗的跟从着就是了。却说到了那贡院,举子们早聚集做了一堆,其中却有一些举子不与其他人站在一处,且皆是 颜色殊艳的,他们见了朱大倒是喜欢只叫了朱大过来闲话
朱大正觉得讶异,细细听他们说话才知道他们都是各家养的小倌,最近京城里流行起让小倌读书的风潮,各家都要炫耀自己家的小倌美貌有才,所以竟生出了这些花魁举子来了,他们见朱大美貌,以为也是一路的,自然亲热得很。朱大听他们说的都是如何床第奉承如何婉转承欢......竟好象床技交流大会一样......不觉汗颜......
可是也不好问他们什么来路,只嗯嗯的应着............也不说什么 却早有人看见他如此羞涩乃道:你是哪家的?叫什么?朱大只得小声道:叫......润......他只怕说了自己的大名要污了祖宗了......
他刚说了这半个字就只听那些人都笑道:好个润儿......如今在那南平的床上得意了......真真是厉害角色啊!南平这三年就只在你身上了......果然是绝色啊......工夫也好......三年都没折腾掉你这桃花颜色啊............说着就都过来这里摸那里掐的............只叫朱大不好意思
朱大先是忍着,可见他们竟越来越不象样竟往那要紧地方弄去了......当下脸色就变了!
心道;如此忍耐也不是个事情,乃故意的把长发一撩搂住身边那个正闹腾得紧的就亲了一口道:这样小口如何使得,我要的便是真干!朱大此时放出颜色,当下就把那一众小倌都看迷了眼了!
那些小倌不过胡闹取乐,见他如此反讪笑着散了,各人都是有主的,哪里敢真爬墙......这时候只听人叫着主考官出来了!就见那润玉从容的着了官袍出来了
只有那刚才被朱大亲了一口的小倌还径自脸红只在朱大怀中不肯出来。那小倌半天才在朱大耳边喃喃道:我叫朱锦......只叫我锦儿就是了......
那润玉只叫那些人各自报出名字,籍贯,心想......如今只能封你个鬼状元了............只要你敢来...... 那些举子中自然也有气宇轩昂的......那庄家的大公子庄正就是在其中......润玉只一个个的挑拣着......听着他们报名字就是了
轮到朱大他们那一群的时候,那些小倌们都故做端正样子一个个娇声报上那些鹦哥一般的名字......直听得润玉皱眉......
朱大见轮到自己乃沉声故意做老成状道:朱大,成都人氏。润玉一听,这姓氏,这籍贯......都是对的!当下就拿眼睛狠狠的认准了朱大!
待到接见结束......那些人都散了,润玉原要等着个无人时候就好叫人下手......却只见朱大身边竟跟了一个容色秀美的举子粘在身边......
那举子正是那锦儿......那锦儿给朱大亲了那口......竟起了勾搭的心思,又见朱大那样有胆色的样子......只粘着非要当下就成了那事情不可
朱大不过是当时情急,对这锦儿并无什么意思。可那锦儿这些日子因着主人早对他有几分倦殆,早是久旱了......此时哪里肯放手............只拉着朱大就要往那暗巷子里去拐......
朱大只当他没钱......故意的道:我却是不耐烦脏地方的!那锦儿道:自然是好地方
说着已经带朱大拐到一个幽静的宅院里来,这里乃是锦儿还尚未被买走的时候待的京城最好的清倌堂子......因着白天不接什么客人......所以空得很......正好拿来办事...... 朱大被带进了那宅院里,锦儿早打了眼色叫那里点上催情的香............又端上那合卺专用的浓春茶............不多时就将朱大勾到了床上。那锦儿也是惯雌伏的............只由着朱大撕扯衣服......就要行那好事就是了......
那润玉原是想杀了朱大的,现见朱大竟要做出这淫荡之事乃思量道:如今朱大竟背着哥哥做这样的事情来......只要哥哥过来看看他这样子,自然是不肯做那剩王八的,只怕当时就宰了这小子,倒不须我动手了......当下就故意的急请了南平去那清倌院子喝茶......
南平见他这样急请,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因朱大不在家他也是无聊,也就去了。
到那里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润玉将上下人等都给押住了,不让他们给里头那两人报信。那里头,朱大却正是与那锦儿翻云覆雨的在行那春色无边之事............那锦儿见朱大虽样子纤细俊秀,上得床却十分粗悍,乃是正中了他的意......正不住的呻吟喘息把那动静闹到十倍大............
南平见润玉特地的叫他来这里看这活春宫也不知道为何,那润玉道:哥哥且仔细看看............南平乃细细窥看那正逞凶纵欲之人......不正是朱大!!
想起自己 这些日子为了他打了多少饥荒!!他竟在这里做得正欢!!脸色早已经现了狰狞...... 润玉见这把火正扇到十分好,故意的道:只看哥哥如何处置就是了......弟弟还有事情......且先退了就是......说着悄悄的带了人就走了......
润玉刚走,南平就已经冲进那屋子里将那朱大生生的给从那锦儿身上扯起,朱大那时候身下还在行云布雨的......这一下真真是疼得钻心......失声就惨叫起来............只觉得那命根都要断了............ 当下朱大就已经瘫软在那地上挣扎不起来了......那锦儿也吓得连被子都不敢去拉了,只赤条条的呆在那里
南平看那锦儿十分的妩媚乃喝道:狠狠得给我打!!留了半寸好肉就仔细你们的命!!
那锦儿这才明白过来,乃故意的打起精神道:谁敢打我!我是庄老大人家的小倌!如今庄大人正得势!我只道是谁敢欺负我了!!
南平听得他是庄家的人,到底忍了半口气下去,道:是么?那我去跟你家大人说,且要了你做小,再生生的打死你,我看他是管是不管?!
锦儿不过是强自镇定,当下就泻了底气......滚下床来,磕头道:............原不关小人什么事情......是您家的润哥儿......先当众亲了小人......小人这才动了念头的...... 南平听了这话,只拿眼睛看了一眼朱大:朱大虽在呻吟,却也头脑清楚了......也只得点头
南平又问:那后来呢?一个嘴就亲到这床上来了?!锦儿知道不能说谎了,只得将后来的事情都实话说了......南平听得是春药作怪,脸色倒也渐渐平息下来了...... 乃叫人带了锦儿出去,挑那暗处打了一顿才放了出去。知道锦儿自己也是怕人知道的,料他不敢声张
朱大这时候只觉得身上那药劲还未十分过去......脸色依旧是红得厉害......只是那命根也不知道中不中用了............
南平看着朱大这样子,也只觉得身上已经似有火烧了......当下挥手叫下面人出去,只躬身将朱大那宝贝命根握在手里,朱大十分羞耻,却也没半分力气反抗......南平不过数下手法,朱大就觉得那里又已经有些活动意思了......南平到底怕真伤了他,所以如此小心。当下就将朱大又抱到床上,道:侍侯好了我就不发落你......否则............说的虽然是狠话,可那眼角眉梢却都已经是春色了。朱大心里明白眼下要的就是那命根的本事了............当下也不羞涩了,咬上了南平的唇就扑将上去!
却说这三年下来,朱大早已经算是成人,那命根自然是尺寸见大。此时朱大一门心思忙着要取悦南平,情急之下竟也不曾做足润滑工夫就生生要顶入了!可是哪里那就能轻易得入,润滑不足加上南平那里自那年后也不曾再度游戏此间,着实紧窒非常......朱大那里却早比早年壮大,一时间哪里进得去!!朱大一着急一口就咬在了南平肩头............硬生生就冲了进去......外间只听得里头是一大一小两声惨呼............当下朱大就见那交合处已经是嫣红一片了......
南平只觉得痛楚不堪......朱大却也不好受......但想到此时若是撤了身子......更是不行的!乃一边软软的说些体己话儿......一边试探着作动......
谁知道那要紧的地方因得了血的滋润,反渐渐的顺畅起来............不多时已经是双双极乐............都不肯有一刻消停了!那润玉听得手下来报,先是听说南平大怒几乎废了朱大,又要打人......再后来竟听说南平竟又与朱大那下作贱人上了床了!气得是脸色铁青!!
当下就砸了手里的茶杯,恨恨的道:非是要收拾了那贱人不可!?
朱大因这次是要服侍南平,所以使尽了浑身解数几乎精尽才算是侍侯得南平满意睡去......当下只觉得那里早已经是疲软不堪......几乎连撤身出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南平直到次日午间才醒过来,见朱大却还在瘫软着,连腰都直不起来,自然明白昨天他已经是力尽了。乃叫人抬了大轿来,将朱大光溜溜的就给裹了抱回府邸去了......
这消息自是立刻传到了润玉那里,他再按奈不住又去了南平王府!通传多时也不见南平出来,乃冲到南平的内室,正见着南平拿了葡萄正在喂朱大,朱大却是一脸委顿,极其没有兴致的样子,不过敷衍而已。当下故意的笑道:是润儿么?哥哥宠了三年了,还这样疼他啊......
当下南平脸上就有些挂不住,讪笑道:这个是润文,不是润儿。润玉只故意的笑道:哥哥家里养了那许多小倌什么润啊文啊的,我也记不得了......
朱大原就不太相信南平会如此的惦记着自己,现听润玉如此说,更是脸色难看了十分。连坐在南平身边也不肯了,起了身就要走,可他那腰操持了一夜,早软得很,一起身就要歪倒......南平忙忙的将他搂在了怀里道:你的身子,怎么不知道自己心疼呢!怎么也想着我啊............润玉听了这话,更只很眼睛不能立刻就杀了朱大了!!
润玉故意的正色道:貌似这位我曾见过......却好象是贡院......。朱大这才想起正经事情来,立刻的拜见这主考大人。那态度比对南平更为谦恭有礼
润玉见他这样,反又生出个主意,心道:不如我以这考官的名义,堂堂正正的勾搭了他,许给他那状元好处。只让他先离了哥哥的身,回头再弃了他,也是不迟!
当下笑意盈盈的就与朱大闲话起来,因他读书也是极精通的,三两句话就说得朱大展颜一笑......只看得南平是不由得心头火起!朱大与润玉却不觉得的样子,竟就要去花园赏花......连个搭理他的人也没有了......
待到南平追到花园里,却早不见了他们两个的身影,那花园极其大,一时竟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润玉安心要勾搭朱大乃故意的去那荒僻角落,只拿眼睛勾搭朱大,因他年纪与朱大一般,朱大却不觉得什么,只觉得他美貌又伶俐,渐渐也不当他是考官了,只做了个同龄的伙伴一般的调笑起来......
因他腰身软得很......不久就觉得难以站稳......那润玉正看的就是这一着,当下就搂了朱大 亲了一口道:你且从了我,状元就是你了......南平那样老,如何能配得上你这样的妙人!
朱大见润玉与自己一般年纪又是这样高贵的身份,不觉也有些心动。要知道他与南平始终是那南平一头强势,朱大不过是被推得无法了......到底多少真情朱大自己也难说得很。此时润玉这样标致粉嫩的样子......却是真叫朱大有些恍惚......朱大自小是独子,见了润玉这个样子,竟觉得如同兄弟一般......有了疼爱之意了............
润玉见他神色间有些情动,乃自己拉开了衣襟露出那粉色的玉肤......朝朱大的胸前就贴了过来......口中只喃喃道:那天我在贡院见了你......就......喜欢......你了!朱大见他胸前那樱桃红若隐若现......只觉得那靡淫之念一径就涌了上来,不知不觉手早已经探进了润玉的衣襟里头......
朱大正觉得有些口干唇燥的时候,却听得润玉道:南平来了!说着就将朱大推开,忙整了衣衫做小憩状。南平来的时候,只觉得他二人神色皆有些兴奋,可到底没看见什么......只得借故打发了润玉 就是了。那润玉想,不着急的,反正那考试的时候自然就见着了
倒是朱大神色恍惚,有些心荡。 自那天润玉走了以后,朱大就只推说那天侍奉得十分辛苦,再不肯如此卖命了!也不肯近南平的身......南平着急故意的叫了太医来诊治,那太医竟也说:公子身子需乏,想是元阳耗损太过............只叫南平干瞪眼
却不知道朱大早悄悄的跟那太医说:南平王爷非要日夜不休的淫乐,如今伤了我不要紧,伤了他的话......你只仔细着脑袋!那太医自然是极其明白的,自然是按着朱大的意思胡说了敷衍南平就是
南平因此苦闷......心绪不佳。这话早传到了润玉那里,润玉大喜,知道朱大有意自己。那计策已经是有了十成把握能行了! 乃成日的借故去南平那里,借着机会就去与朱大亲个嘴搂个腰的......这二人如偷情一般不觉都十分的乐在其中!这亲热情状只看得南平火起!却找不着把柄,无处发泄,只恨没有把那主考的位置弄到手了!
到了考期那天,朱大整好了衣衫就去了考场,对着那试卷自然是下笔有神!这边南平倒犯了难......如今要朱大当了状元,那功劳也是润玉的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不当状元吧,只怕朱大就此娶妻再难相见......不觉发愁得厉害!他却不知道,润玉也在发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