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急不缓的揉着尤雁若的肚脐,欣赏着他痛楚而迷惘的神情,叶夜不住的轻吻着他全身的敏感带:"若若,好若若,
想要我帮你就说一声,只要说一声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哦。"
不能开口,开口便意味着屈服。尤雁若闭上眼,只是强忍着小腹处阵阵翻涌着便意,只觉意识渐渐迷糊。
"啧啧,这样强忍下去对身体可不好。这么倔强你所为何哉?"叶夜温柔的抚弄着他的发梢,语带惋惜。
爹爹,爹爹,雁儿已经快撑不下去,雁儿好累好累,想休息了。
沉沉的倦意如潮水涌来,让尤雁若甚至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径自合眼安睡。
轻缓均匀的呼吸声暗示着主人已经熟睡的事实,叶夜实在不明白他怎么能够这样安稳的睡过去。五斤的醉梦并非等闲,尤
雁若已经沁出透明汁液的顶端便可证明,在这样的情况他居然还睡得着?
他所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尤雁若正陷身于绝大的危险中。本极虚弱的身体经此挫折,那被药物压制住的五阴绝脉便渐渐发
作,以至于以尤雁若的坚强也不能控制。
这么安详宁静的尤雁若,叶夜还是第一次见到。尤雁若素来骄傲,从不肯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怯态来,永远都强端着高傲的
面具,真是有趣的小东西。
体内一忽儿炽热如火,一忽儿冷寒如冰,一忽儿如万刃加身,一忽儿如堕深渊,无数张牙舞爪的怪兽咆哮着,似是要把他
撕成碎片,这滋味当真难过已极。
"当",清脆的碎裂声惊动了车谨,他忙走进里屋:"谷主?"
尤清扬出神的凝望着地上的碎杯子,满脸阴郁。车谨心头一跳,糟糕,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只不知又出了什么事?
"备马。"没等车谨回过神来,尤清扬便冷冷丢下一句出门了。
风猎猎的吹动着他的衣襟,却吹不散尤清扬心头的阴霾。虽说雁儿的离去是他允许的,但他又怎能不为雁儿担心焦虑。
雁儿羸弱久病之身,武功全废,此番冒险深入虎穴,不知可能平安回来。在雁儿临走之先,他便在雁儿身上布下了"双飞"
奇蛊,倘若雁儿面临危险便自有反应。刚才的失手,便说明雁儿正陷入危难中。不知是他身上的五阴绝脉发作还是叶夜下
的毒手,怕只怕是两者并发。刚才的心痛来得那么激烈,这还是在雁儿出门未几的时候,如果时日拖延,雁儿是否还会遭
受更大的折磨?把雁儿带回来!反正也不是没有能力为他报仇,何必让他那么委屈自己。
去,还是不去?
带回雁儿的心是如此的急切,几乎要压倒全部的理智。但只一想起雁若在平安镇上的雪洞般的居室,寒素的的生活起居,
两年不肯回断魂谷的坚持,让他不得不选择了放手。
罢!罢!罢!
雁儿正是高飞的鸿雁,不受束缚,哪怕死是猎人的弓箭下,也要舞动翅膀做最后的飞翔。何况有"双飞"在,雁儿是不会真
有危险的。只不知,雁儿什么时候才能倦鸟知返。
42
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叶夜的分身在猫眼石的刺激下越发硬了,已是驰骋了好半天,仍无射出来的迹象,也是,错非
如此,叶夜怕早被天欲宫里的人榨干了吧,哪还能出门祸害于人。想着,尤雁若便忍不住弯起唇,嘲讽的笑了。
居然这么不专心,看他一脸痴迷,不知道又想起谁。叶夜的脸阴沉得吓人,但转眼便笑了,温柔的在他背上的文身处吻着
,若若,你不该的,你不该这样漠视我的,真是个傻孩子。
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叶夜低吼一声,射在了尤雁若的体内。不快的皱皱眉,尤雁若最厌恶的便是射在体内了。只如今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却是无可奈何之事。
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看着尤雁若的后庭不住的张合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蜿蜒,给他染上了几跟淫糜的色彩。
叶夜抱起尤雁若的头,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唇:"若若乖,先去洗个澡,洗了就舒服了。"
洗澡?会有这么便宜的事?
尤雁若冷笑着,早已经下定决心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咕嘟咕嘟!
水声显得特别刺耳,尤雁若面无表情的看着叶夜拿出的酒袋,凭那醇厚的香气他可以判断出那是埋藏了上百年之久的"醉
梦"。
一场红尘逍遥游,醉生梦死几多乐。
"若若,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叶夜凑到他的面前,摇了摇手中的酒袋,满脸的期待,活象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似的。
尤雁若别过脸,不打算理睬他。
"若若。"叶夜坚持的把他的头扭过来,强迫他正视自己手中的东西,兴高采烈的说道:"这可是深埋了107年醉梦呢,当年
风靡全国,不知道多少豪门贵族求一滴而不可得呢。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酒最衬若若了,来尝尝味道可好?"
口里说着软款温存的话,手下却不容拒绝将酒袋的开口向尤雁若的后庭压去,用力的将酒挤进那窄小的通道。
"若若,好好享受醉梦的味道吧,我敢打赌,这一定是你能享受到的最好味道。"将满满的五斤酒尽数挤进他的后庭后,叶
夜迅速用酒袋的软木塞子塞住雁若的后庭,抬起尤雁若的下颌,很认真很认真的对他说道。
醉梦的烈劲从后庭开始,通过刺激肠道直达他的小腹。很快地,一股灼热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
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酒的力量催动了体内的情欲,尤雁若只觉得后
庭里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醉梦流经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强烈的烧灼感和快感,连前端的分身也被酒精刺激得高高挺起。尤雁若死死的咬住唇减
缓一下这非人的折磨,可体内的热痒节节升高,清明的神智反使他此刻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体内的蚂蚁
不断的蚕食着他,欲火节节升高,连清澄的眼眸也蒙上层薄薄的阴霾。
"若若,舒服吗?要是喜欢的话就再多喝一点。"温柔的话语正如同情人软语,只是望着叶夜的笑脸,尤雁若怎么也笑不出
来。
窖藏了百年的醉梦,其味虽然醇厚,却也后劲十足,此刻正在他腹中翻云倒海,光是抑制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便已耗
费了他全部的精力,哪还理会得叶夜。
叶夜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平日里风神俊朗的尤雁若,此刻躺在黑色的丝绸床单上,汗湿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
盈满雾气的眼里燃烧着莫名的火焰。修长结实的身材因为被灌入大量的醉梦而隆起,下身却被刺激得高高挺起,妖艳而凄
厉。
"真美,不知道那只大雁会是怎样的姿态。"叶夜自言自语的咕哝着。随即把尤雁若抱到了自己怀里侧身躺着,伸手轻抚着
他背上的文身。
43
罢!罢!罢!
雁儿正是高飞的鸿雁,不受束缚,哪怕死是猎人的弓箭下,也要舞动翅膀做最后的飞翔。何况有"双飞"在,雁儿是不会真
有危险的。只不知,雁儿什么时候才能倦鸟知返。
还是回去好好研读古书,看看能否破解那句"五阴绝脉,先天绝症。药石罔效,死里藏生。"的谶语。
雁儿哪雁儿,真的好想你,你现在可曾想着爹爹,只要你这次能平安归来,就再也休想独自离开我的身边。
尤雁若此刻只觉得体内一忽儿炽热如火,一忽儿冷寒如冰,一忽儿如万刃加身,一忽儿如堕深渊,无数张牙舞爪的怪兽咆
哮着,似是要把他撕成碎片,这滋味当真难过已极。
他扭动着身子,不住的挣扎着,让守在一边的蓝烟吓了一大跳。
眼见尤雁若的挣扎越来越激烈,蓝烟很是犯愁,不知道该不该去禀报给叶夜知晓。
四肢百骸里又麻又痒,万蚁噬心也不过如此。俊美的脸庞扭曲得不成人形,修长的身子不住的抽搐着,全身泛起诡异的青
色。
蓝烟眼见不妙,忙拉过铁链牢牢锁住尤雁若的身体,自己一溜小跑的来到偏殿:"主人,不好了。"
"谁不好了。"叶夜停下手中的鞭子,有些愠怒。
"是尤雁若。他看上去好象快要死掉一般。"蓝烟战战兢兢的说道。
尤雁若!
叶夜呼地丢下鞭子,飞快地冲了出去。
骨骼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全身不住的抽搐,若非有铁链的桎梏,只怕早已是伤痕累累了,挺起的腹部可以看见青
色的经脉在皮肤下蜿蜒。
叶夜慌忙抱住他,探手去试他的腕脉,只觉杂乱无章。该死的,是太激烈了些了吗?他刚解开铁链,尤雁若的手足便不由
自主的颤抖着,手指紧握成拳。
叶夜强行钳制住他的手脚,伸手猛的抽出那软木塞子,醉梦浓郁的香气顿时盈满整个房间,酒液泉涌而出。叶夜这才松了
口气,若若略作休息便会好转起来,到时候再来好好修理他。
好痛!这是在什么地方?尤雁若模糊的想着,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钝钝的痛、麻麻的痒、绵绵的锯,以前被拷
打后的疼痛与这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足以让任何坚强的人都崩溃的剧烈疼痛在尤雁若身上也不例外,苍白的俊脸扭曲得眼歪嘴斜,好不怕人。
这是怎么回事?叶夜恼怒的按紧他的手脚:"蓝烟,锁住他。欲奴,你去拿些镇静的药粉来。"
尤雁若,你是存心的吧,不过你也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听到尤雁若情况不妙的消息,紫陵本能的觉着不妙。在断魂谷里的时候似乎曾听羽若说过,尤雁若的身子并不是很好,只
是靠着高明的医术才得以维持。如果被羽若知道和他在一起的尤雁若病发的话,自己怕是会被羽若整过死去活来吧。不知
怎的,怕羽若生气的心情竟远远的超过了对叶夜的畏惧。
"我能去看看他吗?"情急之下,紫陵顾不得矜持忙向看守着他的男人哀求道。
"不可能!"男人看也不看地拒绝了。
"让他去吧。"蓝烟突然走了进来,他阴沉着脸:"宫里的大夫都已经束手无策,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紫陵心头一跳,顾不上答话,便冲出门外。凭借着昔日的几分记忆冲到了囚禁尤雁若的蚕室。
远远就闻得脚步声,叶夜头也不抬:"蓝烟,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自己滚下到刑堂去领一百棍。"
"让我看看他。"清朗的声音不似蓝烟,叶夜愕然回首,却是紫陵!
"你来做什么?"叶夜冷眼看着他,心头暗下狠心,连紫陵区区一个性奴都敢不把他他放在眼里,忒放肆不堪,真该好好调
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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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叶夜冷眼看着他,心头暗下狠心,连紫陵区区一个性奴都敢不把他他放在眼里,忒放肆不堪,真该好好调
教调教。
紫陵几步赶到尤雁若的床边,颤抖着手抚上他的眉心,但觉冰凉。紫陵心一沉,以前看到的一个片段又浮现在他眼前。
..................
给尤雁若掖好锦被,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沉睡,尤清扬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愉色,只是一言不发的呆坐着。
"爹爹,大哥他怎样了?"尤羽若拉拉他的衣袖,担心的问。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尤清扬握住他的小手,带到尤雁若的眉心间:"羽儿,你摸。"
"冰凉的,爹爹,大哥会一直这样冰凉下去吗?"
"是的,如果找不到根治的方法就只能这样了。"尤清扬宠爱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担忧的看着雁若。
羽若也看向他,伸手戳戳尤雁若的脸:"爹爹,大哥这样很难受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暂时只有用醉雁控制住病情不继续恶化下去,但想要彻底根治目前还没有好的方法。想不过我尤清扬一生以医闻名,竟
救不得自己的儿子。"
..................
想到此处,紫陵越发紧张起来。
"醉雁,拿醉雁来。"紫陵差点就要咆哮起来。眼前的尤雁若不只是苍白病弱而已,更是痛苦不堪,只看那已经完全爬满诡
异的青色的肌肤,便让人心惊胆战不已。
叶夜一努嘴,示意蓝烟去把尤雁若的所有东西拿来。
在大大小小的瓷瓶中,独有一个青色的格外惹人眼目。玉质明莹,熠熠生辉,上面用小篆写着两个"醉雁",笔力苍劲,铁
画银钩。
几滴"醉雁" 顺着尤雁若干裂的嘴唇很快就渗了进去,清雅的香气袅绕在鼻端,久久不散。
"醉雁"果然功效如神,不久尤雁若就安静下来了,不再挣扎扭动,只苍白着脸静静的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憔悴。
"好一个‘醉雁',当真能让大雁为之迷醉。"叶夜劈手夺过盛"醉雁"的青玉瓶:"看你救了他的份上,就姑且饶了你擅专之
罪,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蓝烟,你把他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
尤雁若,别以为你飞得出我的掌心,这"醉雁"就留着给你慢慢消受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飞多高能飞多远。
浑身的痛楚慢慢的消去,朦胧中尤雁若似乎闻到了"醉雁"的香味。爹爹,雁儿还想要吃。他微微张开唇,脑海里不自觉的
想起爹爹每次总是带着温柔的微笑,给自己多滴上几滴的。与"醉雁"相比较起来,尤雁若更想看到爹爹又好气又好笑的无
奈样子,当真让他神魂颠倒,迷恋不已,只是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只在偶尔生病时才会见到。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爹爹的态度早就说明了一切,只是自己又怎么忍心揭穿爹爹的谎言,那每句话里都含着爹爹
的关怀,怎么能够被自己一下打碎。预料里的"醉雁"并没有滴下来,尤雁若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试图引起尤清扬的注意
。
好丰富的表情,叶夜满含趣味的看着尤雁若的反应。自从服了"醉雁",若若的表情就丰富多了。看来自己以前真是错过了
很多,不过现在也不迟,慢慢的欣赏吧。他伸手轻轻的揉揉尤雁若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像是感受到他的温柔,尤雁若不自觉的蹭着他的手心,爱娇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叶夜怔怔的看着他,从没见过尤雁若这
般温柔可人的样子,娇憨得一如娃娃,却自然的散发出魅惑。
不,这不是爹爹的味道,尤雁若猛地回过神来。
是叶夜!
他猛地挺身坐起,星眸大睁,冷冷的望向叶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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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丰富的表情,叶夜满含趣味的看着尤雁若的反应。自从服了"醉雁",若若的表情就丰富多了。看来自己以前真是错过了
很多,不过现在也不迟,慢慢的欣赏吧。他伸手轻轻的揉揉尤雁若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像是感受到他的温柔,尤雁若不自觉的蹭着他的手心,爱娇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叶夜怔怔的看着他,从没见过尤雁若这
般温柔可人的样子,娇憨得一如娃娃,却自然的散发出魅惑。
不,这不是爹爹的味道,尤雁若猛地回过神来。
是叶夜!
他猛地挺身坐起,星眸大睁,冷冷的望向叶夜。
叶夜没想到尤雁若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还一副嫌恶的表情,心头很是不悦,若若,你的心思只能放在我身上,要这样下
去我可要生气了。
尤雁若扫了他一眼,懒懒的倒回床上:"我道是谁,原来是叶大宫主亲自守侯,真是愧煞我了。"
他眉眼含笑,温柔得象一泓秋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