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孩都笑了起来。连最小的那个五岁的娃娃,也呵呵、呵呵地抱着自己的小白屁股傻乐。张凡气的脑袋发晕,觉得血管
都快爆裂了!你丫一群sb!
清音到南院调教屋子里看见的第一幕就是:一个少年,左手拿着根如小蟒蛇一般粗细的鞭子,右手拿着一个硕大的阳具,面目
扭曲,龇牙咧嘴。而他的前面,是一排捧着自己白花花屁股却哈哈大笑的大人小孩,一个个趴在地上,歪歪扭扭,滑稽异常。
囧 清音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囧人的情景,平时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地现出一点红晕,他尴尬地看看旁边两个高个青年,有
些、下不来台。
何半步此时的心情舒畅极了!那个买药的小子,实在是太、太有意思了!他素来放荡不羁,此时此地,也不掩饰半毫,抱着肚
子,就笑瘫在地上。
另一个男子,也现出笑容。虽然有些僵硬。囧 如果这一幕被男人的下属或者城里的其他人看见,必定会抱头鼠窜,觉得大祸临
头——连活阎王都笑起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才怪!
张凡看到屋外的三人,那怒气指数更是节节攀升,臭小子!害我在老板面前出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气的晕乎乎地张凡
也忘了放下手中恐怖的道具,一脸扭曲地对着清音笑道:“二楼主,您来啦!”
清音看着张凡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禁不住开始抽搐。何半步一手指着张凡,一手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艰
难地喊着:“阎王,快,快,我的肚子。。。”
活阎王阎碧城二十五年第一次哈哈大笑起来,可惜没人能了解他愉快的心情,因为从来没笑过的他,那笑声,实在是——太难
听了!
让十二个大孩、小孩抱着屁股跪上一个时辰,张凡领着三人去了隔壁会客。张凡脸上的热度透过脸上的药膏,蒸发出骇人的热
气,只为了刚刚那个哈哈大笑的高个儿青年一句话:“小张师傅,莫不是就是要拿着这两样宝贝儿招待我们?”
原来这盘龙镇里,委实就是个盘着龙、卧着虎的宝地。这镇上的四怪为啥那般出名?一个奇怪的升斗小民能名声那般响亮?!
自然不是,这四怪,不仅脾气怪,而且都有着盘根错节的根底,虽不是显赫到极致的家世,可是那实力,确实可以算作地方上
的霸主。
风焉有钱。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靠钱就能办成的。他之所以能在这龙蛇混杂的盘龙镇上站稳脚跟,做成买卖,没有依仗、没
有靠山,光靠着几个积蓄和漂亮的孩子,那是绝不可能的!竹喧楼的南院,今天就聚了这四怪里面的两怪。这两怪,也就是风
焉和清音如今的依仗,如今的靠山!
何半步和活阎王眼带笑意地看着张凡。客人是决计不会被带到这些还没调教好的孩子们的处所,还大大方方地看着清倌儿们的
屁股哈哈大笑而不被扔出去的。张凡估计,这两个人来头不小,估计就是这竹喧楼的后台老板。而他的估计,没错。何阎加上
风焉以及后来的清音是这楼的四个真正的老板。
张凡行了礼,何阎两人互看一眼:这貌不惊人的小东西,还有些根底哦。
时人说,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何半步自懂事起就在这倌馆里厮混,什么没见过。阎王大人更是走南闯北,阅人无数。所
以,张凡这一个行礼,便让这两个大行家明白,清音并没有徇私情,这少年有些个底蕴。
张凡小心应承,轻易不讲话,都是清音在一旁帮衬。何阎两人有些不满了。
“我说清音,是真金还是黄铜,试试就知道了。”何半步眼神淫邪地看向张凡:“小师傅不是正在传业授道么,干脆让小师傅
试试手段,伺候伺候我和阎王两个,囔,当着徒弟的面,展示一下实力,也好服众啊!”
清音惊疑不定看向活阎王,阎王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不出深浅。但是清音知道,阎王这样,就是默许,而且似乎还有
些跃跃欲试的模样。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张凡,偷偷在桌下握住张凡的手,他真的很担心这个孩子。宫里的那些日子,已经让这
个孩子濒临崩溃,他不想因为自己和风焉的好心帮忙,而又将这个孩子推入火坑。清音正打算出口拒绝,可是张凡已经开言:
“两位想必是竹喧楼的老板吧?”看到大家的默认,张凡继续说道:“雇佣调教师傅,确实需要展现一下师傅的实力,好叫雇
主放心、徒弟信服,原本是无可厚非,既然两位想亲身体验,也不是不行,不过张某人有言在先,小子毕竟是这竹喧楼的调教
师傅,当着徒弟的面和两位在床上滚来滚去,那张某就不是来当师傅,而是来当倌儿来了!”
“哦?那你说,怎么办?”活阎王看向其貌不扬的小个子,一脸严肃。
“我只用手,当着徒弟的面,为二位做活儿,看两位满不满意,如何?”张凡傲然说道。
清风开始担心张凡已经开始脑筋混乱。他忙阻拦:“还是让清音。。。”活阎王一眼看过来,还有何半步笑眯眯的桃花眼,让
清音吞下了后半句话。张凡反握清音的手,笑了笑:清音,宫里的那段日子,你对我和容华的照顾。。。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你若再如此,我如何还?清音看着笑容晏晏的张凡,心里一阵刺痛。痛得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刚刚还在地上被罚跪的大人小孩被喊着抬起了头,就见两个男子,一个如埋藏着噬人岩浆的活火山和一个表面温煦实则腹黑到
家的两个俊美男子坐在床上,而那个面貌只能算的清秀,在楼里却不值一提的算得丑人的师傅正跪坐在两个男人面前,斜着身
子,扭着脸对他们说:“你们都是心甘情愿要来这儿做倌儿,学本事、讨生活。我被邀来做你们的师傅,自然也要让你们见见
我的手段,你们若是瞧得上,就好好跟我学;要是觉得不行,我也不勉强,立刻离开竹喧楼。如何?”下面没有声响儿,张凡
点点头:“好,那就这么办。”
他伸出两手,同时在两人的裆部轻揉,屋里静无一声。揉了半晌,放了左手,只对着何半步那个已经半鼓的物事上下揉捏了几
下。又轻轻地解了他的裤子,何半步倒也配合,让了让屁股,一个半竖起的东西露了出来,张凡掌心托着下面两个囊带,将手
放到放到柱子上轻揉。掌心部分轻轻有节奏地按压着下部,手在揉柱子的同时,会时不时地碰到渐渐弹出壳子的小乌龟 头,何
半步舒服地呻吟起来,张凡拿起一个瓶子,倒了些液体到右手上,开始上下抚慰变粗变状的柱体,偶尔撩拨一下已经开始红灿
灿、亮晶晶,英气勃勃的小红头,何半步这个花丛老手,也被张凡的手揉的是春心荡漾,腰部不由弓起来,往上拱,嘴里发出
难得撩人得声音,张凡斜眼看对面,那活火山阎碧城都快成死火山了!一张脸直发黑,可是又止不住身下的东西直跳索,越加
的黑里透着青,青里透着红。囧。张凡逗弄够了那个腹黑男,停手要去那边那个,免得火山爆发,无人幸免。可是右手刚离开
,何半步就一把抓住张凡的两只手,抱着张凡的双手握住自己的粗大,上下捋起来,一脸陶醉。
只听边上“哼”的一声,那火山快要爆发了!张凡也不敢硬动作,要是碰坏了何大少的宝贝,只怕自己小命不保,可是,他看
看旁边的火山,自己看样子离四也不远了~无奈情急之下,张凡赶紧扭过头,对着那火山快要爆炸的怒张用肩膀开始轻轻蹭起来
。这一动作,大大满足了刚刚阎碧城被打击的自尊心,可是他心中刚刚被冷落地怒火还是未能平息。一伸手,把张凡的脸搂过
来,拿自己的宝剑对着少年的脸摇晃起来。
张凡急死。Xx的,我脸上的膏药!
着急的他,轻轻捏了一下何半步,何半步一声惊呼,停了动作,到底还是弄疼了他!张凡来不及道歉,腾出手,握住火山早已
勃 起的男 根,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裤子,男人似乎还有些脾气,扭了一下屁股,不想让裤子被解开。张凡忍住爆笑的冲动,轻
轻揉了揉男人的小腹部,男人安静下来,时不我待,赶紧脱下这位大爷的裤子,跳出了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黑将军,怒张的
头对着张凡直点,张凡噗嗤笑了出来,连在一边生闷气的何半步,也笑了:“阎王,好精神呀!”活阎王冷哼一声,眯眼享受
着张凡对他早已怒气冲冲黑将军的深切抚慰。何半步不干了:“小师傅,我也要~”所有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连下面跪着的五
岁小家伙都打了个寒战,虽然他不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活阎王算鄙视死这死何到家了,可是他那个小将军兄弟正被张凡伺候的舒坦,所以没时间表示对身边苍蝇的恶心,闭着眼享受
。何半步才不管呢,抓着张凡的胳膊就要他摸摸自己寂寞的红香肠。阎王出了一口恶气,也不追究了,睁只眼闭只眼。
张凡一边一只手,使出全身解数,等到两人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同时抽出手,迅速摸到两人的底部一按,两人一震。既有被
按住的快感,也有心有余悸的震惊。
张凡缩回手:“二位,提舌深呼吸,十次即刻。”
两人也奇怪,照做。呼吸结束,同时睁开双眼,一双平时混沌不清,一双顿日含情脉脉的两双眼精光四射!如探照灯般对着张
凡,仿佛要将他看穿。张凡不慌不忙拿起边上清音递过的巾布,擦擦手,自信满满地说道:“两位爷,如何?”
两人没有多言语,对着清音使了眼色。清音赶忙推了张凡一把,一共帮着两位大爷系了裤子,两人站起来走到门口,何半步回
头:“好凡儿,爷现在有事,等晚上,爷一准儿来找你!”抛了个媚眼跟着火山阎王竟就走了!
张凡目瞪口呆:“这两厮,爽完就走人了!不知道要付钱的吗?!”
清音长舒一口气,颇有深意地看着张凡:“凡儿,你果然长大了!”
切,老子比你大!张凡腹诽。
转头对着下面一十二个傻子,颇为妖孽滴笑道:“怎样?跟我,还是,不跟我?”
几个大得压着几个小的一齐磕头:“xx愿随师父左右!”
张凡很大气地挥挥手,让他们散了。
中饭时候,姗姗来迟的风焉看不惯个张毛头在他面前得意非常,打击道:“小毛头,被逼当着徒弟的面给别人做手活儿,还有
什么好得意的?!”
张凡刺他一眼,一脸理所当然:“为人师表,自然要身先士卒!”
两大楼主顿时黑线,这个东西,他怎么如此~两人对视一眼,再看看低头狂吃的张凡,心里却稍稍放下。总算有惊无险,老天保
佑!互相笑笑,再看看那个满嘴肥油的孩子扫荡碗碟。倘若这时张凡抬头,必会被两人眼中的流露的神情雷焦,不过,他很幸
运,忙了一个上午,饥肠辘辘的他此时第一要务是填满肚子。脑子里晃过个念头:总算能保住高薪工作了,唉~,那个啥,人活
着,可是真不容易啊~
76.职业生涯
其实呢,调教师傅并不难做。因为风焉早把大方向摆在那儿了。他只要按着教学大纲,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即可。
张凡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前辈子家加上这一辈子都没成大事的缘故了。看看,一个周国最顶尖儿的倌儿,然后又成了周国最
成功的馆主,在战火纷飞,死人无数的乱世,又凭一己之力建成了一个偌大的的竹喧楼,这是一个什么人?
张凡点头,这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这是一个非人类的人,这是一个能为破败周国提供就业机会,同时繁荣经济,促进
社会、人类共同发展的人。
张凡看着远处正给一群孩子灌输奇怪知识和思想的风焉,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冷艳明丽华贵的男人。虽然人家是古人,可是他可
是深明洗脑的诀窍,也完全领会了思想政治工作是生命线这一真理。对楼里的小倌儿,特别是白纸一样儿的小孩子,那思想灌
输的,那叫一个齐全!甚至连来往的客人、隔壁的倌馆,有机会都不放过。张凡想,幸亏他也就灌输一些男男之类的观点,要
是来个妖言惑众,说不定,以他的能力,真能掀起滔天巨浪来。张凡带着对风焉彻骨的敬意,躲到一边,号称“休憩”,实则
是怕自己被那个男人妖言惑了去。
风焉喝了一口茶,缓缓地结束了今天的授课。风华绝代滴给了张凡一个华丽丽滴白眼:死相,还不过来!
张凡强忍着浑身的不舒坦,蹭过来,开始指导每天的必修功课:吞萝卜、后 庭功。风焉看着一板一眼,心无旁骛,认真教学的
张凡满意地点点头。要说这凡儿,还真是个人才——脑子活,教东西不死板,花样翻新,还能因材施教,最要紧的是不会趁着
教授的机会沾染孩子!想着前面几个调教师傅,风焉就咬牙切齿:那几个东西都是手段有余,可是那行规,哼,视若无物!教
十个学生,还没出去开牌子呢,后 庭就被玩的开了花!要不就是玩松了,客人跑来质问,竟然还死不承认。没骨头的东西!敢
玩不敢认!哼,风焉冷冷地撇了一眼远处繁茂的树木:反正是乱世,死几个,失踪几个,也是正常。
他收起嘴角淡淡地冷峭,一脸温柔地看向张凡:还是咱家凡凡好,容华,你可是给为师送来一个好徒孙啊~想着那个高贵淡雅的
徒弟,风焉嘴角愉快地翘起:子愉,你怕是死都不甘心放弃这个孩子吧,可是,你与这孩子还是没有缘分啊,倒是我,呵呵,
凡儿,呵呵呵呵呵。。。
张凡努力忽视来自背后的灼热视线和恐怖的笑声——风楼主怕是又要开始发疯了~
倘若容华还活着,他必会跟妖孽师傅来一场爱的对决,可惜,他死了,埋骨京郊。而风焉,风焉大人发话了:“吞吐萝卜一千
次,后 庭的吞吐也是一千,同时做,一个都不准偷懒!”然后对着张凡说:“张师傅,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凡很想拒绝,可是,快到月末了,月饷快发了。他不想白干一个月,也舍不得那白花花的二十两纹银。于是,他两股战战,
胆战心惊地跟在了风大楼主的后面,进了屋。
风焉一改刚刚的名师风范,尽显妖孽,撒娇邀宠,一会儿要张凡捶腿,一会儿要他揉肩膀,一会儿又要他捏腰,还大言不惭地
说自己嘴唇痒,要张凡挠挠!张凡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只好装傻。许是楼主逗弄调教师傅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楼里,每次出
南院的日子,便是张凡的劫难日!张凡出去,不外两件事:一、听场。二、客串琴师。
于是:
平时无人问津的听场,那天黑屋必是爆满。小公子们穿的一个比一个暴露,一个比一个风骚,当着张凡面的做的动作一个比一
个大胆、一个比一个淫 荡。务必把小调教师傅弄得面红耳赤、耳红心跳才罢休。大家都争着被听场,然后叫的鬼哭狼嚎,一个
比一个大声。个个心满意足,回去也能睡个好觉,对着再丑的客人也能笑得出来。风焉呢,乐见其成,他巴不得多看看张凡得
糗样呢!
其实呢,张凡什么没见过?可是宫里那些都是把人当畜生使唤。可是这些都是活生生得勾引,张凡心中无念,可是身体却是有
主见的!天天被这些大大小小的妖孽们撩拨,神仙也挡不住啊!张凡时常叹气:唉,等等吧,等发了饷银,偷跑回去找匀忻好
了。
至于客串琴师,完全是一次饭后散步引起的烂账。那天张凡突发奇想,出了南院散步,刚出门,就被一帮混乱的人马夹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