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碧血的摩擦抚动,那疲软的分身渐渐挺立,碧血于是分出一只手,将手指伸到自己的后庭做起了扩张,感到那里已经松软
了下来,就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坐在宇阳帝两侧,迎着宇阳帝惊疑不定的目光,用一只手扶住宇阳帝的分身,对准后穴缓缓
坐了下去。
虽然经过了扩张,但宇阳帝的欲望实在是太大了,过了好一会碧血的后穴才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巨物完全吞下,等碧血终于完全
坐下,把重量压在宇阳帝身上时,两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可还没等碧血松一口气,就听见门外传来砸门声,想来是那些侍卫
终于缓过劲来,来救他们的皇上了。碧血不禁暗骂,"一群饭桶,发呆就发呆那么久,如果自己真是刺客,他们的皇上早就死了
十多个来回了。"
"帮我一把,同意就点头,"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帝王,碧血放柔了口气,喘着气说道:"求你了,阳。"看到宇阳帝迟疑了一下,
可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碧血立刻用剩余的被子盖住宇阳帝的双脚,又用枕头盖住他的双手,刚好把捆绑的痕迹都遮住后就伸
手取出了宇阳帝口中的碎布,此时那些侍卫刚好闯了进来。
陈五一带人闯了进来,立刻就低头跪了下来,一双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这屋里的情况傻子也知道屋里人刚刚在干什么,虽
然不耻那个男娘娘的无耻,可却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个尤物,而且自己明显扰了皇上的好事,还看到了皇上宠妃的身子,他知
道此时不仅自己,其它的侍卫也一定全身冷汗。
"放肆,没有朕的旨意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快滚出去。"宇阳帝喘着粗气大喊着,看着那些个侍卫一个个像被鬼附身一样,自
己就一肚子火,"怎么还不快滚。"随着这声大叫,那些人才终于如梦初醒,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直叫
人哭笑不得。
"放开朕。"
"不放,这一个月我一直听你的,今天我偏要你不听我的都不行。"其时碧血已经决定,既然宇阳帝根本不知道自己险些进了鬼
门关,只当自己受了普通的内伤,那自己莫不如把这变成一个永远的秘密,也免得引起他的恐惧,徒增麻烦。于是碧血一边说
,一边伸出双手在宇阳帝胸前的穴位上一边抚动,一边小心翼翼地一丝丝地打入真气,同时下半身也不闲着,借着自己非凡的
腰力,他开始缓缓地抬起自己又缓缓放下,缓慢吞吐起了宇阳帝的硕大。
宇阳帝倒吸一口凉气,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碧血又是他最喜爱之人,这让他怎么受得了。他想要扭动腰肢,却被碧血用双腿
夹得紧紧的,碧血的双手在他全身游走,同时还传来细针微微刺着皮肤的细丝般的疼,体内也好像有丝丝细流般的热量在全身
游走后又汇聚于下身的孽根之上,偏偏碧血的动作又轻缓无比,让他满腔欲望就是发泄不出。他自小是皇子,后来是皇太子,
再后来又当了皇帝,几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可明明难受到了极点,偏感觉又好到了极点。如此全身不由自主,这是一种全新的
体验,竟意外的让他体会到了以前的性爱中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既像是身在热油锅中难熬,又好像置身云端般美好。一时竟让
他只能从喉间发出一阵阵的低吼,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这边享受得不行,碧血却是苦不堪言,这个办法说起来简单,就是利用男人情动时全身放松,经脉大开,将细若丝的真气通
过前胸各穴道导入经脉后再汇到一起,在发功人的趁着人沈浸于情欲中时自身原有气流不若平时与异种真气混于一处,而是各
行其道,将他人打入的真气吸收并带出,如果对方经脉断裂,也可用强大的真气,于这体内最无防备之时,瞬间打通,之后所
有的真气汇聚于男人的欲望之处,随着男人的吐精,打回到发功者的体内,如此虽然运功者极为劳累,但内功修为几乎不受任
何影响,而受功者除了不能乱动,防止在疗伤时不小心再次伤到经脉外,几乎毫无所觉,全无痛苦,除去这方法实在奇怪了些
,倒的确是疗伤的一种极佳方法。只是碧血这一个月以来,三天两头便被宇阳帝宠幸,身体已变得极为敏感,对后庭欢爱也已
相当适应,如今随着身体的摩擦,已经隐隐开始情动,小穴开始渴求更猛烈的冲撞,前端也已渐渐挺立。宇阳帝感觉到这些是
变得更加兴奋,却苦了碧血不得不小心翼翼克制自己,尽量冷静的帮宇阳帝疗伤。好在宇阳帝只练过一些马上的骑射功夫,没
练过内功,内息不强,体内的内息基本都不是自己的,而且因为他没练过内功,对碧血的内息在他的体内乱窜完全没有察觉,
只当碧血单纯在与他欢好,所以也毫无抗拒之意,让碧血省了不少力气。
碧血小心的把那些打进宇阳帝体内的真气收归,他并没有治好宇阳帝的全部内伤,而是只治好了那些要命的伤,留了一些吃药
也能慢慢调理的小内伤留着以后给那些太医们慢慢治,待到那些真气已经全都集中到了宇阳帝的分身上的脉络之上,他也就放
心的开始加快速度上下起伏,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带着强大的真气冲进了体内。碧血浑身一震,自己也发泄了出去,之后
又花了好一会才缓缓吸收了那股真气,才强忍着不适与疲劳慢慢地立起来让宇阳帝那软化的男根退了出来。
随着那东西不再堵着碧血的小穴,白色的浊液一下子流出,连着碧血方才的,把宇阳帝下腹的一片都沾湿了,碧血愣了一下,
拿过一旁的一团碎布擦了一下,伸手解开了宇阳帝身上的束缚,过于劳累的身体开始变冷,也就不管宇阳帝是怎么想的,往他
怀里一窝,抱住这个人体暖炉就睡了过去。反正他就是莫名地觉得宇阳帝不会伤害他,天大的事等他休息过来再说。
宇阳帝此时还在失神,他生平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于床第之事上他一向是有主动权的一方,这次莫名的被迫欢好竟给了他一
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还在回味时感到身边人的体温有些凉,一转头就见碧血紧紧巴着他睡着了。他自从发现碧血一旦身边有人
就睡得很不安后就不再和他一起过夜,每次他临幸过碧血后都会移驾到瑶华宫的另一个屋子去睡,如今看碧血在他的身边睡得
如此香甜心里的满足竟好似已经超过了刚刚那场完美的欢爱,低头吻了吻碧血的额头,见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突然惊醒,就连
胸口的伤也不那么疼了,他现在甚至觉得这伤受得真值,感到碧血似乎是冷了,他摇铃唤来侍女送来了另一床厚点的被子,盖
好被子,见碧血仍然紧抱着他睡得香甜,顿时只觉得整颗心都涨得满满的。他也顾不得除皇后外其它人不得在正阳宫过夜的规
矩,抱住碧血,又吻了吻他的唇,心满意足的睡了。
第十二章
碧血第二天醒来是已是接近正午了。一张开眼睛,他就看到宇阳帝正用左手拿着奏章在看,右手的绷带则明显重新包扎过了,
而且用绷带吊在了脖子上,静静地看了一会,不知为何,碧血突然觉得心里很平静,而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宇阳帝觉察到了碧血的视线,转过头,两人正好四目相对,"醒了,饿了吧,我已经吩咐了热水,先净过身,和我一起用过午膳
再走吧。"
碧血此时才如梦方醒,忙要起身,"如果是要行礼就不用了,我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不用行礼。"
碧血此时还是坐了起来,"宇阳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他觉得宇阳帝不应该这么平静,虽然也不知道如果宇阳帝真要问起来
他要怎么回答,但宇阳帝什么都不问起他反而更不安。
宇阳帝放下奏章,走了过来,坐到了床边,用左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我知道你是来给我送药的,你来看我,是不是因为
你担心我?"宇阳帝问得很平静,可实际上他非常紧张,昨天的事让他很惊讶,从入宫到现在,碧血对他一直是顺从却冷淡的,
他从不回避他,他的话他都听,他提出的要求他全都满足,可他从不主动开口,每天除了早上依礼到皇后那里问安外他足不出
户,回到宫中就在书房里一呆一天,谁也不理,连饭菜都是直接送到书房里,他一直和宫外有联系,他有足够的能力随时离开
,这一切让宇阳帝很无措,当他无论做什么都不再能引起碧血的反应后,他开始不断地宠幸他,以此来确认他在自己身边,直
到上次他被碧血打伤,那时他真的几乎绝望了,于是他开始避开碧血,因为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折断碧血的翅膀,让一切变
得会无法挽回。可他却自己跑了过来,那么,可不可以认为,你的心里有我小小的位置。
"是,我担心你所以过来。"因为是事实,所以碧血说得平静也坚定。听到他的回答,宇阳帝一下子用他没受伤的左手抱住了碧
血,之后他侧过身子,挨着碧血坐下,只是用双臂环着碧血。
碧血也没挣扎,只是看到那环着自己的右臂上的绷带,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对不起。"
"我说过,不用赔罪。"
"你是说贵妃不用向皇上赔罪,可现在实碧血在向宇阳道歉。"
宇阳帝把头靠在碧血的肩上,停了一会儿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天那个屋子到底有什么古怪。"
宇阳帝想了这些日子,始终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一直很顺从的碧血突然排斥起他来,而且他也不想以后自己和碧血缠绵时还
要提心吊胆。
碧血想了想,决定说出部分真相,"我的剑,我没办法在我的剑面前和你行房,我做不到。"
"一个将军的骄傲吗?我可以理解,还有吗?"
"什么?"
"我是问,你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禁忌,你的掌力不轻啊,到现在我的胸口还在痛,我可不想再挨一下。"宇阳帝笑着说。
碧血转过头,用手按了按宇阳帝的胸口,确认他的伤已无大碍后说,"应该没有什么了,你今天服药了吗?应该不会痛了才对。
"
"已经好多了,偶尔还是会痛,说起来真奇怪,今早起来时我觉得好多了,难不成......"宇阳帝说着靠近了碧血的耳边,"你也
是药?"
"宇阳你别说笑了,本来就应该一日好过一日才对。"
"是啊,只是今天特别的好,不过碧血,你给我送药怎么还把自己送到床上来了,莫非你也会欲求不满?"对碧血昨天的反常,
宇阳帝也有些怀疑,联想到今天自己一下子就觉得好了不少,想来那只怕是一种偏门的疗伤法门,不过看碧血显然不想承认,
宇阳帝也就不再提了,倒是借这个机会调笑了碧血一下。
想到自己昨天都做了什么,碧血脸上也是有些发烧,"不是要我净身吗?再不让我过去水都凉了。"说着挣脱了开来,宇阳帝也
不恼,叫来宫女拿着浴桶进来,自己先到膳厅去了。
碧血挥退了侍候的宫女,自己清理了一下,穿上宫女拿来的衣服,衣服是自己喜欢的红色,穿好后就随着宫女向膳厅走去。
走不多远,就听到膳厅那里隐隐传来争执的声音,碧血停了下来,不顾宫女们们疑惑的目光,认真倾听了起来。
"兰丞相,您午膳都没吃就急匆匆跑来见朕,朕还以为发生了山崩地裂的大事,原来却是为了朕了私事。"
"臣认为此事比山崩地裂还要严重。"
"是吗?皇上召幸妃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就谈得上山崩地裂了?"
"山崩地裂,只要君王贤明,便能履灾如夷,可一个君王一旦耽于美色,便会误国,皇上您今日可以不顾祖上规矩让碧贵妃留宿
正阳宫,明天就可以为他做出更过分之事,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呀。"
"丞相言重了,一个皇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还拿捏得准。"
"臣看未必,当初皇上一意孤行,非要立他为妃,臣就担心不已,如今更印证了臣的想法,他还没有正式入宫,皇上就为他大兴
土木,入宫后又宠擅专房,如今竟留宿正阳宫,让皇后的脸面置于何处,皇上三思啊。"
"朕以后不让他在正阳宫留宿了就是,你怎么还不下去,你到底要朕怎样?"
"臣请皇上下旨,斩了碧贵妃。"
"什么?"
"他于宫中作客时,身为封疆大吏,竟色诱皇上,入宫后又不肯安分守己,迷惑君王,而且他有无数心腹在北疆伺机而动,臣以
为,其定有异心,不只碧贵妃非杀不可,皇上还应遍查北疆,凡由其一手提拔者皆要早做防备,不妨全部换防,对那些与其交
好之人,也都要......"
"闭嘴,你当朕是昏君吗?"
"就因为皇上不是昏君,才更要如此做,我灵朝天下,得来不易,为了大灵江山,当机立断,正是明君所为。"
"你......你......"接着,只听到宇阳帝一阵猛烈的咳嗽,那几个宫女只见红光一闪,只见刚刚碧血站的地方已经是空空如也
。
碧血好像一阵风一样冲入了膳厅,扶住因内伤发作而咳得难受得厉害的宇阳帝,迅速点了他几个大穴,又从背后送入了一股精
纯的内息,直到宇阳帝平复下来,才转头对向那慷慨激昂的丞相大人。
两人的眼光在空中相遇,一个平静,一个满是恨意。丞相兰言文,灵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三朝的老臣,作为宸妃的父
亲,镇南王在朝中最大的政敌,你刚刚的那番言语,有几分是为了公义,又有几分是一己私心?为了当一己私心,你可以错杀
多少人?虽然心中波涛翻滚,碧血的面上却依旧如常。
"陛下,您没事吧?"碧血扶宇阳帝在座位上坐下,一边还用手拍拍他的胸口为宇阳帝顺了顺气。
"朕没事,不用担心。"宇阳帝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没有事了。"朕不是暴君,做不出滥杀无辜的事,你不用再说,退下吧。"
"皇上,臣以为......"
"兰丞相,你想轼君吗?"见那个丞相还不依不饶,碧血也实在生气。
"贵妃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呀。这个罪名臣可担不起。"
"哦,不知丞相是否知道皇上受了内伤。"
"这臣当然知道。"
"那丞相知不知道受了内伤的人切不可动气,"见那个丞相愣住了,碧血于是接着说下去,"受了内伤的人一旦动气,伤势就会加
重,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危及性命,刚刚丞相已激怒了皇上,使得皇上旧伤复发,难道丞相就如此不顾圣上的圣体?任何问题
,都好解决,可圣上的身体若有了万一,谁负得起责任?丞相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吧?"
那兰丞相此时被碧血的眼光一看,不禁浑身都是冷汗,那两束眼光,就好像两支利剑,刺得一阵阵难受,又无处可逃。兰丞相
此次前来,的确是为了私心,皇后自从生了五公主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如今竟隐隐现出归天之相,而皇上却又并未立太子,
一旦自己的女儿当了皇后,自己的外孙就和皇后的儿子一样是嫡子,虽不是长子,可有自己这个外公当靠山,难道还争不过那
个没娘的孩子,谁知这时皇上却被碧血迷上了,虽然他是男子,生不出儿子,可在宫里难保不挡了女儿的路,而且他本来是镇
北侯,那个讨人厌的镇南王现在又正在北疆,到时趁这个机会,明着说是清除他碧血的心腹,实际上却除去那镇南王所倚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