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时间的大人们,或者只看一半的大人们,还是谢谢了!
PS:颓颓大人,那首歌我也有听过,很好听得!大人这样说,连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呢~今天又看到你的回帖真的是太高兴了!
那头上的伤势写作业的时候被他弟弟拿台灯砸得,膝盖的伤是扫地的时候被他弟跘的,他说那是他弟和他逗着玩,不知轻重闹得。
那手上的伤是他的弟弟嫌汤不够甜,拍桌子是不小心打翻了汤碗,他想去救但是来不及,结果害得弟弟的小鸡鸡被烫了,结果爸爸妈妈连夜回来带弟弟去医院,他浑身的伤也是那之后得来的。
你生气吗?
“生气,他打我,妈妈不让他打,他还骂妈妈”,说的时候,嘴微微嘟起来,半张脸贴在床单上,看着自己已经上好药的胳膊。
……你春节还要和他们一起过吗?
不会,我们每年见一次。不过妈妈每年会给我五十块的压岁钱,但是奶奶说要补贴家用所以都会要走。
听了这话,我又是半天没有动静。
他看我不说话,不知是怎么回事,就会过头来问我“怎么不说话了”
看着光溜溜的,白嫩嫩的他姿势颇为撩人(当然他是不知道的)地躺在我的床上,瞪着一双充满水气的大眼睛(加上卧室的吊灯效果更佳),我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就有了那么一点冲动。
他到底还是没有意识到危险,还伸出爪子去扯我的衣服…………
我确定如果现在我要做的话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但是就因为是这样,我放弃了。
他和我的关系,不是兄弟,不是朋友,不是情人。
只是一种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施予者和承受者都是混沌的,迷茫的。
如果我下了决定,那我的未来将全部改写,本来的想法是找一个可以在事业上帮助自己的BF,和家人坦诚自己的性取相,如果他足够强,应该会取得我家人的认同,他们是乐于拿一个本来与他们关系就不够亲密的我,换来一方富强。
如果要是选择他,那我就得完全与他们脱离,并且足够强,来巩固保护我的家。
太累。
我有着反抗性,但是如果可以不用,我选择轻松。
“李洋……?”
火已经被自己泼的冷水浇得连个火星子都不胜了,可是我还是伸出狼爪,在他胸前的两个红豆豆上轻轻一捏,把小孩子吓得花容失色。
我来了兴致,你决不觉得两个男的一起躺在床上特奇怪?
他摇头。
我问他那亲嘴呢?
他红着脸摇头。
要是啃啃呢?
他茫然,很明显最后一项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不死心继续问他“那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很久很久呢?”
再久将来还是要结婚啊? 他好像觉得我问了一个特蠢的问题,笑了起来。
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但是我像是吃了三斤豆腐一样嘟的难受,不仅嘲笑自己,人家都没想怎么着你倒自己烦恼个半天,李洋,李洋,还是那个字——贱!
“李洋……”
“没事,我自己犯贱,你先这么睡一觉。”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我狠狠的往床上一恩,结果……碰到背上的伤,看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还说“谢谢阿,头一次睡这么好的床,……是第二次……嘿嘿~”倒是弄得我自己心里难受。
关上房门,我上网和网友聊天,聊地昏天黑地。
然后,一天就这么过了,然后开始军训,不知是孽缘还是有人刻意搞鬼(我怀疑那个带队的李如~)我和周奇峰宋顺义张恺外加学习委员魏光还有那个小鬼一个宿舍。
因为是重点学校,大概校长也是关照过,一天训练下来,顶多就是多合成一些黑色素,这些事情苦恼的是女生,不是我们。
于是训练结束晚上九点,关上宿舍门拿着吉他开始狼哭鬼号,居然没人来管,当轮到我时我扯着嗓子唱那首《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让我难过》,张恺就阴阳怪气的问“咋的,哥们,让人给甩了?”
我不理他,再来一首《猪之歌》……宋顺义唱了《真的爱你》,唱得那是一个象《窦娥冤》啊~~~~~我们这一群唱到了十点半熄灯为止。
魏光和林倚臣只能忍受噪音乖乖打水擦地作卫生,倒是一对贤妻良母。
晚上睡觉时魏光睡在我上面,一个晚上连着翻身,那床板子缝里就开始往外掉渣,闹得我和他一起失眠,半眯着眼睛胡噜自己脸上的灰,就听见那边床吱呀吱呀,
“你下来干什么?”周奇峰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睡醒之后的。
“我那蚊帐漏了,蚊子钉我~~~~”宋顺义说得可怜,
“别把你那脏手伸到我眼前,这么黑谁看得见?!”
“……周~奇~峰~~~”
“…………上来吧”
“…………嘿嘿~~~~~~~~”
“你再嘿嘿就在把你踹下去。”
“………………”
“别巴着我,你热不热啊!”
在我睡着之前,那边还在持续着搏斗,(不过听起来好像只有宋顺义一个人在挨打……)
第二天的早上,我们起床之后范县·发现居然是人人一副黑眼圈。
互相看看,几个人竟是谁也没说什么,笑了笑自己,自嘲一番,就开始和被子奋斗。
再然后,我们男生宿舍的评比检查分数居然只是女生宿舍分数的一半,理由是被子不齐,严重失形。
李如笑嘻嘻的说如果你们明天的分数还这么低就轮流去扫厕所。
大难当前,我们到底是团结一致,商量一番之后,决定不耻下问,向女生宿舍取经。
为了百分百成功,还特地挑的是十里挑一的美男。
我和张恺去了。
得到真经有二。
1.拿书撑出棱角,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一厘米为最佳。
2.以花言巧语骗得教官一名,举例示范。然后将此被子束之高阁,留作第二天早上检查充台面之用。
原来是这样子滴~受教受教~
教官被请来,我们一屋子四个帅哥,连翻捧场,那年轻教官到底是抵抗不住,一个高兴下给我们示范了两次。
宋顺义和我的被子就这样为了集体事业,献身了。
“晚上睡觉怎么办?”魏光有些担心。
“我和周奇峰盖一条被子~”宋顺义说得理所应当。
……………………………………
“没事,现在天还很热,有蚊帐就行,那里用的到被子,用衣服就好。”我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满不在乎。
结果那天晚上秋风瑟瑟,降温了。
“李洋,你可要坚持住,别把被子打开了。”张恺声音显得很高兴。“要不然你过来,咱俩一块睡吧”
“咱俩的个子,睡的开?”我嗤之以鼻。
“那你自己冻着吧。”张恺翻身睡觉。
自然我是不会去冻着的,就想着拆了那床被子,大不了明天去扫厕所……
想到那种连冲水马桶都没有的厕所,要是堵了…………
我还是冻着吧。
结果就是半夜我冻醒了,我现在只差把床板拆下来做窝~
忍了一个晚上,我起来的时候就开始生气不知是在气什么,尤其是看到宋顺义从周奇峰怀里爬出来时那热腾腾的样子~
“缺少温暖吗?来,哥哥疼你~”张恺向我张开双手。
郁闷阿~
“李洋,你今天和我一起睡吧。”他在我们拿着锄头翻地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吓了一跳,一个力气使歪,铲到了李如的脚。那个本来闲的看我们流汗流血的家伙终于把视线从遥远的天际处收了回来,抱着他的脚以十二万分的幽怨看着我。
“抱歉,手滑。”哦哦,意外收获,大快人心~
“李洋……”
“我今天找人借了足够的衣服。”
“哦。”他走开,看不出是高兴失望还是伤心。
我是个同性恋,要带在我身边,朋友和情人,我付出的是不一样的。
可是我现在不是在付出,而是在拒绝他人的付出。
其实这时的我只是在闹别扭而已。
当然,这一点,这时的我是断然不会承认得。
十天的军训,改变了很多。
和明星比起来,女生开始热衷于讨论哪一班的教官更帅,男生们有了一种在军中共患难的感觉,似乎拉近了平时被成堆书本阻隔的距离。
到了军训的最后一天,大家拿出珍藏的可乐,酒不醉人人自醉,到最后连魏光也放开喉咙唱了一首《朋友》,土是土了点,不过大家一感动,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拉开嗓门又重唱了一遍。宋顺义还亲了魏光一口,搞得人家白白的脸上多了些可乐末子。
看不出平时乖乖的学习委员,原来是这么重感情的~
周奇峰黑着脸唱威廉古堡,隔壁也不是谁开的手机铃声作伴奏,一声声狼嗥的,让人不禁举头望明月……不是满月阿?
我看着一旁坐着傻笑的他,心里还是酸楚,虽然不想承认,自己还是很失败的。
他好像从我不冷不热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减少与我说话的次数,但是相对的,和其他人开始有了交流,我上次拔草的时候看见他和一个女生笑着走在一起。还有掰玉米的时候,他和一帮男生往车上扔玉米,结果有个人砸到了教官的头,然后像一伙的一样“咻”的钻回玉米地去了。
搞得教官和李如抱怨“你们班男生要是早生几十年,全是干游击队的料。扔完雷就跑,神行太保也追不回来。”
我以前千方百计的想让他多和人进行交流,往往是但是总是失败的,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只要多放开一点,也许他会更早的交道别的朋友。
现在我放开了,是不是来得及呢?和那些人做朋友,是不是真的能在关键时候帮他那?
“小林,唱一首!”宋顺义把他提到周奇峰面前,“说吧,你唱什么,周奇峰什么都会弹。”
“……我不太会。”
“……唱罢唱罢~”
“我奶奶说我唱歌走调。”
“宋顺义,他不唱就算了,你在唱一首!”我忍不住出言解围。
“看吧,就叫你不要欺负李洋的人,挨扁了吧。”张恺嘻嘻哈哈
“谁是谁的人!”我一下站起来“我不管了,你叫他唱,他肯唱就好,罗嗦什么?”
“我唱那首F4的……”他小声说“……名字,”
“《流星雨》……?”宋顺义吐吐舌头,看来不是很喜欢这首歌。
“《第一时间》?”周奇峰猜得不错,他点点头。
于是轻轻弹起的吉他声中混入了一个小小的声音,很轻,但是听得真切,我们在曲子唱完之前,都是很安静地,和认真的在听。
一曲终了,周奇峰收起吉他,摸摸他的脑袋,“唱得不错。”
他笑了,第一次获得班里其他男生的夸奖,兴奋的红了一张脸。
宋顺义的脸垮了一下,但是很快调整过来,凑过去抱住林倚臣,笑得倒在床上,滚来滚去闹着玩。
这次轮到周奇峰的脸黑了。
我收兵睡觉。
离开的时候,大家一起在军营前面合影,有个女生拉了教官的手一下,那个年轻的教官就这么脸红了。
李如上了客车开始手机就响个不停,于是他又把手机关上了。
到了学校,我去取车,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骑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似乎快要被背包压瘪的他,叫了一声,让他上车。
他好像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飞快的跳上车坐好。
我的车上多了一个质量几乎等于他的大背包,纵是车技高超如我,也是骑的摇摇晃晃。
他这一路上倒是兴奋的说个不停,我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结果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坑直到他家门口才说了句“再见。”
这就对了,我对自己说。
成为朋友,无论他有什么事情我还是会帮忙,不是比养一个傻子情人轻松上许多?
我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
就这样到了期末。
这中间只经历了一件比较大的事情。
那天,李如来得很晚。身为物理课代表,我去找他。
到了办公室,没看到他,只看见那个十三班的物理老师一边和牛奶一边看高达SEED。
“李洋,你找李如阿,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打个电话说是很快就来现在还没来。”
“哦。”
“你去他家找找他吧。”
“我看不用了吧。”
“我给你们班先带一节课,就算还上次你帮我判卷子的人情。”
“……谢谢老师。”
“你觉得阿斯兰基拉那个帅?”
“……………………。”
(这个是真的,不过不是发生在我们班,而是另一个将给我听得,他们的物理老师有一次上课前问他们一个问题,就是上面说的那个,当时就有人很不给那老师面子的说他太幼稚,他们班很多人喜欢穆……)
拿了出校证,照着地址慢悠悠地找过去,心想走茬了可能性有多少。
想着就到了他们家,站在小区门口,我就在磨牙,原来现在当老师这么赚钱的~
BTBT的~~~~~
敲了他们家的门,怎么也是开不开的,就问了邻居晓得他应该还是在家的。因为楼下保安处会纪录出行,屋子里一旦没人就会尤其关注,以防被人闯空门。
于是我说那个是我们老师他今天没来上课大家都特关心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您能不能让我从这里阳台爬过去,我看看就走。
那欧巴桑一下子就感动说这学生真好,然后就让我进去了。
从阳台上爬过去之后,我成功的进入他的卧室,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了他。
不知是昏迷还是睡觉,反正他那不着寸缕的样子是给我一定的刺激,再加上身上一些一看见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地痕迹,我,我觉得自己还是太纯情了。
到底是没敢刚下面看,不过看到地上一直流进下水管道的(其时只有很少)的血迹,再傻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觉得自己气的发抖。去卧室里找来一块干净的布披在他身上,扶他站起来,几乎是用背地把他弄回床上,正在想着下一不该怎么办的时候。
门,它开了。
进来的是个男人,是上次去办公室找他的男人。
他一看见我,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就寒了下来,手上拎的带子甩在一边。
“小子,你是谁?”
我在回答之前就已经动了手,他毫不客气的还手。
我学过专业搏击,但是那个家伙明显是混黑道人才有的打架技术,上不了台面,却很实用。
于是我被打的很是凄惨,但是那个家伙也没有占便宜,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飞快的踢了他重要部位一下,那一脚的力度不小,够他腾上一阵地。
“你他#的,敢跟老子抢人。”
“老头,你要是再废话,我就再补一脚把你踹成太监。”我恨恨的摸着还在流血的嘴角。
“就你这样还是他教出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