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塞的语气很冷淡:"你没有不要的权利,如果你要我留下,很简单,就是你陪我睡觉,直到我
腻了为止。"
"你作梦!"
他不可能心甘情愿的陪哈塞睡觉,死也不可能。
"那我就告诉卡丽亚我睡了你?"
帕德咬牙切齿地回道:"你真很无耻。"
哈塞笑得很下流,回答更猥亵:"为了睡你,再无耻的事情我也做得出来。"
他挥掌,却被哈塞挡了下来。
哈塞擒住他的脸庞,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放肆的汲取他口中的蜜液。
他愤怒的推他,却依然被强吻了。
"你???"
哈塞放开他的手,淡然道:"你生气的模样充满活力,我不喜欢看到你死气沉沉的表情,那不适
合你。"
他愕然的时候,哈塞在他耳边道:"我保证跟我睡觉不是那幺难受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
一种享受。"
他不屑道:"上次我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哈塞淡然道:"因为你对我充满偏见跟讨厌,我对你再怎么温柔,你也一样觉得痛苦,不如就速
战速决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塞的表情比他还要悲伤,似乎有一种他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看见了哈塞的不加掩饰悲伤略带绝望的眼神,他的心小小的痛了一下,跟哈塞搭档快四千年,他
从来没有见过哈塞对他露出这种表情,这到底是为什么,受害人可是他了。为什么像是哈塞受了
很重的伤。下一秒,他就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的。"
什么??
"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他的提议立刻让帕德拒绝了。
帕德抓紧衣襟,纵使假装很自在,也克制不了的颤抖。
"我自己来。"他赌气的解开衣扣,而哈塞两三下就脱光衣服。
在看到哈塞已经昂扬的阳刚时,他忽然有想要逃跑的冲动。
只不过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懦弱的逃跑,而且想到他若逃跑后,哈塞将要离开的结果,也让他动
弹不得。
帕德脱光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想不通哈塞为什么会对这么男性化的身体感兴趣,再脱下
裤子,等脱光之后,就躺到床上。
冰凉的触感令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个男妓一般,正要接待恩客。
他感觉床下陷,然后看见哈塞攀上他的身体。
他咬牙忍住想要揍哈塞的冲动。
他不想在哈塞面前示弱,但是他的自尊却因为他的行为而受损。
他努力的呼吸,把脸偏过一边。
帕德认为也许只要闭上眼睛,他就不会那幺痛苦。
"你说......"
"嗯?"
帕德深吸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完整的说出来:"你说你要睡我直到你腻了为止,你什么时候才
会腻?啊......唔......"
他才刚问完话,哈塞的手指便毫不客气的夹捏着他的红点,让他痛得发出惊呼。
哈塞冷笑道:"这段关系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如何结束了吗?"
"是的......啊......"
他再次痛呼,因为哈塞的手指再次夹紧他的红点。
哈塞用力按压他的红点,让他挺起背,痛得喘着气。
"通常再怎幺高明的情人,也只能吸引我的注意力两个月,你没特别到哪里去,也许一个月不到
就无法吸引我。"
他应该要感觉受辱,但是却松一大口气,心想只要撑过这一个月,也许这场可怕的恶梦就会结束
。
哈塞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讽刺无比的笑:"你还真是迫不及待想结束跟我的关系,我感动得不知
该怎幺形容。"
突地,哈塞下起命令:"把腿屈起,向左右张开!"
他觉得难堪的夹紧腿。
哈塞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教他满头大汗。
他怀疑哈塞对他根本就没有情欲,只是想要羞辱他、折磨他而已。
"脚张开啊!做不到吗?要我卖命却换到的是个连脚也张不开的男妓吗?"
他冷淡的语气饱含鄙夷。
帕德咬牙,把腿屈起,在他面前张开,安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那一天被侵犯时,已
经被看过。
哈塞注视他的目光很特别,伸出手指触碰的地方更令他羞愤难当。
他将脸撇到一边去,只想完全漠视这种情景。
哈塞低喝:"不准转头!"
他也毫不客气的低吼道:"难道我连转头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还来不及回嘴反驳,就看见哈塞的指头消失,深人他的体内,然后是他的私密处被撑开,害他
难受得很。
哈塞拉开柜子,拿出只盒子,不知在指头上抹了什幺,总之推进他体内的动作变得顺畅。
他也开始接受哈塞的爱抚。
潮红渐渐遍布在他的脸上,哈塞就像不急着进入他的身体一样,一直润滑着他的私密处,手指一
次比一次还要深入。
"你......你......好了没?"
他不堪这样的感觉,腰又麻又酸,下部不但没有当初被强行侵犯的痛楚,反而还渐渐因为他规律
的动作发出声音。
这种声音令他觉得自己好淫贱。
更让他羞到无地自容的是,他竟因为哈塞的爱抚渐渐有了反应。
他挺起,下部一片湿滑。
哈塞很专注地抽出手指。
他反而欲求不满的哼一声。
哈塞笑了,那种得意的笑容令他愤恨不已。
哈塞挺起身子,想要吻他。
他孩子气的别过头,平抚心情,拒绝地说:"我不想接吻。"
哈塞的态度马上改变,他强制的扳过他的头,力量之大几乎要让他的脖子扭到。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嘴张开!"
"不要。"
他的坚持只换来哈塞冷酷的回应。
"我有没有说过,你一但选择就没有说不的余地。"
他正想反唇相稽,哈塞用力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他痛得张开嘴,却被哈塞吻住。
哈塞的舌头像是一阵旋风,横扫着他的唇内。
哈塞尝到了他的味道,而且握住他男性象征的力气变轻,上上下下套弄着他。
他许久没有真正做过爱,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
男性的本能反应令他的腰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趁他动的时候,哈塞的手指再度滑进他的禁地。
他的气息渐渐浓浊,他不知道哈塞在他的身体里抹了什幺,但是那种感觉快要今他发疯。
他双唇颤抖、目光迷离,每次被按压到禁地里的某一点时,就会流下泪来,害他频频喘着气。
他原本以为这种事对于他而言是件痛苦的事,但是实际上,他却完全无法拒绝。
"你、你......你在我体内抹了什幺?"
他连问话都断断续续,臀部随着哈塞爱抚他的动作开始摆动。
每当哈塞的手指顶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酸疼、痛快的感觉,跟无限的喜悦就会涌现令他如痴如
狂。
哈塞舔着他的唇,不断的戏弄着他,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泪水一滴滴的落下,他的臀部摆动着,腰也扭着,修长的脚却无法环住眼前男人的强壮身躯。
他尽可能使自己的身体与对方完全贴近,尤其是哈塞故意用他的阳刚抚弄着他的私密处时,他就
算闭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来,也忍不住急促地喘息。
"唔......嗯......嗯......"
"感觉很棒吧?"
哈塞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倒抽一口气,不由自主的收紧私密处。
他咬住下唇,不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哈塞吸吮他手指的动作却让他兴奋。
私密处每次收缩,他就喘息得很厉害。
手指进出的速度太慢,他完全得不到满足。
他想要......想要哈塞进入他的体内填满他,就像上次一样。
不!不!
他在想什幺?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哈塞?这是全天底下最不可能发生的一件事!
"让我起来!让我起来!"
他用力扭动身子挣扎。
哈塞制止他,压住他,猛地往前一挺,巨大的阳刚挺进了他的通道。
这次他张开嘴唇,叫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魅声。
他没有感觉痛,只感觉一阵酸麻。
"啊......啊......"
他咬着唇,哈塞却抚摸着他。
他意识越来越不清楚的张开唇,咬了一口哈塞的手指,开始像发疯一样汲取他手指上的味道。
他不只吸吮着哈塞的手指,频频进出类似叹息声般的轻吟跟魅叫,每次敏感带被哈塞的阳刚进入
时,身子就会有反应。
"还要,我还要,呜......再多一些......"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腰扭得越来越厉害,双手扯着床单,酸麻的感觉遍布他的四肢百
骸。
哈塞的男性象征在他体内律动得非常快,有时进入得深,有时进入得浅,令他发出拉高的抽气声
。
"帕德,你的模样好美,你这么快乐的在享受着我......"
他的眼泪不断往下掉,他的发丝被汗跟泪水沾湿。
他的私处急速收缩,包夹住哈塞的昂扬,就像要让哈塞不能离去。
禁地持续抽搐着,哈塞同时在他体内撞击得越来越猛烈,他感受到一阵阵高潮。
他处在高潮的顶端,被灭顶了。
"我爱你。"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这么说着。
"哧......"从塞亚女王大人的寝宫发出集体喷鼻血的声音。
"哈塞大人太可怜了,帕德大人完全不知道他被哈塞大人深爱着。"
"就是啊!幸亏女王大把他们安排在这个可以偷听房间,否则这样绝望凄美的感情,我们一辈子
也不可能领略到。"
"唉,你说帕德大人会不会知道哈塞大人对他的感情。"
"很难哟,我觉得哈塞大人表现到很明显了。"
(吱吱喳喳......又是集体喷鼻血的声音。)门被人撞坏了
月亮像一块银色铂金大饼挂在天上,让无数拜金主义者沉醉。
龙却无心欣赏美丽的"月色",在家里走来走去,地上被魔王大人的脚力磨出一个浅坑,而且有加深
的趋势,今天早上伊尔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这混蛋到底去那里了?
木屋的门的被忽然大力撞开,一个拥有金银双瞳的美男像只犀牛一样冲了进来,揪着他的衣领对
他大吼:"罗西德去那里了?"
龙面无表情,目光森冷,吐出三个让法比尔绝望的字:"不知道。"伊尔还没有回来,他就已经够
呕了,不知不觉中他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爱人没回来,倒有个白痴弄坏了他家的门,
害他脾气一下子火到顶点。
见法比尔受得打击还不够深,他还紧接道:"罗西德就是不想见你才走的。(其实是罗西德因为
受不了他做的菜才逃跑的。不过恋爱中的人通常没有智商的,他亲爱的表弟肯定发现不了他在故
意报负他以前的坏态度。)"
而法比尔果然没让他失望的一脸悲痛欲绝。
龙心里恶毒的笑了,继续在法比尔耳边说:"罗西德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
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在他说的时候,他可以明显感到一向自大的法比尔像盐遇水柔弱的快溶化了,连他趁机拿走了他
的钱袋也不知道。
"不可能的......罗西德是个混蛋。"法比尔的样子活脱脱弃妇一个,他亲爱的表弟骂罗西德时简
直就像罗西德是个玩弄良家女子的花花公子,这正是法比尔平时扮演的角色,这个家伙也有今天
,龙暗爽在心里,谁要这家伙以前仗着花言巧语骗女孩,害得他这魔族之王差点成了妇联(贵妇
联络会简称)主任,天天听人哭诉,他受不了才一走了之的(魔王是很小气的),不过,说回来
,他能重遇伊尔,法比尔也算出过力了,今天就打击到这儿,下次见到他继续。
"亲爱的,我回来了。"伊尔一脸悠哉从门外走了进来:"门怎么坏了?"
"你上那儿去了。"语气虽然糟糕,但龙浑然不觉自己一见到伊尔就是一副春暧花开的表情。
铁锅气势汹汹的被人拿在手里,但还没有立刻挥下去的打算。
伊尔不动声色的退后三步,用闪电般的动作从空间戒指里拿起一个金子打造的枕头,温柔笑道:
"昨晚你不说睡得不舒服,我特意在山下找金匠做的金枕头(这枕头是他在圣战时混水摸鱼偷的
)。"
如此"温柔"近乎谄媚的精灵王还被龙无情的打飞了。
龙举着锅冲着变流星的伊尔狂吼:"你这混蛋,这金枕头本来就我的,圣战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摸
走,原来是你这个混蛋,不要用风禁咒逃走,你今天拿我的钱袋去那里了?"
远处传来精灵王让人吐血的话:"亲爱的,那个写着龙字的钱袋怎么会是你的了,我看见他放在
桌子上,还以为没有人要了。"
法比尔忽然无语了,这么凶的家伙也会有精灵王这种变态与之相配,没道理他这种英俊潇洒,玉
树临风,天下无双,(以下省略N字)的男人,还没有开始恋爱就被人甩了,眼中重新燃起自信
的光芒。但下一刻被龙又打击到没有了。
"罗西德不喜欢男人,你就死心吧!"拖着伊尔的后脚跟进了屋,把伊尔倒提向下倒,咣啷数声后
,数十个样式各异的钱袋出现在地板上。
"不要啊!"伊尔泪奔扑向钱袋,被龙拖了回来。
"不要想趁机逃跑,昨天和你讨论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了。"龙挑眉眼眸微眯的说道。
"亲爱的,你不认为这个问题,需要时间慢慢讨论吗?还有很多细节我们没有达成共识,匆忙决
定会让我们日后的生活出现问题的。"伊尔异常慷慨陈词道,只不过不断后退的身体并没有言谈
中的诚意。
"我们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很难以决定吗?"龙关上门,倚在门板上,高大的身形看起来非常有压迫
力,他眼神深沉的看着伊尔:"你不愿意被我抱吗?"
伊尔赶紧像小鸡啄米似的慌不迭点头,但看见龙越来阴沉的脸色,又马上如泼浪鼓一样的摇头。
赶紧道:"你看你的表弟还在这里,我们换个时间讨论这个问题如何!(在他找到能让龙万受无
疆的办法前最好是不要讨论。)"
龙看着法比尔的眼神,让法比尔恍若在阿基拉斯大雪山任由风雪肆虐,他立刻道:"对不起,魔
王陛下,今天的时候不早了,我看我不方便打扰你们,家里炉子还炖着汤,我还是告辞算了。"
炖汤?他的表弟什么时候对做菜感兴趣的,他不是说过,让他有魔王进厨房不如让他去打仗,有
魔王在这个前提龙自动忽略,他冷酷道:"站住!"
"表哥,我错了。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打死我也不要再吃你做的东西了。"法比尔几乎声泪俱
下了,俊帅形象如奥林匹斯山一样轰然崩埸了。伊尔看见法比尔这个样子几乎都有掏钱包的冲动
,听到有乞丐这么说时,他都会如此反应。
龙的脑门顿时浮现三条黑线,吼他道:"我是想说,罗西德那个只会直线思考的家伙可能去塞亚
皇宫找我了。因为我和伊尔昨天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