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那双灵活有力的手掌间老茧随着力道加重,掌心老茧磨砺着他敏感的肌肤,再加上粗布衣裳恋恋不舍的不肯褪去,两相折腾,使得白雉喘息更甚。
似乎是被他胸口逐渐挺立、仿佛是想要昭显存在的小巧突起吸引住了,两根手指终于捻上了此处,与肌肤不同的略硬触感显得分外新奇,也使得理智丧失的韩陵猛地用力揉搓,间或用指甲掐弄。
白雉还从来不曾被如此对待过,他一直以为胸口那两处完全就是装饰品,对男人而言没什么用处,但此刻从那两处突起传来的快感汇成细小暗流,沿着血液迅速扩散,使得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越发快速强烈,怦怦怦的吵死人,下丹田处一阵热意,原本瘫软的阳物渐渐抬起头来,小腹的饱胀憋闷感让他烦恼得想要扭动双腿压抑,但四肢已经脱臼,那种感觉更是折腾得人疯狂!
只是身上那位似乎并没有发觉他的苦恼,韩陵只是见到手掌肆意抚摸下,那些勒痕中的樱红向着四周蔓延开来,白瓷般的肌肤如浸了桃花水,呈现出娇艳欲滴的色泽,而先前那些红痕却是更为明显,甚至于两侧被他玩弄得突起此刻硬挺如石子、鲜红如朱砂,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去,用牙齿直接咬上!
「痛!」
不知轻重的啃咬使得一股剧痛直冲脑门,乳头那可是脆弱的地方,怎么练功也不可能练到那里去,白雉的欲望一下子被折腾退了不少,但接下来,这种痛楚却化成另外一种更加强烈的欲望,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啊……不行……嗯……嗯嗯……」
用牙齿啃咬,又或是好奇的用舌尖舔舐,大力吮吸,都让他既痛又有一种难言的欲望,想要宣泄而出。
四肢不能动,但腰杆还是可以的。
白雉腰杆禁不住开始扭动,向上拱起,将胸口处更近一步送到对方口中。
胸口猛地一阵剧痛,白雉惊喘一声,模糊的视线中就见到一丝红线自胸口处流下……
被咬出血来了!
这个意识让他脑袋嗡的一声响,随后就见到对方仿佛尝到什么美味一样,舌尖卷上乳头,就是一阵大力吮吸。
这种场景过于倒错淫靡,白雉脑袋中更乱,胸口的剧痛渐渐麻痹,随即而来的欲望洪流却强烈得几乎将他吞没!也使得他口中的呻吟越发大声,想要将那种快感宣泄而出,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的腰杆转动得更为用力,那种妖娆的力道在夜色中划出诱人的弧,也使得对方吮吸他胸口的动作越发用力。
韩陵单膝卡在他双腿中间,下意识的托起他悬空的腰部,而原本啃食着乳头的唇舌也在吮吸不出血液之后跟着顺势下滑,向着小腹舔去。
滑腻炽热的唇舌引得下丹田更是一阵胀痛,白雉感觉到自己阳物的兴奋,但可惜就是挣脱不出来,反而随着腰部扭动的动作与裤子摩擦,粗布衣料磨砺过敏感前端,渗出点点欲液,更是令他大声呻吟,腰部更是焦躁摆动,想要将再也不能忍的前端送到对方口中,好好爽快一番。
「韩陵……不行……碰、碰碰那里……唔……好难过……啊……韩陵……」
呻吟求饶的声音依然如平日般刻板无趣,但间或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声,时不时流溢而出的呻吟声,却别有一种异样的魅惑感。
只是可惜他面对的是已经情欲上头的猛兽,毫无半分理智可言,而这番言语则使得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韩陵下意识的加快动作,托起他腰背的双手则向下滑去,直接来到隆起的双丘。
这一处可能是毫无曲线的身体唯一丰腴的地方,似乎是感觉到了那处的柔软与弹性,手掌在捧住的瞬间,难以抑制的大力揉捏了起来,让那两团白皙肉团在手中肆意挤压,坚硬的指甲更是时不时划过双丘中间那点淡淡殷红。
已经被插入过无数次的地方过于敏感,尖锐冰冷的指甲与柔软火热的肌肤触感形成鲜明对比,白雉的腰部更加难以抑制的摇晃起来,这时候就连脱臼的痛苦都变成了情欲的催化药,极度的渴望使他脑中一片混沌,只想要更多更多,想要坚硬火热的利刃插入自己的身体,使那骚痒的情欲得到彻底宣泄。
黯淡夜色中,白皙肢体的暧昧扭动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挑逗,那段腰肢就像是白蛇盘卷般摇晃出诱人的姿态,挺动腰部,将已经挺立起来的雄性特征毫无羞耻的展现在对方面前,毫无遮掩的下半身白皙无瑕,映衬着上半身的红痕斑斑,两相对比,更增冲击。
差不多已经完全被兽性占据的韩陵怎么可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他感觉到自己下腹部简直就像要炸开般,痛得刺骨!
双手猛地用力,在白雉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期待的低喘中,将两瓣臀丘掰到最大限度,双丘沟壑深处那点嫩红一下子被拉成一道红痕,那一抹异色占据了视线所有空间,似乎知道只有插入此处才能得到无上极乐,被蛊毒操纵的韩陵迫不及待的扯下腰带,让早已憋屈得不行的巨物迫不及待的弹跳而出。
坚硬男物抵在入口处,白雉倒抽一口冷气,心里发麻,还不等开口抗议,或者是扭动腰杆躲避,阳物头部就急吼吼的直接闯了进来!
「!」过于剧烈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脑袋里疼得嗡嗡作响,他现在深刻的理解到尺寸不对是多么的痛苦,那东西刚进来个头就将他那处撑裂,奶奶的痛死了啊啊啊!
鲜血的味道弥漫开来,下身处温暖潮热的感觉绝对是出血了,但对方丝毫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因为血腥味的刺激变得更加昂奋。
已经闯入个头部的巨物努力向前挤压,想要烙印在记忆中的极乐之处为他绽放,好让他得到渴望得身体都在发疼的快感,被迫缓慢的动作就像是用软刀子拉肉,白雉颇有一种自己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错觉。
「不……慢……啊啊!痛……」拒绝的话语刚出口就变成了惨叫,之前升腾起来的快感顿时飞到九霄云外,这种凌迟一样的痛楚令白雉全身痉挛,冷汗往外直冒!
他痛,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韩陵就算是在意识不清中,也能感觉到男性最脆弱那处传来的剧痛,他禁不住直接一巴掌拍向紧紧夹住他的臀丘,想要令对方放松一点。
「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传来的感觉让白雉整个人都懵了!
「韩、韩陵……啊!啊!」紧接着又拍了两下,让白雉禁不住叫出声来。
他虽然知道欢爱中有这些情趣手段,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他居然能让韩陵对他做出这种事来!一想到那个平日里冷酷严肃的重门门主居然对他、对他……突然间,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羞耻感在这一瞬间如浪潮倒卷,冲击得白雉脸孔如火烧,而接受掌击的臀丘更是火辣辣的,既痛又痒,却又有难以言语的快感刺激汹涌而来,使得下半身撕裂般的痛苦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松动,本来卡住的凶物猛地一个向前冲刺,硬生生撬开狭窄甬道,直接捅入大半截!这番突然袭击痛得白雉又是一阵痉挛,但对方却不管不顾,感觉到了那处紧窒狭窄的狭缝终于可以容纳他的雄物,抓住那两团臀丘,就是一阵抽插挞伐!
「慢……疼、疼……啊……不行……痛……慢点……嗯嗯……啊!」
白雉从来不曾想过居然有如此凶猛的攻势,他简直就像是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舟,抛到半空中,又重重跌落在巨浪中,承受着狂风暴雨的冲击,那种颠簸随时都能将他震成碎片,死得粉身碎骨!但是这样凶悍的行为,却又令他体内因疼痛而蛰伏的欲望凶猛涌上,露出爪牙,将他拖入快感深渊,牢牢不肯放手。
韩陵紧紧籀住他的双股,为了方便冲刺挞伐,将他的臀高高抬起,腰部悬空,两条已经无力的腿被挂在臂膀上,随着每一次狠力冲刺而前后摇晃。
白雉似乎又回到了断崖上,他紧紧环抱着韩陵,两个人仅凭着手中那根锁链,悬挂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上不接天下不挨地,如无根浮萍,被风吹得左摇右摆,能接触到的,能牢牢抓住的,就只有绞缠在一起的这个人。
当时,白雉就感觉到有一种异样情绪催促着自身欲望勃勃生长,当时,他还想着抓住韩陵来场欢畅情爱,此刻虽说达成,但这种热情却险些将他的理智都彻底抽离。
韩陵狠狠抓住他,禁锢着他,摇晃着他,大力撞击着他,那股力道撞得他胯骨都是隐隐作痛,过于凶悍的攻势使得他的躯体失去所有力量般的来回摇晃,他的脊背在嫩草沙砾上摩擦,对方垂落下来的长发如丝滑顺,却带着夜露的沁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一下下滑动。
白雉的眼前有些发花,但却也不妨碍他看清楚眼前摇晃的风景。
他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那种高度,甚至可以看到摇晃阳物后彼此衔接的部分,那根挺拔、粗壮、笔直,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羡慕嫉妒的雄物以一往无前、无法抵挡的气势直接插入他身体后方最隐秘的所在,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在已经分开到极致的双腿间狠狠插入、抽出、再次插入,而每一次的单调动作,则带动着他自己那根挺立笔直的阳物跟着大力摇晃,因为过度刺激而渗出顶端的液体,也洒落在他半赤裸的胸瞠上。
虽说已经被进入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开始时都是痛苦万分,违背常理的交合开始总是伴随着痛苦,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想像的极乐。
狭窄的肠道被硬生生撬开,来回快速的摩擦带起火焰般热辣辣的刺痛,虽说有着鲜血的润滑,却也还是无法磨灭那种被侵入、被占有的奇异饱足感,既痛苦,又快乐,呻吟完全控制不了的发出,在摇晃不停的视线中,对方撞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对方紧紧扣住他臀丘的双手猛地用力,指甲都深深刺入肌肤之中。
「啊,要射了……」白雉恍惚的这么想着,就感觉到插入体内摩擦的那根巨物猛地停顿下来,一股热流猛地喷发而出,灼烧着他娇嫩的内部。那种烈火一样的感觉,有一种体内都会跟着燃烧起来的错觉。
白雉身体一阵细微痉挛,浊白液体从早就憋到顶峰的阳物喷射而出,点点溅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及对方的那件深紫道袍上。
只是,这种热情并没有随着高潮降临而消减。
「怎、怎么……」白雉吃惊的瞪大眼,感觉到被射到体内的那股精水所带来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发旺盛,这股热度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体内血液似乎都在跟着沸腾。
到底是怎么回事?
痛苦在减少,不,不是,是情欲快感麻痹了疼痛,疼痛催化了快感!
「这、这是……春……呃!」
身上的野兽不耐的催促着他快点进入状况,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巨物在还没有抽出来的状态下再度坚硬,直接顺顺当当的直插入最深处,跟着就前后努力冲刺起来!
尽管很少吃那种东西,尽管只是个半桶水的水平,但白雉好歹也是药师,韩陵射入体内的精水为什么会变成了春毒?还是最顶级、最烈性的那种?
到底……在韩陵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惊人变化?
白雉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隐在阴影处的容颜,结果在摇晃的视线中,他看到一点花纹从韩陵额间向下蔓延,以极其曼妙优雅的姿态占据了眼角,舒展向面颊、鬓角,勾勒着脖颈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衣领之下。
那条虫……不会吧?
这种情况分明就是……
呃……啊……
原本稍微还剩点清醒的脑袋越来越昏沉,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叫嚣着再度将他吞入情欲漩涡之中,再也无法思考什么……
第十二章:情终
依稀间,似乎听到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白雉挣扎着想睁开眼,但眼皮就像是被浆糊粘住一样,沉甸甸的,脑袋也是一阵阵的痛,更不用提身上,全身上下就像是被巨岩滚动着碾过去一样,估摸着骨胳经脉都碎成了渣,软绵绵的毫无气力,最要命的还是身体深处那一阵阵钝痛,搅和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几欲呕吐。难以言说的羞耻处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连呼吸都会牵动那处。
尽管那一股股的药香提醒着他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但就算是用尽了灵丹妙药,伤口没好就是没好,筋骨痛依然是筋骨痛,更别提肌肉酸痛,后腰那里的筋肉简直就像是被生生撕裂开似的,别说动弹了,就是稍微震一下都痛得他倒吸冷气。
于是,他现在只能瘫软在那人背上。
嗯?背?
尽管睁不开眼睛,却也不影响他的判断,他的胳膊软软的搭在那人宽阔双肩上,头颅向下垂,随着对方前进的步伐一晃一晃,面颊磨蹭着对方的鬓角,头发的感觉像是绸缎般柔滑沁凉,贴着他发热的肌肤,很是舒服。
他的身体紧紧贴在那人脊背上,那人怕他跌下来,不光用手稳稳的托住他的臀部,还用叠成几叠的布复盖其上,用布条紧紧勒住,一直系到对方的腰杆上,将二人捆绑在一起。无法使力的双腿更是呈交叉状箍住那人腰杆,在足踝处用布条勒紧,防止滑落,这使得白雉整个人如藤蔓般攀附在对方身上,就算是松开托住他臀部的双手,他也绝对不会掉下来。
那人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臀丘,他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手指的修长轮廓,那双手虽然老老实实的没有乱摸,但他的身体却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发热,丘壑深处的那处更是因为这双手的触感力道变得如被火灼,这股热流沿着脊柱向上冲,连带着胸膛和对方脊背接触的地方都是一阵火烫。
他们二人彼此接触的地方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浸得衣服都是一股潮意,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看样子是走了很长时间……
「醒来了?」
略带着沙哑的低沉声音这样问着,一直前行的脚步也在此刻停下。
白雉呆了呆,无意识的呢喃出对方姓名:「韩……陵?」
声音嘶哑难听,说话时喉咙更是被砂石磨砺般的痛,这种痛连带着他的脑袋更是一阵抽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嗯。」对方应了声,将他的身体向上托了托,继续迈步向前:「我已经打开机关,离开了山谷,现在正在沿着通道往下走。」
「打开……机关……」白雉呆呆的继续重复着,因为喉咙痛楚发出的声音只是气音,就算是这样,也让他痛得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
不过也因为这句话,使得之前的记忆慢悠悠的划过他的脑海,然后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那一连串倒霉事!
这一反应过来,白雉就禁不住恨得磨牙:「韩陵,你……」
翻滚上床也就算了,这件事想要让那个和石头没两样的韩陵开窍,其难度可以媲美从武林中集全藏宝图残片,所以只能趁着韩陵被人暗算、身不由己的时候积极下黑手,只是韩大门主武功卓绝,能够失控的时候委实太少,但一失控就是惊天动地,绝对是往死了折腾人。
他白雉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白郎中深深觉得他这辈子做了这么多缺德事都没挂,还被韩大门主如此蹂躏都没死,他前几辈子绝对是万中无一的超级大善人,坟头的青烟绝对能飘上九重天,太积德了!
尤其是这一次,他被翻来复去摊煎饼似的来回折腾,从天黑折腾到天亮,又从天亮折腾到天黑,都没有精尽人亡,就此挂掉,这也未免太神奇了。
虽说过程中确实有爽到,但他不爽的时候更多,韩大门主太过分了,发疯之后武力居然还那么强横,让他连打闷棍、缓冲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生生承受。
这家伙简直就是恶鬼、畜生!
白雉努力组织语言,打架他是打不赢韩陵,但最起码可以让这个禽兽心里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