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穿越+女变男)——又安

作者:又安  录入:02-26

有目的的。情报上说查不到任天张来燕云的目的,而他这几日也只是流连赌坊,未曾去过其他的地方。

宝玉才不相信那个任天张是为了赌钱才来这儿的,一个享受了豪赌的一掷千金的人,怎么喜欢这个小地方几十两的赌桌!

那他现在流连赌坊究竟是为什么呢?而周震宇要找的宝藏究竟是什么?

“少爷,你在不在啊?”小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在,进来!”

“少爷,您不是说要出去的吗?我可是在大门那边等您半天了!”

宝玉这才想起来之前一大早跟小烟说的要去门的事,他光顾着想事情给忘掉了。

“哼,我就知道少爷忘了,害我等了老半天了,我看我要是不来找您,恐怕得等上个天黑……”

“等”这个字想是触动了宝玉脑中的某一处,有个想法迅速的冒了出来。

“小烟,我今天不出去了,你去忙吧!”宝玉打断了小烟的唠叨。

“那少爷您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三叔下会棋,你去忙你的吧!”宝玉转身走到了屏风后,对小烟摆摆手,小烟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宝玉真的去找了他的三叔,当不是和三叔下棋,而是找他要来了墨氏的家谱,细细的研读了一遍。

夕阳的余晖照进书房的时候,在书桌旁研读的青年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眼中丝毫不见疲惫而是洞悉一切的了然。

“宝玉,晚膳的时间到了,出去用膳吧!”墨家三叔墨修义的眼神温润,似有些什么待要仔细去看菜发现什么都没有。

夜晚除了妓院热闹之外,赌坊也很热闹。一个身着布衣的青年走了进来,对里面乌烟瘴气有些蹙眉,他的视线巡视了一圈,然后向一桌走

去。

这一桌上众人赌的正酣,一个个扯着嗓子嘶吼着大小。

青年没有下注,而是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庄家的脸色很是不好,因为有一个客人已经连赢了二十把了,而且不光是他赢那些赌鬼们最会看

的,见他如此运气自然是跟风,已经输了近千两银子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吆喝着买定离手,然后两眼盯着那个大胡子,一只手伸到

桌下。

原本吵闹的赌鬼们都安静下来,将目光转向大胡子,都等待着他下注,而大胡子则双眼瞪着那个骰子盒,半天没有动静,像是要用视线穿

透看看几面是什么再下注一样,众人也不催,就这样等着。

这样的静默对于那个满脸虚汗的庄家来说无异于是凌迟,他既怕大胡子压中,又怕被人发现出老千,这些个赌徒们可都是些不好惹的货,

拳头可是不长眼,被发现还不被打死。

那个后来的青年挤到桌前丢了一两银子买了个小,彷佛像是一滴水溅入滚热的油锅里,顿时炸开来。大胡子看了那青年一眼掏出十两买了

个大,众赌徒立即跟风买大。

庄家开了,一二三六点小,那个布衣青年一人赢了,一赔十,青年收起来的十两。

庄家又一次吆喝开来,赌徒们都看看大胡子摇摇 头,知道他也不是赌神,于是纷纷自己按自己的买了。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大胡子已经不

再了,那个青年也不在了。

妓院总是有股低迷的香气,甜蜜而淫靡,偶尔传来的低声吟唱,也是让人昏然欲睡的。宝玉坐在一间厢房中,眼前是满桌的菜,床上还躺

在一个衣衫裸露的女子,对面坐着个面部有些僵硬的大胡子。

“墨少爷选的地方还真是特别啊!”大胡子任天张给自己斟了杯酒喝了一大口,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口干舌燥。

“哎,难道任兄不喜欢?这可是男人都梦想溺死在其中的温柔乡啊!”宝玉看着对面男子的行为,笑的狡猾。

任天张没有说话,有喝了口酒,真的很渴啊!

“任大哥这样不辞辛苦的来到燕云,小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特地准备了这一桌菜,任大哥尝尝!”

大胡子只得伸了筷子。

“大哥此番来燕云所谓何事啊?”宝玉滴酒未沾,也没有伸筷。

“有人让我给墨少爷你带点东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宝玉无比熟悉的铁盒以及一封信。

他接过铁盒看了一眼,嘴角浮出一抹笑来,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宝玉将东西收好,然后笑的像只狐狸,正喝酒的任天张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夜已经深了,小弟也该回去了,不然家长长辈要责怪了。忘

了和大哥说了这里的酒都是加了催情药的,喝了这么多,今晚不妨在这房间休息吧!免得回去之后又得跑来!”

宝玉施施然开门走了,随便体贴地关上了门。

而此刻远在京城观星楼的祈若,看着卦象笑的很是无奈,他应该早点提醒一下那个大胡子的。

深夜的归来自然是不能走大门,所以那个小角门就有了用处。回到房间取出那封信,看完低笑一声:“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将信放到

烛火上,一会儿便成了灰烬。仔细的看了一会那只铁盒,细心的查看了一下那盒上所刻的文字,转身吹灭了蜡烛。

第二日小烟将自家少爷的衣服拿去洗,却闻到衣服上淡淡的香气,她又低头闻了闻,皱了皱眉头又继续向河边走去了。

31.宝藏

墨家祖庙修的很是气派,高大的牌坊,描金的屋檐,供奉着墨家历代的祖先。

大凡成了名以后都会有些穿凿附会的传说以显示他是天命注定如此,例如宋乔的开国皇帝据说出生时身罩五彩祥云。墨家也有类似的传说

,据说墨家祖先曾出生时有雄鹰盘踞不去,上天注定墨家出候拜相。

墨家的确是蒋侯门第,前朝时同样也是将相人家。

宝玉站在祖庙的门前,仰起头看看了那个烫金的牌匾,气势自然恢弘,缓步走入殿堂,香火不断,历代祖先的牌位日夜接受着后辈们的香

火供奉。

他的视线扫过众多牌位,最后停留在一位名叫墨左实的先辈牌位上,这位祖先在先朝的时候做过大将军,也是推翻大玦王朝的功臣,传说

这儿先人亲手斩杀了当时的皇帝,其后虽然虽然被宋乔封为国公,但是不久却恶病缠身,最后疯癫而死,很多人都说是先朝皇帝的灵魂来

索命的缘故。这些自然没有记载在族谱中,族谱只说他因病去世,这些都是宝玉让子夜门查出来的。

墨左实的牌位与其他人的相比,显得更加破烂些,字迹都显的已经模糊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想着要去修一修。

“什么人?在祖先牌位前怎么不跪拜?”一个苍老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宝玉吓了一跳,赶忙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一个老者从旁门边走了出来,头发胡须都已经花白,额头上是深深的皱纹,一双眼却没有一丝浑浊,清明闪着严厉的光。

“在祖先面前怎么不拜?”

看到老人似乎很生气,宝玉赶忙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待宝玉行完礼,站了起来,本想开口说话,却被老人打断:“祖宗的地方是你可以说话的吗?”然后跨过高高的门槛想外面走去,宝玉不

得不也跟着他向外面走了出去。

“你是哪一房的?”老人带着宝玉来到一个小花厅。

“父亲名讳修仁!”对于这个老头的身份他还不是很清楚,恭敬一点应该不会错。

“原来是长房老二家的孩子!你是送你祖母的灵来燕云的是吧?”

宝玉基本上已经想到老人的身份了,就是三叔说的看守祖庙的那个叔公。据说他年轻时做了很多糊涂事,所以被罚看守祖庙,终生不得出

庙门。

“回叔公,是的!”

“小孩子以后要懂些道理,怎么可以那样对祖宗失礼!”

“叔公教训的是,孙儿记住了!”

“恩!那既然拜完了,就回去吧!”老人对宝玉认错的态度感觉很好。

“只是孙儿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一下叔公!”宝玉可没有这么好打发走。

老人示意他说。

“孙儿知道作为晚辈应该尽心的侍候先辈,务必使先辈们食有味,衣整齐,见先辈灵位如见先人。而今我见祖庙却没有尽心尽力!”

老人骤然抬起头,双目似炬,灼灼的看着宝玉。

宝玉不禁心中骇然。是自己说了什么吗?他的反应为何如此?

“叔公,孙儿有什么冒犯吗?”宝玉战战兢兢的问。

“没有,没有什么。”老人的一下子变的子变的温和起来,“你问的是左实先人的牌位吧!那是他自己留下的遗训,让后人不要去修缮他

的牌位,仍他慢慢的腐朽,湮没,最好谁也不记得他这个人。其实他不想姓墨的,他很憎恨他的姓氏,以及这个姓氏背负的一切。我能理

解他,孩子,你能理解吗?”老人眼中有些光彩是宝玉不明白的。

宝玉点点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明白。

“所以他在去世之前就吩咐了,他不要葬入墨家祖坟,他愿意葬在大海边,守着他一生的追求。墨家祖坟里面只有他的一个衣冠冢,而他

长眠的地方却只有一个没有名字的墓碑!”

宝玉终于知道这才是老人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离开的时候宝玉站在门外回看那座恢弘的祖庙,在一片金黄的背景中是一个老人灰白的背影,那便是个巨大的坟墓,埋葬了很多人的一生

很少有人会把坟墓选在海边,何况墓碑上还什么也没刻,找到并不是什么难事。宝玉在海滩上找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找到了墨左实的墓。

一个很小的土丘,若不是那个无字的墓碑,他几乎都会以为这不过是个沙包。曾经叱咤疆场的将军,开国的大功臣,最终也不过这样一个

小的土丘。

墓的旁边是一块巨石,石头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鸟类的粪便,已经看不出石头原来的纹理了。

宝玉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又绕着这个石头走了一圈,然后掏出刀子敲开岩石上的粪便层,看到底下的纹理。

他志满意得地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海滩喊道:“二皇子,出来吧!你想要找的东西我已经找到了,怎么还不现身,难道真的想要我抬回去

吗?”

转瞬之间原本空无一人的海滩上出现了三个人,周震宇就在其中。

“你知道我一直在你身后?”周震宇很是吃惊,他知道这个三少爷不简单,但他没有想到他会察觉到他在跟踪他。

“恩知道啊!不然我干嘛要往祖庙里跑!既然你查不出祖庙的秘密在哪,只好由我出面帮你了!”宝玉说的自己像是在帮他的摸样。

“你的条件是什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宝藏的由来!我要从宝藏里面拿一件东西,当然如果宝藏里如果没有的话,我是什么都不会要的!”宝玉笑的很无辜。

“成交!”周震宇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宝玉然后回答。

原来这个宝藏是先朝皇帝留下来的,墨左实杀了皇帝之后将他埋葬,而且也瞒过了众人将皇宫中的宝藏分成两份一份埋入皇帝的墓中,另

一份献给了宋乔的开国皇帝龙晁,而龙晁却让他将那份宝藏也埋藏起来以供龙氏子孙后代之用。只是众人都无法得知他将先朝皇帝埋在何

处,而且不知他是不是存心愚弄世人,居然画了两份世人看不懂的藏宝图来,愚弄了一批又一批人去寻宝。几个月前周震宇的人终于从藏

宝图中得出了两个地方:墨氏祖庙,沙滩。所以他才来这里了!

“那这么说,你上次故意输给我的就是那张宋乔开国皇帝的宝藏了,你从那时候起就开始算计我了,是吧?”两人坐在沙滩上,宝玉的眼

神此刻就像盯着青蛙的蛇一样。

周震宇不禁抖了抖,他可以肯定自己此刻要是点头的话,那个人绝对会把自己生吞活剥掉。

“没有,绝对没有,我那时真的只是爱慕三少爷的才貌!”周震宇说的战战兢兢。

“去看看那块岩石吧!”宝玉听了周震宇的话只是笑笑,眼睛看着风平浪静的大海,“那块石头是人造的。”说完站起来向海走去。

周震宇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侍卫做了个手势,命令两人去查看那块石头。

石头的确是人造出来的,海滩上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岩石,听声音判断这个石头中间是空的,里面应该藏有东西。

小心的用内力震开石块,仔细的寻找,在一堆碎石里找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锦盒,侍卫将其呈给周震宇。

周震宇拿着锦盒走向那个玩沙玩的不亦乐乎的人。

宝玉正用沙建沙堡,沙子的没有什么固定性,所砌的东西维持不了一刻钟便面目全非的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找到一个盒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打开吧!”宝玉仍专心的玩他的沙堡。

周震宇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盒子躺着一把钥匙,“只是一把钥匙,锁在哪里呢?”。

“没有钥匙怎么能开锁呢?”宝玉拍拍手上的沙子,接过那把钥匙。“晚上到墨家祖坟来!记得带些香烛,打扰亡灵毕竟不礼貌,自然要

给他们写补偿!”

任谁都不愿意晚上来坟地,而且还是来盗别人的墓。周震宇一行人在心里都在祈祷。

众人在坟地中寻找宝玉的身影,兜兜转转的找,转了个弯,周震宇一行人顿时吸了口凉气,只见一个人头飘在空中,不见身体。幸亏周震

宇身边的侍卫都是些经历过场面的人,不然的话早就尖叫着逃跑了。

一行走小心的靠近才发现那个人头是宝玉,只是他穿着夜行衣,所以看上去只有一个头在飘一样。

周震宇知道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刚才看众人的脸色笑的是那样的不怀好意。

见周震宇来了,宝玉便提着灯笼,走到墨左实的衣冠冢边仔细的寻找,发现墓碑的一侧果然有一个小孔,钥匙插入正好,轻轻的拨了一下

,墓碑果然开了。

一个黑漆漆的洞呈现在众人面前,宝玉回头看了一下周震宇以及他的那些侍卫,“谁先啊?”

周震宇身边的一个侍卫站了出来,提了灯笼向洞口走去。

墓道很长,而且还有种向下走的感觉,有滴水声传来来,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格外的响,滴答滴答,一滴接着一滴。

墓道中很暗,众人只靠手中的火把勉强可以看见脚下的路,影子投在墙上,狰狞的晃动。

走了不知道多远,终于发现有一点微光透了出来,众人小心的靠近,推开虚掩的石门,门中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真正的金屋还有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屋子的四个拐角放着四颗夜明珠,柔和的白光照耀着满屋的财宝,反射的光芒让人有些微醺。

宝玉也被眼前的金屋和满屋子的珠宝惊呆了,珠光宝气让他的眼睛很难受,而且他的心中总是有些忐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没有

机关,没有陷阱,简单的让人觉得不真实,而且这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都透出一股邪气来。他使劲的掐了下自己的虎口,才使灵台恢复了清

明,再仔细的查找了一番,看是否有自己要找的东西。

在珠光不是太强的西北边,与众财宝之间隔了一道,一只让宝玉无比熟悉的盒子孤零零的躺在了那里。

宝玉压抑住心中越来越暴燥的感觉快步的跑向那个角落。小心翼翼的抚开盒子上的灰尘,上面可的字显出来,看到那些字他确定了这便是

他要找的东西。待他将东西收起,站起身回过头来时,眼前的一切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进来的这么容易了。

32.回京

互相砍杀,毫不留情,仿佛面前是有生死仇恨的敌人,而不是相互熟悉的战友。众人双眼一片血红,根本已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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